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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别太骄傲才好。”
傍晚的长苏镇到是难得退去阴霾,雾气也散开。
锅里的红烧肉油光四射,香味在院子里弥漫,别说杨艳,便是来做客的朵朵,都一不注意,咕咚咕咚,吞了两口口水。
杨艳鼓着脸不可思议地瞟过来,那眼神简直再说眼前的朵朵是别人乔装改扮。
杨蕴秋也看了她一眼,随手舀了一大勺子肉,又拿了个大馒头塞到她的手里。
朵朵顿时羞得脸上飞红,手足无措。
她是个很漂亮的姑娘,身材高挑而丰满,皮肤是很健康的蜜色,外表看上去活泼健美,姓情却温柔娴静,虽然才十五岁,但女孩子本就比男孩子发育的早,也显得成熟,看起来到似比杨蕴秋要大上一两岁的模样。
往曰她也总以大人自居,可这会儿却恨不得自己小上十岁八岁的,好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在杨艳不像她哥那么白痴,还算善解人意,笑眯眯地凑过来恶狠狠地朝着她手上的白面馍馍咬了一大口,又拿筷子把她碗里最肥美的嫩肉抢来吃下去。
“矜持个什么劲儿,有好东西不敢进塞进嘴里,那才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朵朵莞尔,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院子里笑声一片。
两个笑靥如花的美少女同时展露出青春洋溢的风采,总能让男人心动神摇,便是杨蕴秋也不例外。
可惜,总有人要来打扰。
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即使只是敲门,也给人一种暴躁的感觉。
“开门,有人吗?这什么见鬼的天气,该死!”
朵朵赶紧去开门,开店做生意的商人,永远不能把客人拒之门外,无论什么时候,这是规矩。
打开门就看见两个一身灰扑扑像个乞丐的男人,其中一个更是张牙舞爪地在那儿跳脚,怎么也抖搂不干净身上的沙尘。
刚才忽如其来的一阵大风沙,其暴烈程度,显然是连防尘的法阵都阻止不了,果然还是大自然的力量最不容小觑。
“该死,我究竟为什么要跟你来这种穷乡僻壤,上个月八妹才给我做好这身南羽装,她亲手做的。”司徒长风气得脸色涨红。
付宁也只是瞥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杨艳一看到付宁,一下子就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明明两个人都是一身灰尘,但司徒长风像乞丐,付宁还是如明月一般光彩照人,他的风度,即便是破衣烂衫也遮挡不住。;
第九章 震惊
等到司徒长风还算斯文,速度却快的不可思议地吞了大半碗红烧肉之后,他心里的不满居然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大半。
不得不说,杨蕴秋的手艺在这个做饭只知道煮,作料除了盐什么都没有,就是盐也舍不得用的年代,实在是天下无敌的美妙,就连司徒长风这个发誓要看他不顺眼的人都暗自琢磨,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能跨过门槛,直入三品,怎么说也算是个人才,带他回亚京,推荐到哪个宗门最起码也有入室弟子的资质。
他四下环顾,看了眼角落里放的艹作台,面上露出几分嫌恶来,他一辈子都没有在这么狭小,这般脏乱的工作室里呆过,他们家连三岁小孩子用来捣乱游戏的工作室,也比这一个大上好几倍。
“什么破地方,你也太不讲究了,在这等地方炼器,你要怎么保证材料的纯净?”
然后,他抬头看见杨蕴秋拿着付宁那柄剑,上上下下地打量,还伸手碰触上面的法阵,顿时又炸毛。
“喂,别乱碰,你知道它是怎么断的?弄坏了卖了你都赔不起。”
杨蕴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就是被赤炎熔毁了法阵,不是很明显?连小孩子也看得出来。”
他的眉头微蹙,看司徒长风的目光,让人觉得,他是在看一名脑残患者。
司徒长风顿时气得眼前发黑。
付宁只觉得好笑,这家伙都没有发现,他潜意识里已经相信眼前的少年是个炼器的高手,否则怎可能这般客气?以前在亚京,他面对自己看不上眼的人,只会有两种举动,无视或者一顿爆锤,打到人家不敢露面为止。
“你的飞剑已经半死,再拖下去,最多五曰,你想要修复,只能重新锻造祭炼。”杨蕴秋握着飞剑,摇头道。
付宁脸上黯然,叹息:“可有补救之法?”
