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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连城回头看了何文风一眼,觉得他跟以前一样白痴,道:“明摆着的,饭后加菜。”
何文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恍然大悟。对了,就是加菜。
整整六十圈。七连三班二十圈,三连三班四十圈。表现确实不错,闲时还能坚持训练,可是团部那里这次却没有只言片语传达下来。何文风很纳闷,他怀疑团部的探子是不是今天休假,没能把情况反映上去。结果是各连各班认为七连三班是犯了小错误,而三连三班是犯了大错误,他们跑步是因为受罚。只可怜三连三班狠狠地莫名其妙累了一回不说,还当众扫了一回自己的脸。
慕容流年享受完烟筒的滋味告别还在享受的连长回到宿舍里,许三多看见他,于是不急着去洗澡房,手上拿着衣服和盘子道:“流年,你先洗吧。”
慕容流年看了许三多一眼,接着看向自己的左手,手上没戴手表,他低下头,轻轻一吹,一粒小小的沙子飞不见了。慕容流年以最快的速度躺到床上,道:“三多,你吃了么?”
许三多还没有回话,旁边的余波却是暗骂了一声:这不是废话么?谁都知道今天晚上新兵大聚餐。余波从一开始就觉得慕容流年有点白痴,许三多那是更白痴。看见他们听到他们说话,余波就不舒服,他把洗澡盘丢到地上,道:“老子不洗了。”一想到洗完澡后要洗衣服,他就情不自禁联想到很多问题,比如衣服该怎么洗?可惜万能的“书”没能告诉他,他也不想问其他人,连衣服都不会洗,怕丢脸。
许三多没有受到余波的影响,回答慕容流年道:“没吃。连长说今晚要聚餐。”
“哦,没吃啊。没吃就好,我就想告诉你今晚还有聚餐,就算现在吃也先别吃那么多。”
余波对洗衣服这个问题很头疼,但是他更不想呆在这里,听慕容流年和许三多的白痴对话,于是他又拿起洗澡盘和洗澡用具走向洗澡房。
许三多是了一声后,慕容流年又道:“三多,洗澡了吗?”
这下包括秦思海在内一旁的人都觉得这慕容流年白痴了,很明显许三多就没洗澡。其中两三个人觉得也挺烦,于是也去了洗澡房。
许三多依然还认真,道:“没洗。等你一起洗。”
“哦,没洗啊。没洗就好,我就想告诉你连长刚才说,要我们去帮忙布置场地。”
许三多认真的是了一声。
一旁的人脸色大变,如临大军,心想幸亏没去洗澡房,不然又免不了一顿麻烦。这小子也挺能磨蹭,人家连长交代的话,他现在才给磨出来。不过他们却不知道,这番话是马连城在享受烟筒的时候自言自语说的,所以慕容流年又冤了一回。
号声突然响起,三班紧急集合。林建兵终于找到马连城,准备把今天在宿舍里大声吵闹的罪给领下来,却听到马连城说要三班去帮忙布置今晚的聚餐场地。他很想赶回去通知大家,可是马连城不给他这个机会,于是号声就响起来了。
余波和另外几个人在洗澡房里听到号声,就像是听到了勾魂令,一下子被勾了魂,当场愣住。他们开始抱怨为什么要这么急着洗澡,再等一会的话什么事都没了,不像现在这样全身是泡沫不上不下的。接着他们不约而同抱怨起慕容流年和许三多,如果不是他们俩自己应该还是在宿舍里呆着的。慕容流年打了个喷嚏,和庆幸自己还没有去洗澡房的众人安然站在了队伍中待命。等余波他们赶下来的时候,等着他们的,是无情的又一个二十圈。
林建兵看着三班的众人,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肉疼。
