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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汉代皇帝和贵族的殓服。按死者等级分为金缕、银镂、铜缕。这三种玉衣在考古工作中都有发现。河北满城汉中山靖王刘胜夫妇墓出土的两套金缕玉衣,各由两千多玉片用金丝编缀而成。
金缕玉衣是汉代规格最高的丧葬殓服,大致出现在西汉文景时期。据《西京杂志》记载,汉代帝王下葬都用“珠襦玉匣”,形如铠甲,用金丝连接。这种玉匣就是人们日常说的金缕玉衣。当时人们十分迷信玉能够保持尸骨不朽,更把玉作为一种高贵的礼器和身份的象征。
汉代皇帝和贵族,死时穿“玉衣”(又称“玉匣”)入葬。它们是用许多四角穿有小孔的玉片,用金丝、银丝或铜丝编缀起来的,分别称为“金缕玉衣”(帝王级)、“银缕玉衣”(诸侯王级)、“铜缕玉衣”(公侯级)。
玉衣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东周时的“缀玉面幕”、“缀玉衣服”,到三国时曹丕下诏禁用玉衣,共流行了四百年。皇帝及部分近臣的玉衣用金线缕结,称为“金缕玉衣”,其他贵族则使用银、铜线缀编的称为“银缕玉衣”、“铜缕玉衣”。到目前为止,全国共发现玉衣二十余件。
眼前这件玉衣,由头罩、上身、袖子、手套、裤筒和鞋六个部分组成,全部由玉片拼成,并用金丝加以编缀。玉衣内头部有玉眼盖、鼻塞,下腹部有生器罩盒和肛门塞。周缘以红色织物锁边,裤筒处裹以铁条锁边,使其加固成型。脸盖上刻划眼、鼻、嘴形,胸背部宽阔,臀腹部鼓突,完全似人之体型。
“骆天,这件玉衣一共有玉片2450片,金丝只剩下1000克了,不完整,玉片已经完全散开,玉片也有磨损,破损,所以工程量很大。”小陈说道:“博物馆人员有限,还有其它的修复任务,所以我们只是勉强拼凑成原来的形状,但是下一步的工作就要交给你们了。”
“哇。”袁杰首先发起牢骚来:“不是吧,这么复杂,这估计得花上一年吧。”
“要是不难,我们还用来找你们吗?”小陈嘻嘻哈哈地说道:“骆天,你的能耐我还不知道吗?好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请你们在接收书上签名,可以吗?”
骆天拿出笔来在接收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小陈拿了回去:“我还有事,你就是想尽一下地主之谊也不行了,我走先。”
这个小陈也挺滑稽地,骆天点头:“可以,你先走吧。”
小陈离开了,三个人这才研究起这一件玉衣来,骆天问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袁杰还在犹豫,张奇伟说道:“其实博物馆方面已经将原形组合起来,替我们省了不少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恢复玉片,玉片的残缺需要补上,第二就是金线,金线缺失,我们需要购置金线,第三就是将玉片串联起来。”
“听上去好像很简单一样。”袁杰说道。
“那是因为博物馆方面已经做了最重要的工作,那就是让所有的玉片回归到以前的位置上,这就像拼图游戏,听上去很简单,可是又费脑筋又耗时间,光是拼一只脚的玉片,普通人至少要花上一个礼拜,袁杰,你可不能小瞧这个前提工作了。”骆天一本正经地说道。
“哦。”袁杰有些悻悻然了:“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而已,你们不要当真嘛,好歹我也是个行家。”
第508章 金线
“好,行家,现在不要随便动这件玉衣,然后把破损的玉片编号,取出来,进行修复,这就是玉器修复了,相信你一定可以搞得定。”骆天强调:“玉片一定要与玉衣上面的记录符合,不然你就要费上一些功夫找到它们原来的位置了。”
袁杰答应着去取玉片,骆天转向张奇伟:“奇伟,你还有什么看法?”
“其它的?”张奇伟一愣。
骆天笑着说道:“其实这件玉衣最难的部位是手。”
“手?”
