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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包内其他的空隙都填满欧元跟美元钞票和几张一般的银行卡,现金不多,几万块是有的,估计是用于基本跑路费,只要让这位在哪个地方登陆上岸进了城市,几张信用卡先支撑着零花,等调动了苏黎世银行户头里的钱,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当上一个挥金如土腐败终生的逃亡总统了。
看来这个小包就是传说中的流亡宝藏包?
和这位逃离国家的总统相比,那些华国的贪官才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齐天林原本是没有这种收获的想法,主动把攻打总统府的任务交给了莫森,第七部的欧美PMC战斗组别更熟悉那种需要严谨CQB战斗模式的状况,破门破窗的战斗让小黑们去干,要么伤亡大得他心疼,要么就到处炸得稀烂。
可是阴差阳错,这位逃出来的总统居然以这种形式被他击杀,这份意外的收获,肯定要好好的揽为己有,跟自己的小弟们分分就好。
所以齐天林剩下的时间就在纠结,到底怎么才能把这些东西不着痕迹的带回去呢?
先把笔记本凡是有笔迹的页面都用战刃小心的裁下来,折成一个个的小纸条,万一后面空白处有什么隐形墨水的暗语就只有浪费了,跟银行卡还有那叠别墅卡和钥匙串一起装进防水袋,捏把捏把塞进原本卫星电话的腋下皮套里,相比之下,只要能被救走,这个卫星电话都不算什么了,就跟个大哥大一样拿着吧!只有那根从人家脖子上直接弄过来的粗粗金项链,勉强塞进战锤的包里,齐天林都觉得有点嫌弃,要不要扔掉。
当然,最后扔掉的就是那些纸币了,一架带着水上浮筒的小型飞机飞临这一片海面之前,齐天林都在把那些钱撒进海面泡着,然后假假的扑腾了一些拿在手里,好像自己最后在海面上拣到一点漂浮物一般。
至于那个昂贵的犀牛皮手包,也只能被削苹果皮一样切成一长根细条揣在裤兜里,这个毁尸灭迹做惯了的家伙,连对方来打捞找到这个手包的可能性都要灭绝。
确实是无聊的泡在水里,所以做这些事情格外来劲,卫星电话响起,飞机已经飞临这一带上空,他才从救生衣衣领里面取出一个塑料管在手里掰断扔进水里,一条耀眼的荧光带很快就飘浮在水面上标记出他的位置。
那架小型飞机降落的时候,看着周围七零八落还没有沉没的碎片,惊讶得不行:“这样的情况,您都活下来了?”是那个带齐天林去观察宵禁情况的翻译,只有他才找到了一架附近俱乐部的水上飞机来救人。
齐天林先把人头扔上去,这边赶紧用一个准备好的密封袋装上,齐天林浑身湿淋淋的空着手爬上飞机,故意脱掉自己的裤子,撩起衣物挤水,除了那台卫星电话,他就只有一只手枪在身上了,腋下的小包不会被人看见:“他们想迫降在海面上,所以我驾驶的飞机在水面上也滑行,撞在一起了,我只来得及找到他割下来。”还把自己捡的一小叠湿漉漉的钞票扔机舱地面上:“飞机撞散了,等你们来没事儿,就拣了这么一些……”
翻译都忍不住笑,但风格严谨的拿个数码相机拍摄现场图片,那颗人头也拍,就齐天林不愿入镜。
既然有新的收获,不得不换一套说辞了,毕竟这边也能看见两架飞机的部分残骸,机场上被赶下来的两人也许是目击者,如果没有他发现的这么多财产,也许不会有人追究,有了这些东西,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马虎了。
幸好开始他跟莫森说得含含糊糊……
第四百二十九章 和谐
飞了几十公里抽空没人注意齐天林就把那个皮包绳给扔了下去。
若无其事的接过一支翻译递来的香烟,靠在一边点燃,因为这是一架用于海边娱乐的小型飞机,没有两侧的机舱门,只是简单的拉着防护网,飞得就没有他冲过来那么快,悉唰唰的风灌进机舱,这两人都熟谙这种情况,躲在背风的驾驶座后面,湿漉漉的机舱地板上就只有那个人头袋子,没多一会儿,齐天林身上的衬衣就吹干了,本来这接近赤道的气温就不低,远远的已经能看见海岸线……
翻译指指驾驶员:“也是我们的人……你也有驾驶经验?”
