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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玛丽亚修女说:“真正出力捐钱的人是他,不是我。”
“印先生吗?哦,我的上帝呀,你们两个都是好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充满爱心的人!”玛丽亚修女感动地说。
正在这时从前面跑过来一群孤儿围住了郝晓雅,大声叫着:“天使姐姐,你又来看我们了吗?”
郝晓雅高兴地和他们打着招呼,一个个叫出他们的名字道:“小彬彬,你又欺负小雨点了吗?你看小雨点的眼睛都红了;大雄,你别再淘气了,你看你,眼角的疤痕是新挂的吧;小丽,你这身裙子好漂亮哦,我还以为自己看见白雪公主了呢……”
印震在一旁不禁问玛丽亚修女:“她经常来这里吗?”
玛丽亚点头道:“是呀,郝小姐她很有爱心,经常来这里做义工,每次来还带着各式各样的礼物。她心眼好,人又长得漂亮,很快就跟这里的孤儿都混熟了,小家伙们见到她都唤她作‘天使姐姐’,我想这个称号她是当之无愧的。”
两人正说着却见郝晓雅转头问玛丽亚道:“院长,怎么不见豆豆呢?”
“豆豆?豆豆她生病了,现在正在寝室里面躺着呢!”玛丽亚回答道。“可怜的孩子,刚刚在车祸中失去了双亲,心里面的阴影还没过去,昨天下了一场雨,她一不小心又着了凉,本来就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发了一夜的高烧,守护她的人说直到天亮她才安安生生地睡着。”
郝晓雅还是不放心由印震陪伴着来到了寝室。
一个身体瘦弱的小女孩像稻草一样躺在床上,额头上挂着一层微微的虚汗。郝晓雅掏出手帕在她额头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小女孩翻了个身,嘴里面呻吟出两个字:“妈妈。”
郝晓雅忍着心痛,把豆豆鬓角的乱发打理顺当,刚要转身离去却被豆豆抓住了自己的手。豆豆闭着眼睛如在梦中嘴里轻声叫着:“妈妈,你不要走;妈妈,你不要走…。。”
郝晓雅再也禁不住那颗潮湿的心,依附在豆豆的床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妈妈在这里,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开豆豆!”
默默地站在郝晓雅身后的印震看到这个画面,心里面不禁一动,一股暖流从冷酷的心窝里面淌出。
他像开口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卡住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射进来,洒在郝晓雅的香肩上,朦胧中那一抹光晕让她变得圣洁无比,印震隐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内心深处有个什么东西似乎想要钻出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心里微酸,还有些甜。
印震受到香港警务司司长唐国焘邀请共进早餐,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
在唐国焘严肃的国字脸上丝毫看不出邀人共进早餐的欣悦,他的身板挺得笔直,像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并不显老的脸颊上挂着饱经风霜的残迹,让他凭空添加了几分事业有成男人的魅力。
他一见印震便开口道:“你便是印震了?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呵!老向他们哥俩是老了,年轻人有朝气有活力,这才能创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你吃什么?也来碗豆腐脑加油条吧,听说你是北方人应该吃得惯才是!”
一碗豆腐脑被端了上来放在印震的面前。
印震摸摸耳垂,轻笑道;“唐先生对在下如此熟悉,看起来是下了一番功夫哩。不过据我所知唐先生是地地道道的香港人,香港人一般不喜欢喝豆腐脑,吃油条,你不必为了我难为自己。”
两人说话全都一语双关,印震摆明了不会承对方的情谊,因为他知道和政府打交道,你吃得越多,以后吐得也就越多。
唐国焘冷冷一笑道:“香港北望神州十多年了,那边的政治层喜欢这般早餐的吃法,我懂得变通,舍弃了煎蛋和牛奶,照他们的心意依法行事,你看看我,现在不仅身康体健还身居要职,有时候退一步,比前进十步还要强得多。”
印震晒然一笑道:“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到底想怎样?”
“你既然这么说,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香港政府历来对于黑社会采取分化打击的策略,决不容一家独大,只有这样社团之间才能互相牵制互相内耗,便于控制和管理,以便达到维护公共秩序稳定的目的。但现在不同了,社会发展太快,老方法已经过时了,我们觉得要维持这种境况越来越吃力,香港政府更愿看到一个和平统一的一体化社团,由它单独出面与政府协调交涉,而不必费那么多的章节!”
印震把碗中的豆腐脑打碎,用汤匙舀了一口道:“怎么,政府对于统一社团也感兴趣?我可能就是那个被你们选中的幸运儿吧。真不知道该不该感激你们,让你们这么委屈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我印震决不会屈服于谁,政府也不例外!”
唐国焘不由一怔,诧异地望着这个匪夷所思的强人,开口道:“印震,你不要太狂妄了!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个黑社会的头目而已,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完全可以盯死你,让你的下半生在苦牢里面度过。”
印震细眼间精光乍射,冷道:“你可以试试!我只不过打破了你们完美的计划,我控制整个香港社团,你们再控制住我,我不愿当你们的傀儡!这就是我的错吗?”
印震死死地盯着唐国焘,唐国焘竟有一种说不出得压抑和颤栗。
唐国焘口气有些软了,道:“那你想怎么样?”
印震收回针芒似的眼光,悠然道:“你这是代表政府在与我谈条件吗?”
唐国焘深吸一口气,道:“就算是吧。”
印震习惯性地摸摸耳垂道:“从小的一面来说,我可以保证香港的繁荣与稳定,让香港成为东方犯罪率最低的天堂都市;从大的一面来讲,我可以保证决不做出有害于国家和民族的事情,这一点请你们放心。而你们所要做得就是给我足够的自由和空间,决不插手干涉我社团的内部事情,无论出了什么事儿,我自会给你们一个交待。你们要是同意的话,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否则一出现我控制不住的局面,你们的黑锅就有得背了!”