“没错,穿玉衣的手大拇指可以是翘着的,也可以是握着的。这都需要在修复的时候给出准确的判断,因为玉衣是死人穿的,我们无法知道它的主人死后手是如何的形态。”骆天说道:“这才是最难的地方。”
这个细节张奇伟真的没有想到,他有些佩服骆天了:“没错,那么,手的部分的玉片要留到最后进行了。”
“是的,我们还需要一样东西。”骆天说道:“金线。”
“我刚才看了一下博物馆提供的资料,这件玉衣上所需的金线直径在0。8到0。4毫米之间,长度也在4。5到5厘米之间,加在一起,起码还要一公斤多黄金。”骆天说道:“1公斤黄金要按照现在的市价需要三十五万多,再加上修复玉片所需要的玉,光是材料的成本就要好几十万了。”
张奇伟无奈地摇头:“那么,博物馆开出的价格是多少?”
“六十五万。”骆天苦笑:“按照我们现在的运营成本,顶多是保个本,这一单不过是赔本赚吆喝,新公司没办法,我现在会尽量地来缩减成本,比如黄金,这个好说,我的珠宝公司有固定的供应商,拿货便宜,不需要市价那么多钱,至于玉片,我也会想办法。”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
“和我一起去采购,不过首先你要做的是与袁杰沟通一下,需要提供多少同样材质的玉片。”骆天笑道,他此举另有深意,目的是让张奇伟见识一下自己的资金实力,让他对自己更有信心一些,张奇伟去向袁杰了解玉片磨损的情况,完了,拿着一张纸片回来,上面写着需要的玉的种类和数量,袁杰虽然看上去不靠谱,功夫还是在的。
这件玉衣上的玉是自然是古玉了,是古岫玉,也就是岫岩玉,浅红色,因为破损的部分不算多,所以只需要两公斤左右就足够了。
“用岫岩玉,不是和田玉?”张奇伟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倒不奇怪,在古代,岫岩玉的地位也挺高的,据考古发现,岫岩地区在距今1…2万年前的旧石器时期就有人类活动,在距今4000…5000年的新石器时期红山文化遗址的岫玉古玉器,辽宁建平县出土的‘玉猪龙’,内蒙古翁牛特旗三星他拉村出土的‘玉钩龙’,原始社会‘勾云形器’均以岫玉为代表。历代留下的岫玉文物十分丰富,夏商周时期的‘鸟兽纹玉觥’、‘玉跪人’,战国时期的‘兽形玉’,秦汉时期的‘玉辟邪’,东晋时期的‘龙头龟钮玉印’,南北朝时期的‘兽形玉镇’,唐宋时期的‘兽首形玉杯’。”
“元代的‘玉贯耳盖瓶’,明代的‘龙头玉杯’,清朝的‘哪吒玉仙’。北京博物院珍藏的夏家店文化的两件出土岫玉玉器‘碧玉螭佩’、‘青玉鸟兽纹柄形器’。江苏、浙江一带出土的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的玉器,安阳殷墟妇好墓中出土的700余件玉器,相传清朝皇太极刻有‘皇帝奉天之玉’的传国玉玺、乾隆皇帝刻有‘国朝传宝记’的玉玺,都是用岫玉雕制而成。”
骆天一口气举出这么多实例,有点卖弄之嫌,但总算是震到了张奇伟,张奇伟心里早就松动了一下,假如修复大赛让他看到的是骆天的修复技能,现在他领教到了骆天的历史古玩的丰富底蕴。
“好了,走吧,我们去珠宝公司一趟。”骆天领着张奇伟出门去,门口的前台美女立刻收起了手机,骆天瞟了一眼:“不要再有下次!”
语气有些威严,那前台马上僵直了身子,恭敬地回答道:“是的,骆总。”
两人出了门,骆天开车直朝珠宝店去,老罗已经接到电话,正在那里候着,张奇伟对于骆天的珠宝事业不甚了解,看到店内有如此多的客人,难免有些惊讶:“想不到经营得这么好。”
赵敏刚接待完一位熟客,看到骆天,笑意盈盈地迎了过来:“哟,这不是我们的老板吗?”
