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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交汇,刀罡初成;天人合一,龙卷残风;以及最后这一段,勘佛化境,望穿虚空。
此时此刻,前世今生的恩怨情仇像过眼云烟一样浮现在他的眼前。八阿哥,十阿哥,十四弟,年羹尧,隆科多,还有十三弟胤祥;郝有财,郝晓雅,钟芊婷,林雪灵,还有浅月美菱,一个个面孔鲜活有说有笑,他们好像隔着时空看着自己,凝望自己,好像在问:“印震,你究竟是谁?”
是“残暴”、“灭亲”、“诛忠”、“屠臣”、“刻薄寡恩”、“喜怒无常”、君临天下,高高在上的雍正皇帝,还是埋没了血性“冷血”“好杀”、“残忍”、“狡猾”,铁石心肠的福义兴老大?
印震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要去做一件事情。
他来到老张的尸体旁边。原本素不相识的两个人,却能生死与共,看起来像是一个奇迹。实际上却是因为血脉相连的关系。是的,我们都是中国人!是头可断,血可流,唯有国家大义不能丢的中国人!
老张像堆肉泥一样摊在地上。印震揽了几次,却怎么也揽不起来。他落泪了。很久没有尝过落泪的味道。现在却为一个陌生人伤心而流。自己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叫“老张”,一个唤起自己血性的铮铮铁汉,一个呐喊祖国崛起的中国人!他倒下了,为了自己,倒在了这片不属于自己的土地上,永远长眠。
印震在旁边挖了一个坑暂时掩埋了老张。在坟前他发下誓,一定会带着老张回归祖国,踏上养育了他多年的土地。别了,兄弟!别了,我最可爱的中国人!
印震扭头而去,因为他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正在等着自己去做。
在他走后不久,一个干瘦的身影从阴出悄悄走了出来。
桑昆看了一眼黑骷髅烤焦的尸体,冷笑道:“什么特种部队中的精英,还不成了烤乳鸽!不过你死的也值得,毕竟完成了我给你的任务!”桑昆看了看手中断裂的刀头。刀头上有一片血污,那是黑骷髅划破印震额头留下来的血渍。
“这么一点已经够用了。”桑昆狞笑道。“什么血佛?我要让你变成血鬼!”
阳光照射中,桑昆的眼睛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血誓
当印震回到屋子里头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眼前会是这样的景象。小艾琳的父亲,也就是那个懦弱的中国男人,他叫艾治国,现在手里面拿着奇%^书*(网!&*收集整理刀正挟持着好郝晓雅。印震总算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可更让他吃惊地却是郝晓雅…………醒过来了!
郝晓雅昏迷了整整一年多现在苏醒过来,本来应该是好事儿,但此刻却让印震更加担忧起来。简单地说,她苏醒的不是时候。
此刻,郝晓雅的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凌乱的头发遮挡不住她秀丽的脸庞。被劫持在一个陌生男人手中,她并不感到吃惊。或许是因为太久的沉睡,让她的神志还没有万全恢复过来,所以才表现得这么无动于衷。
印震知道此刻自己决不能表现出过度焦虑的表情,这样会给对方更大的威胁空间。
“你要干什么?”他问艾治国。
艾治国一阵惨笑。“怎么,你心疼了?哈哈哈,想不到你这个冷血的家伙,也会有心疼别人的一天!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乌龟,一只缩头缩尾的乌龟!”
“你放下刀,有什么事儿我们可以好好商量!”
“商量?这会儿你知道商量了,嗯?我女儿快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他们商量,为什么?”艾治国的眼睛变得血红。“现在我女儿没了。老婆也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这个王八蛋,临死之前我也要让你知道失去亲人的滋味,让你知道自己所爱的人被投进火堆里活活烧死是什么感觉!”艾治国有些歇斯底里了。
印震看了一眼旁边,地上躺着艾治国妻子的尸体,脑浆迸裂,明显是被攻进来的暴民砸碎了脑袋。
“我知道你的痛楚。但是你想过没有,要是我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的话,我们就都会死!那些人可不是讲什么信誉的正人君子,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你妻子的去世我很遗憾,你要埋怨的话,就埋怨这些该死的印尼暴民,埋怨这不作为的印尼政府,而不是我,一个跟你一样陷入暴乱不能自拔的中国人!我希望你虽然糊涂,却还有一些良知!”
