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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也后悔了?”阿宝是最后一个出现的,还有点气喘,看来是跑过一段。“时间刚刚好,上一次轻松的就让你坏了我的十三杀,不过,那一天我不在,今天刚好,让你见识我的十三杀阵!你站的地方正好是死关,我是施法的术士,一切都完美无缺了!”阿宝轻松的拍了拍手。
“后悔?!我永远都不会后悔!”玉娆尖叫着,她的灵体在空中不停的旋转着,一股黑气从她身上散开来,开始在整个房间里弥漫着。
“阿宝,这是哪一招?”祖儿从来没见过这阵式,倒还真是有点害怕了。
“她是在把体内的怨气转到体外,这样就可以一瞬间增加自己的力量,她以前杀人应该就是这样的吧!”阿宝全神贯注的盯着玉娆,紧握着拳头,随时都准备冲出去。
“算你明白!不过,你还是去死吧!”一道乌黑的气直冲向阿宝。
阿宝向前跨了一步,双手平伸,推了过去,一道紫气冲出,瞬间就把那道黑气反推了回去。
玉娆的魂体突在地消失,又在另一处出现,刚好躲过了阿宝的攻击。
“阿宝,她已经不是普通的凶魂了,我们不能再放过他一次了!”梵看着玉娆,情绪有些紧张。
“那么你要怎么办呀?佛祖舍利和金钢降魔杵都没有用了,你还有什么办法吗?”阿宝问他。
梵一笑,说:“幸好,我带了我的珈裟来。”梵从袖子中扯出他的金身珈裟来,不过因为太久没有用,都已经揉的不像样了,显得特别破旧。
“哦,梵,我这里还有你的金钢经!”泪萦忙从自己衣襟内扯出用红线串了掛在脖子上的金钢经。
泪萦自然不需要什么佛祖的保佑,她可是在为了梵找想,梵已经丢了十四本金钢经了,其中还有一本是金铂的,那可是五台山的大师送给梵的。这一本是血经,如果再丢了,梵可能都要被逐出佛门了。
“哦,原来在你这儿?”梵慌忙接了过来,刚刚从珈裟里头没发现这本经书,还真把他吓得一身汗出来。
梵展开金身珈裟,那上面的佛宝闪亮,玉娆才突然觉得压力袭来,返身想要逃跑,阿宝却已经走到玉娆刚刚坐过的那张靠背椅上,端正的坐下,低声念了几句咒语,十三杀阵才真的动了起来。
一时之间,屋子里响起凄惨的哭叫,原来,玉娆的现身,已经在这里聚集了不少的怨灵,被十三杀阵波及到。
祖儿抬起头,紧盯着玉娆,在阴阳眼的注视下,玉娆根本就无法隐身。
“学姐,救救我,你快救救我!”康晶的魂也出现在了空中,她一边躲避着阿宝十三杀阵中的威力,一边向着泪萦求救。
“对不起!”泪萦摇摇头,这里已经不再是她的领域了,她也不能再慈悲一次,这毕竟是太冒险了!
“泪萦,你要杀了她吗?你看好了,这就是你当年救下的人,你真的不管她了吗?”玉娆尖叫着。
“住口!如果不是你,她会有今天吗?我今天就杀了你,为她报仇,她死的也不怨了!”梵上前一步,双手捧着珈裟向空中一抛,那珈裟飞起在空中,向着玉娆罩了过去。
玉娆险险的闪开了,但梵已经展开了那本血写就的金钢经,开始大声诵读着起来。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梵只有在念经的时候,才真正的像一个修佛之人的样子了。
玉娆的灵体的颜色已经越来越透明了,而阿宝也已经咬破了自己右手无名指,她最凶的一道咒,就藏在这无名指中,阿宝对着玉娆的方位,轻轻的写了一个“杀”字。然后向玉娆的方向推了过去。
“啊!”玉娆惨叫了一声,落到了地上。
“等一下,我还有问题!”泪萦冲到前面。
“泪萦!”梵气急败坏的叫了一声,伸手去扯过泪萦,一面念了一道咒语,暂时止住了珈裟的下落。
“玉娆,告诉我,高红在哪里?你杀了齐琳之后,高红在哪里?”泪萦高声问她。
玉娆在地上抽动着,听见泪萦的问题,抬起眼来笑了,说:“高红?高红是谁呀?我怎么会认识她呢!”
“玉娆,告诉我吧!最后,还是为自己积点功德吧!我可以让梵给你一个善终!”泪萦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梵得用力抓住她,才阻止住她扑过去。
“泪萦,我为什么要杀齐耀呢?又为什么杀了齐琳?泪萦,有因必有果!”玉娆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祖儿已经听不下去了,捂着耳朵扑进了澄的怀里。
“死不悔改!”阿宝恨极了,挥手甩出天雷劫,就在玉娆的头上炸响了。
玉娆这一刻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劫数终于还是来了,转眼看见澄正看着她,又对他叫道:“澄,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负了我们!”
但梵不再给她翻身的机会了,他将手握紧成拳,金钢经随之合下,金身珈裟也同时落下,“噗”的一声,玉娆已经化做了阵烟,完全消失了!