齐天林依旧含糊:“会一点,看别人开……没法子。”
驾驶员笑着插话:“你这胆子还真是大,我们都是飞行时间超过500小时了,没必要都还不愿开呢。”这些高端的PMC都讲究一专多能,也就齐天林这种土法上马的没有那么多技能。
齐天林就只有苦笑……
直接飞到海滨那个他们驻扎的度假村:“现在城里有点乱,我们还是远点这样接近城区,免得被谁打下来。”
等三人驾驶一辆轿车到总统府,都是大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齐天林默默的靠在车后座上看着外面有点纷乱,但又有些忐忑的民众,试着去感受这些家园突然一下就变得混乱起来的市民感受,当然也偶尔看见几支步枪被市民拣走扛在肩上,一场动乱不知道能不能迅速的平息下来……
不过他也只是无聊看看,没那么多精力春秋感怀,很快就看见三五成群的小黑端着步枪在街头执勤了,他们都是以总统府为中心辐射开来,比较讽刺的就是他们替代的基本都是昨晚被刺杀掉的那些别动队的哨位,齐天林看看就拍拍驾驶员的肩膀:“把我放在这边,我得给我的人说说,别遭了冷枪,拿套无线电给我,莫森有事儿就叫我,尽快安排人过来接岗……”
两名PMC点点头,齐天林接过东西就下车了,他的无线电在海里泡坏了。
小黑们看见他也兴奋,还是知道不离岗,挥挥手,表情丰富,齐天林笑着走过去:“基本都搞定了,大家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注意安全,我们还是有伤亡了。”
谁曾想这些小黑都满不在乎:“早点去见莱扎嘛,又不是什么坏事儿,不过现在还是您领导我们更有趣一些……”齐天林知道这些原始宗教崇拜有个叫莱扎的神,几乎是那一带共有的,不过每个部落又有自己的各种神祗,最多甚至要拜上百个大仙,和华国有一比。
他下来的实际目的其实是逛街,因为他看见这边有一片很密集的手工艺品市场,只是因为一大早的枪战,几乎没有营业,也没有游客敢上街来光顾,他就乐陶陶的带了两个小黑进去逛……
莫森过来找到他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兴致勃勃购物的家伙,斜跨着一个很有非洲风格的手工缝制挎包,两个小黑还抱了不少,齐天林笑嘻嘻的就把这个包挂莫森身上:“送给你……战斗的事情结束了,现在是购买回家礼物的时间,有事儿您再叫我。”
莫森心情也放松了一些:“已经有些亲信部队出动开始换防,到边区镇压反对派的也跟反对派一起回来了,现在我们的职责就是做好联合国维和工作,保证回来的反对派不对这个城市进行清洗和暴乱式的抢劫!”
齐天林显然被这些大型公司的无耻程度给惊住了:“有……联合国授权没?”
莫森的态度几乎跟他一模一样:“发一箱蓝色贝雷帽维和军装来我们就是了,那还是我们怎么说就怎么做,谁理会那个空架子?”
