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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白墨用枪顶住那个穿着防弹衣的暴徒的脑袋,用英语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你是在煽动。操!”
那穿着防弹衣的暴徒刚刚掏出手枪,白墨已经把他的脑袋轰飞。这不是讲理时候。
听得懂本地话的琼斯,惊恐地叫道:“他刚才说你不敢开枪,这是油站,不要开枪啊!”暴徒开始慢慢的后退,白墨继续向他们逼近,他用枪口指着身边一个暴徒,让他不敢动弹,然后枪托猛砸那暴徒的颈椎,连续砸了四五下,硬把那家伙的颈椎砸断,脑袋以不思议的角度垂了下去。
其他的暴徒已经开始后退,白墨又冲跑得慢的暴徒开了一枪,不到两米的距离正中暴徒后心,一声哀号也没有就倒地死去了,暴徒之中不知是谁发出了第一声尖叫,于是恐惧迅速在他们之中弥漫,甚至没有人再生起去劫持琼斯的念头,他们尖叫着,咒骂着,四散而去。
只有琼斯和白墨两个人,站在满地的纸屑和塑料袋的加油站里,比起刚才只多了几具尸体,白墨怒道:“上车!”
他实在无法忍受连上个洗手间都有人来骚扰!
越野车慢慢跟在暴徒后面,琼斯有点猜出白墨要做什么,但她不敢出言相劝,因为任谁也知道,白墨的愤怒已达到了顶点。
车子撞倒了一个暴徒,然后慢慢地从他身上碾过去,坐在车子里琼斯明显感觉到车轮子碾过人体的颠覆,但白墨咬着牙,却不愿多踩一点油门!这些暴徒就是不能让他们死得太快!
当白墨驾驶着车子碾过第三个暴徒的身上时,暴徒们已经绝望了,他们呆呆望着车子。
但白墨却松开了油门,因为车子前面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
白墨下不了手,他再愤怒也无法对一个小孩下手。
暴徒们见到车子停下,如蒙大赦纷纷飞奔离开。
白墨无力地松开方向盘,对琼斯说:“你来开。”
汽车缓缓地驶进小镇。
握着方向盘的琼斯脸色苍白,手扔有些颤抖,显然还没从刚刚的血腥场面中缓过劲来。白墨则坐在副驾驶座里,头靠着车窗,似乎在闭目养神。
小镇里出奇的寂静,旁边的商户显然都遭受过洗劫,几乎找到不一扇完整的门和窗户。
琼斯在车里可以感觉到四周的房屋里有人在盯着他们,这种感觉让她心底的恐惧不断滋长。
而旁边的白墨却像睡着了一般,没有一丝声响。
转过了一个弯,前面忽然出现了十几个人影,看他们的模样,就像是之前遇到的暴徒。
琼斯紧张了起来,赶忙伸手推了推旁边的白墨。
白墨仍旧是眯着眼靠在车窗旁,淡淡地说:“继续开。”
“前面有人……”琼斯以为白墨没有看到前面的暴徒,想要提醒他。不过“咔嚓”一声散弹枪子弹上膛的声音,却让琼斯闭上了嘴。那是白墨手上的散弹枪发出的。
不过预想中的冲突并没有出现,当汽车缓缓驶近时,那些暴徒竟是一哄而散,远远地跑了开去。琼斯发现,那些暴徒们看着他们的眼神中,竟是惊恐和慌张的。仿佛他们这辆车是只喷着火焰的怪兽,要来捕杀那些暴徒。汽车继续向前行进,前面的暴徒一个个远远避开,没有一个敢上前找麻烦,琼斯吊起的心慢慢放下来了。
“他们似乎很害怕我们。”琼斯对白墨说。
白墨却没有回答,与琼斯相反,他现在的心却是紧紧绷着的。那些暴徒的反应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但是这四周的寂静,却让他心生警惕。
“啪!”
心情慢慢放松的琼斯忽然感到眼前一暗,接着一声碎裂的巨响吓得她忍不住惊叫起来。
第十三章 战!
