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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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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过来,也是骆天比约定时间晚到的原因,萧雪带着失望的心情去冲凉,就听到了门铃声,等不及擦干头发,就奔出来抢在女工人前面开了门。

萧定天迫不及待地将骆天带到自己三楼的书房,然后关紧了门:“谢总和你说过了吧。”

嗯,还真没说详细的,骆天摇头:“还没有。”

“你先看看这个。”萧定天说着,拿起书桌上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来:“今天请你来是替我掌掌眼,瞧瞧这块玉,谢明也来过,不过他说不准,建议我再找你看看。”

原来如此!

骆天接过那块玉,拿到手里,骆天就眉头皱了一下,玉和皮肤接触的那一刻的质感是很能说明问题的,骆天觉得有些怪怪地,这玉很凉,但应该温润才是啊,这块玉未免有些凉过头了,这块玉小小的,是一只可爱的白兔造型,不像是萧定天一个男人的喜好,更为特别的是,这只玉兔的左耳上,有一点红,像雾一样的红。

发现骆天也注意到了那点红,萧定天兴奋起来:“怎么样,你也看到了吧?这点红就是传说中的血沁啊!”

血沁骆天还是知道的,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血沁通常出现在陪葬玉器上,出现这种血沁是因为玉器在古墓中与人的血液混在了一块,血沁进玉中,由此行业内称之为“血沁”。

骆天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因为在他眼中,那一点红正散发着黑气,这只能说明,这血沁绝对不是天成,还是后天制造上去的,只是他不太明白这血沁的作假方式,只能判定这血沁是假的。

再说这玉质吧,骆天也觉得不对劲:“萧董,这玉当初收进来的时候对方说是什么玉?”

萧定天不回答,而是反问道:“依你看呢?”

骆天看了看白玉的质地和纹路,想着刚才接触皮肤的触感,又伸出舌头添了添:“绿是真玉,不过这只是价值一般的青海白玉,青海白玉、俄罗斯白玉都是年才出现在国际市场上的,色泽和和田玉很像,可是却欠温润,萧董可以和其它的玉对比,这两种玉并没有那么温润。”

听完这话,萧定天的脸色不太好,因为谢明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没有骆天这么肯定,但他还是不死心:“那么依你看,这血沁?”

“假的。”骆天斩钉截铁地说道。

“给我一个理由。”萧定天仍然有些不死心,收这块玉,就是因为这是一块号称是新疆和田玉,又有着神奇的血沁,所以这块玉兔虽小,可是却花足了八十万!

“既然是陪葬品,那么应该是较早时期的古玉了,可是这块是青海白玉,古时并不以它作为陪葬用品,又怎么可能钻进坟墓里,吸收血液呢?”骆天一语中的:“这块玉还是有些价值的,只是并没有原主人说得那么离奇。”

“依你看,这块玉价值多少?”

“两万。”骆天掷地有声。

萧定天有些郁闷了,自己虽然是古玩业余爱好者,但一直稳打稳扎,所以还没有吃过什么大夸,这一下子夸掉了七十八万,更有种被人耍着玩的感觉,好不烦躁。

“萧董买这块玉的目的是?”一个大男人的审美不至于会收一个娇柔的小白兔吧?

“雪儿生日,想送她特别一点的礼物。”萧定天有些受挫,“这下她应该失望了。”

骆天脑筋一动:“这倒未必,有时候善意的谎言可以让人更愉悦,这件事情,只有我在,萧董知。”

萧定天眉头舒展开来,茅塞顿开:“对,对,对!”

骆天揣着萧定天给的红包就走出了萧家别墅的大门,瞅准时机的萧雪跑了过来,这时候的她已经听了父亲的话换了一身T恤和牛仔短裤,到底是年轻啊,两条又直又长又白的腿简直要晃瞎了人的眼睛,骆天眼神扫到别处:“我先走了。”

“这么快?”萧雪失望地说道。

“掌完眼了,就时候走了,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见。”骆天说着,不顾萧雪还有要说的话,就走,送他来的计程车还等在那里呢,这个地方,不好叫车,骆天来的时候就交代司机等他,这司机还挺实诚,真的一直等着呢。

骆天上了车,那司机的眼睛还在萧雪身上打转:“哥们,这你女朋友?”

