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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笑道:“演员中真正懂武的没几个,能够天上地下飞来飞去的更是一个没有,要不怎么说他们是演戏呢。”
现场拍摄告一段落,导演王准看到张扬,笑逐颜开的走了过来,演艺圈的人那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当面一套,背后是另一套,王准对这位张主任可没多少好感,表面上却还要装的客客气气:“张主任来了!”几天不见想不到王准的普通话居然有了一些进步。
张扬点了点头道:“王导,怎么样,拍摄的还算顺利吗?”
王准笑道:“还算顺利,估计明天全部的戏份就可以杀青了,张主任,我有个建议,这青云峰的道路实在太难走了,运送摄像器材、拍戏道具、生活用品全都要靠人力运送,是不是考虑修条通往山上的道路啊,否则电影公司看到条件这么艰苦,谁都不会考虑到这里来了。”
张扬笑道:“清台山的景色怎么样?”
王准连连点头道:“美不胜收!单单是我们拍得这片青云竹海我敢说等到电影上映,画面会把整个东南亚都震了!”
张扬哈哈大笑,他想要达到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眯起双目道:“虽然道路难走一些,可是我们县政府在这方面会给予一定的帮助,清台山的风景这么美,你们的拍摄费用这么低,还想面面俱到,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便宜都让你占了啊!”
王准不禁苦笑起来,从见到秦清开始,他的目光就不停打量秦清,暗赞秦清出众的美貌气质,取出一张名片主动向秦清介绍自己道:“小姐,我是香港的王准,不知小姐有没有兴趣往电影界展。”
秦清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呢,张扬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我说你们这些电影导演怎么见到美女,就跟苍蝇见到那啥似的,我清姐可对你拍得那些片没兴趣啊。”
秦清再好的涵养也不禁听得怒上心头,这厮什么话啊,我会去拍片吗?再说了你把他比作苍蝇,把我比成什么了?
王准对张扬的脾气已经有所领教,讪讪笑道:“只是认识一下,我看到这位小姐的气质和外貌如此出众,不去拍戏实在太可惜了。”
张扬讥讽道:“难道这世上的美女不去拍戏就没有前途,合着做演员是最有前途的行业。”
王准道:“张主任对我们演艺界有所误解啊,其实我们也在做一门艺术。”
张扬心中暗骂狗屁艺术,弄几个光往床上一扎那就叫艺术,大爷什么场面没见过,戏子而已!不过这些话还是不方便当面说出来的。
秦清微笑道:“谢谢王导演的看重,不过我这人生来不会做戏,只怕是没有做演员的天分。”
“既然小姐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只好算了,呵呵,不过以后要是改变了想法可以来找我!”
王准又转向张扬道:“小张主任,我拍了二十年戏,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拍过两部片,你对我有些误解啊!”
秦清忍不住笑了起来,王准此人她也有所了解,在香港电影圈还是有一些名气的,算不上一流,可是二流是算得上的,张扬一口一个片导演的确对人家有失公允。
张扬懒得跟王准废话,趁着拍戏的间隙带着秦清去外景基地看了看,因为项目是仓促上马,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不完善的地方,秦清转了一圈,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建筑太过随心,缺少规划,既然安老想要将清台山展成为国内有名的旅游区,那么就需要把眼光放得远大,进行统筹规划,而不是想起什么做什么,率性而为,至少从她的观点来看,在青云竹海拍摄,并没有在附近修建外景基地的必要,这片临时搭建的建筑破坏了青云竹海的整体美感。
半个小时后,剧组重新开工,张扬和秦清则前往石屋去探访陈崇山,院门并没有锁,里面一位少女坐在阳光下正浆洗着被褥,正午的阳光勾勒出她完美的轮廓,仿佛为她的身躯描上了一层金边,她身穿绿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露在外面的手臂晶莹如玉。
听到脚步声,陈雪抬起头来,看到张扬和秦清,明澈的美眸一如既往的沉静淡漠,抬起手指掠起额前的乱,轻声道:“爷爷去屋后摆弄他的树桩了!”
张大官人不由得感到有些气闷,实在搞不懂陈雪这女孩是个什么性子,按理说他们也算得上老熟人了,看到自己居然连点反应都没有,哪怕露出一丝笑容也好,可你说她当自己是陌生人吧,偏偏语气平淡的就像家人一样。
走出门外,秦清笑道:“那女孩儿很特别!”说完这句话她又补充了一句:“好像对你戒心很重!”
张扬怎么听着这句话那么别扭,有些委屈的看着秦清:“清姐,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我对这种小女孩无爱!”
两人的话初听没什么,可仔细一咀嚼都有那么一股子别样的味道。
陈崇山正在石屋后面摆弄着一个从山里刨来的老树根,看到张扬和秦清过来,还以为是香港电影公司的,微笑道:“张扬,你看看我这个树桩怎么样?”
