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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察觉。
前苏联解体以后,1997年4月,在列宁诞生日前後,围绕著他遗体的问题又发生了激烈争论,民主派主张将遗体移出红场,左派则强调列宁墓是克里姆林宫的一部份,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保护,不得随意变动。直至现在,列宁墓周围经常有一些非参观者的人在走动,据说这是俄国共产党的自愿者,他们轮流为列宁墓放哨,以防不测事件发生。俄罗斯政府虽然没有正式表态,但却来了个釜底抽薪,停止为护理列宁遗体拨款,并将列宁墓实验室更名为“生物结构研究中心”。
西山别墅会议室里,香烟缭绕,“轩辕计划”小组正在开会,主任也亲临现场参加了讨论。
皮高工正在发言,他以其渊博的知识阐述道:“可供瞻仰的遗体永久保存,是一个巨大的科学难题,迄今还没有非常成熟可靠的方法。为了遗体的长久保存,必须在死後两小时内就进行解剖,取出内脏,用冲洗液把全身血管,甚至包括最细微的小血管都要冲洗干净,然後注入福尔马林和凝固剂。毛泽东主席去世后,遗体最初只进行了一般性的处理,血液没有及时的放掉,虽然解剖了遗体,取出了心脏、肺、胃、肾、肠、肝、胰、膀胱、胆囊和脾脏,把这些内脏分罐浸泡在福尔马林液中,躯干的空腔也塞满了浸泡过福尔马林的棉花,并从股动脉注入了22升的福尔马林,但仍旧不能阻止尸体的缓慢化学分解……”
众人鸦雀无声的聆听着,众专家当中,只有皮高工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生物防腐权威,负责毛泽东主席遗体的保护工作。
“同志们,”皮高工继续说道,“我们现在采用的是最先进的气相保存法,关键是必须要完全的隔绝氧气,可是把氧气从水晶棺中100%地排除是不可能的,通常最高能达到99。99%,所以,又在密封的水晶棺内充入了氦气。党中央的要求是,主席的遗体不仅不能够腐烂,而且还要能供全国人民来瞻仰,因此要特别注意遗容和神态的真实。毛主席的脸部不能化妆,因为任何化妆品都会损害到皮肤,留下不可逆的损害,因此只能将柔和略带红色的灯光照射到面部,保持往日的健康颜色和领袖的尊严。尽管我们肉眼看不到,但主席的遗体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我的任务就是要把变化减到最小最慢,这个任务绝不亚于十多年前的美国阿波罗登月啊……”
人们谁都没有说话,此事太过敏感,万一说错了话,就是严肃的政治问题。
“人们大都以为纪念堂里只供奉着毛泽东主席的遗体,殊不知还有另一位男性死者陪伴着他,这位死者姓甚名谁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的年龄、体重、体型及死因,都同主席相近,当然,这位死者在生前,做梦都不会想到有幸为毛主席他老人家伴驾。凡是准备在主席遗体上施用的防腐技术,都要先在这位伴驾身上试用,成功了再移植过去。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从主席和伴驾身上分别取下若干小颗粒,送到相关研究机构去,检查遗体组织结构的保存情况。而负责检验的科学家只知道小颗粒的编号,却不知道哪些取自主席身上,哪些取自伴驾身上,其检验结果送至另一批科学家那儿,由他们来解读,决定下一步的防腐保存措施。1977年8月20日,位于天安门广场的纪念堂完工,毛泽东主席的遗体及几罐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内脏,被转运到纪念堂内,经过适应性处理后,遗体被移入水晶棺内,保存在纪念堂地下室一间无菌、无尘、恒温的密室之内,这水晶棺其实是一个水晶罩,当遗体供瞻仰时,就用电动升降机将其从地下室升上来。我们在水晶棺内采取气液相结合的保存方法,遗体的衣服里包着液体,只有面部处于气态环境中。瞻仰结束后,遗体下降到地下室的一个密闭容器内,并立即在他的颈部插上一根塑胶管子,以便向体内灌注福尔马林溶液……”皮高工卖弄知识的解释道。
“不必说得那么细了。”主任皱着眉头说道。
“是,”皮高工赶紧应道,“北京工艺美术学院制作了一个毛主席的蜡像,派两位研究员专程前往英国蜡像馆,学习蜡像制作技术,结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们的水平大大超过英国,制作的毛泽东主席蜡像栩栩如生,与本人一模一样,在关键时候展出,绝不会有人怀疑的。”
“还说?”主任愠怒了。
“是是……”皮高工唯唯诺诺道,“因此,从现代防腐科学技术来讲,遗体的永久保留不仅是异常困难的,而且代价极高,所以必须要找到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
卢教授插话道:“什么‘一劳永逸’,是入土为安么?”
“不不,”皮高工望了一眼主任,然后神情异常郑重的说道,“复活毛泽东……”
第188章
会议室内,人们凭住了呼吸,甚至听得出自己的心跳声。
卢教授咳嗽了一声,然后缓缓说道:“通常来说,高等生物若是内脏器官缺失的话,是不可能存活下去的,这是起码的生物学常识。在解剖学上,依据生物机体的生理功能,将人体分为呼吸系统、运动系统、循环系统、感觉系统、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消化系统、泌尿系统和生殖系统,这些是高等哺乳动物正常生理活动所必须具备的条件。美国等西方国家已经在做这方面的研究,但需要复活的生物机体,必须在确定临床死亡后的最短时间内,迅速冷冻在摄氏零下一百七八十度的超低温液氮溶液中,才有可能使其机体的所有器官保持活性。可是毛泽东主席的遗体并未做过这样的处理,而且内脏器官还被摘除了……”
“同志们,”主任开口说话了,“但主席的脑子还在,当时并未予以摘除,所以当他老人家复活后,只要能够维持正常的血液循环和供氧,便可以使他那举世无双的睿智大脑重新运转起来,从而再一次的引导中国人民前进的方向,防止走资派的复辟,让帝国主义及一切反动派闻风丧胆,确保中国红色江山永不变色。”
人们稀稀拉拉的鼓起掌来,“太好了,主席要是真的‘万岁’了,是我党之福,世界革命人民群众之福啊……”有人面红耳赤,颇为激动的说道。
主任锐利的目光横扫了一下众人,朗声说道:“‘轩辕计划’的最终目标现在可以告知各位了,就是用风后的‘鬼壶’复活我们的伟大领袖,届时举国上下同庆。”
“可是,”卢教授踌躇着说道,“我们还没有用‘鬼壶’来真的复活主席……”
“呵呵……”主任爽朗的一笑,缓缓说道,“‘鬼壶’的功效你们都已经见过了吧?”
