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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才是高明的想法。”
“这人死了,还不能省心,真是够郁闷的。”洪洛叹息了一声:“所以像现在,火化,多好,省地方,还清静,死了不用担心被虫子咬。”
“想想墓地多贵吧。”骆天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就让洪天仰天长叹了一声。
飞天愣了愣,突然收了手里的酒:“老付说得对,人生在世,得好好对自己,我得对自己好点,这酒啊,以后少喝,烟呢,以后少吸。”
“这就对了。”骆天笑道:“不过,到时候我的喜酒,您一定要喝。”
“快了?”飞天说道:“程真那个丫头我挺喜欢的,和你挺配的,这个年头,这样的女孩子太难找了,你的喜酒,我是喝定了。”
骆天问自己,快了吗?他不假思索地点头:“快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前辈,还有什么惊奇的事情,说来听听吧。”洪洛是缠上飞天了,飞天十分受用,他略想了一想:“其实有件事情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拿不准,倒是可以说出来,让你们给端详端详。”
“好。”洪洛与骆天对视一眼,都知道,能让走南闯北的飞天这么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的肯定是非同一般的事情了。
“在我年轻刚入行的时候,我曾独自一人在河南一个地方下过一个墓,你们要知道,在我们那个时候,绝对不会说自己是贼,我们叫自己是倒斗的。”飞天彻底回到了以前:“你们应该知道,倒斗的是分门派的。”
“摸金门、搬山门、卸岭门、发丘门。又被称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有称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骆天说道:“不过发展到今天,这些门派估计早就没落了,毕竟……”
大家都明白,飞天点点头:“嗯,我是独自一人下的墓,而且我不属于任何门派,完全是靠自己积累经验,可是下去后,与一个自称发丘将军后人的人相遇,那一次,要不是有他,恐怕我已经玩完了。”
“那是怎么一回事?前辈?”洪洛听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骆天,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口中箭。”飞天突然提到在刘去墓中所经历的机关——口中箭。
“记得。”骆天说道:“那一次要不是您出手,我恐怕就被利箭穿喉了。”
“其实我第一次经历这种机关,就是这一次,那时候我和你一样,懵懵懂懂,只是一腔热血,那个人像我救你一样,他救了我,不过……”飞天摇摇头:“我觉得他有些奇怪,倒斗的进古墓不找明器,他只对尸骸感兴趣,我拿走了明器,他带走了尸骸,你们说,奇怪不?”
“等等,什么叫做口头箭?”洪洛问道。
“这是一种很细致的机关,一般是放在尸骸的嘴部。”飞天说道:“要知道,一般倒斗的都知道,尸骸口中可能含有宝石甚至是夜明珠,所以不会放过尸骸的嘴部,一旦扳开尸骸的嘴巴,因为引动箭的是头发,甚至是比头发更细的绳线,地下光线昏暗,根本看不真切,这样一来,就有可能扯断机关,口中箭从里面射出来,因为这个动作,倒斗的与尸骸的嘴部离得非常之近,那么就是一箭封喉!”
“还有更坏的情况。”飞天补充道:“那就口中箭上还抹有毒液,基本上只要擦伤一点,就没有生还的余地。”
实在是太惊悚了,洪洛打了一个寒颤,飞天说道:“我遇上的那一具尸骸中,他的口中箭就带有毒液,那人推了我一把,箭射到地上,马上有青烟飘起来,当时我还年轻,镇定不够,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后面我搜到了不少明器,那人却拿了一个袋子把那具尸骸给搬走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他拿走一具尸骸干什么?”
“有没有可能尸骸上有他非常重要的东西。”骆天说道:“而且这东西没有办法马上在墓室中剥离下来,所以需要带走?”
这不过是骆天的想象,却像是提醒了飞天:“我有些明白了,他要的是尸液。”
“前辈,怎么一下子这么确定了?”洪洛好奇地问道。
“他救了我一命,可是我连他的名字也没有问过,不过两年后,我发现他犯了一桩案子,可是没有人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杀的人,所以他的定罪一直是个争议,当时的刑侦手段很有限,无法定罪,他被放了出来,这事情当时登在报纸上,我认得他,他的脸我不会忘记,我现在明白了,他用的是尸毒,据说古人为了防腐,经常在临死前服下剧毒的药物,这样有助于尸体的保存。这种剧毒药物在人体内会腐蚀掉整个内脏,将其化成液状存留在体内。当有盗墓者搬动尸体时,尸身受到挤压,液体就会喷射从嘴里喷射而出,轻者会灼伤人的皮肤,重者就会害人的性命。”
“可能是当时的口中箭启发了他。”洪洛说道。
“完全有这种可能。”骆天也赞同洪洛的说法,临时起意,所以带走了那具尸骸,因为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提取尸毒,这不是马上就可以完成的工作:“不过,他杀了什么人?”
