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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石碑神咒让柳纯阳在生命的最后找到了你,这是宿命,你是钟馗的现世,注定是一代鬼王,你和摄青鬼王不一样,他利用鬼兴风作浪,破坏阴阳协调,而你是拯救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黑暗中,孟东河只看得到阎罗美妙的身段,足以让男人流鼻血。
“我并没有觉得石碑神咒对我有很大帮助,它像是在我体内睡着了一样。”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神咒的咒语已经找到了。”
神马东东,神咒还有咒语,“石碑里不是本来就被写入咒语了吗?”孟东河有点想不通。
“不一样,写入咒语的石碑具有力量,可是如果本人不知道咒语,就无法打开石碑的力量,摄青鬼王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直不敢妄然下手,但是我们担心时间久了,他会察觉,到时候你就会成为他的下手目标。”
孟东河注意到了一个细节:“你们?”
“是,我和老君,就是太上老君。”
靠,太扯了吧,怎么连太上老君都扯出来了,孟东河逼迫自己不要发笑:“你们是从哪里找到的?”
“查天籍,天庭也有图书馆。”
孟东河的摸了摸下巴,还好,没有掉:“第一次听说。”
“你不知道的多了。”阎罗一挥袖子,宽大的袖子轻轻地扫过孟东河的脸,让他想起了许久没有碰过的丝袜的感觉,心里有些痒痒的。
“好了,你听好,石碑神咒是这样的:曩谟三满哆。母驮喃。阿钵啰底。贺多舍。娑曩喃。怛侄他。唵。佉佉。佉呬。佉呬。吽吽入嚩啰。入嚩啰。钵啰入嚩啰。钵啰入嚩啰,底瑟姹。底瑟姹。底致哩。瑟致哩。娑癹吒。娑癹吒。扇底迦。室哩曳。娑嚩诃。”
“这不是道家的咒语。”
“没错,是密宗佛教和南传佛教的咒语,曾经一度遗失,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找回来的。”
“可是,我已经接受了道家的修为,如今又用佛家的咒语开启石碑神咒的力量,它们会不会互相抵消?”
“不知道。”
孟东河想骂娘,咽了一口口水:“哦。”
“不是我们不管你的死活,我们从来没有遇到你这样的情况,你先是接受了道家的修为,但你又是钟馗的现世,体内有佛家的石碑神咒,大敌当前,你必须试一试,开启神咒。”
“啊!”孟东河发出一声悲鸣,“我这只菜鸟只有随便你们烹炸煮了。”
阎罗站起身来:“我先走一步了,剩下的只有靠你自己了,你师傅现在也在四处寻找阴阳剑的线索,希望他那边能有所收获。”
看来地府已经动作起来了,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想起白天还在教黄剑背静心神咒,自己晚上就被阎罗教授石碑神咒,可惜自己实在不能像黄剑一样欣喜若狂,这条路,原本看上去一路似锦,如今,却像看不见尽头,一直往前走会是什么样的光景?西方极乐还是万丈悬崖?
阎罗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夜里,这时候,高阳才敢说话,她已经安静很久了:“主人,我怎么有种被人当枪使的感觉?”
“可不就是,去他娘的钟馗现世!”
孟东河愤愤地说道。
“生意上门,接不?”
大清早地起来,就有这么让人赏心悦目的事情,哪有不接的道理,“接,多谢师叔栽培。”
电话那边的正是柳皓阳,孟东河忍不住八卦:“你们家那位回来了?”
“那是,我在这呢,她能跑哪里去?”
“不会是你求回来的吧?”孟东河存心打趣。
“我哪有这么大的面子,人家是玩够了,累了,又挂念起自己的家来,这才回来的,心野的女人不能求,你越求,她越蹬鼻子上脸的。”柳皓阳一提起自己的女人,口若悬河,仿佛自己有如金刚不倒,只有金青城能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他绝不死在金青城的裙摆之下。
事实呢,你我都知道,就免去口舌罢!
“什么生意,能透个底吗?”
“这回是真正的大佬,可不是像青城这种假极道,你要小心一点,对付鬼你是老大,可在人的社会里,他才是真正的大佬。”
“听你说得这么悬乎,是什么厉害的来头?”
有来头的人孟东河可见得多了,可大佬这还是头一回(金青城不算),他还着实有些兴趣,道佛两家的事情暂时抛在一边去吧,爱咋地咋地,钱照赚,觉照睡,师姐照泡!这样死了也值,也不冤!
“许雄,听说过吗?”
许雄,还真听说过,上次有位张狂的人大委员在某酒店喝醉酒闹事,口出狂言,说是在本市无人敢动自己,这话说得大了,便有人传了出去,引得各路人马皆摩拳擦掌,结果就是此狂人被挑断脚筋,着实栽了个大跟头,有传就是这位许爷所为,可惜那委员本身就不是什么清白的人,警察在那里也没得到可靠的口供,既然当事人都躲躲闪闪,警方更无能为力了。
此事一出,这许雄名声大躁,不少八卦杂志都编了些半真半假的文章对此事进行所谓的“复原”、“揭密”,孰真孰假,只有当事人知晓了。
倘若是真的,这许雄可谓是下手狠毒,帅师叔的劝告不是没有道理,孟东河心里拿了主意,更关心起价格:“开价多少?”
“他要求面谈,茶楼见。”
“你怎么认识他的?”
“嘿,说来话长,青城的面子大,什么人都认识,有时候我得帮她挡一下场子,你知道的,我们的关系虽然已经确定,可是又没有结毁婚,那些个苍蝇还是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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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破坏现有
“结果你就认识了许雄这只大苍蝇,巧的是你们臭味相投,是不是?”
