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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飞羽挠了挠头,他不希望自己参与研究芯片组的事情被更多人知道,所以把监视器的视频和音频传输功能关了,结果忘记打开了。他听李善挂了电话,随手打开了两项功能。听到张雨在身边问他:“是谁?”
“打错了。”丁飞羽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却看到张雨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这才想起来这个小丫头可不是花瓶,从刚才的讨论中可以看出来,张雨的小脑袋瓜灵着呢,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只好耸了耸肩。既然对方有了怀疑,就少说为妙,越描越黑的道理丁飞羽还是懂得的。
很快车子就到了丁飞羽家的小胡同里,丁飞羽先送张雨回家,然后才走进自己家的院子。发现两家都没有锁大门,如果不是有人早起,就是给两个人留了一夜的门。
张雨鬼鬼祟祟的走进屋子,就看到张保贵正坐在大屋的炕上看电视,老张太太则在厨房做饭。两位老人一齐看到张雨进门。张保贵厉声喝道:“过来。”
张雨磨磨蹭蹭的走到张保贵面前,低声叫了声:“爸。”她倒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但是张家家教很严,她这还是第一次夜不归宿,还是和一个男孩子一起,所以有点心虚。
张保贵上下打量着张雨,看到她裤子上的泥泞,心中一惊,声音却放低了下来:“他欺负你了?”
“谁?”张雨没想到老爸这么问,一时没明白,随口反问了一句,这才想明白张保贵话里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有些生气的向张保贵说:“爸,你说什么呢?”
张保贵指了指她的裤子:“这怎么回事?”
张雨没想到居然是泥巴惹的祸,不想让父母担心,解释道:“我们从酒店出来的时候摔倒了,有雾,路滑。”
张保贵知道今天早上起雾了,放下一半心,声音又高了起来:“那你们一晚上跑哪儿去了?”
张雨知道这个才是重点,要不说明白了老爸就得跟她没完,可是要说和别人在酒店里设计了一夜芯片组,估计张保贵肯定不信,就说:“我大羽哥跟张市长说话来着,我又不好离开。”反正张保贵也不可能去找张升宇核实,扯虎皮做大旗的事张雨也会干。
“胡说。”张保贵一拍炕沿:“张市长那么忙,能跟你们聊一晚上?”
“爸!”张雨听他这么问,就是相信了,开始随口编瞎话:“我大羽哥要投资两个亿啊,张市长还不得和他详细说说怎么花啊?”
张保贵这辈子看见两万的时候都少,想想那还差四个零呢,果然有些动摇:“那张市长怎么没派车送你们?”
“人家张市长还要上班呢,我们哪好意思让人家送。”张雨松了一口气,估计这拨政审是混过去了。
张保贵想想也是,他对自己女儿的人品还是放心的,只要丁飞羽不用强,倒不怕张雨会做出什么事来,就挥挥手:“那就赶紧吃饭睡觉去。”
张雨吐了吐舌头,溜了出来,留下张保贵一个人继续看电视。
老张太太刚才没进屋,就在走廊里支着耳朵听,两人的话她都听到了,看到张雨出来,就问她:“还没吃饭吧?以后晚上回不来就先打个电话,看把你爸和我急的。”
张雨不怎么怕她妈,伸了伸舌头说:“我又没手机,你们怎么不给我大羽哥打电话?”又怕被她妈妈继续教育,不等老张太太说话,又说:“我在酒店吃过了,要去睡觉了,困死我了。”说着溜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洗脸睡觉,小姑娘不常熬夜,兴奋劲过去后,困劲就来了,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梦中那辆红色跑车又一次向她冲来,她一点都没害怕,被丁飞羽抱着闪开。她躲在丁飞羽坚实的怀抱里,甜甜的笑了起来。
在厨房忙碌的老张太太一边做饭一边想:“对啊,昨天光顾着急了,怎么把大羽有手机这茬忘了。”
丁飞羽进院,看见家里人都起来了。丁建章有晚睡晚起的习惯,这时也已经起身准备早饭。高月兰看到丁飞羽,连忙迎上去,劈头就问:“昨晚你把小雨带到哪里去了。”
丁飞羽眨巴着眼睛:“就是酒店啊。”
高月兰听了叹了口气,反正事情已经出了,也拿他没办法,只好说:“小雨是好孩子,你可不能对不起人家啊。”
“啊?”丁飞羽看着高月兰转身离开,有点莫名其妙,打了个哈欠,自己打水洗脸。叶知秋从外面跑步回来,拍了拍他的后背:“帅哥,今天想干什么?”
