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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妾身不笑就是。”看着自家夫君高大的身影,黄月英不禁低声自语了一句:“夫君,有你,真好……”
——
江陵城内
作为第一批进入到城内的先锋军,吕旷和赵歌的身边如今就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马。而到了如今,吕旷也终于不再怀疑赵歌所说的话,而是彻彻底底地相信了己方深陷阵中的可怕事实。
但相信了又能如何,纵使明白对方到底在耍什么阴谋,但吕旷却连走出城外通知曹性的能力欠奉;明明就只是在城内,但他如今已然完全找不到前进和后退的道路了。
就好象是现在一样,看似走进了一条新的大街,但吕旷其实也不敢说自己方才有没有走过此地。只不过还没等他去仔细辨认,漫天的杀声便已从大街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快撤”如果是在刚进城的时候,听到喊杀声的吕旷只怕会兴高采烈地迎上去;如今在被城内的古怪阵法以及东吴军给折磨了半天后,他如今只想保住性命逃出城外,随即便这里情况告诉曹性,请他为自己的弟弟报仇。
很是快速地穿过几条大街,虽说身后的东吴军不曾追来,但吕旷的心情却一点也没有好转:经过连续几次的交战后,他已明白城中的伏兵似乎正以一种奇怪的走位在对己方进行伏击;虽说这一批的伏兵不曾追来,但搞不好下一批马上就会出现。
虽然不是什么军中大将,但吕旷好歹也是在沙场上厮杀过多年的人物;可以说自打他从军以来,都没打过一场像今天一样困难的仗;可以说在如此古怪的地形以及伏兵布置下,不通此道的吕旷几乎就是处于完全被动挨打的状况,唯一可以走就只有不断逃窜保命而已。
眼见伏兵似乎已经暂时退去,已经有些疲累的吕旷正待要让众人原地休息一下,耳边却忽然传来赵歌的惊呼声:“吕将军快看,那是城守府”
顺着赵歌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吕旷只见一座高大的建筑正耸立在自己前方的不远处。而被刻在正中的‘城守府’三个直接表明了它的身份。
要不是这座建筑上刻有这三个字,吕旷还真得很难把它和城守府联系到一块。原因无他,这座城守府除了那三个字之外,其本身的造型根本就不像是一座城守府:如果只按照自己的感觉来判断的话,吕旷更容易相信它是一座小型的城楼。
赵歌此时的感觉也和吕旷一般,哪怕是曾经在邺城里当过差点他,也没有见过如此古怪的城守府:没有华丽的门面,整体面积上看去似乎比一般城守府要小很多,但高度却几乎是一般的两到三倍。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赵歌也宁愿相信他是一座小型堡垒。
“子才,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虽然目标已经近在咫尺,但吕旷此时却反而犹豫了起来,毕竟此地的所有事物都是显得那么的奇怪和诡异。
“将军,我觉得应该上”赵歌咬牙道:“横竖现在也找不到出去的路,还不如拼一把,或许还能有条活路。”
“好,就这么办”回头再度看了看那些已经无法辨认出来的通道,吕旷顿时明白赵歌所说的的确有理,当下他便高高举起手中的长枪,随即口中发出一声大喝:
“各位兄弟,看到前方的城守府吗?只要能冲杀进去,此战就是我们胜了”
“杀”虽然已经接连受到挫败,但刘备军将士的心理素质就是要比别人好,因此当听到有胜利的希望时,一声声振奋人心的喊叫还是从吕旷身后的将士口中不断发出。
“走”吕旷大手一挥,随即便已带着数千将士往街口的方向直奔而去。而这一次的路上倒是没有多大阻碍,众人更是可以明确地感受到城守府离自己的距离正被不断地拉近。
眼见再过一条大街就要来到城守府的面前,吕旷的心也不禁再度火热了起来;只不过当他终于率军出现在通往城守府大门的街道时,眼前的状况却让他当场愣住。
诚然,吕旷等人这一次并没有走错路,而城守府的大门也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但问题是,此时城守府门前竟然有着无数的东吴军正严阵以待地守卫着,一眼看去根本就找不到人群的尽头,显然这里才是东吴军真正聚集到一块的地方。
看着眼前绝不少于万人的东吴军大阵,吕旷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绝望的神色,随即便低声对身边的赵歌说道:
“子才,待会本将亲率一半人马在此阻挡,你即刻带着另外一半弟兄退出城外”
骤然听到吕旷说出此话,赵歌先是一愣,随即便已色变道:“将军,这怎么可以,要走就一块走”
“一块走的话谁也走不了”看了看已经朝着自己这边逐步逼来的东吴大军,吕旷脸上也不禁流露出一丝惨然:“此战某非但无功,反倒把数千兄弟葬送在了此处;纵使今日得以生还,他日也无颜面见将军。”
“将军…。”赵歌还想再劝,但吕旷却已然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是主将,纵使要走也不太容易,但却你不同;子才,马上把这里的情况告知将军,让他千万不要轻进此城”
“将军,这件事大可让别人去做,末将愿…。”赵歌话还没说完,便已听到吕旷怒道:“还不走,莫非真要让我等尽数死不瞑目不成?”