沙悸低声念了几句四海清平谣,渐渐的,那幻世也消失了,除了康晶的尸体,真实而残酷的躺在地板上,刚刚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十章 未到结局
康晶死了,官方的说法是疲劳过度导致猝死。
当然,澄和沙悸都清楚,他们为了这一结论,很费了一番工夫。
康晶的亲人都在外市,而她生前与自己的亲人之间已经很久没有了联系,当他们得知康晶的死讯之后,大都是淡漠的表情。于是,为康晶筹备葬礼的工作就落到了泪萦的身上。让泪萦一个人做这么繁重的工作,倒不是因为其他的人冷漠无情,而是在做正经事这方面,阿宝和祖儿之类明显缺少天份,为了避免越帮越忙这种情况的发生,泪萦还是决定凡事都亲力亲为的比较好。
大约在康晶死讯传出的两个月之后,泪萦为康晶举行了葬礼。
时间真是最好的疗伤的药,这个时候,人们大都已经把恐惧悲伤这些情怀淡忘,康晶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入土为安。
站在康晶墓碑前,看着她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公式化的献上几支花,那样的冷淡,让泪萦伤了心,还真诚的为她落了泪,但,毕竟泪萦也是个不会哭的人,居然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而虚伪,也就很快收住了。康晶就这么走了,没有人伤心。
她生前究竟做了多少事?多少是错的?又有多少是伤害了谁的?现在已经没有人追究,因为根本没有人还记得。
“那不是你的错!不全是你的错!”泪萦轻轻的说,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里面的女人正安静的微笑。
“我们走吧!”梵从后面过来,伸手揽住泪萦的肩,每当她伤心时,他就会手足无措,一点不错,她就是他一生难逃的劫数。
泪萦又怔怔的看了那墓碑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走到公墓外头的停车场时,一个女人刚刚下了车,正往里走,她戴着墨镜,头蒙着黑纱,很像是个未亡人的装束,但她的手中捧着一大束金黄色的亚洲百合,当泪萦与她擦肩时,那百合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冲进了泪萦的鼻腔,泪萦略一皱眉,她是不爱花的人,却觉得这香气异常的熟悉,心里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就在泪萦一脚踏上车的瞬间,心念突然一转,匆忙的向回跑去。
公墓里头空无一人,泪萦走到康晶的墓碑前,添了一束新的花束,就是刚刚她才见过的那神秘兮兮的女人手里拿着那束亚洲百合。
“怎么了?”梵追了过来,拉住泪萦很担心的问她。
“梵,你说,如果高红她还活着会怎么样呢?”泪萦突然问。
梵呆了一下,想了想,终于说:“还是别想太多的好!”
泪萦抬起头来,看到梵英俊的脸上有犹豫的神色,于是莞而一笑,说:“我们走吧!”
每一个案子都要有个终结,虽然每一次结果都不见得相同,但最后整理档案的永远都是同一个人——沙悸!
不过,这一次多了阿宝和祖儿,不停的在沙悸的身旁碎碎念,对这一次的案子评头论足。
“要我说呀,这事情如果一开始就让我去,早已经都解决了!”祖儿正喝着一杯奇异果优酪乳。
“你?只会越帮越忙,我唯一的希望是,下次没有你什么事儿才最好!”阿宝捧着一个水晶碗,里面盛了一碗红彤彤的杨梅,那是沙悸特意为她腌制的,腌了一小坛子,今天刚刚成,可阿宝已经吃下去了大半!“那女人一来时,我就很讨厌她,原本我的直觉是不错的,她是个死人呐!”
“这么说还是你的功劳喽?哼,算了吧!要不是我最后关头设计了那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祖儿得意的都快飘上天了。
“天衣无缝?!你也敢说,你根本就连个计划也没有,幸好最后是澄出手,如果不是他展开了幻世,我们藏在哪儿呀!”阿宝对祖儿的说法嗤之以鼻。
“好了,你们两个,又在吵了!”澄从楼上下来,挺无奈的说。“悸,你也不管她们,这么吵你也能写得下去?”
“澄,阿宝欺负我了,你要帮我,不许帮她。”祖儿娇笑着对澄说。
“我欺负你,哎呀,真懒得理你!喂,你还没有写完啊!”阿宝瞪了祖儿一眼,又贴到沙悸的身边抱怨般的问。
沙悸合上笔记本电脑,笑着对阿宝说:“写好了,你今晚想吃什么?”
“哇,她还吃,她都吃了一桶梅子了,悸,你把阿宝当猪仔养呀?”不等阿宝答话,祖儿就抢先说话了。
“你说什么?!”阿宝几乎要抓狂了。
“喂,好了好了,在外面就听到你们在吵架呀!”泪萦和梵刚刚进门,梵倒是不大在意,泪萦可不行了,立刻就去把阿宝和祖儿隔开。
“哼,我才懒得理你这个家伙!”阿宝白祖儿一眼,回头对沙悸说,“我今晚还是想吃柠檬鸡柳,酸酸的特别好吃!”
“好啊,那你帮我榨柠檬汁好不好?”沙悸问她。
“祖儿,你跟我回房间去,不许再惹阿宝了!”澄也顺势把祖儿抱进了怀里。
“我不要,为什么我要回房间去!明明就是阿宝一直都在欺负我!”祖儿在澄的怀里挣扎。
澄眨眨眼,又看了看正吃着酸梅的阿宝,突然就坏笑了一下,附在祖儿的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
“嗯?!”祖儿怔忡了一下,转而就笑了,继而大声喊道,“阿宝,原来你怀孕了!”
“啊?!”梵和泪萦惊呼了一声,齐齐的看向阿宝。
阿宝的脸从来没向现在这么红过,那一碗腌酸梅,突然成了烫手的山芋,吃不得扔不得,恰又引起了别人无限的联想。而沙悸只在一旁高深莫测的笑着,也不辩解。
“祖儿,我宰了你!”
下一瞬间,阿宝终于爆发了!
那时,澄刚刚用脚踢上了房门,外头即便是山崩地裂也与他无关了。
“你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黑眼圈都跑出来了。”澄小心的把祖儿安放到床上,微笑着说。
“澄,我突然想起一件大事!”祖儿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嗯?!”澄没怎么在意,通常祖儿的大事都是些根本不值一提的零碎。
“我们的委托人都死了!”祖儿特别认真的说。
“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