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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剑客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为了这个事实。
白墨离他那平举着的剑尖只有五步了,白墨说:“你的手不稳还拿着剑,你杀不了我,我一定会杀死你。”白墨的步子并不快,但说完这句话,也已走到了剑尖前面,他喷的烟雾已在那剑尖蒙上一层白蒙蒙。剑尖垂了下去,白墨也停了下来。
“佐罗用剑。”白墨想了想,这么说。
剑客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强者为何突然这么说,但他不是强者,所以他只能答:“是。”
“放下你的剑,你在污辱剑客。”白墨点点头,把烟拈在手上,皱着眉头说:“否则,我可能因为佐罗,这位传说里,西方的侠客,而干掉你。”
“当”剑掉在地上,白墨递给那剑客一根烟,示意他接过火机点上,然后对他道:“唉,回去吧。”剑客吸着烟,低下满头金发的脑袋,默默地点了点头,对白墨说:“谢谢,你挽救了我。从精神到肉体。”他说罢就往山下走了过去。
“这人,真他妈的文艺腔。”白墨笑着继续向前走。
老Q在天文望远镜里见着空手抽着烟的剑客,他急叫道:“他妈的,怎么回事啊!快给我问问这家伙搞什么鬼!”他的手下连忙用对讲机和剑客联系,老Q在望远镜里见到剑客说了一句什么,就把耳机扔掉了。
他的手下说:“老大,他说会退还我们双倍酬金,他已醒悟了,不会再和魔鬼交易……他说的,不是我说的啊老大!”老Q那愤怒的眼神让他的手下不寒而颤。他狠狠地道:“让狙击王把剑客干掉!我加十万美金!魔鬼!老子就是魔鬼!”
白墨突然重新感觉到狙击手位置的杀机,但那杀机不是笼罩向自己,因为白墨这个位置不利于狙击。白墨马上就明白了,他大吼一声:“干掉他!”枪没有响。因那怒吼让剑客回过头,白墨向他挥挥手示意快走,然后白墨回头冲山顶继续前进。
刚刚勒断了狙击王脖子的萧筱湘,把他扔下树顶的潜伏点,拿起完好的狙击枪和弹药,她向山顶的老Q瞄准,但老Q也是多年刀头打滚的角色,那种已几乎成为天赋的危机感让他就地一滚,萧筱湘击中了那只天文望远镜,她低声道:“左两度”调整了一下狙击镜,她再次举起校好瞄准具的狙击枪,扣下扳机,老Q的一名手下额头上立马开了一朵血花,老Q疯狂的挥手让人向这边泄倾弹药,打下不少松针,如雨,而萧筱汀早已抱着狙击枪在松林中潜行。
白墨走到半山的一个凉亭,一个三十左右,穿得珠光宝气的苗条少妇惊恐在缩在凉亭一角,她语不成声地说:“有,有人打,打劫啊,天啊,枪,他们有枪啊,你快报警,报警,我好害怕,呜呜!呜呜!”
说着她如同一个落水的人抱住最后一条稻草一样,紧紧地贴白墨的身侧,她丰满的胸部挤压在白墨的手臂上,她的呼气让白墨很有些心乱,白墨扶起她道:“你下山去吧,没事了。”
“不,不,我害怕!”那少妇就这么拉着白墨的手,如同一个向大人讨要糖果的小孩一样撒娇说:“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和你在一起嘛!先生,先生,你送我回家,我一定重谢你的……”
白墨伸手反映起她的下巴,这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但无疑瓜子脸上有三分姿色,并且人要衣装马要鞍,穿戴着也很华丽,那水蛇腰和胸前的丰满也还真有几分狐媚之色,白墨笑道:“山上有坏人噢,你怎么和小孩一样?我要上山去捉坏人,你跟我去?重谢我?用什么来谢啊?哈哈!”
