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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经理唯唯诺诺地了开,孟东河也算明白了,这东西区差别之大,全在于老大的差别,东区暴力毒品娼淫一个不落,西区力求存于黑白之中,绝不越城池一步,时间久了,当然会有冲突,潘渊看不来金青城的小心翼翼,金青城唯恐潘渊把青城帮带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场东西区的较量是迟早的事,只是因为无间道事件,比预期提早了日程。
听到潘渊说话,打得痛快的将臣才冷哼一声,把身上的两千块扔到桌上:“我的帐我自己来付,这是两千块钱,剩下的我改天送过来!”
“兄弟,这话可就没意思了,今天你替我教训了这批自以为是的手下,给他们好好地上了一课,让他们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这个道理,这瓶酒就当是我给你的课程费好了,不过,兄弟,能否和我一起喝杯酒?”潘渊拾起那两千块钱,重新塞回到将臣手上。
将臣扫了一眼潘渊:“你这人真有意思,我打了你的人,你反而要请我喝酒,好,我就和你喝!”
潘渊手一挥,酒吧经理谄笑着过来:“潘哥有什么吩咐?”
“拿最好的酒过来,还有,不要让其他的人打扰我,做事长点脑子。”潘渊领着将臣朝酒吧里面的一条暗廊里走去,杨柳见状,立刻扭着腰身走过来,潘渊冲她一扬手:“你就不要来了,该干嘛干嘛去。”
杨柳神情不悦,眼睛却看向将臣,居然还露出了一丝浅笑,不过马上消失在脸上,嘟起个嘴巴:“行,知道你们男人谈事,女人不要插嘴嘛,我走不就成了。”
潘渊无可奈何地冲将臣一笑:“你看,女人都这样,兄弟不要见怪。”
“不会。”将臣才不管这档子事呢。
这酒吧暗廊最里面原本是潘渊的办公室,也专门建了一个小吧台,有重要客人来的时候就在这里喝酒谈事,今天还是第一次请一个陌生人进来,因为这潘渊心事重,城府深,不怎么相信人。
两人刚坐下,酒吧经理就端着酒进来了,倒了两杯酒出来,就知趣地出去了。潘渊举起杯子来:“兄弟贵姓?”
“将臣。”
“哦,这名字很特别,一定不是本名吧?”潘渊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面前坐的是什么人,“道上的人打混,有时候外号比本名响,兄弟肯定也是这样。”
这是要打听将臣的来处了,来之前,孟东河和柳湘湘就给将臣做了预习,将臣有些沉闷,小抿了一口酒:“空有一身蛮力能有什么用,我是从北方来的,本来想在南方一展手脚,可是刚刚你也看到了,居然翻脸不认人。”
“哦,你们是为什么事闹翻的?”
“除了女人和钱,什么能让男人翻脸?”将臣说话相当自然,潘渊看不出一丁点异常:“也罢,就当我将臣瞎了眼,明天我就回北方去,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也算是归了根了。”
潘渊却不接话,而是绕开了话题:“兄弟的拳脚功夫不一般,是特意去学过的吗?”
“不算,只是从小就自己喜欢,从小瞎练练出来的,叫你们看笑话了。”将臣突然一口气把酒喝完:“谢谢你的酒,没事我得走了。”这一招叫做欲擒故纵,孟东河教的。
果然,潘渊急了,一把扯住将臣:“兄弟别忙,你晚上还有住处吗?”
“没有,但是我光汉子一个,哪里都能睡下,再说了我身上不是还有两千块嘛。”
“不,不。”潘渊沉吟了一下,问道:“兄弟看我这里怎么样?”
“不错,是有钱人来的地方,一瓶酒一万五,你们也太黑了点。”将臣说话本来就直通通的,此时放在这个场景上,要多逼真就有多逼真。
潘渊居然被惹笑了:“好,兄弟你是个痛快人,我也有话就说了,到我这里来,怎么样?”
“什么意思,给你当酒保?”