“这话说得,不过,事实差不多就是这样,好了,中午十二点,别忘了,带湘湘一起来,我好久没见过亲侄女了。”
挂上电话,孟东河的脑子就转了开来,报价可是一门学问,不如先问问事情的难易程度再开价也不迟,免得让许雄觉得自己空口白话,胡乱要价,拿定主意,孟东河就开始挑选衣服,平日,一定会是西装革履,因为以往见的不是企业高层就是学校校长,这次见的是大佬,看到戴眼镜打领带的一定认为是斯文败类,是入不得他们的眼的。
孟东河挑选了一套比较休闲轻松的衣服,这才去敲柳湘湘的门,柳湘湘这几日独自一人在外捉鬼,也累得够呛,无奈那游魂越来越多,级别也越来越高,柳湘湘只有干两天,再歇两天,赚钱的事情只有交给孟东河了。
“怎么了?”睡眼惺松的柳湘湘格外诱人,睡衣被睡得松散,透过松散的领口,孟东河瞥到黑色的蕾丝,再往下……可惜,什么也看不到了。
“师叔介绍了一单CASE,打电话让我们一起过去,十二点在茶楼。”
“好,稍等下。”柳湘湘准备关门换衣服,冷不妨孟东河用手撑住门,“亲我一下,不然我就帮你换衣服。”
“流氓,亏你还当过白领呢!”柳湘湘被挑逗,一张脸通红,像是一颗成熟饱满的水蜜桃,真想让人狠狠地啃上一口。
孟东河就是这么想的,他抬起柳湘湘的下巴,对准角度就吻了下去,柳湘湘也不躲闪,主动缠了上来,两人吻得如痴如醉,却哪知孟东河心里有股悲凉,假如有一天自己被干掉了,师姐会怎么办?一想到这里,搂住师姐腰的手就更加用力,真不想就此松开啊!
“师姐,假如我死了,你一定不能哭。”
正沉醉于这痴绵的吻中的柳湘湘一下子就冷却了下来:“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孟东河说着,拥着柳湘湘,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你听到我的心跳了没?它只会为你跳,如果有一天它停了,能让它重新复活的也只有你。”
“你几时看言情了吗?”柳湘湘吃吃地笑起来:“出去吧,我真的要换衣服了。”
孟东河看着门合上,心里百味交杂,如果两人只是普通的情侣,哪怕有钱没钱,花九块钱登个记就是合法夫妻了,几点入洞房都可以,可是不行,钟馗现世,一代鬼王,人间救星,这个担子太重了……
许雄的长相完全超乎孟东河的意外,脸上确实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就在眉眼上,可是他用厚厚的刘海盖了起来,他的皮肤其实很好,可能是天生的,眼睛也算是炯炯有神,从某个角度上来看,许雄还有几分成熟男的气质,和想象中五大三粗,粗嗓粗手的形象相去甚远。
许雄身后站着两名小弟打扮的人物,见到孟东河进来,不约而同地闷哼了一声,显然是对老大见个神棍不以为然。
幸好有柳皓阳在,他立刻站起身来为两人穿针引线:“东河来了,这位就是许老大许雄了。”
“久仰大名了。”孟东河伸过手去,握手的时候用了些力道,假如自己柔若无力,只怕对方会瞧不上自己。
果然,感受到了孟东河不同寻常的力量,许雄脸上略有些吃惊,但马上调整过来:“客气了,我的名是被抬举出来的。”
看到孟东河身后的柳湘湘,许雄也不能免俗地有惊艳的表情,但他比那些色男人好多了,至少懂得收敛,只是客气地冲柳湘湘点点头:“这就是柳大哥的侄女了?”
柳湘湘略微点点头,不怎么说话,这正合孟东河的心意。
这许雄的气场很强大,说话也比较简洁,也难怪,做惯了大哥,大事上深谋远虑,运畴唯幄,细节上就交给小弟,总有人替他分忧,时间久了,说的话也就越来越少了。
这许雄并不直接说自己遇上了什么事,举起茶杯先喝了一口,问了一个让孟东河意外的话:“你觉得黑帮是什么?”
问题问得太刁,孟东河有些措手不及,为了空出点时间让自己想想更好的答案,只有搪塞道:“我对这方面没有什么了解。”
“我只是随口问问,孟先生没有非要给一个专业答案的必要。”
“既然这样,我就随便说说了,我觉得黑帮其实是打破现有制度的一群人,他们不愿意被拘束在法律和道德的层面上,或者说他们认为这些都不是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愿意用善与恶去简单地划分界线,人类本来就有自由主义的冲动,在各种条条框框下被压仰起来,黑帮不一定就是坏人,他们就是释放自由主义的一群人,他们想打破现有制度,寻找自己的生活方式。”
不仅许雄听得入迷,连身后两个对孟东河不以为然的小弟也点头表示赞同,听惯别人对他们片面的看法,和盲目的推崇,孟东河这一番别出新裁的观念让他们耳目一新。
许雄有些意犹未尽:“还有吗?”
“黑帮也要生存,所以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来运作,获得利益,游走在法律边缘,前进一步,可能就要沦为罪犯,但后退一步,又不符合黑帮的特点,只有在中间踩着一个平衡点来维持现状。”
“啪啪”,许雄拍起巴掌来:“说得好,说得好,不过,我不希望自己有沦为罪犯的那一天。”
“那个,不是你一个人能够决定的事情。”
这其中深意许雄怎么会不明白,他叹一口气:“我在这条路上走了十八年了,到了现在,我已经想不起来当初是怎么走过来的。”
这个黑大佬,话题越扯越远了,今天找人来不是为了回想当年的吧?孟东河心里直犯嘀咕,又不好乱说话,以免生意没做成,先得罪了人。柳皓阳冲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