旁边几个死里逃生的中国人在一旁跟着婉言劝导。
突然艾治国又是一阵狂笑。“你他妈在干什么?给我说教吗?你以为自己是谁呀,救世主?还是如来佛祖?你杀了我女儿,还要我他妈的听你的话,这里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都去死!”他持刀划向郝晓雅的脖颈。
“砰!”一颗子弹正中艾治国的眉心。艾治国睁大了眼睛,仿佛在呢喃:“为女儿报仇…。我没有错!”然后轰然倒地。
在艾治国倒地的同时印震已经趋步上前拦腰抱住了郝晓雅。当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雪狼拿着狙击枪从外面走了进来,说:“老板,我的准头还行吧?”
印震笑看他一眼道:“不行的话,我会扒了你的皮!”原来他早已经知道了雪狼的存在。
雪狼“害怕”地伸了伸舌头。
印震没功夫理他,用手轻拂怀中郝晓雅的头发道:“怎么样,你好些了吗?”
郝晓雅先是用茫然的眼神看了印震一会儿,然后好像恢复了印象,张嘴道:“印…。震,不要…。杀…。我…。哥哥…。”
印震听完这话,再也忍不住了,潸然泪下。泪花砸落在郝晓雅脸上,衬得她脸色更加苍白。突然他感觉一只手孱弱地抚在自己头上,郝晓雅用微弱的声音说:“怎么了…。你的…。头发…。”
印震把她的手拿下来紧紧地握在自己手中,强笑道:“没什么,人长大了,头发就变白了!”
也不知道郝晓雅能不能理解,反正她笑了。
印震知道她刚刚醒来身体虚弱,于是就吩咐雪狼无论如何也要先想办法送郝晓雅回香港。
临走前,郝晓雅突然拉住印震的手,轻声说:“表哥,我希望你…。不要再杀人了。”印震没说什么,只是冷静地看着郝晓雅被抬上飞机。飞机缓缓升空,终于逐渐远去。
雪狼的到来预示着印尼暴动有了微妙地变化。不久,黑龙以及其他天使之翼和匿藏的血滴子成员全部到齐。
印尼暴动已经发生两天了。在这场似乎有预谋的动乱中无数的华人被残害杀死,尸体被罗列在街头巷尾,疯狂的人们高喊着“杀死华人!把华人全部赶出印尼!”的口号,肆意抢劫,屠杀,强奸,迫害中国人。一时间,这里成了中国人的地狱,种族大屠杀者的乐园。迫害华人愈演愈烈,从这个城市到那个城市,到处是华人饱含血泪的哭声,到处是禽兽满足兽欲的咆哮。
代表国际正义的联合国正在加紧讨论如何进驻防暴维和部队,不过他们每讨论一分钟,华人就多出来几具尸体。印尼政府也不能无视国际强大的舆论,开始厉兵秣马行动起来。当然他们的行动多少可能有些水份在内。毕竟华人在印尼的强大早已经成为了国家政府的一项隐患,现在能够借机行事,多少对于自己的巩固统治有些好处。其中,印尼总统不禁有些头大,一方面暴乱带来的好处他不是不知道,另一方面新一届的总统选举迫在眉睫,这场暴动要是不能够制止的话,对于自己的连任绝对有很大的影响。
当每个人,每个国家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盘时,他们却没有想到,一股绝对强势的力量正在改变着狂乱的格局。
究竟谁是弱者,谁是强者,拼过才知道!