骆天无奈道:“赵店长,好久不见。”
“真是好久不见,我们现在想见老板一面,比登月球还难。”赵敏今天穿着的是店里的店服,这也是她设计的,很突现身材,加上牛奶般的润滑肌肤,和得体的妆容,引得张奇伟看入了迷,赵敏好奇地扫了张奇伟一眼:“这位是?”
“我的新同事,古玩修复的专家,天津人,刚过来没几天,奇伟,这位是店长,赵敏。”骆天说完,看张奇伟呆呆的样子,给了他一肘子,让他从迷离的状态中醒来,张奇伟有些不好意思:“你好,我是张奇伟。”
握住赵敏柔滑的小手,张奇伟感受到那种触感,心里又是一颤,赵敏见多了男人对她的这种反应,不以为然:“你好,欢迎你加入骆天的团队中来。”
“好了,奇伟,我们去找罗总,不耽误赵店长了。”骆天心里叹气,这些个男人啊,看到美女就挪不动脚了,只怕张奇伟的魂都丢了吧?
赵敏已经回到柜台里,张奇伟则走得很慢很慢,有些舍不得的样子,骆天虽然觉得他这样子太失常,可是想到他有可能因此彻底留下来,心里也高兴起来,怪不得自古以来“美人计”都能有用,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来到珠宝店的办公室里,老罗已经准备好,看到骆天过来,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刚好,我刚从工厂的原料室里取过来,刚好一公斤,你现在需要告诉我加工要求,我会尽快找专门加工金线的厂家进行加工。”
骆天免不了又将两人一番介绍,张奇伟没想到骆天的效率如此之高,骆天已经在向老罗交代金线的加工工艺,具体的数据也写了下来,口头传达任务总是会出现偏差的,见到骆天如此雷厉风行,张奇伟的心境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态度变得坚定一些了,这个骆天,搞不好跟着他干,真能有点成就感。
再看老罗,很精明能干的样子,这样的人都心甘情愿地跟着骆天,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骆天有吸纳人才的特质,老罗与骆天沟通完毕,知道这事的重要性,更加地马不停蹄了:“两位先坐,我现在马上去办。”
目送老罗离开,张奇伟探头看向外面,骆天笑道:“你是在看我们的牛奶店长吗?”
“牛奶店长?”
“就是赵店长,因为她的皮肤像牛奶一样,所以很早的时候,客户和同事就给她起了一个绰号,叫牛奶店长,不要小看她,她在珠宝业是很有名的精英骨干,销售的事情很有一手,她就是现代社会的典型白骨精。”
第509章 男人
白骨精这词张奇伟还是知道的,白领、骨干、精英的代名词,专指那些拥有高学历、高收入、高层次的“三高女性”,他们生在70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他们在知识经济波澜壮阔的背景下进入职场后马上崭露头角。
“不过,眼下白骨精再熬就要熬成剩女了。”骆天笑着说道:“我们的牛奶店长就还是单身。”一边说,骆天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龌龊,又安慰自己,这种事情不还得看双方意愿,自己只是助推一把,唉,自己都成红娘了。
“啊!真的吗?”张奇伟“啊”了一声,马上觉得自己失态了:“那个……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接下来骆天带张奇伟去了韩兵那里,韩兵正与谢芸约会呢,接到电话,不情不愿地回到店里,恭候骆天的大驾,韩兵还是老样子,逃回破产的边缘以后,生意倒是越做越好了,和谢医生的姐弟恋也谈得是如火如荼,就是不知道何时能够谈婚论嫁,谢芸并不是恨嫁的那种,国外回来的,思想总是与国人有小小差异,骆天正为这事烦心着呢,正在说服谢芸,骆天一个电话就把自己召回来了。
“你小子打电话能不能瞅准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