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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1921年考取了律师执照!
唯一的尉官和7名士官之后,是31名普通水兵,他们的经历相对简单,要么是在军舰上担任炮手、通讯兵或者司炉手,要么是在海岸防御部队服役,有两人也曾在潜艇部队服役,他们是张海诺下一阶段重点关注的对象。
相互熟悉之后,张海诺将他们编为三个战斗小队加一个支援小队,战斗小队每队11人,支援小队6人,武器上没有什么好挑剔的,22支至少能够开火的毛瑟1888分配到每小队6支、支援小队4支,没有步枪的人只能暂时以棍棒作为武器——如今的冲锋队,武器缺乏仍是一个非常普遍的问题。
就在海军突击队组建的当天下午,冲锋队的后勤负责人“汉斯·洛梅斯特”亲自送来一个大木箱,说是分配给他们训练和战斗用的弹药。如果只是用来装子弹的话,那么这个木箱也未免太大了,张海诺打开箱子一看,里面除了步枪子弹,还整齐的摆放着17支毛瑟1898。单单是毛瑟1898,张海诺还不至于感到惊讶,但17这个数字,恰恰是他们突击队枪支缺额,这立即证明了他的一个猜测——戈林不但有意刁难自己,一定还在同伴之间吹嘘着要给自己这个“新人”下马威,以证明自己才是元首面前的红人。
稍作考虑之后,张海诺让队员们取走木箱里面的子弹,而步枪则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汉斯·洛梅斯特”。他不想让自己的挚友因此而遭戈林嫉恨,更重要的是担心因此而暴露了他们俩的关系。
这并不意味着张海诺就会向戈林示弱,第二天一早,他就从慕尼黑电报局拍发了一份电报给留守不莱梅的奥托,让他从中校那里购买一些手枪,鲁格08、毛瑟警用手枪或是那种在中国颇为流行的毛瑟驳壳枪都行,并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尽速运到慕尼黑来。
和大多数冲锋队员一样,张海诺的这些海军突击队员白天基本上都有各自的工作,一般只有在下班之后或是有重要行动时才会集结起来。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他自掏腰包在附近租下一个学校的体育馆,并让他的队员每天下班后都到这里来进行训练,晚餐也由他负责。队员们每天的训练内容不多,以格斗搏击练习为主、队列练习为辅——海军舰艇部队由于作战方式的缘故,在这方面的训练要远较陆军少。
运送枪械不比普通货物,奥托并没有亲自将货物押送到慕尼黑来,而是中校通过他的秘密渠道将这批武器运到慕尼黑来。两个星期之后,20支毛瑟手枪、7支鲁格08、4支毛瑟1914警用手枪和一批子弹运抵。有了这些家伙,张海诺的海军突击队战斗力大增。
在这之后,他非但没有把这些武器藏着掖着,反而学了一次戈林:他亲自跑到希特勒那里诉说自己是如何通过不莱梅的朋友弄到一批手枪,如今他的海军突击队完全可以胜任包括保卫元首和党部在内的各种任务。
小胡子乍一开始比较吃惊,他关切的询问张海诺这批武器的价格,当得知这些手枪是他通过私人关系“赊”来的时候,当即对这位长期为国社党提供海外援助的伙伴赞不绝口。末了,他还不忘让张海诺请他的那位朋友想办法多弄一些军火进来,但对于这些军火的价格,他却绝口不提。
张海诺当场“热心”的表示,自己会尽快办好这件事情,但枪械数量较大的话,他的朋友需要多一些的时间筹集。如果有必要,他甚至可以将自己的芬克庄园拿出来作为抵押。
听到张海诺的这番保证,小胡子显得非常高兴,他全然不晓只要再拖上一个月时间,自己就要进“局子”了,国社党也将被迫转入地下,到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追讨这批军火。
就在第二天,张海诺就接到了希特勒直接下达的命令:带他的海军突击队参加群众集会,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保护鲁登道夫将军的人身安全。
用一群前海军人员组成的突击队保护一个前陆军副总参谋长,这听起来有些滑稽,但希特勒毕竟是这样决定了。然而,这次预定在克朗马戏场举办的群众集会却被巴伐利亚军方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取消了。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希特勒当即破口大骂,话语中极尽难听之词,矛头直指巴伐利亚国防军的司令官洛索夫中奖。
取消集会的风波刚刚过去,一件令希特勒更加难以接受的事情发生了:巴伐利亚“三巨头”——政府、军队和警察部门的负责人把以希特勒为首的战斗同盟首脑们召了去开了一次会,会谈的内容张海诺不得而知,但是希特勒一回来就怒不可遏的大拍桌子,称这三个老家伙是不折不扣的懦夫、见风使舵的小人,“只配到乡下去当守旧的农场主”。在这之后,他又将国社党的主要头目们召集到密室里,开了一个长达三个小时的会议,而出来的时候便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精神抖擞、充满自信。
张海诺虽然被排除在参加者之外,但通过近期的一系列事件,他感觉到了巴伐利亚官方对国社党的态度正在像历史上那样发生改变,这最终将迫使希特勒通过武力的方式胁迫巴伐利亚三巨头听命于自己,然后按照事先设想的那样来一次“向柏林进军”。
几天后,趁着一起喝酒的机会,参加了那次会议的埃德文告诉张海诺,希特勒的确已经在戈林等人的强烈建议下决定一有机会就将“三巨头”拘押起来,通过武力迫使他们就范,最终达到通过革命夺取全国政权的目的。