“睡觉。”丁飞羽扯过一条不知道是谁的毛巾擦脸:“睡醒了叫我,困死我了。”
“一宿没睡?”叶知秋挑起大拇指:“你太厉害了。”
丁飞羽没明白:“什么太厉害了?”
叶知秋以为他装傻:“我说你折腾一宿,太厉害了。”
丁飞羽的大脑高速运转了好几个周期,才想明白为什么叶知秋笑得这么YD,抡起毛巾就抽他:“你胡说什么呢?”
叶知秋闪身躲开,一边笑一边往屋里走。
丁飞羽再想高月兰的话,这才明白大家都是怎么想的,顿时哭笑不得,这下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二十九章 晕倒的小妹妹
今日有事,只有一章,各位见谅,抱歉
丁飞羽这一觉没睡多大一会,就被人吵醒了,他躺在床上听了一会,似乎有人在哭,高月兰正在劝,然后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高月兰就和那个人离开了。
丁飞羽翻了个身,继续梦他的周公,世上不如意事居七八,有人想不开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好像刚刚合上眼睛,就听到有人敲他的房门。
丁飞羽一向睡得少,所以比较讨厌有人打搅他睡觉,闭着眼睛问:“谁啊?”
“哥,是我!”门外传来张雨的声音。丁飞羽的睡意一下就没了,想起早上家人的误会,估计张雨也被家里人误解,只怕这会来找自己哭诉来了。连忙翻身起来,叫道:“等会,我穿衣服。”
他的房间本来是小仓库,当然没有锁没插销,所以现在只要张雨轻轻一推就能打开。丁飞羽虽然没有祼睡的习惯,可也不想穿个裤头和张雨聊天。就算是新妹妹这么大了还得注意点呢,何况张雨和他还没有血缘关系。
等丁飞羽手忙脚乱的系上腰带的时候,张雨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拍着门叫:“好了没有,我进来了。”
丁飞羽心说“你要不怕就进来”。一面开门一面问:“什么事这么急?”开门时候心里还想着张雨要是一下扑到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自己应该想什么词安慰她。
打开门却看到张雨一身牛仔装穿得整整齐齐,虽然一脸焦急,却一点也没有哭过的痕迹,心里纳闷,打量着她问:“怎么了?”
张雨一把抓住他:“拿钱包了吗?快跟我走。”
“哎,干什么去?”丁飞羽力气大,站着不动。他送洗的衣服还没拿回来,现在穿的是那件半新不旧的李维斯牛仔裤,没有内衣换了,上身只穿了一个背心。
张雨用力的拉他:“快点,有急事。“
丁飞羽只好指了指床上的枕头说:“我钱包在那儿呢。”
张雨这才放开手,让他去拿钱包。丁飞羽嘟囔着“这到底是找我还是找钱包啊”,然后把手机揣兜里,监视器胸针别在背心上。蔚蓝色的胸针倒是挺好看,别在背心上就有点不伦不类。
张雨看他还有工夫摆弄装饰品,很是不满,嗔道:“穿背心戴那个干什么?”
丁飞羽当然不能说“李善不让”,只好解释说:“习惯了,放在家怕让我妈扔了。”
张雨倒是有被老妈把很有用的东西当破烂扔了的经历,有些好奇的看着这枚胸针:“很漂亮啊,你们实验室的标志?”