“我没有这福气,这客户的女儿,以前见过几次面。”骆天轻描淡写地说道。

师傅踩动油门:“去哪?”

“古玩街吧。”骆天正有一肚子的问题,得去奇芳斋才能得到答案。

车子一路疾弛,车子刚一停稳,骆天就从红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来:“师傅,多谢你了。”

师傅低头:“多了,多了。用不了这么多,一百就够。”

“剩下的一百是谢你等我。”骆天说着,立刻离开,那师傅高兴不已,还冲着骆天挥了好几下手。

骆天这才知道红包里是多少钱,足足两万块,看来首富出手就是不一般,这掌眼费出手就是五位数,骆天收好红包,就朝奇芳斋里走。

这个时候夜色虽然已深,但正是古玩街人流量大的时候,奇芳斋却大门紧闭,好在骆天现在有了奇芳斋的钥匙,他直接打开大门,朝二楼去,果然,周伯斋正和鲁泰安喝着茶,有说有笑呢,看到骆天过来了,周伯斋一招手:“来,骆天,回来得正好,这可是我珍藏了好久的龙井。”

骆天也不客气就坐了下来,周伯斋顺口一问:“晚上你走得急,有什么事吗?”

这正对了骆天的心思:“有一个客户让我过去帮忙掌一下眼,是一件玉白兔,说是和田古玉,上面还有血沁,让我去瞧瞧真收。”

血沁?周伯斋吃了一惊,而鲁泰安则是挑了一下眉毛,骆天正好看在眼里:“没错,那血沁是真是假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确定那不是和田古玉,而是青海白玉,不值几个钱的,还有那血沁,我也持保留态度,只是我也不确定,所以过来请教。”

第78章 独门独技

周伯斋笑眯眯地看着鲁泰安:“听到没有,骆天是特过来向你请教的,你这把老骨头,就让他偷偷师吧。”

“哼,你们爷俩不会是商量好的吧。”鲁泰安心中起了疑:“什么掌眼,也是编出来唬人的吧?”

骆天没想到这个鲁泰安的脾气这么古怪,这让他想起了许大山,是不是能耐越大,年纪越大,脾气也就越怪呢?骆天从口袋里掏出红包:“这是我今天晚上的掌眼费,还有请我掌眼的就是首富萧定天,这个您可以去查证的。”

看到骆天这么正儿八经,鲁泰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罢了,不必当真,你倒是和我说说看,那点红是个什么样子?”

鲁泰安松了口,骆天急忙将晚上所见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鲁泰安听完,点头肯定骆天的判断:“你的直觉没有错,青海白玉没有和田白玉的那种温润,至于那点红,我敢肯定是沁色上去的。”

“沁色?”这个名词对骆天来说还有些陌生。

“没错,所谓的沁色,说起来还要追溯到宋朝了,并且一直延续到清代,说出来还真觉得有些残忍,古时都是把‘玉石’放在火里烧烤,玉石快烧到通红的时候,把生家禽的肚子刨开,把还滚烫滚烫的玉石放进去,再把狗肚子缝上,埋到地底下个一年多,再把玉石取出来就有‘血沁’了,反正家禽无非就是鸡、牛、羊、狗之类的。”

一想到鲁泰安提到的场景,骆天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直想呕出来,看到骆天不自然的神色,鲁泰安哈哈一笑:“小伙子,别紧张,我都说了,这是古人的做法,现在的做法就简单得多了。”

周伯斋同情地看着骆天,他和鲁泰安朋友多年,哪里会不知道这个老家伙的德性,他要是看人不顺眼,打死也不会理睬,现在肯和骆天说这么多,实属难得,要是骆天能从这个老家伙身上学到不少东西就最好不过了。

骆天尽力无视胃部的不适感:“现在是用的什么方法呢?”