“误会了,以兄弟的身手,当酒保岂不是屈才?给我当副手怎么样,我们一起管理这个酒吧,不,是整个东区的酒吧,夜总会还有各种俱乐部!”
“这……我不懂经营。”
潘渊扑哧笑出声来:“兄弟,这年头有钱就可以请到大把的人才,所以我们只需要赚钱,然后让钱生钱,直到变成座金山就可以了。”
“可是,你的酒吧不就是在赚钱吗?”
“这个……”潘渊眼睛一转,“只要你跟了我,以后你就会明白钱生钱是怎么一回事了,怎么样,兄弟?”
“你真的能让钱生钱?”
“当然,可是你得诚心地跟我干?你怕死吗?”
将臣在心里笑了,我不老不死,什么叫死?“不怕。”
“那就行了,跟我干就要不怕,你不怕,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那我就留下来了,可是我还有些东西没拿,我得去我那个倒霉朋友那里去一趟,怎么样?”
“这个没有问题,我跟酒吧经理说一声,让他给你安排好住处,保管你满意。”看着将臣出门去,潘渊叫来一个人:“给我跟着他,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将臣一出酒吧大门,就知道有个尾巴在后面,他冷笑一声,假装随意地走进旁边的一条小巷,背地着那人,嘴里哼着小曲儿,假装在小便,然后整理好衣服,堂而皇之地招停一辆出租车,不急不缓地坐上了出租车,朝最大的商场开去,在专柜云集的商场,将臣购买了一套衣服,然后在那人眼皮子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被派人来的马仔立刻返回向潘渊报告:“那小子搭出租车去了商场买了套衣服,可是商场人太多了,我跟丢了,不知道他后面去了哪里。”
“买衣服?”潘渊听完不怒反喜:“看来这小子是真的打算跟我干了,都整行头去了,他身手不凡,有他在,比几个李大胜都强,这是老天爷帮我呐。”
“恭喜老大。”那个马仔脑子反应很快,立刻奉上马屁。
这边厢,将臣成功摆脱跟踪他的马仔,立刻打车返回事务所,一进门,他就把买衣服的发票扔到桌子上面:“孟东河,报销!”
孟东河一看,1288元:“怎么,那瓶酒才1288?”不可能!明明点的是瓶好酒!
“我呸,那店就是家黑店,一瓶难喝到极点的酒居然要一万五?”将臣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什么玩意嘛,还有为了甩掉尾巴去整了套衣服,这年头的衣服是金线织的吗?要这么贵?我真是昏头了,居然真去付了钱。”
“将臣大哥,放心,孟东河全部报销,谁让是他出的馊主意呢?而且明天你去见潘渊,有身像样的行头也能让他更相信你的诚意,这是必须的。”柳湘湘用胳膊捣了捣孟东河:“你说是吧?”
第174章 僵尸王她也敢调戏
孟东河点头如捣葱:“没错,没错,将臣大哥不用操心钱的事情。”
“将臣大哥早点休息,明天好好发挥,加油!”柳湘湘居然也学凌小小玩起了萝莉语言。
将臣摸了摸鼻子:“其实还挺有趣的,如果我能找到你们所说的白粉所在地就更好了,但我不太喜欢酒吧那个地方。”还没有棺材躺得舒服呢,将臣心里补上一句,然后自顾自地睡觉去了。
孟东河等将臣关上了房门,这才把柳湘湘拉到一边来:“章岩把杨柳的资料发到我邮箱里了,你猜怎么着?”
“又有为什么大爆料了,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时候不早了。”柳湘湘现在是越来越拽了,“你以后再不改变你的说话方式,我就放弃和你交流,太浪费时间了。”
“好,我快点说完,这个杨柳在东南亚国家里很有名气,有个名号叫作夜场女王,酒吧、KTV、歌舞厅、夜总会、娱乐会所、夜店等场所,她都畅行无阻,她出名最早是从HIGH客开始的。”
极少去酒吧的柳湘湘不太明白:“什么叫做HIGH客?”
