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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务员-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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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找遍天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吴韧这回你死定了—”“三绝”真人仰天狂笑。

又过了几日,“三绝”在阵中把吴韧拜吊了一魂二魄。吴韧在县府心烦总躁,进退不宁,十分不爽利,一改常态,整日不理政事,慵懒常眠。又过了十四五日,“三绝”真人将吴韧精魂气魄,又拜去了二魂四魄。吴县长“病”了,在家里不时憨睡,鼻息如雷。凌子刚亲去探望,与阿福商量:“据我观县长所为,恁般颠倒,连日如在醉梦之间,似的动作,也不像前番,似有人暗算之意。不然,县长学道武当,能知五行之术,善察阴阳祸福之机,安有昏迷如是!医院检查均说无大碍,一切身体机能正常,其中必有说话!”阿福沉吟了半晌,二人议定,速召阿牛回来。

接到师哥“病重“的消息,阿牛一刻也不敢担搁,直飞省城,一路猛奔回了河源。

阿牛摆好香案,点上信香,直告玉虚宫二位师尊,同时他结合阿福所言,二人轮流守候吴韧,用道家真气替吴韧继命。

说话“三绝”真人估计吴韧也“差不多”了,密召二个心腹弟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吩咐。

午夜三刻,两个幽灵绕过门卫晃进了吴韧居住的“龙泉花园”小区,悄悄地摸近了吴韧的单元。

阿牛陪吴韧在卧室,阿福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吴韧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他心急如焚,再过二三天还没有消息也不见好转的话,他就直接带吴韧回武当面见二位师尊。

窗帘无风自动了一下,阿福立即警觉起来。

一个人影悄悄地撬开窗户,探头探脑地望了一下,看到没什么动静,就爬了进来。

“什么人?—”阿福一声暴喝,同时伸手往腰间一扯,手中就多了一把寒光闪闪,薄如蝉翼的宝剑,只见剑身飞薄,锋刃锐利,对方一见暴露,迅速往外面一跳,扯上绳索就往下放,但还是晚了,阿福的剑身已经在他身上划了一道口子,对方闷哼一声,忍痛急速下滑,下面还有一个人影焦急地等待着,阿福苦笑了一下,并没有砍断绳索,作为修道之人,慈悲为怀,他做不到,同时他嘴角浮现一丝笑容。

响声惊动了里间的阿牛,二人匆匆合计,阿福就迅速下了楼,很快他就跟上了那二条人影,他们翻过院墙,踉踉呛呛地消失在夜色中。

马三贵的别墅里,“三绝”真人气得大骂二位弟子是“饭桶”,众人七手八腿地替负伤的敷药,“三绝”竟然又跑到“落魂阵”里拜将起来,这一切阿福看得清清楚楚,“丧心病狂!”他不由在心中暗骂。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阿福悄悄地退了出来,只要找到了地方,一切就迎刃而解,阿福心中大慰。

阿福的身影刚刚退去,不远处又露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望着他远去的背景,阴森森地笑了。

☆、第三百三十章 化险为夷

一条纯黑的公狗,一只纯黑色的公鸡,一头黑山羊,“无量寿福,祖师在上,弟子为了令主,要开杀戒了——”阿福接过阿牛替上来的寒光闪闪的匕首,动作麻利,顿时黑狗、黑公鸡和黑山羊的血就流在了一起,足足有二公升左右,阿牛拿出一瓶清亮的液体郑重地倒入“黑三类”的血里,黑狗血是阴灵之物,不但能破鬼;还能破各种法术、巫术!狗血是做为阳物去破坏灵体的阴气的,鬼是滋阴而生的,阳物里,又为公鸡血和黑狗血,能大卸鬼的阴气,破无良道士法术,而阿福还是不放心,还弄来了黑山羊的血,其功效就更加明显了。

世间一物降一物,而这里的童子尿,是指满月之前的男孩清晨的第一泡尿。阿牛更是煞费苦心,此乃天下至阳之物,对于道家来说,是御敌取胜的一□□宝。纯正的童子尿伴随着狗血淋上正在作法的无良道士的话,其效果就像浓硫酸,其后果可想而知。