“砰!砰!”
在琼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白墨的散弹枪已经喷出了火焰。
一个身着黑色皮衣的暴徒不知从哪里跳到了白墨他们的车上,握着一把半米多长的日本刀,正准备袭击琼斯和白墨,却被白墨的散弹枪两枪轰下了车。鲜血和碎肉溅满了那碎裂开来的挡风玻璃。
琼斯紧闭着眼睛,吓得瑟瑟发抖,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希望上帝保佑。
“啪!啪!”又是两声巨响从车顶传来,车子随之剧烈地震动了两下。白墨知道,又有人跳到车顶了。他一边冷静地装弹,一边让琼斯继续开车,不要停下。
琼斯咬着下唇,用颤抖的双手重新把好方向盘,踩着油门向前进。
“啊!??”一只手从侧窗伸了进来,揪住了琼斯的胳膊,吓得她惊声大叫起来,汽车也随之向左边拐去。
白墨把散弹枪伸了过去,紧贴着那只手的关节处抠动了扳机。
震耳欲聋的枪响和喷溅在脸上的血液让琼斯再次闭着眼睛尖叫了起来,而被打碎了一只胳膊的暴徒也惨叫着从车顶上摔了下去。
白墨正帮琼斯把好方向盘的时候,一只手又从他旁边的车窗伸了进来,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
白墨斜眼看去,一个狰狞的脑袋从车顶上探下来,恶狠狠地盯着白墨。这个暴徒也是穿着一身的黑色皮衣,肌肉发达,气力极大,普通人恐怕被他单手一掐,就该翻白眼吐白沫等死了。
但白墨当然不是普通人,他竟是对那暴徒淡淡一笑,笑得后者莫名的一愣。
待看到白墨从容地把散弹枪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脑袋时,那暴徒狰狞的神色立刻被惊恐替代,想要松手缩回脑袋,却已来不及。
就像一颗成熟的西瓜,被一锤轰得稀烂。散弹枪近距离强大的杀伤力,让暴徒的脑袋完全炸裂。无头的暴徒,从车上滚落下来,但右手却仍旧紧紧扣着白墨的脖子。
白墨不得不用手把那个暴徒的手指掰开。
琼斯已经吓得哭了出来,泪水和混杂在脸上的血水一面模糊,她的额头甚至还挂着一条肉丝,也不知是来自前面那个暴徒的手臂,还是后面那个暴徒的脑袋。
前面又奔出四五个黑衣暴徒,个个都是手拿日本武士刀,眼露凶光,向他们冲来。
白墨端起散弹枪,在那些暴徒攀上车身前,将他们轰倒在地。
这些暴徒比起前面遇到的,显然有些许不同。相比前面那些暴徒,他们更显得悍不畏死和训练有素。
“加速,冲过去!”随着暴徒愈聚愈多,白墨的子弹已经有些不够用了。
琼斯仍是闭着眼睛大喊着,直踩油门。方向盘都得靠一旁的白墨帮忙把持。
忽然,前面冲出一亮黑色大切诺基,横在了路中央。白墨一惊,忙叫琼斯踩刹车。
但琼斯紧张之下,踩了三次才把刹车踩住。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他们撞到了大切诺基身上。大切诺基甚至被撞得侧翻了起来,而白墨他们乘坐的越野汽车,也略微变了形。
好在之前白墨有让琼斯系好安全带,否则这下恐怕要被甩出车去了。
“你没事吧?”白墨从窗子爬出了汽车,又把琼斯拉了出来,关切地问道。
琼斯只是一个劲地发抖和哭泣,却已忘了回答白墨的问题。
白墨为她检查了一下,虽然她混身都是血淋淋的,但好在都是刚刚那俩个暴徒的血。她自身除了胳膊和脸被玻璃刮破了几道浅浅的伤口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逃过了车祸,却并不意味着他们已经安全。
四周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白墨抬头望去,只见前后和四周的街道、小巷和店铺内冲出了一群群身着黑色皮衣,手持日本武士长刀的暴徒。他们一个个凶神恶煞,似要啖人血肉般,向白墨和琼斯冲来。
白墨心底微惊,迅速把琼斯抱进了旁边一个没有暴徒冲出的小店内,找到一个隐蔽的柜台,将她放到了里面藏好。
“听我说。嘿!想要活命,就睁开眼睛看着我!”白墨拍了拍琼斯的脸颊,喝道。
琼斯被迫睁开了眼睛,她的眼内布满了血丝,瞳孔内满是惊恐,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却仍是禁不住地浑身颤抖。
“听着,待在这里,哪都不要去,除非我喊你,否则千万不要出来,也不要发出声音,知道吗?”白墨神情严肃地对她交代道,末了又补了一句:“如果想活命,就照我说的做!明白了吗?!”