“将军…。”看着眼前忽然变得蛮横无理起来的吕旷,赵歌忽然感觉到自己的眼眶似乎有些湿润,随即便已沉声应道:
“末将遵命”
第三百五十二章绝对是你
第三百五十二章绝对是你
ps:第一更
——
赵歌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因此方才在听到吕旷说让自己率先撤走后,他心中才会有着万般的不愿。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吕旷说的话却是有理:毕竟如果没人把这里的情况告诉曹性的话,那么他们的牺牲也就等于白费了。因此在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冲向前方的吕旷后,赵歌唯有强压着心中的悲痛,转身带着两千名将士往后退去
虽然和吕旷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赵歌却觉得这位看似莽撞的将军一直都很照顾自己;而在这一战后,拥有足够功勋升职的吕旷其实也准备让赵歌来接替自己的位置。
只可惜世事往往是多变的,还没等赵歌预想中的美好画面出现,吕氏兄弟便在江陵城中遭到重创;如今不要说是升官财,连是否保得住性命都已成了问题。
虽然这里的地形十分诡异,但赵歌好歹还是认得一些街道的,因此他打算先远离东吴军最多的城守府之处,然后再慢慢寻找离开的出路。
很带着所剩不多的人马穿过几条方才走过的大街,就在赵歌以为自己已然暂时脱离险境之际,前方的大道上却忽然出现了一大群东吴军的伏兵
眼见敌军的数量远自己,赵歌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绝望之色,而偏偏就在此时,从对面的敌军阵中却忽然走出一员高大威猛的持刀武将,随即场中便已响起了他的朗声大喝:“区区残兵也想逃走?哼今日此处便是尔等的葬身之地”
赵歌猛地咬了咬牙,随即便已大步上前喝道:“某家赵歌,鼠辈可有胆子上前一战?”在正面对碰根本就毫无胜算的情况下,赵歌也唯有用这个方法来拼死一搏了。
听到赵歌此话,对面的那员持刀武将先是一怔,随即便已朗声大笑:“看来那曹性麾下多有狂妄之辈,也罢,今日便让你瞧瞧某家的厉害”
话音刚落,那人却猛然感受到一阵劲风对着自己扑面而来,只见一柄形状似叉的银白长兵正朝着这边直戳而来
别看赵歌平日里总把要越族中的天才人物赵云挂在嘴边,但其实他的武艺顶多也就三流的水准;可以说若非此时形势危急,赵歌才不会主动上前叫战。因此当那员东吴武将开口答应之后,赵歌便已率先舞起手中的龙胆叉动起了攻势。
眼见赵歌抢先出手,那员东吴武将却是吃了一惊,不过待他看清楚对方的攻势之后,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情。
“锵”随着一阵金铁交戈的声音响起,原本还是一往无前的龙胆叉竟然在瞬间被一把十分宽阔的长刀架住,随即赵歌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对方的兵器之上直冲了过来,让自己当下便没有了继续出招的余地。
在赵歌看来,这一击纵使无法威胁到对方,但至少也可以为自己带来先机;谁知道对面那位东吴武将只是看似随意地挥出一刀,随即便已把自己的攻势尽数封死。
虽然只是交手了一回,但那员东吴武将显然已经感受到赵歌的实力不如自己,当下便出一声冷笑:
“哼,看来曹性手底下的将领也不过如此。”
“放屁,本将军还没出真功夫呢”眼见对方脸露轻蔑,心中倒是感到一阵恼怒的赵歌顿时大声反驳,手中的龙胆叉更是再度往敌军身上的要害再度刺去
见赵歌的招式似乎并没有任何的精妙之处,那员东吴武将顿时又是一声冷笑,随即便已用手中的长刀往龙胆叉的前端狠狠劈去
就在此时,赵歌的脸上却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手中的龙胆叉突然在空中一转,随即便已一种十分诡异的弧线向着对方的手腕刺去
看到赵歌忽然施展出如此精妙的绝招,本来还心存轻视的那员东吴武将顿时吓了一跳,手中的长刀更是急急地往侧面横切了过去
“铛”虽然挡下了赵歌的这一击变招,但那员武将却因为没有预先防备,因此脚下倒是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而趁着这个空档,赵歌顿时用上了吃奶的劲,手中的龙胆叉顿时化作一条在空中不断腾飞的灵蛇,随即便已把那员东吴武将给牢牢压制住。
别看赵歌自己没有什么学武的天赋,但他平日里由于崇拜赵云的关系,因此不但连武器都取了个和对方一眼的名字,武艺方面更是经常模仿学习赵云的七探蛇盘枪法。虽说由于资质有限的关系,赵歌练了这么多年还只是掌握了一些皮毛,但毕竟对方是大意在先,而且七探蛇盘枪确实乃高深莫测的武学技艺,因此一时间赵歌倒是占尽了上风。
“哈哈,看来东吴的武将也不过如此吗”虽然只是略占上风,但已被对方蔑视过的赵歌自然是毫不客气地开口嘲笑道。
和赵歌的得意相比,此时那员东吴武将的心中自然是无比的郁闷:虽说他的武艺在东吴之中算不上顶尖,但好歹也是吴侯孙坚手底下的一员勇将;如今自己竟然被一无名卒被压制住,这让向来心高气傲的他如何能够接受。
打着打着,赵歌却忽然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以气势逼迫自己一般;而当他看到敌将眼中的那股怒火之时,心中已然在暗自叫起苦来。
虽说自己的武学境界并不高,但赵歌却知道这世上武将有着一流、二流以及三流之分,当然像曹性这样的高手早已出了寻常武将的范畴,因此人们多大会称这一类站在天下武将巅峰位置的人为当世猛将。
在赵歌的认知中,只有武艺至少达到二流的水准,才能散出可以给对手施加压力的气势。如今对方竟然能够做到这一点,证明他至少有着二流武将的实力。
眼见对方竟然可以出气势,本身实力只有三流水准的赵歌顿时在心中叫苦不送:不过就在此时,那员已经渐渐脱离自己压制的东吴武将顿时朗声喝道:
“鼠辈,且接某家一招‘破风斩’”
周围的空气似乎在瞬间变得急湍了起来,随即便已被一道强劲的刀影一下斩开赵歌此时简直有着快要窒息的感觉,手中的龙胆叉更是早已变得毫无章法。
“铛”巨响骤起,赵歌只觉得一股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