少妇拼命地点了点头,羞涩地道:“你,你不要扔下我一个,我好害怕,你,你要怎么谢,怎么谢都可以!求求你了……你好坏啊,带着人家嘛。”白墨似乎耐不住她的撒娇,耸了耸肩就这么往山上走。
这么走着那少妇几乎整个要粘在白墨身上了,走了一小节路,她便道:“人家渴嘛,到那边喝点水好不好?”白墨扁了扁嘴,只好点头和她一起过了过去那边的一条从山顶往下流的小溪涧。
捧起水喝了几口,那少妇娇声道:“我的脚痛,你帮我捏一下好不好?”说着便把那穿着肉色四个骨丝袜、系带高跟鞋的脚伸到白墨的跟前,白墨倒也不推辞,抓着她脚就按了几下,那少妇竟舒服得呻吟起来,低声道:“再往上一点,往上一点……啊……”她的手已把白墨另一只手按到自己那丰满的胸部上,拼命地挤压。
这时白墨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杀气,他站了起来,在溪涧边净了净手,冷笑道:“藏头露尾,出来吧。”
“白朋友,失礼了。”一位年轻的男子,穿着得体的西服,手持一把连鞘龙泉剑,拱手道:“各为其主,见谅。”
那少妇似乎受了惊吓,从白墨身后搂住他的腰,白墨对那年轻男子冷笑道:“别装得人五人六的了,要打就打,说个屁啊!你是不是中国人?”
“良禽择木而栖。”那年轻人却不动气,只是微笑着回答。
白墨摇了摇头,冷笑道:“你的主,是要祸害你祖国的主,你也栖?”
“不好意思,我是从西方长大的,也许我概念中的母国和祖国,和白朋友的见解有所不同。”年轻人笑道:“手底下见真章吧。”
白墨点头道:“好,你不是中国人,你自己说的。来吧。”
那男子拔剑立了一个仙人指路道:“动手!”便不等白墨说话,剑做暴雨狂风般攻了过来,正是江湖失传多年的乱披风剑法,白墨不认这路剑法,谁也没有想到这路失传的剑法到了番邦去。
并且白墨根本就不认剑法,什么剑法他都不认识。
而就算他认识,他也动不了,因为他身后有一个少妇抱着他,当然,现在不是抱,那声“动手”喊出,那少妇双手已扣住白墨肩后肌腱,两腿盘住白墨双腿的膝盖,白墨动不了,年轻人的眼里有得意的笑。
他得意,扬名立万,每个江湖世家弟子的梦,想不到一出江湖就可以做掉白墨,那个少妇是不会见光的,这一剑之后,江湖便会知道,白墨是死他的手里,死在他的乱披风剑法上,名扬,万才立。
他知道白墨必死,因为那名少妇是柔道高手,对于寝技日本年轻一代无出其右者。白墨如果下面对敌他们两人,也许胜负未知,但在这样情况之下,他知道白墨必死,白墨不死的话简直可以推翻人体结构学的所有论著了。
但白墨在笑,冷笑,他没有笑出声,但他的眼神在冷笑,这是一种绝对冷,而不是平时萧筱湘装出来的那种冷,白墨的冷笑的眼神,让他的敌人心中有了寒意,他不知道白墨凭仗着的是什么,他凭什么还能笑得出来,还是一种从内心发出的嘲笑。
白墨一拳穿过剑雨打到剑锷上,剑落地,持剑的手虎口爆裂。白墨并没有激发体内的内息,他就是用他多次与高手对决的眼神,有肌肉的力量,击中了剑锷,然后一记直拳打中了对方的左脸,再一记勾拳击中了对方的下巴,把对方打着仰面倒地。
“这,这不可能!”年轻人摸索着爬了起来,白墨就在那里冷笑着打量着他,如同打量一只赖皮狗一般,年轻人不服气,尽管白墨打得他血流满面如注,但那些力量绝对无法跟刚才杀死“手”那种力量相比,而年轻人埋伏的位置又没有见到“手”之败。
所以他认为白墨是运气好,他没了剑,还有家传的八卦游身掌。他认为足以对付白墨毫无章法的王八拳。“啪啪啪啪啪”年轻人再次倒下了。白墨用王八拳再次把他打趴了,白墨如铁石般冷酷地望着他,带着一丝怜悯的神色,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起来再打。