此刻印震站在这个动乱的城市中心,站在斩杀的印尼暴民的尸体上,对着全副武装的手下高声道:“你们里面许多人曾经是地痞流氓混混无赖,但从此刻起,你们是铁打的战士,是征战沙场的猛将!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誓不还!我希望你们能够有这样的勇气,因为在你们前面是我们同一血脉的兄弟姐妹的尸体,是我们漂泊在外龙的传人的哭泣!问问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既然国家暂时不能拯救这些陷入水深火热中的异乡儿女,就让我们,这些一向被称为垃圾杂碎的黑道男儿,抛头颅洒热血,来充当此刻正义的权杖!我们要用行动,让世界知道,让欺压我们,小看我们的国家知道,凡杀我华夏儿女者,必当诛!要用他们的鲜血,洗刷我们的耻辱!华夏必胜!”随着这声口号,所有的福义兴兄弟们全都高声呐喊起来。一时间浪潮般的声音淹没了整个城市。
是的,自己不是没用的废物;是的,自己是铁骨铸成的华夏儿女;是的,自己要用鲜血浇灌成长的自尊;是的,人在做,天在看!
呐喊声穿越这些残破的废墟,穿越国界,穿越时空,穿越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
此刻的废墟,不再荒芜,此刻的废墟,不再凄凉,此刻的废墟不再是一无是处的残砖破瓦!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血降
泰卡是地地道道的印尼人。他高大强壮,一顿饭能吃三斤牛肉。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却还一事无成。他曾经有过一个老婆,不过跟着他饿了几次肚皮就跑了。泰卡也找过几份工作,老板几乎全是华人。他就想不明白,大好个印尼怎么有钱人都是该死的华人。为什么有钱的是这些外来户,而自己这些土生土长的印尼人却要做牛做马,不是在他们的工厂里打工,就是给他们当佣人擦地板?泰卡想不通。他不想再吃苦下去,他要做有钱人,他要吃牛排喝红酒,睡印尼最漂亮的女人!
所以当印尼真正开始暴乱的时候,泰卡冲到了前面。泰卡这时候发挥了自己人高马大的长处,抡着捡来的棒球棍砸汽车,砸玻璃,砸该死华人的店铺。他没想到原先高高在上的华人会这么胆小,这么没用。他们看家护院的保镖一哄而散后,这些华人就只会跪在地上求饶,拿出大把大把的钞票,请求自己饶过他的妻子和女儿。泰卡从来没有这样爽过。他先把钞票一张不漏地揣进怀里,再一脚把这个该死的华人老板踹到地上,然后他扯过他的妻子,撕破她的衣服,当着这个怯懦的男人的面儿,把她按到地上强奸了。男人干嚎的嘶喊让他很兴奋,当他快要发泄完兽欲的时候,该死的华人女人竟然抓破了他的脸,泰卡愤怒了,操你妈的,你以为自己还是贵族是老板吗?愤怒中泰卡红了眼睛,一棒球棍把女人砸得脑浆直流,然后是男人,还有他们吓傻的女儿…。。
杀戮让泰卡更加亢奋起来,他喝了屋子里面珍藏的红酒,借着酒劲儿把女人和那个女孩的尸体轮番奸污了一遍。爽,真他妈的爽!杀尽这些该死的华人,一切就都是我的!泰卡疯狂地冲出室外,在这没有约束的城市中,肆意放纵自己的兽性。
现在,就在他跟一群暴民刚刚抢劫完一家华人店铺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支着装整齐的部队,为什么说他们是部队,因为他们手中有枪。泰卡先前以为是政府派来的防暴部队,可是不是,他看见这些军人胳膊上都箍着一面小型国旗,那是中国的国旗。“该死的华人部队?”泰卡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中国的部队怎么能够飞到印尼来?就在泰卡吃惊的时候,那支部队竟然朝他们开火了。
枪林弹雨中泰卡看见自己的同伴一个个痛苦地倒在地上,子弹打得他们血肉横飞。泰卡几乎咬断舌头,咒骂道:“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