“他的养父,报纸上是这样说的。”飞天叹了一口气:“据称他从小就被父亲虐待,所以起了杀意,灵机一动让他成功了。”
第682章 跑了
“假如是放在今天,他就不能得逞了。”骆天说道。
飞天精神一振:“没有错,放在今天,什么样的毒药都能通过科技水平检测出来。”
“洪洛,给你讲个故事。”飞天心情好了很多:“话说宋末元初的时候,洛阳有一伙盗墓贼,为首的姓朱,这人有个绰号叫‘朱漆脸’,为什么有这绰号呢,原来他在盗掘宋太祖赵匡胤的永昌陵时碰上了奇怪的事情:在他撬开棺木后,发现赵匡胤居然尸身未腐,他想取下赵匡胤尸体上束着的玉腰带,但是尸体太沉,没法硬取,他便想出了一个法子,绳子一头束在尸体肩下,一头套在自己的身上,面对着将尸体拉起来,乘势就把玉腰带解下来。不料,尸体这时竟喷了一股黑色粘液到他脸上,从此无法洗掉,变成了朱漆脸。”
“尸毒作的怪。”洪洛马上反应过来了。
“没错,所以我一再强调,让你们注意安全。”飞天突然撩起自己的裤腿,他的小腿上缺失了一块肉,伤口的边缘还是乌青色:“这伤永远好不了了,能活下来多亏我自己,我用刀把那一块感染的肉挖了出来。”
骆天与洪洛对视了一眼,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就在三人正沉浸在这种似乎与现代背景格格不入和故事中时,山洞那边传来了动静,原来是箱子太大,洞口太小,要直接将箱子搬出来有些费力,更何况这些箱子已经有千年以上的历史了,木质的,有些变形,现在箱子是从地上搬上来了不假,现在却卡在洞口处了。
见到这状况,四个人跑了过去,刘局长频频擦着额头的汗:“这可怎么办,这些木箱子也是文物啊。”
“要不然,就炸洞口吧。”小陈插了一句话。
“胡说,要是份量不得当,山洞坍塌,后果不堪设想。”付馆长厉声斥责道,小陈吓了一跳,嘴巴紧紧地闭上了,不敢再乱出主意了。
飞天悠哉地走了过来:“让我看看。”
他看的是这岩石的质地和成份,西北的山石结构比较脆弱,石中含的土份较多:“让我来吧,你们先将里面的箱子搬远一些,我要开始了。”
飞天说要开始,这让大家有些蒙,付馆长首先带着小陈出了洞,他是知道飞天的能量的,悄天之所以看岩石的质地,就是在看能不能打洞,他是要扩展洞口,让箱子有足够的空间能够搬出来。
“飞天前辈真的要徒手打洞?”洪洛觉得不可置信,他摊开自己的掌心,摇了摇头:“这世上的奇人真是太多了。”
“是不是现在越发地打算要留在中国了?”骆天看洪洛这个样子,知道他是跑不了了。
“跟着你混,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喜欢冒险。”洪洛说道:“以后你只要给我一两次机会出来跑跑就可以,其它的时间我愿意朝九晚五的。”
两人说话的空当,飞天已经开始干了,他用的是一把带钩的铲子,看着不起眼,可真动起手来,那叫一个电弛雷闪,速度快得惊,除了前面两下,后面的动作都十分具有节奏,看得刘局长那一批人是目瞪口呆,他们坐办公室坐得久了,几时见过这一号奇人?
不过三十多分钟,洞口已经被扩宽了不少,飞天用胳膊大致丈量了一下:“差不多了,我的事情完了,你们继续吧。”
飞天拍了拍手掌,样子还是很有余,骆天佩服不已,机灵地去给飞天拿手:“飞天前辈,喝水吧。”
“谢了,骆天。”飞天还真有些别扭,明明是大侄子,偏偏还要在这里假装一般熟,他压低了声音:“欧阳还好吗?”
想到老爸跑到英国去整的那一出,骆天心里有鬼,居然没有立刻答上来,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挺好的,就是着急喝公公茶,想抱孙子了,最近总催。”
“哈哈。”这话让飞天笑出来了:“正常,我们这些叔伯辈的个个都盼着呢。”
洪洛走过来了,两人收了这个话题,看到箱子里的玉石被取出来装在另外准备的箱子里,因为原本有的箱子太脆弱,不能承重,必须单独搬出来,一番折腾,所有的东西都搬上了车子,并且做好了保护措施,一切,大功告成了。
跟在这些玉石和箱子后面出来的是廖凡的尸体,尸体被包裹在白布之中,显得格外凄凉,飞天朝地上吐了一口:“人为财死,他也死得不算冤了。”
眼看这里大功告成,可是时候也不早了,从这里开回去至少还要三个多小时,大家都觉得应该趁天未黑之前,赶紧回撤,骆天和洪洛在这里已经连续呆了三天了,吃喝都没有好过,早就盼着撤了,自然早早地就爬上了车子,其他的工作人员检查了一下有没有遗漏,确认无误,也上了车,一列人马就朝县城开过去了。
骆天与洪洛交换开车,飞天自然选择坐在骆天的车上,一路上,三个人又聊了不少盗墓的奇事,洪洛问道:“飞天前辈,你是怎么逃过死劫的?据我所知,在国内的话,盗墓的责罚一直很重。”
“将功补过。”飞天说道:“要不然今天我还能坐在这里和你们谈天说地吗?”
三个聊得开心,不知道另外一辆车上已经翻开锅了,何洋居然趁警察睡觉的时候跑了!骆天一直到回到县城,下了车,才从付馆长那里得知这个消息,骆天暗自恼怒,到了最后关头了,怎么会出这样的漏子,洪洛却说道:“他跑了就对了,他跑,说明他心里有鬼,觉得事情不对劲了,没了安全感。”
“这倒是。”经这么一听,骆天也乐了:“他跑什么呀,自己乱了阵脚了。”
抓何洋的事情有警察去办,骆天他们放宽心,找个地方吃了晚餐就赶紧回酒店住下,躺在酒店宽大松软的床上,洪洛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我回来了!”
骆天和洪洛是住的商务双人间,两张宽大的床,骆天趁洪洛先躺在床上的时机,首先去洗了一个澡,出来后,又给程真去了一个电话,出乎意料,每每自己外出的时候,程真一直会让她的手机开机,以防自己和她随时联系,今天是怎么了?居然关机,骆天等了十来分钟,又打了一次,还是关机,骆天的莫名地烦躁起来,连听到洗手间里洪洛洗澡的声音都烦躁了起来,洪洛裹着条浴巾出来,看到骆天的表情:“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