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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向衣柜看了看,这才打开灯拉开了房门,装出睡眼惺忸的样子:“爸,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事情?”
秦传良也没有进门,站在门口道:“小清你觉着张扬怎么样?”
秦清微微一怔,想不到父亲大半夜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她不禁笑道:“小伙子不错啊,我都把他当亲弟弟看待。”
秦传良道:“他对你怎样我看在眼里,你对他怎样,我心里明白。”
一句话说得秦清俏脸绯红,她嗔怪道:“爸,您大半夜的胡说什么?赶紧回去睡吧。”
秦传良道:“女孩子大了总得要找个人家,爸年纪大了,总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秦清道:“爸,您要是不放心我,就别回江城了,还是留在岚山。”
秦传良笑道:“一说你的终身大事就跟我打岔,好了,我不说了。”
秦清关上房门,耳朵贴在房门上,确信父亲已经走了,这才走过去拉开了衣橱,张扬躲在衣橱里,头上仍然套着丝袜,秦清看到他的样子当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将丝袜给拽了下来,一看就知道这丝袜是自己的,这厮一定是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居然还想出了丝袜套头的一招。
张扬笑着走了出来,却被秦清用力推倒在床上,一双凤目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纤手这下两人换了个位置,秦清双手卡住他的脖子,低声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跑到我这里来劫色。”
张大官人做可怜状:“秦市长饶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清女强人的风范展露无遗:“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张大官人可怜兮兮道:“莫非,你想用强?”
秦清俏脸之上蒙上一层妩媚的羞色:“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张大官人虽然刚猛无比,可秦副市长深谙以柔克刚的道理,两人在黑暗之中悄声无息的缠绵起来……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张大官人意犹未尽的从秦清身上爬起,在她俏脸之上亲吻了两记,低声道:“乖,好好睡觉,明天早晨我请你喝早茶。”
秦清被这厮折腾的周身酸麻,慵懒无力道:“走这么早?”
张扬笑道:“月黑风高,我刚好借着夜色的掩护溜出去。
秦清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张扬的面庞道:“你真是辛苦!”
张大官人低声笑道:“为了你,不辛苦,做贼我也甘心情愿。”他穿好衣服,套上丝袜,推开秦清的窗户,飞身一跃,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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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去关窗,忽然听到外面一声怒喝:“站住!”借着远处的路灯望去,却是两名巡夜的保安发现了那道突然窜出的黑影。
那黑影正是张扬,他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保安出来巡夜,暗叫倒雾,脚下却不敢有丝毫的停留,快步冲向远方,又有几名保安围堵过来,张大官人这个郁闷啊,今晚真走出师不利,想不到偷香窃玉也遇到阻碍,远处听到狼狗的叫声,这个时候距离大院的围墙还远,张扬看了看右侧,大步溜了过去,腾空一跃,右手在围墙上轻轻一搭,身体已经腾空跃入院落之中。
几名保安会合在一起,发现刚才的黑影已经不见踪影,最先发现张扬的那名保安道:“奇怪,刚才明明看到一个人从这里经过的。”
几个人拿着手灯照了照房门,其中一人道:“是常书记家!”
张扬谗会儿已经溜到小楼右侧的树丛中藏了起来,夜深人静,外面的说话声他听得清清楚楚,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稀里糊涂的逃到了常颂家院子里,心中暗叫晦气,今晚劫色中途被秦传良打断,从秦清那里出来又被保安发现,看来自己出门的时候忘了看黄历,只希望那几名保安追到这里为止,千万别再到里面捏索了。
外面手灯不断晃动,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道:“必须进去看看,万一真的有人进去,对常书记和家人不利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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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官人从那装腔作势的声音中就听出这厮是个领导,应该是这群警卫的带头人。麻痹的往往坏事的就是这种人,官不大可在手下面前喜欢故作高深。院子本来就不大,张扬就算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躲过他们的搜索,张扬正琢磨着是不是杀出一条血路,逃出常家大门呢,可真要是这样,这件事肯定会闹大,更何况,刚才自己从秦清家里出来的时候还不知有没有被这名保安看到,张扬正琢磨着呢,门铃已经被按响了。
张大官人深吸一口气,贴着小楼的围墙以壁虎游墙术迅速向楼上攀爬而去。
凌晨一点钟被人打扰显然是让人不悦的事情,常海龙第一个从小楼里出来,他拉开大门道:“什么事?”
几名保安将事情向他说了,常海龙也觉着事情有些严重,开门把那群保安全都放进来了。
张扬此时已经爬到了二楼,他溜到了小楼北侧,悄声无息的来到露台之上,希望这帮人在院子里搜不到他赶紧离去。
那些保安在院子里仔细搜查起来,常海龙则回到家里。外面的动静把家里人大都惊醒了,常颂和袁芝青夫妇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怎么回事儿?”
常海龙把情况说明了一下。
常颂皱了皱眉头,他向袁芝青道:“去海心那里看看。”
张大官人正在寻找合适的藏身地点,通往露台的房门却开了,身穿白色睡衣的常海心走了出来,今晚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好在是常海心,露台就这么大,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张大官人一个箭步就冲上去了。
常海心意识到有些不对,举目望去,却见夜色中一个头戴黑丝袜的男子全速向自己扑来,吓得花容失色,刚想张口呼救,穴道就被张扬给制住了,樱唇张开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张扬抢在常海心倒地之前将她抱住,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常海心美眸圆睁,此时内心中震骇到了极点,心中恨不能即刻死去,现在自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怕……她甚至不敢去想接下来的后果了。
张扬低声道:“海心,是我!”