以通货膨胀为伪装面目出现的命运的另一方面,似乎也有利于希特勒及其向柏林进军。到10月初,战前的一马克已值现时的6;014;300马克。一个鸡蛋的价格约值1913年的3000万个。许多城市和工商企业都自行印制“紧急货币”以应付支出。帝国银行无法拒绝接受这种紧急货币,或以与他们的货币等值处之。政府印刷自己的货币成了大笑话:去年12月印的平面额为1000马克的纸币,现在给打上了红印:10亿马克;巴伐利亚州银行几个星期前发行的平面额5亿马克的钞票,现被盖上了200亿马克。这200亿马克,假定当时能兑换800美元,但是,待这张带天文学数字的、不怎么漂亮的钞票的持有者来到兑换处时,它只值一个零头了——假定有人愿将硬通货兑换给他的话。人们疯狂了,他们不敢持有钞票一小时。要是错过一辆去银行的电车,一个人的月薪便可能减至原值的四分之一或更少。
11月4日是德国的阵亡将士纪念日,阿道夫得到消息,军事检阅将在慕尼黑市中心举行,接受军队敬礼的,有巴伐利亚皇族继承人、至今仍在巴伐利亚具有很大影响力的鲁普雷西特王子,还有巴伐利亚如今的军政三巨头——卡尔、洛索夫和赛塞尔。
满脑子只想着夺取全国政权的阿道夫认为这是个发动政变的大好时机,他的计划是在受检阅的军队到来之前,利用冲锋队封锁街道,而他则亲自带阿道夫·希特勒突击队和部分冲锋队员进入会场,用枪口强迫那些体面的权贵们与自己合作。
在这个计划中,张海诺和他的海军突击队被委以重任——他们和另外两个冲锋队支队负责封锁街道。历史上的这次行动是无果而终的,然而,这里的一部分细节已经发生了改变,张海诺并不确定这个事件的结局是否会和历史相一致,小小的海军突击队自成立以来第一次参与暴力行动,他希望以此来锻炼一下大家的协调配合能力。此外,德国海军在一战中的历次作战行动都被证明是勇敢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每一个人在敌人面前都能表现出大无畏精神,这也是张海诺辨别这群手下品格的一个机会。
行动开始这天,数以百计的冲锋队员在党部外集结,众人摩拳擦掌、只等命令下达,在后勤部长“汉斯·洛梅斯特”的安排下,十多辆卡车随时可以载着大批凶悍的冲锋队员前往阅兵现场。然而两个小时之后,提前赶到现场去侦察的罗森堡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他无奈的喊道:
“完了,那里被一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察戒严了!真是的,那群家伙原来也有脑子,竟然想到我们前面去了!”
到了中午,集结起来的冲锋队员被解散了,张海诺和他的海军突击队也一样。尽管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是失败的,但希特勒并不甘心,他要来一次更大的冒险。就在11月4日当天,他和戈林等人炮制出一个新的计划。这一次,冲锋队和战斗联盟的其他武装团体,将要趁夜问在弗罗特曼宁格高地集结起来,然后无情地在可耻而可恨的停战纪念日——11月11日,迅速占领市内的战略要地,当即宣布实行全国革命。
可是就在第二天,慕尼黑的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消息:卡尔等人将要在11月8日的一次群众集会上讲话,地点是慕尼黑南郊的贝格勃劳凯勒大啤酒馆。
天赐良机,阿道夫当机立断,将行动时间提前3天!
第3章 旁观者清
慕尼黑最有名的啤酒馆之一,贝格勃劳啤酒馆,坐落在伊撒河彼岸,离慕尼黑市中心约半英里。这是个零乱不堪的大楼,左右两边各有一座花园,里边有众多的餐厅和酒巴间。主厅是市内除“济卡斯”、“克罗纳”以外最大的,里边放置着许多结实的木圆台,可容3000人就座。
在1923年11月8日之前,贝格勃劳啤酒馆的名声还只限于慕尼黑,但是在这天之后,它的名字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德国乃至世界,并且和一个名字紧紧联系在了一起——阿道夫·希特勒。
清晨的慕尼黑阴霾满天,在刺骨的寒风中,一队队头带滑雪帽的冲锋队队员手持各种武器急促地在街头走过。在各主要路口、建筑物前,三三两两停留着衣着怪异的武装人员。街道上还时不时急速驶过一辆辆满载冲锋队员的汽车,火车站则被一队队来自上阿尔卑斯山区的高地联盟的士兵挤占着。
最近一段时间,张海诺都住在距离国社党部一个街区的小旅馆里。他每天早上6点起床,洗漱之后便步行前往党部。只要不是去了外地,希特勒早上7点一准会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不过,张海诺和这位元首之间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在希特勒的眼中,他在民族主义这一路还能跟上套,但绝不是一个合格的反犹太主义者。埃德文私下透露,元首数次评论他“和刚刚加入国社党时的戈林一样,还需要在这方面多锤炼锤炼。唯有认清了犹太人的邪恶面孔并发自内心的憎恨他们,才能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
听到这些话,张海诺只能为这位元首感到惋惜,除非洗脑,否则他是绝没有可能在自己脑袋里灌输那种反犹太思想的——犹太人的确可以称得上狡猾,一部分人的良知也被贪婪所蒙蔽,但必须承认的是,不仅是在商界,他们在科学界也有许多杰出的代表人物,干掉这些人并不可怕,让他们投奔对手才是最致命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尽管张海诺几乎每天都要听到希特勒的唠叨,但他更愿意和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交谈,鲁道夫·赫斯就是其中一个。元首的私人秘书虽然在思想上与元首保持着惊人的一致,但他谦虚好学、机智灵敏,对权力表现得不屑一顾,而在慕尼黑大学期间所学习的经济学成了他与张海诺最大的共同话题,尽管他本人对自己所学的另外两个学科——历史和地理政治学更感兴趣一些。
几个星期的相处,还不敢让张海诺说自己有多么了解赫斯。和许多人一样,他也对历史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