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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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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听到林家仁化身评论区喷子,面朝士兵春暖花开,以温婉贤淑为己任的南宫琪就不干了:“虽说是低贱下作的家伙,但你骂人家骂的太过是不对滴!”如此循环若干,愕然完毕的林家仁才来得及将她赶走。

可是当后者将她老大孙仁请来的时候,已经是怒发冲冠状态的献小姐连面巾都没来得及戴就扑了来:“我告诉你,欺负琪儿就是欺负我,欺负我就是欺负尚香,欺负尚香就是欺负全体会稽百姓……再说了,贱民也是人,也是为我们播种粮食的奴隶!”

……如此巴拉巴拉半个小时之后,发型凌乱了的林家仁从心底里接受了献小姐的人性美好论,正要给出让其满意的回复之时,却遇到一票前来观摩的纨绔子弟。

显然,他们是来找茬的。“啊啊啊,这不是刚刚被任命为新军主将的林冲林大人么?在这晒太阳么?还是在……”话没说完是因为朱才他看到了刚才被林家仁的大脸,准确说是头盔完全遮蔽住的孙仁。

“哟,朱大人,巡逻呢?你……”

林家仁话到嘴边就被一只手给按住脸部甩到一边,刚才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了的某人可是很生气,直接走了过去揪着对方耳朵开始了训斥。

对哦,朱才是尚香姐儿时的玩伴嘛,这个尚香姐的姐搞不好也是一块玩大的……他们俩的对话是什么,已经不太重要了,看着朱才一副吃瘪的模样,加之随他而来的纨绔鸟兽散尽,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孙仁各种犀利的眼神,真有让人给她来个五连拍、十连拍的冲动。在最终一句“滚”出口之后,倒霉孩子朱才也之后屁颠屁颠地逃走了。

主公的姐姐大人,还真是不同凡响,威武霸气呢……

可等林家仁回过神来的时候,献大小姐已经在那别人开刀了,别人就是站在下边还保持目瞪口呆状态的农兵们:“你们这群会稽败类,种地不行,打仗不行,生孩子还是不行,简直就是跟混吃等死没有区别!全都给我站稳了,如果你们还想吃饭还想回家还想苟延残喘地繁衍下一代,那么统统给我直起身子来!……”

孙家大小姐,这个外表甜的都可以腻死人的美女,嘴里吐出来的却是这样的字眼,教养呢,文化呢,节操呢!林家仁还真是服了她了,明明要的是个信奉儒家的洗脑工作者,这会儿倒摊上这么一位……

不过还真是好理解,起码跟林家仁的想法是基本吻合的:对于这群时刻为了眼前生存利益的人来说,你跟人讲大道理还真就不那么管用,起码得让他们感觉到近在咫尺的威胁,他们才会有精神来做事。

如是,有了这么一个时不时出现的、强有力的推进主义者,林家仁的工作就要轻松多了。

第38章  踏上征途

“嘿你你,说的就是你,脚抬高点!”

“喂,我说过多少次了,正步啊,正步要这么走!”

“靠,我记得你早上吃了十个馒头的啊,怎么这会儿就站不住了?”

又是一个忙碌的日子,一支五百人的部队歪歪扭扭勉强整齐地在林中训练着,一个月的时间,算是基本上完成了对于令行禁止的改造。

“稍——息!”

这一刻,林家仁欣慰不已,凌统却是喜极而泣。克服了诸如同手同脚、左右不分、步子大小不一等等障碍,凌统终于在林家仁的抛弃和放弃之下,利用成的吃饭不成的不吃饭,做得好的吃肉做不好的看他们吃肉的方法,成功的将这群人训练成为了勉强能用的仪仗队。

说真的,这群农人还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很,反观林家仁的直系部队,被尚香姐命名为“策飞军”的家伙们则是要成功的多。

不仅是基础的令行禁止,而且有超出一般军队的生存作战能力——没个夜晚山阴的鬼哭狼嚎真不是盖得。也许是不太经常来的大小姐太过有魅力也太过暴力了,对于一直存在的南宫琪,存在感就显得有些微弱了,但是士兵们可不这么觉得。

在军营,南宫琪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动物二人组成为了最高的存在,“士兵之友”、“知心姐姐”之类的称号屡见不鲜,这就让让林家仁将洗脑的工作全权委托了过去。

所谓假话说多了自己都信,自己信的假话别人更容易信,更何况是从这么温婉贤淑的少女口中经历成千上万回说出来的呢?再加上这群以为自己处在高强度军队环境随时会死,时时刻刻处于崩溃边缘的士兵们呢,一边是棒子一边则是棒棒糖,他们记得的自然只有后者。照林家仁的话来说,这跟受虐狂还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不过它有个医学术语而已——什么什么群侯症,来自于某侦探小说。

“林大人,看来我是要恭喜你了。”看完了部队的训练,南宫琪不由得赞叹道:“他们的精神简直就是焕然一新,我很期待整个会稽郡的军队都能有这样的变化!”

“也就是个花架子而已,这群农兵还没什么战斗力,要说能打的话,还是策飞军才有看头。这堆人毕竟基础太差……”

“你还不满足么?”南宫琪有些惊讶道:“一直以来,贱民在战场上就只是冲在最前方的存在,说难听的就送死的。从来没人想过他们要拥有战斗力,如果继续训练下去的话,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呢?”一月未见的伊人,尚香姐面露微笑的登场了。

“主公!”

“师姐,大人!”

尚香姐还是身着那套初见时的绯红色全复式铠甲,带着一堆验收成果的官员走到了面前。“说说看吧,我想听听我从来不夸人的师妹是怎么评价的!”尚香姐的微笑就是具有迷死人的功效,或许别人不懂,但在身为将军的她的眼中,“能整合军队令行禁止已经是一份很不错的礼物了。”

“主公,这支军队起码还需要两个月的兵器及阵型训练才可以上战场,目前也只能搞搞后勤而已。”

“好吧,等你回来再说,我现在迫不及待着你的凯旋了!”