唐国焘怒道:“你在威胁我?”
印震冷道:“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这只不过是个黑白交易,我们在共同寻找可以彼此接纳的灰色地带。”
唐国焘一口咬断一根油条,嚼道:“香港那么多社团,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以选择!”
印震笑道:“我知道,你们先前看好的是‘和胜义’的当家人‘安迪’,可惜他已经死了!”
唐国焘失口道:“你怎么知道?”
印震将鼻尖迫近唐国焘道:“我知道的事儿还很多,譬如你很快就要竞选立法委员了,如果这期间不出什么事儿的话,你绝对十拿九稳!”
唐国焘在对方的逼视下,方寸不禁微乱,道:“印震,你果然是个厉害人物,也许香港的地下秩序只有在你的手里才能完成统一。”
唐国焘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印震,接着站起来道:“我是个公务员,赚不太多钱,这顿饭你买单!”说完利索地转身而去。
留下印震一人,拿汤匙敲着碗边说:“黑道请吃狗肉火锅,白道请喝豆腐脑,我印震也是大大地有福呵…………有的吃,决不浪费!”他端起豆腐脑,大口喝了起来。
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拍卖会风云(一)
印震在短短的时间内运用霹雳手段,把自己座下的心腹人马,安插进了其它社团的内部。这时候其它社团才知道什么叫做“引狼入室”,想要反抗却早已无能为力。
印震一边安排神王苏雄做最后的杀戮,一边准备好了上演最后一幕“除恶”的好戏。
在埋藏了许多炸药的陷阱里,神王苏雄被英明神武的福义兴扛霸子印震一手除掉,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一代枭雄黯然陨落。
谁也不会知道这是一处布置好的骗局,冷酷的新一代枭雄开始了自己一手遮天的霸王征途。
此时的印震赫然已经成为了香港名副其实的“社团教父”。
刘德铧这几天不断拜访印震,他也不避讳和黑社会有染这一嫌疑,开口就向印震索要词曲。原来他上一张专辑《问谁》大卖热卖,这时正准备趁热打铁打造第二张专辑。
印震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心说:“我这是亏了你的,还是欠了你的?我原本也就记那么多古曲,都快被你给掏空了。”
无奈之余,他又帮助刘德铧作了三首词曲。
一首是阳关三叠调的《英雄泪》:
惜英雄,问谁是英雄?
堪比落花,葬雪风中。
一只素手,菊花剑和酒,
沉醉的渔翁,还在笑弄扁舟。
惜美人,问谁是美人?
堪比星辰,坠落红尘。
撩动的古筝,诉不清流水飞云,
剑舞夕阳,
站在垓下,
悲情的不仅仅是无奈的霸王,
还有依驾虞人的乌骓。
美人血,
英雄泪,
血流两行,
泪淌满腔!
这首词曲采用抑扬顿挫一调高过一调的三叠方法进行韵脚圆唱,刘德铧擅场的是男中音对于他来说这未必不是一个挑战。
接下来印震写出的是春江花月夜调的《伊人》:
一朵牡丹三寸香,
吐蕊望月夜未央。
寂寞伊人冷宫墙,
浮光流萤待梳妆。
可叹韶华,输得是白发,赢得是苍凉。
虚空已碎,时光浮图。
皇城犹在,风吹黄土。
杯酒尚未冷却,伊人发如白雪。
勾魂的黯然,销魂的圆月。
谁与你偎依身旁,
铠甲鲜亮,卸下红妆!
这首词曲要求演唱者在真假音之间徘徊徜徉,用腹内的气把一腔情感宣泄在唱词之间。刘德铧试着唱了一唱,除了在真假音衔接部分有些生涩之外,竟出奇地把整首词曲的意境表达了出来。
第三首歌曲是晨钟暮鼓调的《红颜祸水》:
谁道红颜皆是祸水?
美人如玉,剑气如虹。
一垄红袖,犹添沉香。
谁道红颜皆是祸水?
剑舞公孙大娘,莲花飞燕环长,
一点朱墨,滴落苏家粉黛霓裳,
一柄冷枪,书写花家木兰篇章。
谁道红颜皆是祸水?
好男儿自当志在四方,
美红颜休挂儿女情长!
这首词曲相比较前两首相对来说好唱的多,依靠刘德铧厚重的唱底功夫,很自然地就把整首歌曲唱得字正腔圆悠扬婉转。
刘德铧得到三首歌曲不禁欣喜若狂,像小孩子一样拍着印震的肩膀说:“你这么顶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呢?这样吧,今晚有一个慈善拍卖晚会,你把郝小姐带过来,我们一起Happy一下,就算是我借花献佛吧!”
印震刚想推辞,刘德铧已经一连说了三四个“NO,NO,NO…。。”语气肯定地说:“这一次,你必须得去!”
香车宝马,美人公子。
盛大的拍卖会现场政坛商界的风流人物,文化娱乐界的明星大腕,众星云集,璀璨夺目。
慈善拍卖会一向都是出了名的名利场,你出风头,他拉赞助,媲美阔绰,竞相善名,端得是风云际会,八方大豪各显神通。
代客泊车的服务生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眼睛中流光溢彩,内心深处无比羡慕地欣赏着不同品牌的车辆。
“哇噻,超级版的保时捷呀!据说全香港只有十八辆,今天我能见上一辆真是大开眼界了!”其中一个小眼服务生说。“真不知道谁这么好运能帮他停车。”
保时捷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一个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公子把车钥匙扔给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