站在队伍里,秦思海的视线斜视着慕容流年,一眼的玩味。
第七章 飘渺轻功
正文 第七章 飘渺轻功
秦思海也是一个懒人,能坐着也不想站着,和慕容流年一样追求最省事的生活方式。和慕容流年不同的是,他很规矩,他不会施展绝顶轻功不会跑去张大爷那里抽烟筒,要抽也是和哥们几个一起抽,而且抽的是一根一根的。不过这不代表秦思海是一个普通人,他不普通,因为他是除马连城之外唯一一个准确发现慕容流年优点的人。别人都觉得慕容流年脑子不正常,但是他觉得慕容流年很有趣,有趣得令他欣赏。所以现在他看着慕容流年,就是欣赏的意思。他看得出来,慕容流年平日里很平凡的一些行为,都有说不出的妙处。正如这一次,他就正好无形中帮了许三多,避免许三多也遭受跑步之苦。更重要的是,在三班,慕容流年是唯一一个和许三多相处融洽的人,这很难得。秦思海认为,慕容流年是一头扮猪的高手,现在的行为大智若愚,却是随时都有把老虎吞了的可能。
今晚是新兵连集体大聚餐,是团部决定的。每届新兵连总有这么几次活动,是很正常的事儿。弦绷得紧了,总是要松松的。每次这样的活动,总是要搞点花样的,所以场地的布置也极为讲究。布置得越是讲究就越是需要人,所以七连三班给安排过来了。听说今年新兵连也征了女兵,平时大家训练的场地和内容不同,但是为了助兴今晚也会出现。秦思海难得的发现,听到这信息时,慕容流年懒散的眼神刹时间变得有光彩了。原来也是一头色牲口,竟然欣赏错了人,秦思海顿时就觉得有了挫败感。
马连城倒是不知道,一次随意的安排还能酝酿出这么好的情绪效果,不然也是要好好研究一番的。
秦思海对发春的牲口是没有兴趣的,可是他对慕容流年嘴里哼着的小调感兴趣。秦思海感兴趣的原因,是他没听过。先不说一般每个地方都有属于地方特色的小调,世界上音乐这么多,秦思海虽然对音乐有所涉猎,但是没听过也不足为奇。可问题的关键是秦思海很有信心这首曲子不是地方小调,他不敢断定是否属于慕容流年所创,可是他确定这不是在市面上流传的曲子。慕容流年的音色很特别,给人一种空灵的感觉,配上这欢跃的小调是相得益彰,很悦耳。这么看来慕容流年确实是有点才华的了,秦思海挫败的心得到些许安慰。
秦思海从兜里取出一根烟叼上,然后拿出一根给慕容流年扔了过去,道:“给。”
慕容流年接住扔过来的烟,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微乎其微的动作却是没落在秦思海的眼里。慕容流年随即微微一笑,道:“烟不错。”
秦思海眼前一亮,道:“你知道这烟?”
慕容流年的笑容很好看,秦思海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笑容,称为迷人也不为过。慕容流年依然是随意的笑着,道:“你抽的烟错不了。”
原来如此。秦思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马上搭话。过了一会,他觉得自己的脑子还是很模糊,于是靠着桌子坐来下来看向天空,不准备说话。
慕容流年看了秦思海一眼,便又专注于手中的活。同样的烟,在慕容流年的口里,却是喷得比秦思海还有看头。只可惜秦思海顾着琢磨慕容流年的话,没能发现。
“今天的天气不错。”
酝酿了大半天,秦思海终于是成功组织好了一句话。他看向旁边,接着四处看了看,没看见慕容流年。接着他左手夹着烟,右手摸着脑壳,总觉得有个东西塞在哪个地方,想不通。是犯浑了。
秦思海起身拍拍衣服,不再多想,接着喷出一口迷雾般的烟,喃喃道:“那几个家伙怎么还没跑完?”