……终于要到了么,战争。

※※※

十月一日,埋首练兵月余的林家仁迎来了其作为主帅的首战,他发兵了。

永兴,这个位于吴郡与会稽郡交界处的城市,很快要迎来战火的洗礼。

十月八日,此前尽量隐匿行踪的林家仁所部突然高调地抵达了永兴,他们还在会稽境内,可这个行为无疑在告诉孙权,他来了!

事情的起因还要追溯到三天前,也就是十月五日这一天。

已经临近永兴的林家仁所部遇到了求援的突发状况。

“救命啊,来人啊,快来救救我们!”衣衫褴褛的百姓,兀地撞入了处在山林中隐秘行军的林家仁先头部队。

“‘潘临在劫掠他们的村子了’,他是这么说的。”回来报告的士兵复述着被控制起来的百姓的话。后者已经因为过度惊吓已经昏了过去。

“有这么巧的事么?咱们才出来几天这家伙就这么合适地出现了,传闻不是说他在深山里边的么?”林家仁不相信天上掉馅儿饼这种事。

“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是幸运啊!”凌统目光闪烁,显然在说反话,看得出来他也不信。

“那么就让我们见见那个细作吧!我想他应该是很好的演员。”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但林家仁想到的却还有一层:虽然策飞军要来讨伐潘临的事情人尽皆知,可是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以外,不可能还有人知道他们的具体出发时间。细作的出现只能说明一件事,他们这边有内鬼,而且级别不低!

“大人有话问你,最好从实招来!”被带过来的百姓显然是戏演得连自己都信了,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不大对劲啊?”善于观察的凌统发觉事有蹊跷。“这人要是细作的话,也太真了一点!你看这面黄肌瘦不说,身上的伤口也绝对是外物所致,更让人奇怪的是,身为细作手上怎么会没有练习兵器留下的老茧?”

“也就是说他没有武艺?”林家仁觉得事情不大简单只有问道:“你来自何处?”

“大人!求求你了,快救救我们村子吧!”这个百姓来来去去都只有这么一句话,看来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唔,貌似咱们不得不去一趟了,舍弃丛林的隐秘,去那个不知道存在与否的村子看一看才好。”

“……”

“你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要是大人的话,会怎么处理这事?”

“自然是……”那不是废话么,尚香姐要是在,以她的性格肯定不管是不是陷阱都会去看一看,万一是真的呢?“好吧,就出动两百的兵力去探个究竟好了!”

于是,舍弃了隐秘环境的两百人,随着林家仁,带着那个百姓便摸去了村子。

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举目可见的全部都可以用惨状来形容,血色大地上无一活物,尸体、残肢遍布,甚至草屋仍在熊熊燃烧——怎么看都是刚刚被掠夺过后的景象。

被带来的中年男子或许就是这村子的唯一幸存者,此刻他已经哭得失声了。“可恶,要是尚香姐的话一定来得及……”林家仁首次感觉到触目惊心,也是首次自责: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可是这下一次,却是个十足的陷阱!一个让他的整只军队陷入在边境上无法前进一步的困境。

三天后,再次遇上这种情况的林家仁没有犹豫,带上了全部人马跟着一个同样面黄肌瘦、不会武艺的百姓,以同样的理由到达了某个村子。只是这个村子有些不一般,是个吴郡所辖境内的村子。

刚刚一走进去的林家仁发觉,自己不仅仅是被包围了这么简单,而且还扣上了越境从事劫掠勾当的罪名。一个长相猥琐的文人骑在高头大马上,不可一世地告诉他:“你们犯下的罪行不可赦免,你们被捕了。”

林家仁依稀意识到,这个中年文人似乎就是当初在吴令帐中见过的家伙。

随后,战斗力明显要高出一筹的林家仁所部还是安全的逃了出来,驻扎在永兴,对于已经暴露了的他们来说,这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第39章  画者江东

十月十二日,在整整呆了五天并且毫无进展及头绪之后,憋坏了的林家仁来到了高处散心。

连日秋雨,水淹方圆百余里。

长江尾部支流两岸,本就遭受劫掠恐慌、破败不堪的村庄更是陷入了混乱。饿死者、病死者就像是瘟疫一般蔓延了起来,甚至连军队都遭受到风寒的袭击。

剪不断理还乱!蛊惑人心者、蠢蠢欲动者连番跳了出来,虽是仍属会稽的境内,但他们猖獗的过分。

亦有抬头所见的悲天悯人者:“朝阳方出却似欲坠,乌鹊盘旋,百姓苟且。都说画者言心,可每次想到此等景色,我的手还是经不住随着心颤抖。太平道所妄言,几成真也!可叹,可笑,可怕!”

满地的腐烂泥土气息连同着雨后的清新,混杂着钻入到画者的口鼻之中。身材健硕,眉毛极短,一副皱眉的紧绷神情,似乎透过了他眼前的画作,看透了这茫茫苍天。生死、命运,这些无常的东西,足够让他细细琢磨,好好参透。

“啪”地一声,是断笔的脆响。画笔断了,画作成了,墨也挥洒在了空中,最终逝于大地。两指一折的动作,洒脱不羁,像是在述说着画者的心情:“画中之景终归与景,眼前之色终归于死。笔亦如臂,沾染颜色,屠尽景色,不留,不留之!”

画者抛下画笔,让这不留之物随着东逝之水沉沦起伏,叹了一声,背起画卷转身欲走。朝阳在东,画者向西,每一脚的沉重似乎都在宣泄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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