一切准备就绪,阿福让凌子刚守候吴韧,自己带着阿牛消失在夜色中,两人一动不动地“蛰伏”在马三贵的别墅外面,其角度正对着“三绝”真人的祭台,在他们的旁边放着一个高压喷水枪,其容筒里面装满了那种特殊的容液,他们屏气凝神,静静地等待机会的到来。

“三绝”把吴韧的二魂六魄俱已经拜去,只有一魂一魄,尚存于泥丸宫,吴韧已经奄奄一息,行将就木,白天“三绝”秘密约见马三贵,狮子大开口,提出让曹迁儒再付其100万的要求,并承诺此去一再不复返,从此恩怨两清,否则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马三贵表示可以理解他的要求,并会转告曹市长的,尽量满足道长的合理要求,为了稳住“三绝”,马三贵当场亲手交给“三绝”10万人民币,并代曹市长问候他们师徒一行……

“三绝”不由暗笑,这钱来得太容易了,真是官当的越大,人越贱,只要你抓住了他的把柄,100万足够他享受好一阵子了,一想到这些他就阴阴地笑了,这次河源之行,不仅能报了心中仇恨,搜寻到道界梦寐以求的“五雷令”,还能狠狠地“敲诈”曹迁儒一把,且完全不显山不露水,只要吴韧一死,就不难找到“五雷令”的下落,飞檐走壁,打家劫舍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更何况“五雷令”存在着强大的气场,只要吴韧一死,他就可以动用意念搜寻法,让他不微微不爽的是吴韧住宅周围似乎另有高人守护,这也是他不敢亲自贸然进入吴韧居住小区的原因,外行不知道,行内人一看就能发现。

看着“三绝”倨傲的样子,马三贵的脸上泛起一丝更阴沉的笑容。

草上头上的三盏灯,已经灭了二盏,足下的七盏灯也灭了六盏,剩下的也已经摇摇欲灭,“三绝”知道已经拜去了吴韧的二魂六魄,吴韧危在旦夕,眼看大仇得报,“三绝”私下窃喜。复又披发仗剑,步罡念咒于台前,发符用印于空中。

“发—”阿福低沉地“咆哮”,阿牛手中的压力器猛地往下压了几下,阿福几乎就在同时打开了开关,顿时一股血箭喷射而出,不偏不倚正中了“三绝”,“啊—”夜空中传来一声惨叫,“三绝”急速用道袍去挡,可是已经晚了,脸上头上顿时如遭重击,几乎在同时夜空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叭—”,“三绝”晃了晃,就倒了下去,胸前绽开一朵嫣红的血花,他觉得自己的心如同瞬间掉进了万丈深渊。

“三绝”倒下正好击中了草人,顿时那二盏灯也灭了,阿福暗叫一声“不好—”,院子里“三绝”的徒弟已经冲了进来,场面十分混乱,阿福和阿牛乘着夜色悄悄地退出了,同时在另一个看不到的地方,一张泛着阴森森笑意的“鬼脸”也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待两赶人都走了,一辆远远停泊的黑色小车上,一个身影放下了举起的高倍望远镜,挥了挥手,小车就徐徐地驶离了小区,汇入到沿河大道的车灯海洋里,留下一对血红的尾灯,就像毒蛇的眼睛消失在城市的夜色中。

阿牛和阿福迅速回到“龙泉花园”,吴韧已“死”在卧室。福牛虎目含泪,将吴韧身上一摸,只见心口还热,忙道:“不要慌,师兄胸前还热,料不能就死,且停在卧榻。”阿福迅速启开一个腊封的小丸,用筷子撬开吴韧的牙关,用酒将其灌下。

突然灯光大亮,远处传来一声道号:“无量寿福—,吴韧魂魄休要走,贫道来也—”,声音似乎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耳边,飘渺却清晰可闻,阿福和阿福听听得清清楚楚,凌子刚却茫然不知,兀自在那掉泪。

