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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跛着腿往前走时,又传来金二胖的叫声,这一次语气很不好,几乎是在骂,骂的相当粗俗:“操他娘的熊,又回来了,什么照鬼吹灯的,妈逼的。”他骂的太难听,敏敏皱起了眉头,出声道:“姓金的,消停点。”
说完这句话,没人理我,显然我两次失算,这帮人已经把我给排除在外了,这时候反倒是二叔看过来,道:“坐下休息,你还真想当跛子!”我赶紧一屁股坐下,大概是我听话的样子太惹笑话,敏敏笑出了声,气氛一时到没那么僵。
我靠着墙壁坐着,开始想目前的状况,既然不是粽子的原因,那么会不会是机关,在海底墓里的那道机关墙,我至今记忆犹新,这里会不会有同样的机关,在机关运行的时候,墓道会无声无息的产生变化,使我们不停的在原地打转?
我斟酌着开口,才说了一半,敏敏就皱起修长的眉毛,道:“机关?有这么厉害的机关?你以为是玩魔方?”我心道:这算厉害,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但她一个女孩子,这种话我也不能说出口。现在这条墓道,呆在里面至少没什么危险,要是海底墓那扇机关墙,恐怕一行人早就成肉饼了。
我于是也没理会敏敏,接着说道:“如果是机关的话,咱们可以从两个方面着手,从这座墓的时间来看,应该是西周或西周以后,那时候的机关技术并不发达,不像明朝后期,机关术发展到了内置的阶段,秦以前的机关都能找到外部启动的机括,咱们第一点,可以找机括。第二,你们在这墓道里呆了整整一周,如果有什么机括之内的,你们早该发现了,但之所以现在都没找到,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机括极其隐蔽,在我们肉眼无法看到的地方。”
我说完,发现老六点了点头,看我的眼光中似乎有些赞赏,我不由暗暗得意。我们这种跟古玩打交道的,对于这些偏门知识多少懂一些,但真正下功夫研究,还是鲁王宫之后,那次出来,我深深感觉到自己专业知识的不足,于是下了功课猛补,现在总算没有浪费。
说到这儿,我不由想起来闷油瓶那两根手指,那对无敌发丘指要是在这儿,机括就是藏在天上也能给他倒腾出来。
二叔若有所思,突然说道:“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太多了。”我明白二叔的意思,墓道里的内置机关,有很多会将机括藏在墓砖后面,我们这条墓道,走上一圈大约是四十分钟,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墓砖数不胜数,难道真要一块一块锹出来?
这时,老六摇头道:“不是机关。”他显然是众人在斗里的领军人,一开口,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他,老六看着我,说道:“古墓里的机关技术千奇百怪,不过都分为两种,一种是一次性机关,比如箭弩,盗墓贼下斗触发机关,一次性射完后,就不能再发动了。一种是反复性机关,比如古墓中常见的翻板,这种机关可以无数次触动,但也只有这小小机关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你说的这条墓道是机关运作的说法,不太可能,工程太庞大了,而且时间是西周前后,那时候根本没有技术做出反复性的大机关。”老六虽然目光中有赞赏,但还是否决了我的说法。
我一寻思,发现他说的没错,包括汪藏海海底墓里的机关道,虽然诡异奇特,但也是一次性机关,封闭之后就不会再次分开,这样想来,如果一条墓道机关连续运作千年,显然不太现实。
我这么一想,顿时觉得脸上发烧,暗叹自己果然太嫩,三个想法都被否决了。以前遇到这情况,不是机关就是鬼打墙,我有了经验,因此倒也不慌,现在经老六这么一说,竟然是两者都被排除了,那么就说明,使我们出现这种情况的,是一种我也未知的东西。
一想到这儿,我一直放松的心顿时紧了起来,二叔见我这样,重重哼了一声,道:“没出息,慌什么!”我这一路,不是被二叔打就是被二叔骂,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时间我都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再加上三次都说错了,浪费了众人大量精力,我也觉得脸面没处搁,这一次是真不敢说话了。
我乖乖低着头,其他人也没话说了,这一番折腾,已经过了接近四个时辰,一行人气氛沉默,最后是敏敏先开口,结果她一开口,顿时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敏敏说:“会不会是奇门遁甲?”