琼斯颤抖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够信任和依靠的人,也只有白墨了。
白墨起身,提着散弹枪跃出了柜台。
“你……”身后忽然响起琼斯的声音,他回头看去,却见琼斯颤颤巍巍地看着他,放低了声音:“小心……”
白墨对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身冲出了小店。
外面很快响起了散弹枪特有的沉闷枪声,以及一个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枪声并没持续多久,很快就被群起的暴喝声淹没。
躲在店铺里的琼斯知道,子弹大多放在车上,白墨的子弹已经不多,没有子弹的人,空手面对那么多手持锋利长刀、穷凶极恶的暴徒,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她已经不敢去想了。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乞求上帝让奇迹发生,把她和白墨带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外面的喊杀和搏斗声似乎越来越近,甚至一度已经进到了店里,吓得琼斯心惊胆战,但很快战斗又被移到了店外,似乎更加的激烈了。
这段时间,对琼斯来说,无疑是种精神上的煎熬。她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到白墨被砍成肉酱的样子,然后是自己被那些暴徒带走后受的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二十分钟,也可能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外面的喧嚣嘈杂渐渐消失,只剩下三三俩俩的呻吟。
“嗒!嗒!嗒!……”脚步声在店内响起,还伴随着滴滴的水珠落地声,就像刚刚从水中上岸的人,在甲板上行走。
琼斯的心脏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剧烈跳动起来,恐惧瞬间将她的大脑侵袭。
“他们来了,他们来了,他们来了,终于来了……上帝啊,上帝,上帝别抛弃我,别……”琼斯紧紧闭上眼睛,紧握着双手,颤声祈祷着。
脚步声停了下来,一片黑影遮住了琼斯面前的光亮。
“啪”一个东西被扔在了琼斯面前,吓得她大喊一声,一下跳了起来。
这一下,琼斯也睁开了眼,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仿佛刚从血池里捞起来的人。混身上下,从头发到四肢,全是黏稠的血液,没有凝固的,仍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流淌滴落。甚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内脏,挂在他的肩膀和腰带上。白墨扔下的,是那把血淋淋的霰弹枪,他手里还提着一把不知从何得来、已砍成卷刃铁棍的日本刀,应该说:半截日本刀。
琼斯呆呆地看半晌,忽然趴在柜台上呕吐起来。这时候,她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血腥气味,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而那个血淋淋的人,虽然混身被血覆盖,琼斯却仍可以一眼认出他便是白墨??那个她生平所见,最勇敢的男人。
他……他居然还活着!?琼斯简直难以置信。
这时白墨瞪着双眼,紧抿着嘴唇,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琼斯这才发现,刚刚他扔到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医药包。
琼斯把医药包捡起来,关切地问:“你受伤了?!”
白墨混身是血,就算是受伤,她也根本看不出究竟是哪里伤着了。
白墨把手中的武士刀扔到地上,一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他走到琼斯面前。
“把它给我缝上。”白墨有些虚弱地说。然后他慢慢地转过身子。
琼斯往白墨的后背看去,眼睛不由得瞪得老大??那竟是几条几十厘米长的伤痕!尽管不深,但一个人的后背能有多大面积?现在白墨整个后背就如一件破烂的衣裳,不停的涌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