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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东河只觉得头皮一麻,自己,多半会命丧鬼爪之下吧。
柳湘湘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咒语,是最初级的抓鬼方式,有些江湖术士也略知一二,我们与他们最大的不同是,可气化力,与鬼博斗,所以,孟东河,你现在只是最初级的阶段,捉鬼,不是你现在看到的几道咒语,几件宝物那么简单。”
第21章 美人当前
高阳公主不知何时也靠在了柳湘湘身边,脸上一幅少有的正经表情,孟东河再看师姐的脸,依然是凝重万分,顿时觉得这与自己的前途万分关联,心中也有一种沉重之情。
“父亲在世的时候,一再说过,捉鬼最重要的是气,气是无形之物,却又可以化作万物,就是最厉害的宝物也是比不过的,静心咒原本就是我们拿来修为的基础,可是想要再进一步,就只能看个人的修为了,以后你每沉静下来的时候,就要多琢磨一下。”
一番话直说得孟东河如坠云雾里,懂,又似不懂,师姐说得像是武侠剧中的什么人剑合一似的,可是,要怎么才能琢磨透呢?
高阳侧着脸问柳湘湘:“你觉得凭他,可以吗?”
孟东河差点跌坐到地上,这高阳真是自己的小鬼吗?居然驳主人的面子?
“喂,什么叫就凭他?太瞧不起人了吧?”孟东河少有地扯起嗓门像个泼妇一样叫起来。
“不是瞧不起,是担心,你是我主人,你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的下场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况且,你原本就是个白丁,要不是机缘巧事,不过是在写字楼里上班的小白领罢了。”高阳嘟起个嘴来。
“好了,就说到这里了。这罗盘给你,明天起,我们分开行动,开始铲鬼,免得叫阎王说三道四的。”柳湘湘又掏出一枚戒指来:“这是琅邪戒,你的随身小鬼可以附在其中,就算是在白天,也可以与你随行,对话都不成问题。”
“为什么现在才给我?”孟东河脱口而出,但马上自己想到了原因,一开始,柳湘湘根本就看不上自己吧,所以才一直藏着掖着。
果然,柳湘湘有些呕气般地扭过头去,不言不语。
唉,被无视了。
第二天开始,孟东河就开始自己真正的捉鬼生涯了,不捉不知道,原来连写字楼的洗手间里都暗藏鬼魂,那罗盘经常在他吃饭的时候就给出信号,弄得孟东河三口并作一口,急冲冲地开始干活,连番奔波,他这才明白,为什么阎王急催他们帮忙了,这鬼就像是等着下锅的饺子,列队等着呢。
几天下来,孟东河不靠罗盘,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鬼气了,他这才知道,为什么当初陈菲菲家温度要低好几度,那是因为鬼魂的存在,一般人是感觉不到的,只有像他及师姐这样的人,才能感受得到,他兴冲冲地告诉柳湘湘,结果人家不拿正眼瞧他:“这是基本的。”
咒语也念着滚瓜烂熟,孟东河觉得自己连走路也变得轻快起来,在这个节奏快速的城市里,他的步伐能超过所有人,在公园偏僻的角落里,他轻轻一跃,便跳到了荔枝树上,而树枝只是轻轻一晃,孟东河真有种古代行走江湖的侠客感觉。
高阳往往这时候就跳出来大煞风景:“呃,太做作了。”
“如果你多嘴的话,我得考虑一下以后是否带着琅邪戒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本来就腹黑型的人物。”高阳吐吐舌头,琅邪戒很有一点神奇,高明分明是在里面,可是外面的情形看得是一清二楚,就和站在艳阳下没有什么区别,可在外面的人看来,戴在孟东河手上的就只是一枚银色的戒指。
孟东河的手就在空气中挥舞着,他惊异地发现,气流在旋动,不是感觉,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当他的手向左砍去,气流就真的像一把挥舞的关刀,气,这就是气!自己要怎么样才能使用体内的“气”呢?
直到穿着睡衣躺到客厅的沙发上,孟东河依然在想这个问题,不知不觉中,他就睡着了,眼前迷蒙一片,听到一个声音在催促:“你快一点,不能停留太久。”
另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越催越慢,我和他说两句就走。”
一个黑影蹲下身来,向孟东河问:“想明白了吗?气是怎么一回事?”
孟东河摇摇头:“似懂非懂。”
“呵呵。”那个黑影笑起来:“这就对了,你闭上眼睛,脑中想着体内有一股气,从你小腹的肚脐处向上涌动,然后透过的你的四肢发散,你的掌心可感觉到那股热流?”
孟东河凝神闭气,果然没一会儿功夫,掌心已觉得发烫:“是真的,我感觉到了。”
那个黑影点点头:“孺子可教也,算我柳纯阳没有看错人。”
柳纯阳!孟东河一听到这个名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天已经蒙蒙亮,身边哪里有人,只有他的手机一直响着铃,他打了个呵欠,接起来:“喂,你好。”
对面传来的居然是陈菲菲的声音:“你,你好。”
“什么事?”
“我们,能见个面吗?”对面的声音明显有些紧经,声音有些急促。
孟东河心中存疑,还是一口答应下来,挂下电话,这才想起梦中的情形,他将掌心盖上额头,还真有些烫人,一时间,他也不知道刚才的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个柳大叔,不是已经死了吗?他的尸体就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见,可是分明的事情。
孟东河狠狠拍打自己的脸:“做梦,一定是做梦!”