并非说到如今,白墨仍只会王八拳,而是对付这个对手,王八拳已够了,王八拳最省事。白墨的眼力尽管瞧出他众多的破绽,那些可能名称极为吓人的招式,也许在年轻人的父辈手上使出,白墨不可能这么轻松。但对于年轻人,他的确也只配挨王八拳。
第十四章 怒战濠江
白墨第八次用王八拳击倒他,他趴在地拼命地捶打着,他想不通,他实在想不通学了二十几年的剑和拳,还有内功心法,为什么会被对方没什么内力的王八拳打成这样,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白墨一甩身子,那个少妇手脚曲张,扎手扎脚地从他背下摔下去。白墨怜悯地望着年轻人道:“这是一个很差劲的计划,用广东话说:屎桥!一个穿成这样混身上下少说二十万的少妇,一个人呆在这里,还要不带手机?见了我这个一米七出头的男子,虽说也有点儿气质,但就会弄得她和花痴一样扑上来?还诱惑我呢!这倒好,我给她捏手脚和她故意让我揩油时,我把她几处静脉也捏了捏了,呵呵,丫现在全身多处曲张,要是你的妞,快送她去医院吧!”
拍出一支烟点上,白墨没有理会径直离开了溪涧,那年轻人在背后嚎叫道:“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输!我不甘心!你为什么不杀我?你来杀我啊!你不敢杀吧?怕我爸爸和叔叔向你报仇吧?哈哈哈!”
白墨停下了脚步,走了回去,年轻人恐怖地在地上向后缩了缩,白墨朝他肋部踢了一脚,年轻人卷曲得如一只大虾,痛苦地呻吟着,白墨从他怀里掏出钱包,把他的护照号码记了下来,摇头冷哼了一声,对他道:“你,回去告诉你的父亲,我说的:你丫不配死在我手上,我怕杀你污了手!如果你父亲一个月内没有来和我交代清楚的话,我会去找你们,对于卖祖宗,祸害自己民族的人,我白某人不知则罢,如果我到了那里,我告诉你,……”
说到这里白墨停了下来,但他眼神里的杀意却让那年轻人恐怖得失声痛哭起来,白墨指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没有江湖规矩,没有法律,鸡犬不留。记住了,我叫白墨。记住没有?”那年轻人忙不迭地点头。
白墨侧了侧脑袋,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柳眉已经到了,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刚刚恢复的柳云深,迈克的人早就等在那里,把东西交给他们,就离开了。下了班的KATE听到动静,就过来开了这边的门,见他们在对面屋里在拆箱子,一箱里全是枪械,惊叫道:“你们是白墨的朋友吧?天啊,你们要在这里搞大茶饭啊?”
柳眉抬起眼皮没好气地说:“机密。白墨呢?这屋子里只有其他两人的东西,白墨的东西在哪里?”KATE别着嘴哼了一声道:“你是白墨什么人啊?你是他妈啊,管得这么宽?他的东西在我屋里,你吹胀啊?”
“原来这样。”柳眉继续整理那些枪枝,摇头道:“你是我见过的,白墨身边最没有礼貌、最没有水平、功夫最差劲的女孩了,我得劝白墨不要和你这种朋友呆一起,不要我们家白墨给你带坏了……”
“哼!”KATE听着火起,回自己屋子用力地摔上门。
柳云深叹气道:“哥说呢,姓白这小子奸滑得很,哥第一次见他,他就在泡MM,泡那个姓颜的女娃,他打又不行,投井下石的害人最在行了!你偏不信,还说来帮他?你不说他还带了一个妞,长得还行的,一起来么?完了现在又和这个风骚的妞住在一起,这小子不是好东西的。我看啊,你还是跟哥回去,咱不当杀手,你去教你的书,我去弄点小本生意……”
“你说到那去了?和他一起的是他部下。再说住一起就怎么了?那他两个部下住一起,是不是也就乱来了?哥你这人自己坏,就说别人奸滑……”柳眉不以为然地说:“小白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