鲁泰安不直接回答,而是问骆天:“你知道什么是土锈吗?”

“陶瓷器或古玉器埋在潮湿土里的时间过长釉面粘有凝固的土,还有土壤里的白蚂蚁在器物上做巢造成很不易脱落的凝固土,真的土锈是不容易脱落的,作假的土锈一碰就掉。”骆天的对答如流让鲁泰安很满意。

“那我告诉你,有一种方法既可以让玉做出血沁,同时还能做出土锈来。”

还有这么牛叉的办法?骆天今天是开了世面了:“什么办法?”

“简单,把生畜的血和黄土搅拌后放进容器里,然后把‘玉器’埋进去,等到了时候,不止有血沁,还有土锈,一举两得。”鲁泰安打开了话匣子,有点收不住了:“这还不算什么,我们真正要佩服的是古人的智慧,古时候有一种草叫‘虹光草’,专门生长在茫茫戈壁滩上,这种草的汁液鲜红如血,用它来沁染玉石是最好的,现在虽然找不到这种草,不过也启发了不少人用其它值物来替代。”

骆天总结了一些东西:“其实我觉得这些都有共同之处,这些东西都是酸性且有染料的作用。”

“你小子不错,孺子可教,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鲁泰安说了老半天,嘴巴有些渴,喝了一杯茶,骆天赶紧给他续上,他还指着往下听呢。

“现在的这些人大部分做玉都不太讲究,你看地摊上的那些,就是把黄土用胶水粘上,这唬谁呢!”鲁泰安很是愤愤不平。

周伯斋几乎哑口:“是,是,是,有几个人能和你一样,做个黑斑跟做针线活一样的,比生孩子还长?你也算是人间极品了。”

这话不像夸人,可是鲁泰安却很受用:“做旧做假这不说是一门艺术,那也是一门技术,是有讲究的,你晓得不?”

“是,你有理,你有理。”

一想这个鲁泰安让鹰眼许大山都吃过亏,骆天对他是心悦诚服,顺势就拍起马屁来了:“鲁前辈就是神人了。”

没成想鲁泰安一瞪眼,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就算个屁,你听说过‘叩儿爷’没有?”

骆天想了半天,终于有了一点眉目:“是不是‘阿叩’?”

“咦,你还真听说过,那你知道这叩儿爷拿手的是什么吗?”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好像也是和玉器有关的。”骆天有些迷迷糊糊了,这也难怪,他把精力放在研究古玩的“真”上,“假”却只是入了一个门。

“这位叩儿爷传说是乾隆年间生人,是一位玉器的造假高手,他那手段才叫厉害,以假乱真那是没话说的,他把那些‘毛坯玉’也就是玉器的半成品和一些细碎的铁屑搅拌在一起,放在大水缸里,然后将煮开了锅的老醋猛然浇灌下去,这也叫‘淬醋’。封好了以后埋在潮湿的地方,等十来天的工夫取出来。”

说到这里,鲁泰安顿了一顿:“可别以为这样就完事了,接下来还有讲究呢。”

“这叩儿爷把玉器取出来,再埋到人多的路下面,让人踩来踩去,一直等到两三个月以后再取出来,这时候,玉器上面的纹路就是铁斑锈而且呈暗红色,不过这还不是最后阶段。”

妈呀,骆天听得正带劲,这鲁泰安就一直卖关子,真是要急死个人了,不过讲述的人最渴望得到的就是聆听者的积极反馈,所以骆天追问道:“那最后的工序是什么样?”

“最后再用开水煮上一煮,嘿——就大功告成啦。看上去它要是不像‘古玉’才怪呢!然而要想‘破’这个‘局’,据说得耗费几年的‘盘工’。真玉的沁是‘盘’不掉的,而‘叩儿爷’的玩意儿慢慢就‘褪色’啦,你想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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