“啊!”既然张雨替他找了个理由,丁飞羽怎么会好意思否认。
“那这个东西是不是还有无线传输功能?”
“嗯?”丁飞羽吓了一跳,她怎么知道的,赶紧问:“为什么?”
“我看电影里那些保密的地方,工作人员都得戴个东西,屋子里的报警器才不会响。”
丁飞羽松了一口气,张雨说的身份标识器他倒是知道,但是弗雷实验室的安保用的是面部图像匹配和指纹声纹识别的措施。如果用身份标识器,那帮做起研究来粗心大意的家伙们可未必会想起来随身携带,恐怕只有缝在他们的内裤上才不会出乱子。
不过他可拿不准如果跟张雨说起实验室的安保措施,李善会不会发飙,所以又开始王顾左右:“你不是有急事吗?”
张雨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拉着丁飞羽就走:“快走,小素素住院了。”
“啊?”丁飞羽觉得自己在张雨面前像个傻瓜,总是在使用感叹词的疑问表达方式:“秦素?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在学校昏倒了。学校的老师把她送市一院了,她奶奶正到处借钱。”
“啊。”这回丁飞羽没用疑问句,感情张雨拿自己当ATM了。想想秦素那个小姑娘可爱的样子,倒是不能不管,跟着她快步走出去,发现家里没人,有些疑惑的问:“我妈和小秋呢?”
张雨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小秋”是指叶知秋,说:“我怎么知道,可能上医院了吧。听我妈说小素素她奶奶都急糊涂了,只知道哭。我爸跟着她上医院去了。”
丁飞羽点了点头,秦素的奶奶也有六十多了,又没见过什么世面,碰上这种事乱了方寸倒不奇怪。一面出门,一面问张雨:“秦素的父母呢?”
张雨呸了一声,说:“小素素四岁的时候她爸爸就得病死了,她妈妈说她是秦家的人,把她扔给她奶奶就跑了,从来没回来看过她。”
丁飞羽“呃”了一声,回手打开院门的暗锁,把门反手带上。人性并不总是光明的,无私的母爱也只有在文学作品里面最多,所以对秦素的遭遇并不奇怪。
等到锁上院门,一阵风吹过来,他哆嗦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背心,跟用牛仔服武装得严严实实的张雨比起来,实在清凉了不是一点半点。
张雨看到他哆嗦,才发现他只穿了一件背心,顿时笑了起来:“要不要回去取件外衣?”
丁飞羽苦着脸推了一下门:“我没钥匙。”他向张雨摆了摆手:“走吧,我就当提前过夏天了。”
张雨格格的笑了起来:“那你要不要带把伞?”
丁飞羽对她这种美国式的幽默相当的无语,瞪了她一眼,快步向街上走去。不是他着急秦素,既然已经送医院了,他又不是大夫,去早了也没用。他这会就想着快点坐到出租车上,起码还能暖和一点。前天见到李善的时候,他也只穿了一件背心,但是那家伙的身体可比自己好多了。他要是算专业人士,自己连票友都算不上,顶天算个业余爱好者。而且好像他那时候还是下午在太阳底下。
成水的出租车很给面子,丁飞羽在大街上吹了五分钟的风,就来了一辆出租车。丁飞羽一面往车里钻,一面打冷战。出租车司机笑着问他:“哥们,体格不错啊。”
“是啊。”丁飞羽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抖得太厉害:“我准备学冬泳。”
“可是冬天已经过去了。”张雨笑他。
“所以我穿的是背心。”丁飞羽理直气壮的说。
司机大笑起来,把车上的暖风开得大了一些,说:“呃,听说了吗,今天早上有辆大众翻沟里去了。”
“呃!”丁飞羽也没在意,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快点暖和起来,别说大众翻沟里去了,就是保时捷翻进去都跟他没关系。
司机看他们对自己的新闻无动于衷,又说:“大众的新款跑车啊,听说国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