“快去外面迎接师父,师兄这回有救了—”阿牛喜极而泣。

青松道人在阿福的引领下至吴韧卧榻,将吴韧头发分开,用葫芦口合住吴韧泥丸宫,连把葫芦敲了三四下,其魂魄仍旧入窍。少时吴韧睁开眼睛,口称:“好睡!”,见是师父连忙欲起身拜倒,让青松给止住了。

却说“三绝”受到“血箭”袭击时,如同硫酸贯顶,万蛇啮心,知是有高人破了他的阵法,突然飞来一颗流弹在他防备最薄弱,意志力最差的时候,准确地击中了他的心脏,众弟子手忙脚乱地将他抬进了别墅。就在此时,一个身影飘进了院子,背起跌落的草人就走,只见那人“飘”出别墅以后,将草人放下,拿着一个葫芦,收了被“三绝”拜入草人的吴韧的二魂六魄,消失在夜色中……

“快去看看草人—”“三绝”悠悠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师父,大事不好,草人不见了—”,“卟—”地一声“三绝”吐出一口血箭,又昏了过去。

“你们都过来——”“三绝”终于再次醒来。

“为师熬不过今晚了,你们一定要将我的尸体运回小金光山,告诉师祖这里发生的一切—”

“不要报警,有事找马总,如果他不肯帮忙,你就给他看这东西——”“三绝”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他已经没有能力取出口袋里的那封信了,立刻有个辈份大的弟子上去找到了他给曹迁儒市长的信。“三绝”示意其它弟子退下,让那个亲信弟子附上耳朵。

“我好恨啊!凡我弟子与玉虚武当势不两立——”“三绝”遥望着天边,气绝身亡。

众人跪倒,一片嚎啕。

“韧儿你已身无大碍,只是‘三才’教此去断不会善罢甘休,你身为掌令,不可不防,阿牛、阿福更应该小心伺候,贫道已经算过你尚有五年仕缘,届时国家有事,你将开始新的使命,执掌‘五雷’,替天行道,以证正果,功在社稷,还令昆仑,以待有缘!”青松道人说完飘然而去,正是:虽有百年之交,也要各奔东西。这一切让吴韧恍如隔世。

吴韧“大病”初愈,身体十分虚弱,阿牛替吴韧把过脉后,开了一剂“修元调神散”,吩咐阿福用陈年桂皮为引,一日煎服三次后才回了香港。

吴韧半个多月不去苍梧,称病不“朝”,杨雄闻讯,便来他家中探望,带了些滋补食品,时鲜水果。

本来杨雄还疑心吴韧是“居心叵测”地称病在家,待一看到,便知道那病是真的,他仔细地问过“医疗”情况,说:“老弟身体一向硬朗,今日之病,必是政事操劳所致。”

“你言重了,吴韧德才不济,承你看重、信任,怎敢说操劳二字?不过是受了些风寒,静养两天也就好了。”吴韧说。

二人言来话去,就把话头说到了苍梧房产开发的事上,杨雄这回是查探虚实:“马三贵果然不负重任,已经成功开发了‘世纪豪宛’第一期,听说是相当地的火爆,他已经向县委政府申请第二期开发计划了……”

“三绝”就是隐藏在马三贵的别墅里,吴韧心中怒极,口里却说:“哦?我还不知道哩,你上次嘱咐我过问此事,不料染上疾病,如此说,倒是我有负重任了—”

杨雄呵呵笑道:“你只管好好养病疗疾,不可过多思虑。此事我让副县长刘尔贵抓落实,总算也让你缓口气吧。我也不多打挠了,就此告辞!”

凭杨雄跟马三贵的关系,他不可能不知道些什么,杨雄走后,吴韧望着天花板发呆。他也算是深知官场深浅,在某种程度上刮地皮敛财富等等为非作歹,都不会影响仕途,最怕的是在对手较量之时的败北。当然这种较量不是明火执仗,也不杀人见血,而是曲径通幽,笑面里藏一把刀。这种败北也不一定导致下台,但那种仍在台上的滋味,却恰似成了对手的俘虏,难道自己真的就成了杨雄利用的敛财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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