这才是底气,原本就是这些国家自己捣鼓出来的一个规则,自然是按照自己的模式来进行,也就华国这样不上不下的国家才把联合国当个什么东西。
所以这样有点惬意的购物生活过了快一周,那支传说中的内应军队才磨磨蹭蹭的回来,要知道,这个国家横向最远的地方也不到两百公里,那个流亡海外的前总统也高调回归上台,感谢国内人民对他的支持和期盼,他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云云……
齐天林还是找莫森交还了一些财物,不是他搞的,而是那两个被他从飞机上拽下来的男女携带的,那俩身上也背了些东西,是国家的前内政部长,和总统是一车逃出来的,那架四人飞机装了总统跟夫人加侍卫长就装不下了,所以他们另换了一架,结果被齐天林的小黑结结实实的把身上清洗了个干净,各种首饰文件都弄了一包,晚上给齐天林送过来检查。
跟总统比这位就要少很多了,但上百万的价值是有的,鉴于两人当时就被那个受伤的火箭筒手给枪毙了,但尸体却没有处理掉,被后来上台开始清理的本国人发现,莫森打电话问了问齐天林,齐天林轻描淡写的交了一些回去:“别的都分给我的弟兄们了……”
十足的土匪口吻。
但是这样做派,似乎更能说明他的主题思想就是搂钱……
所以,莫森看他带着人似乎有转为搜刮民脂民膏的倾向,主动提出可以撤了……
可是齐天林带着自己的人人枪分离乘坐国际航班刚在法西兰落地,齐天林就把身上的新收获放进巴黎的银行保管箱,带着接近十名小黑在去往迷雾岛的路上,失去了踪迹。
因为在巴黎他就得到了苏珊的消息,亚亚那边已经联系上了古斯曼,首先就是一个很明确的攻击行动,要求来自欧洲的雇佣兵们,帮他清剿一个古柯碱毒品基地,代价是两百万美元,他急需这样的行动来彰显自己现在越发膨胀的实力跟地位。
于是齐天林立刻就带着一队小黑乘坐自己岛上的水上飞机,离开附近的领海以后,被送上了一艘航行中的远洋巨轮,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偷渡接头的快艇。
老实说,除了几个条件很好的国家边境防得比较严密以外,大多数的国境线,真的不太难穿越。
只是齐天林这个时候的心态,就跟把亚亚派出去找古斯曼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同了。
经历了军情五处的问询跟招揽,齐天林明白自己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无声无息行走在黑暗中的独行者了,他的行踪越来越被人注意到,之前的也就罢了,之后,他真的要非常小心,不能留下任何疑点。
古斯曼很显然就是他的一个疑点……
这个人见过他,那么原来他想跟古斯曼拉上关系通过这条线让塔利班消化毒品的意图就必须掐断,要知道,古斯曼一天到晚都在跟美国缉毒局周旋,久走夜路必撞鬼,万一哪天他被逮住了,仅仅是一队比较特别的黑人战斗小队,就可以联系到他的身上来。
所以帮忙杀杀毒贩收点钱,肯定没所谓,但绝对不能跟这个家伙一起折腾美国……
这就是齐天林一路上思考出来的新方针。
从那个倒霉总统身上剥夺到的财产,他也一分一毫都没有暴露出来,收藏到了保存箱里,但是回岛上的小黑们却给玛若带去了他们在那个内政部长那里的收获,齐天林的口信是尽量给大家分了,家里另外有……
他不知道,玛若得到这个口信的时候,虽然万般相信带队的小黑说的话,可真的纠结了很久啊……
这姑娘从小到大也不是什么富裕孩子,队长罗伯特一贯都是做点小单子,又仗义,把一帮受伤的老兄弟都养着,所以生活还不一定有齐天林他们这样的单身汉宽裕,回来当了老板娘才开始宽裕起来,可是当她把那一袋子财产统计了一下,真有点心疼。
虽然是个部长,可是携带的珠宝首饰以及国外银行户头,稍微一查验,就有数百万美元,齐天林他们在那边随意估计得还是太少,太低估了这些国家主人的收入,想打电话给齐天林要主意打不通,最后索性问柳子越。
她毕竟也就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平民姑娘,哪里有那么大气的手法,谁知道柳子越一听,也好不了哪里去:“这么大的款项,我怎么知道处理方式,问安妮好了,而且我怀孕呢,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