“夜场里有各种各样的分工,也有不同的称呼,最常见的有少爷,高档夜场专门靠拿小费在KTV包房服务的资深男服务生;公主,指在高档夜场专门靠拿小费在KTV包房服务的资深女服务员;除此之外,还有HIGH房,这是指在DISCO夜场专门为喜欢跳舞、播放DISCO音乐的包房。HIGH客就是指在DISCO夜场经常来HIGH跳舞的客人。”
“也就是说她之前就是夜场的客人,并且喜欢光顾HIGH房?然后,恐怕就是进入夜场了吧?”柳湘湘的推断顺理成章。
“师姐不愧是师姐,没错,从客人她摇身一变成了夜场的公主,由于长相漂亮,又懂风情,舞技又一流,在夜场很吃得开,她也极守规矩,从来不飞单,就是从来不私自偷卖公司酒水、食品、饮品赚取外快,这让她深得夜场老板的欢迎。”
柳湘湘有些感慨:“女人的本钱往往就用在欢场上了,这个杨柳只怕招惹了不少的男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应付的。”
孟东河此时脸一沉:“没错,我们要提防这个女人,因为据章岩提供的情况,这个女人爱好射击,据说她的枪法奇准,搞不好就是因为这个她和潘渊一见如故。”
“哦,那潘渊是怎么和她走在一起的?”
“这个章岩特地向东南亚方面的同行打听过,说来还是东南亚的一桩奇缘,潘渊之前到那边办事,在泡夜店的时候,遇上杨柳被几个喝醉酒的男人纠缠,就在潘渊打算出手救美的时候,杨柳突然掏出枪来冲着那几个男人一人开了一枪,叫人称奇的是,每个男人都只是被打中了左耳垂!潘渊一时兴起,也掏出枪来对那几个男人一人开了一枪,结果打中了每个男人的左耳垂!”
柳湘湘能够想象得到那个场景,一男一女就在英雄惜英雄的氛围中相遇了,干柴烈火就此燃起,潘渊将杨柳带回中国,从此杨柳不再是欢场的夜场女王,摇身一变成了东区大佬的女人。
“奇怪,你不是说杨柳也有三十来岁了吗?像她这种女人早就被男人盯上了,怎么就这么痛快地跟了潘渊?”柳湘湘是典型的正经女人,弄不清楚欢场女人的想法。
“关于这件事情,章岩也打听过,潘渊那次去东南亚目的不纯,好像是和枪支有关系,这个杨柳识人无数,可能看出潘渊不简单了吧,像她们这种女人,最终还是要找座稳固点的靠山,可能她身边有无数备选,可是潘渊始终还是占了上风,当然是跟他走了,这就跟投资没有什么两样。”孟东河每次分析起来就是头头是道。
柳湘湘表示认同:“算有理吧。”
“这个女人不简单,她能在欢场中左右逢源,又有这么精准的枪法,我怀疑潘渊都受她左右,将臣大哥虽然功夫没得说,可是一恍几千年,他对于现世的人心了解还不透,我们不仅要提醒他,还要暗中保护他。”孟东河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哮天犬比较适合这个工作,他可以随时变大变小,可以近身保护,但是不能让将臣大哥知道,以免伤了他的自尊心。”
孟东河就是细心,柳湘湘赞许地说道:“你想得挺周到,你来安排就行了。”
“那师姐你做什么?”
“当然是替你们寻找一处适合较量的场地,你们打起来的阵势能小吗?不能带给人家麻烦不是吗?”
孟东河灵机一动:“师姐你不用麻烦了,我倒是想起来一处好地方。”
“哪里?”
“记不记得上次我和青龙去灭僵尸的地方?废弃的化工厂,那里偏僻没有人烟,最适合不过了。”孟东河双手互相捏得紧紧的:“一想起来要和僵尸之王较量,我就兴奋。”
柳湘湘无语:“你自求多福吧。”
将臣早早地出了门,换了一身新行头,立刻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难道说人是马,衣是鞍。对于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