众人点点头,纷纷说道:“是的,简直是太神奇了,太匪夷所思了,颠覆了当代所有的生物科学理论……”
“但是,”卢教授坚持自己的观点,分辨说道,“以往试验中的尸体都是刚刚去世的,各种脏器都还在,所有的循环系统能够借助‘鬼壶’恢复,可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教授还是摇了摇头。
祝先生也怀疑的说道:“恐怕……还是需要在中阴身的状态下才行得通。”
“同志们,”主任严肃的说道,“大家只要能够做到让主席的大脑运转起来,哪怕只有一天,甚至是一个小时也好,请他老人家告诉我们全党和全国人民,中国将向何处去?谁才是他真正的接班人……”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吱声。
“从今天开始,‘轩辕计划’小组就要开始24小时不停的工作,运用你们的专业知识,用‘鬼壶’来复活主席的大脑,这是一项神圣而光荣的历史使命,全党和全国人民都在衷心期盼这一时刻的到来,明白了么?”主任威严的语气已不容置疑。
“那我们要离开西山别墅,去纪念堂工作了么?”有人紧张的小声问道。
“是的,”主任对毕处长说道,“纪念堂还要继续对外开放,主席遗体仍需供人们瞻仰,大家白天回到这里睡觉,夜里前往纪念堂地下密室工作,毕处长,你带专家们来去走‘769’密道。”
“是,主任。”毕处长答道。
此刻,大家心中才终于领悟到了复活毛泽东的真实意图,那就是“接班人”的问题。
毛主席生前曾屡次确定自己的接班人,第一位是刘少奇副主席,因政见不合于文革期间被贬,1969年冬死于河南开封,白发及肩,以化名“刘红黄”火化之;第二位是林彪,位高权重,誉为“副统帅”,1971年9月13日,飞机坠毁于蒙古温都尔汗,与妻儿尸骨无存;第三位是王洪文,时任副主席,在毛泽东主席逝世后的一个月内被捕,1992年夏,病死于秦城监狱。最后一位是华国锋,手持毛主席临终前“你办事我放心”的一张潦草手书“遗诏”而入主中原,引发朝野的猜测,至今史学家们依旧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主任离去以后,毕处长继续主持会议。
“同志们,‘轩辕计划’大家都清楚了,现在我们要制定一套可行的手术方案。”毕处长说道。
“手术方案?”卢教授不解的问道。
“对的,手术方案,也就是‘换头术’,”毕处长目光巡视了一圈,然后缓缓说道,“有一名自愿者,他的身材高矮胖瘦以及体态,完全酷似主席,他愿意奉献出自己的身体……”
卢教授惊讶道:“你是说一个活体……”
毕处长淡淡一笑道:“正是,卢教授,您是国内脑神经外科的权威,这台手术需要由您来亲自主刀。”
卢教授闻言赶紧摆手,说道:“不可能的,异体之间的排斥反应就不必说了,人体颈椎截断,里面的脊髓是根本无法接驳的,必然导致高位截瘫。”
“卢教授,只需要您将主席的头部与这名自愿者的身体颈骨、神经血管以及皮肤肌肉接驳好就行,至于是否截瘫和有异体排斥反应,就无须您来考虑了。”毕处长冷冷道。
“这……”卢教授语塞了。
“此人现在何处?”祝先生问道。
毕处长嘿嘿一笑,手望自己的脚下一指,缓缓说道:“就在‘769’地下室里。”
众人皆轻轻的“唔”了一声,无不感到这“轩辕计划”越来越诡异了,令人胆战心惊。
“大家请跟我来……”毕处长起身,领着众专家来到了别墅最里面的一间黑屋子里,揿动开关,点亮起了昏暗的灯光,见墙壁上有一道大门,上面挂着一个大铜锁。
毕处长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启了铜锁,推开了沉甸甸的铁门,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儿扑面而来,水泥楼梯向下延伸进入了黑暗中……
“啪”的一声,毕处长又揿亮了壁灯,借着幽暗的电灯光,他率先走下了楼梯。拐角处有一间没有门的屋子,亮着一盏奶白色的吸顶灯,室内摆放着一张医院用的推床,上面睡着一个穿藏蓝色中山装、身材魁梧的人,鼾声如雷。
“喂,醒醒……”毕处长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肚皮。
此刻众人才看清,那人的身体和手脚已经被床边的皮带紧紧地捆绑束缚住了。
“毕处长,你可算是来了,俺夜格就一个人睡在这地下室里,真他妈的憋屈啊……”那人望见毕处长惊喜的说道,他看上去约莫有四十左右岁,带有着浓厚的东北口音。
卢教授上前伸手揿了揿那人的肌肤,又翻开他的眼皮瞧了瞧,“他的身体非常的健康,”教授一想到自己要用手术刀活生生的切下这个人的头颅,内心深处充斥着一种犯罪感,于是同情的说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