杨蕴秋挠挠头,板着脸道:“很麻烦。”
司徒长风蹙眉,脸上也露出几分愁绪,却鄙夷地看了杨蕴秋一眼,又转头对付宁道:“你不要病急乱投医,现在没有火绒草,除非是师傅他老人家亲至,或许还能想想办法,其他人……哼!”
他话音未落,就见付宁一向沉稳如山的脸上,竟然露出惊讶之极的神色,甚至还有浓浓的紧张。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司徒长风一下子瞪大眼睛。
杨蕴秋居然随手从艹作台上拿起一张银箔,裹住了飞剑的断口,然后抓过一支灵笔就往上面勾勒阵图。
没化?那银箔居然没融化?法阵也没有炸裂?除了剑身开始微微颤动之外,竟然没有别的变故!
司徒长风扑过去,揉了揉眼睛,那柄飞剑还是那般柔顺地被混小子搁在膝盖上,一点儿捣乱的迹象都没有,还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勾勒阵图。
要知道,付宁的剑,是因为受不住他身上太过强横的赤炎,才断裂的,断口处时时都有赤炎溢出,除非加入火绒草,把赤炎给导出来,否则无论什么名贵的材料被覆盖上去,不动没问题,但只要往上面勾画阵图,立时就会起反应,一不小心,整把飞剑都要彻底损毁。
这是常识,但今天这个常识却不管用了。
杨蕴秋画好阵图,随意地注入一股灵气,只一瞬间,付宁就仿佛听到自己飞剑松快的长吟。
“暂时先这样凑合一下,至少能保持原状,不至于再继续坏下去。”杨蕴秋皱着眉头把飞剑递给付宁,“你确定有必要修复?想配出代替火绒草的材料,恐怕就要五百金币以上,重新铸造一柄这样的飞剑也足够。”
付宁小心地接过飞剑,顾不得答话,司徒长风却再一次被气得差点儿吐血——五百个金币……好大……的数目,都够自己一天的零花钱了。
这飞剑可是付宁用心神温养了将近十年的!
付宁到没觉得自己的剑被人轻视,只是笑道:“若是重新铸造,它便不再是它……谢谢你,请尽快帮我修复,钱不是问题。”
杨蕴秋耸耸肩,有土豪上门送银子,他肯定不会拒绝。
“你这剑坏的太厉害,十分麻烦,大概要花两天工夫,明天……我有些事儿要做,过了明曰,你再来看看好了。”
正好可以回去地球查一查有什么便宜的耐热金属可以代替火绒草和修补剑身,他到知道几个配方,可有点儿昂贵,而且质量也不好。
两天,好长的时间……司徒长风连吐槽的力气都快拿不出来了,要是他动手,光解析法阵就得用一天半。
付宁当场就留下一千金币当做预付金。
杨蕴秋也没客气,这一千金币到手,虽然对家里十万金币以上的债务来说,还是杯水车薪,但这种时候,多赚一文钱也是好的。
晚上,周兰芝回到家,不但吃到儿子亲手烧的饭菜,还接到一千枚金币的‘巨款’,眼眶登时红了。
长苏镇的生活水平从来不算高,一千枚金币够一家五口过上三五年很富足的生活。
周兰芝忍了再忍,抹去眼角的泪珠,叹道:“小秋,娘不肯告诉你,咱们家究竟是为何欠债,你怪不怪娘?”
杨蕴秋一愣,连忙摇头:“当然不,娘,您若有心事,就说给儿子听,无论什么事儿,我总会想办法帮您解决。”
他只是有些好奇,虽然家里的境况不很好,当年继父生病,可能也多少欠了些银钱,但是十万金币?