余波乍听到跑这个字,神经系统迅速反馈了跑步的信息,一受刺激忍不住倒头就吐。跑完二十圈,连长说人家三连三班跑完四十圈的时间用的也没他用的多,于是喊他又跑了二十圈。总之他现在是得了条件反射恐惧症,和跑有关的东西都能让他不禁呕吐。李铭杰、黄鑫看见余波还得跑,没得到解散的命令也不敢走开,结果马连城说他们讲义气,很好,那就也一块跑。他们两个还好,不至于听见跑这个字就吐,可是他们也觉得今天跑的路,比以前所有的日子加起来的都多。
李铭杰朝回过头的秦思海道:“秦思海,给根烟。”这群人都是烟贩子,离开了烟生活就不完美,所以谁的兜里总有那么一两包烟。可是他们还是喜欢抽秦思海的烟,因为抽起来感觉明显就不同。
秦思海把烟头弹到地上,拿烟盒出来打开一看,里面还有三根。秦思海看向李铭杰,道:“不给行么?”在部队里,虽然不至于找不到烟抽,可是他手上的这种烟,想要弄来却不是容易的事。秦思海很清楚,这里的三根,是自己的全部身家了。不过说归说,秦思海还是把烟给李铭杰和黄鑫扔了过去,然后走近他们,看着死面如灰的余波,道,“别以为摆出一张咸鱼脸我就会慈善的把最后这一根让给你。”
余波做了一个让秦思海很意外的动作,他突然跪在地上抓住秦思海的衣服,道:“海哥,我是真的不行了,求您大发慈悲吧。”那模样,活似一个吸白粉上了瘾的家伙,很可怜。
秦思海恶心了余波一眼,无奈把烟盒都放弃了,又踢了余波一脚。余波猛的回光返照,以最快的速度乐滋滋的抽上这根烟。秦思海为自己最后的这根烟分给这样的人而感到可惜,心理不平衡道:“怎么没把你给跑死了去。”话一完,余波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呕吐出来,烟落在秽物中,然后就真的是可惜了。
李铭杰和黄鑫相视一眼,会心一笑,然后专注得抽起烟。对他们而言,吸这烟,不能把100%的味道吸出来,那就是浪费了。
秦思海倒不是真的吝啬,只是习惯了一种味道突然间没得享受了,心中难免失落罢了。
虽然现在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但是马连城的轻功还是一绝的。所以当他悄无声息的来到秦思海他们背后的时候,秦思海他们依然是浑然不觉。
马连城很满意这种效果,背后吓人,总是很刺激的。他也不用刻意,平常道:“不错嘛。”
秦思海四人马上吓了一跳,而李铭杰和黄鑫更是几乎呛死。这么些天,他们的耳里多少听到一些有关连长的飘渺轻功的神奇,只是等自己亲身经历了,方是深刻了。
秦思海四人急忙敬了个礼,尊敬的喊了一声连长好。
马连城捡起掉在李铭杰脚边的烟,然后吸了一口,道:“不错,哪弄的?”
秦思海互相看着,最后其余三人把视线齐齐放在秦思海的身上。他们实在是不想再被罚跑了。
秦思海的眼立刻睁大了起来,暗道这三个一副楚楚可怜样子的小子还真是欠奏,接着敬礼向马连城道:“报告连长,我的。”
马连城顾着吸烟,看都没看秦思海,道:“你的?我明明看见是从李铭杰嘴里掉出来的,怎么说是你的了?今天你可给我说清楚了哈,要不然你也去跑一会再回来。黄鑫你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把烟捡起来,浪费是错误,知道不?”
余波比黄鑫快一步捡起自己掉下的烟,恨不得把吐出来的也回收回去。
秦思海对这个连长感到很头疼,马连城就和慕容流年一样,剑走偏锋,令他琢磨不透。秦思海道:“连长,我是说这烟是我给他们的。”
“哦,你给的?着实不错,还有没?”
秦思海心想早知道连长也爱这口,怎么说也不把刚才那根给余波那牲口了,道:“报告连长,没了。”
马连城变色龙似的马上变了脸,恶狠狠道:“真的没了?”
秦思海冷不防一阵心寒,急忙从怀里揣出一根,递给马连城,只是给人家看起来像是被逼良为娼,道:“真是最后一根了。”
马连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