陈菲菲是特意打扮后过来的,一头长发盘了起来,淡妆更显得她清雅,一点也看不出她也曾是风尘场上的风流人物,一身粉蓝色的吊带短裙,露出雪白的前胸和一条深深的沟壑来,咖啡厅的不少男客人的眼光早就飘了过来,久久不能离开。
陈菲菲一双细长白晳的玉腿在桌下有些不安,双手紧紧地按在膝盖上,眼神一触碰到孟东河,立刻就低下头,一言不发。
孟东河偷偷扫了一眼那道深深的沟壑,有些局促不安:“陈小姐,约我出来,是碰到麻烦了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陈菲菲与陈晓那大色狼曾经的不良关系,虽然早就撇清了,但难保陈晓为难她。
“嗯,算是吧。”
陈菲菲欲言又止,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后又丢进去一颗方糖,慢慢搅拌起来,孟东河只觉得着急:“那到底是什么麻烦呢?”
“我每天晚上睡不着觉。”
“哦,是失眠,怎么,是因为那些照片吗?”孟东河沉吟了一会告诉她:“那些照片其实我已经烧掉了,只是陈晓不知道罢了,就让那家伙活得心惊胆兢一些,就当作是对他的惩罚吧,你就不用担心了,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不,是因为我总是想着你。”陈菲菲目光流转,好像要落下眼泪来一样:“我身边从来没有像你这样的男人,他们,总是拿我当玩物,只有你,把我当作真正的女人来尊重,你那么温柔,那么细心,又是那么地干练,东河……”
孟东河一颗心在胸膛里乱跳,他已经想像得到陈菲菲接下来的话了。
“东河,我爱上你了。”
孟东河浑身打了一个寒蝉,从小到大,陈宛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从来没有女人看上过他,他宁愿理解成为有人暗恋他但不敢表白,这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直接浓烈的表白。
怎么办?
第22章 施已之长
没经验啊,全怪没经验,当初追陈宛,自己可是费了全身气力,掏空了口袋这才得手,可人家最终还是跑了,孟东河突然听到一阵“嘻嘻”声,他环顾四周,不多的客人们各自悠闲地在聊天,对面的陈菲菲红着一张俏脸,低着头在等着他的回应。
“嘻嘻。”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原来是高阳公主,孟东河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戴着琅邪戒出的门,此时这一幕,完全在高阳眼中,孟东河偷偷地拍了一下琅邪戒,那高阳才不再起哄。
有了第三者,孟东河更加觉得尴尬:“陈小姐……”
“还叫我陈小姐?东河,直接叫我菲菲吧。”
“这个,不是,这个有点太突然了,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这种事情需要什么心理准备,东河,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知道,我以前确实有过一段不堪的日子,可是,我会改,以后我一定会做一个贤妻良母……”
“不是,不是……”孟东河看了看眼前如花似玉一般的美人儿,心中何尝不是有股接受的冲动。
陈菲菲突然起身,一屁股坐到孟东河旁边,一双腿就紧挨着孟东河的大腿,轻轻磨蹭起来,直引得孟东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爽滑的肌肤与他亲密的接触,让他下腹处好比被点了一把火,陈菲菲见孟东河没有明显的抗拒,索性将头靠在他肩上,轻轻地说道:“难道我不好吗?”
“嘻嘻,主人,要不要我帮忙?”
琅邪戒里的高阳也看不下去了,这孟东河又不是柳下惠,照陈菲菲的攻势,搞不好一会儿两人就要去开房了,高阳可是认准柳湘湘做她的女主人,怎么可能让这只骚狐狸得逞?
孟东河急忙点头,高阳说道:“你照我说的去说,保准让她走得心服口服。”
高阳与孟东河的对话旁人听不到一线一毫,但转瞬间孟东河已经镇定下来,他温柔地推开陈菲菲,按住她的双肩,双眼诚挚地看着她:“陈小姐,你是个美人,本性又善良,会有一个好的归宿,可惜那个人不是我,实话告诉你,我对命术有一点研究,刚刚看到你的时候,你额头光滑圆润,这分显是红鸾星动的特征,这说明,你的姻缘要到了。”
陈菲菲目光流转,似信非信:“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如果我接受了你,那就是耽误了你的良缘,我不成了罪人了吗?”孟东河捏住陈菲菲的右手:“我们俩也算是朋友了,不妨再告诉你多一些,你的姻缘在北方。”
“北方?”陈菲菲陡得来了兴趣:“这话怎么讲?”
“这个嘛,可以理解为这个城市以北,也可以理解为你的有缘人是来自北方,这些就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了。”
“哦。”陈菲菲已经被说得晕晕乎乎起来:“那我应该要怎么做呢?”
“关注这个圈子里的人,你一定能遇上他。”孟东河说得斩钉截铁,这让陈菲菲更加相信起来,开始缠着孟东河问东问西起来。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陈菲菲,孟东河长吁一口气,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女人,其实挺可怕!
高阳闷笑一声:“这要是让你的大师姐知道了,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别别别,我光想想就知道她是什么脸色了,她肯定会说我还没任何精进就得意忘形,开始泡妞,没出息什么的,我可是你主人,你不至于背弃主人吧?”孟东河板着个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呵呵。”高阳怪笑一声:“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
孟东河推开门时,吃了一惊,坐在沙发上与柳湘湘攀手交谈的居然是高敏,真是的,怎么一个接一个地找过来了?
见孟东河进来,高敏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告诉我,他真的走了,不可能再回来了?”
这个话孟东河还是听得懂的,高敏问的是黄恕,他点点头:“到地府报道的时间已经到了,现在他恐怕已经投胎来世了,他会回来,不过不再是以黄恕的身份了。”
“他居然不来见我最后一面?”高敏喃喃说着,颓然地坐到沙发上,一脸的失望。
孟东河觉得不忍心,这一对男女还真是坎坷:“其实,最后一面不见也是为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