常海心听到他的声音,马上分辨出来人竟然是张扬,心中的惊恐顷刻间烟消云散,虽然只是刹那之间,心情却从地狱到天堂,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境界,她对张扬的信任是无条件的。
张扬这才想起自己脑袋上还套着丝袜,伸手将丝袜拽下来,让常海心看清他的面孔,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袁芝青在门外道:“海心!海心!”
张扬附在常海心的耳边低声道:“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千万别把我供出来!”
张扬解开常海心的穴道,常海心咬了咬樱唇,俏脸之上蒙上一层羞色,外面母亲的声音越发焦急了:“海心,海心!”一旁常颂道:“快去拿钥匙,看看海心有没有事。”
张大官人这个头大啊,自己这不是有毛病吗?刚才直接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不就得了,谅那几名保安也抓不住自己,这下好了,越躲麻烦越多,要是被人发现他在常海心的闺房里,自己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人家常海心还是一黄花大闺女呢。
张大官人四处张望,看什么?这厮找衣柜呢,外面已经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常海心知道来不及了,慌忙指了指自己的大床,张大官人顾不上多想,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虽然匆忙鞋子还是脱了下来。常海心快速将他的两只鞋踢到了床下,然后也从另一边上了床,钻入被窝内,侧身躺着,用身体挡住张扬。
房门从外面打开,张扬在身后紧贴着常海心,生怕被看出破绽。
常颂夫妇从外面走了进来,袁芝青关切道:“海心?”
常海心打了个哈欠道:“妈,什么事啊,大半夜的吵死人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呢……”说话的时候,她感觉张扬的身体从后面紧贴着自己,俏脸不由得发起烧来,娇躯也变得火烫,张扬不敢做声,可还是察觉到常海心体温的变化,常海心的睡衣轻薄,两人又贴得这么紧,张扬清晰地感觉到常海心细嫩柔滑的肌肤。张大官人的意志力虽然很强,可是生理的某些方面却是不受控制的,他暗叫今儿可能要坏事。
常颂道:“真的没事?”
常海心抢在父母开灯之前主动拧亮了床头灯,不过光线调的很暗,这是为了不让父母看清房内的情景,她坐起身,又佯装打了个哈欠:“到底什么事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我睡觉。”
常颂夫妇两人向房内看了看,没有任何异常,他们自然不会想到自己宝贝女儿的被窝里此时正藏着一个男人。
常颂笑道:“没事,赶紧睡吧。”他转身走了。
袁芝青却没有马上走,而是来到床边,常海心此时心中宛如小鹿般狂跳不已道:“妈,你不去睡啊!”
袁芝青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帮着关了床头灯。
张扬这会儿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自打重生以来,还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尴尬的场面,都怪自己得意忘形啊,从秦清那里出来太得意,想不到行藏暴露了,这个事件提醒他,就算是偷香窃玉也一定要小心谨慎。
袁芝青黑暗中握住女儿的手道:“海心,早点睡吧。”
好在黑暗中她看不到此时女儿的脸色,常海心轻声道:“妈,你也早点回去睡。”
袁芝青道:“没事,妈等你睡着了再走。”
张大官人心中这个苦啊,袁芝青怎么这会儿母爱泛滥,黏在这屋里不愿走了。
常海心笑道:“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你陪。”
袁芝青叹了口气道:“到底是长大了,过去你小时候,每天晚上都要抓着我的手,非得等你入睡之后我才能离开。”
常海心正想说话,却感觉到自己的臀后有一件东西正在变得越来越硬。心中羞到了极点,这么晚了,他竟然溜到自己的房间里,而且……而且……常海心都羞于去想。
张大官人其实一直都竭力控制着呢,可紧贴着常海心诱人的肉体,要是一丁点儿反应都没有,他还是男人吗?他自问反应也不算大,就那么一丁点而已,不过这丁点儿的反应发生在关键的地方,给常海心的感受却是极其敏感的。袁芝青就坐在床边,张大官人一动都不敢动,不敢动的是身体,可关键之处还是在无声无息的增长着。
常海心觉察到来自身后的压力,这压力偏偏落在她最隐秘的地方,她也不敢动,生怕稍有异动就被母亲发现了,轻薄的内衣显然无法阻隔张扬给她的那种感觉,让常海心感到羞涩难当的是,她竟然产生了反应,她感觉她的体温正在一点点上升,体内的水分似乎被温度蒸腾出来,压榨出来。
袁芝青有些诧异道:“海心,你手好热,不是生病了吧?”她伸手去摸女儿的额头。
常海心心中暗责张扬,要是被母亲发现张扬在自己的床上,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慌忙做出不耐烦道:“妈,你烦啊,还要不要我睡觉了?”
袁芝青摸了摸女儿的额角,确信她没事,笑道:“好了好了,我不烦你,你赶紧睡觉。”这才起身向门外走去。
张扬和常海心同时松了一口气,正想分开之时。
袁芝青房门还没有关上,又推开了一些探近半个身子,张扬慌忙向前一贴,常海心也下意识的向后靠紧,两人力朝一处使的时候,无疑又加大了彼此间的冲撞力,常海心感觉到张扬的某部分抵着自己的睡裙侵入了自己的禁区,睡裙已经摩擦到自己娇嫩的某处,有些许的疼痛,却又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张大官人真没有亵渎常海心的意思,可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