就这一句话让我顿时醒悟过来,我学的是建筑专业,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堂选修课,课时很短,总共只有五六节,叫:奇特构造与思维。
课上,老师拿出了一个三角形。
那个三角形一拿出来,就让所有同学惊呼出声,因为用肉眼观察就可以发现,那个三角形是属于不可能存在的三角。
这个三角形一共有四个边,但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只能看到三条边,而多出来的那一条边,恰好起到一个神奇的作用,使得一个平面三角,带出了立体效果,照成极大的视觉冲击。
当时老师说,这个三角是由一个德国人在近代设计出来,被誉为世界上不可能出现的建筑之一,但你只要掌握了它的方法,就能很轻易的做出来。
那个方法,就是找到第四条边与其它三条边的连接点。
我不懂什么奇门遁甲,但经敏敏的一番话,我却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我们是不是正处于这样一个三角中,假设这条墓道,既不是鬼打墙,也没有机括,从头到尾只有四十分钟的路程,那么造成我们永远走不出去的原因,会不会是,这里也拥有第四条边?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可行,但经过前面的三次错误,几乎没人再给过我眼光,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要试一试,心中给自己做了番心理建设:死就死吧,活着又不是靠面子。
接着,我打断了敏敏关于奇门遁甲的讨论,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也不知是我表达能力太差,还是其它问题,其余人都是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
我也表示理解,因为我第一次看到那种四条边的三角形时,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况且他们从来没见过那条三角,凭我口述,更加不能理解。
我说完,金二胖道:“小吴爷,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只能苦笑,摊手道:“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要证明的话只能用实际行动,我不能保证成功,但我希望能试一试。”
第六十四章 出路
敏敏似乎有些明白,皱眉道:“反正也没什么办法,试一试吧。”接着,她将目光看向二叔,二叔脸色总算好了些,看着我点点头,道:“那你说,现在怎么做。”
我虽然有这个想法,但真要找出那个肉眼看不见的第四条边,还是有些难度,考虑半晌,我找二叔要了纸笔,接着画出了我们现在的情况。
如果我的推断成立,那么我们现在很可能处于一个圆形的墓道里,但这个墓道的独特之处,在于有一处地方,多了一道圆弧墓道,正是多出来的这条墓道,使得整个墓道变为上下两层的,也就是说,从始至终,二叔一行人都在这两个墓道里转圈。
这既不是鬼打墙,也不是机关,而是一种奇特的建筑结构,当你进入其中一条墓道时,无法察觉第二条墓道的存在,当你进入第二条墓道时,同样也无法看到第一条墓道,这多出来的那道边,就是整个墓道的关键点。
接着,我一边画图一边给众人解释:“咱们现在,就如同走入了一个倾斜的圆形墓道,这个墓道分为上下两层,有一个连接点,每当我们走到这个连接点时,就会进入另一条墓道,就这样周而复始,然后形成死循环。所以,我们关键点就是找到这个连接点,而这个连接点,一定是我们无法看到的,唯一要证明它存在的办法,就是咱们分开走,分两头,以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为基点,我们分为两拨人,各自向着不同的地方走,当我们再次相遇的那个地方,就是多出来的墓道。”
老六最先明白过来,面上也不由现出喜色,对二叔道:“二爷,我看这个办法可行。”
这时,敏敏摇头道:“不行,你们忘了另外两个人吗?”她话一出,众人齐齐变了脸色,我想起了一开始几人的对话,他们似乎在等什么人,看二叔现在的神色,似乎很是忌讳,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咱们这个方法,现下来说是最有效的,不过也有一定的风险性,比如咱们如果步伐不是一致的,一边快了,一边慢了,那就永远也碰不到头,如果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最好还是说出来,咱们在一起考量考量。”
大概是我的态度打动了二叔,他点点头,接着,在二叔的示意下,敏敏接过了话头,道:“一开始,我们也有过类似的考虑,所以在第三天后,我们这一帮人呆在原地,然后派了另外两个人去探路,结果他们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现在你所说的情况,恰好与我们先前的遭遇八九不离十,所以我们现在一旦分开,就很可能再也没办法相遇,太冒险了。”
这点我确实没考虑到,关键是这条墓道太长,否则可以用绳子一类的绑起来,这样就不会走散,但现在显然没有那么长的绳子,我们一旦分开走,只要行进的速度稍有偏差,两拨人便会陷入死循环。
一时间众人又沉默下来,各自想着办法,我去翻了翻一行人的装备包,虽然有绳子,但最长的只有百米,对于整条墓道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其余的就是武器和倒斗装备,食物一类的东西也足够,但没有一个可以用来做记号的。
我找了半天没有头绪,不禁烦躁的抓着头发,猛一抬头就对上了森冷的墓砖,就在这时,我脑海中仿佛划过一道闪电,瞬间想到了关键点。
这些墓砖的排列,十分有秩序,如果将墓砖进行数字排列,那么根据这些数字,我们就能找到对方。接着,我将这个想法告诉众人,每十块墓砖为1,依次增加,在每个墓砖中留下各自的记号,按照我们的距离,每三秒可以过一次,我们只需要按照手表前进,就不怕错开方向。
相反的,即使方向真的错开,只要我们记录的数字不出错,那么就可以找到另一队人马。
这个想法获得一致认同,我们分了队,我和二叔以及老雷一队,老六、金二胖和敏敏一队,这个队伍的分配很有特色,因为据我观察,敏敏和金二胖并不善于下斗,这一队人马里,只有我和老六是老斗,因此成了领队人。
我心中也不由有些激动,两队人马各自转了个身,旋即打开手电筒分开行事,我一路上精神高度集中,二叔两人也没有说话,墓道里仿佛没有一个活人,我一边记录着数字,一边拿着二叔给的手表记录时间,大约走了三十分钟后,我心逐渐紧张起来,因为如果估算不错,那么在十分钟内,我们就该与老雷的队伍相遇了。
就在这时,我的肩膀突然被人搭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发现是二叔,他目光直直看着我,我明白他是有话要说,但现在我们的每一步都有时间规定,完全不能停下来,因此我一边走,一边道:“二叔,您说吧,我听着。”
我说完,二叔重重叹了口气,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知道二叔这是要跟我摊牌了,我于是反问道:“二叔,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二叔冷笑一声,道:“有长进,学会跟我耍心眼了。”我是什么货色我自己清楚,跟二叔耍心眼,我绝对耍不过,就是三叔见了他也得老老实实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