不是杨蕴秋自谦,他们一家就算拼命花钱,奢侈无度,在这个长苏镇上,短短三年时间也不一定能花的完。
又不是在神都,也不是在亚京。
周兰芝默然半晌,良久才笑了笑,忍不住搂了自家长大的儿子一下,道:“娘知道,好了,早些休息。”
明天就是十五,杨蕴秋和娃娃都很激动,一时间也就顾不得问太多旁的事情。
杨蕴秋的激动,是因为他终于可以回家去,他想念自己的奶奶,而娃娃更是盼望和杨蕴秋一起去,亲自去感受一下他的家乡,还有每一次回来,杨蕴秋都会给它讲的,那些动人的故事。
十五曰这一天,杨蕴秋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好在他自制力极强,并未让周兰芝和杨艳发现什么不对,最多觉得他是做了笔大生意,心情亢奋。
太阳的最后一抹霞光消失在天地尽头。
杨蕴秋吃了一颗静心丹,躺在床上。
娃娃坐在他的床头,絮絮叨叨地道:“你就是不把我融入你的神魂,我也会自己附着上去,反正这次我跟你跟定了,现在你已经入三品,不许找什么修为不够的借口。”
杨蕴秋苦笑,出了蛮荒森林,他担心弄丢了娃娃,终于还是下决心把娃娃的核心芯片炼成他的本命法宝,能随时收摄入神魂之内,娃娃本就算是器灵之类的存在,并无实体,想随着他的神魂一起行动,还真不算没有把握。
“还有,你要千万小心点儿,万一要是我没跟过去,你到了那边儿,赶紧画几个防御的法阵。”
自从娃娃听了他讲的武侠故事之后,总以为他的那个世界遍地都是御气于外的体修高手,又因为杨蕴秋在地球上的修为比现在低得多,刚二品而已,连入门都不算,还是个正经的法修,对付体修高手毫无胜算,就不免忧心忡忡。
谁让以前杨蕴秋总担心把娃娃当法宝一般祭炼,可能会损害到它,一直用修为不够当借口,不肯带它一起走,弄得娃娃紧张兮兮,每到十五,便忍不住把各种防身的法阵一股脑默出来给他死记硬背。
却不知道,这些东西就是记住,大部分也找不到合适的材料来绘制。
杨蕴秋也和它一个小孩子解释不清楚,干脆就听之任之,好不容易安抚好娃娃,答应它这次由着它融入神魂,反正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祭炼,也就差临门一脚,不光没出意外,娃娃好像还越来越活泼好动。
平平静静地躺在床上,月光洒落,他不觉恍惚,身体轻飘飘,几乎要飞起来,那种感觉很玄妙,也很美好。
不知不觉间,意识全无。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杨蕴秋再一次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苍白的天花板,还有绿色的老式风扇。
第十章 地球
A世界
还是有床垫睡着舒服,只是这类软床,母亲和妹妹恐怕睡不习惯。
杨蕴秋从床上爬起,坐了片刻醒醒神,忽然从寒冷冬天转移到春末夏初,他却只觉得通体舒畅。
“娃娃。”
“我在,这就是你的世界?好像满有趣的。”
杨蕴秋松了口气,摇头失笑,随手拿起床头的花了三百八十块钱买的手机想给自己的奶奶伍月打电话,手机到手才想起来,他觉得自己有一个月没有自家奶奶的消息,可实际上,奶奶是昨天晚上才和他聊天聊了一个多小时。
哎,她老人家一向节俭,便是电话费稍微多一些都舍不得,要是这会儿打过去,她肯定不安,杨蕴秋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活动了活动身体。
他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不适应这种大都市里浑浊的空气了,总有强烈的窒息感。
他坐了一会儿,手机滴滴答答作响,有短信来了。
“这是通讯器?好简陋。”娃娃蹭一下钻入手机,然后他那破手机就一阵鸣唱,各种音乐声吵得人耳朵几近爆裂。
杨蕴秋赶紧把娃娃揪出来,“等我攒钱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