张扬对树桩盆景之类的没有什么研究,不过看外形古朴的确显出几分雅趣。
秦清微笑道:“这是榉木,其中有不少根须已经碳化,其质坚几乎接近化石,是根艺的佳材。”
陈崇山有些吃惊的看着秦清,想不到这女孩儿也懂得根艺,他笑道:“姑娘也懂得根艺?”
秦清淡然笑道:“不敢说懂,不过我爸爸平日在家也喜欢摆弄根雕盆景之类的,所以多少听他说了一些。”
陈崇山饶有兴趣道:“说来听听!”
秦清道:“根材造型的选择标。准可概括为“稀、奇、古、怪”四种类型,此类素材在自然界中十分难得。一般生长在平原或土层较厚山地的树根,因水和养分充足,生长快,木质纤维也较松,难以形成奇特形态。只有生长在恶劣环境中的根材,如背阳生长或悬崖峭壁石缝中,并经雷劈、火烧、蚁蚀、石压、人踩、刀砍而顽强生存下来的树根,由于光照不足缺土少水乏养分,久长不大渐渐变形,年愈久,质愈坚,造型也愈奇崛遒劲,是根艺的理想用材。根艺创作的构思,必须着眼于最大限度地保护自然之形,溢自然之美,而一切人为艺术的再创造的痕迹需藏于不露之中。构思中应对根材作多角度的全面观察,反复揣摩,依形度势,深思熟虑后方能定型。”
陈崇山哈哈大笑,秦清所说的的。确是根雕的关键所在,他点了点头道:“这树根我去年就得到了,可是一直没有考虑好如何下手,所以一直拖到现在,保护自然之形,溢自然之美,说的容易做起来却是很难!”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满怀深意的看着张扬。
秦清从陈崇山的话中察觉到。了他的意思,轻声道:“陈老先生这句话好像隐含深意啊!”
陈崇山不由得又看了看秦清,微笑道:“张扬还没有。帮我介绍呢!”
不等张扬介绍,秦清主动自我介绍道:“我叫秦清,是。春阳县新任的代理县长!”
张扬愕然,秦清几番叮嘱一定要为她隐瞒身份,。想不到她自己居然主动说了出来,可他马上就明白了,秦清一定是看出了陈崇山是个世外高人,所以才主动坦诚自己的身份,十有存着向陈崇山求教的心思。
陈崇山也没有。想到秦清这么年轻就能够担任春香县县长,他笑道:“贵客临门,我反倒怠慢了。”
秦清微笑道:“陈老先生不必客气,我刚才听到陈老先生的话好像别有一番含义,所以才想请教您。”
陈崇山放下手中的树根,站起身来,他示意秦清和张扬跟着他绕到石屋前,指着远处刚刚搭建的外景基地道:“秦县长有什么看法?”
秦清轻声道:“我虽然并不了解具体的情况,可是我以为这外景基地破坏了青云竹海的自然和谐之美。”
张扬道:“现在提倡的是招商引资,建外景基地又不是搞工矿企业,应该算得上绿色环保吧?”
秦清道:“做干部一定要有前瞻性眼光,不能只看重眼前的利益,港方既然想把清台山开成全国一流的景区,就要拿出一个合理的方案,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是做不好工作的。”
陈崇山深表欣赏的看着秦清道:“开清台山是一件好事,可是开也必须尊重自然的本来风貌,决不可胡乱开,过度开,秦县长能够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这一点,是春阳县老百姓的福气啊!”
张扬却知道陈崇山很少对别人这样欣赏,自己是一个,秦清又算一个,看来秦清对于景区开的观点和老爷子不谋而合。
远处忽然人群向正中跑去,似乎生了什么事情,陈崇山和张扬同时注意到了这不同寻常的现象,低声道:“好像出事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张扬已经向拍摄现场跑了过去。
拍摄现场出了意外,吊威亚的时候因为钢索崩断,一名演员从近三层楼高的地方摔了下来,人直挺挺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现场有一名医生,是从乡卫生院临时借调过来的,可是他看到那演员的情况显然也慌了手脚,哆哆嗦嗦道:“要……要赶紧送医院。”
王准脸色苍白道:“这里山高路远的送到医院还来得及吗?”摔下来的是电影的二号男主角欧培国,他非要坚持亲自上阵,谁想出了这个岔子。
张扬已经来到了现场,沉声道:“大家先闪开,我来看看!”
围成一圈的演员给他让开一条空隙,张扬抓起欧培国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门,又检查了一下他的四肢关节,确信他并没有摔成重伤,只是摔得闭过气去,也放下心来,双手装模作样的在欧培国的胸口上压了压,然后向王准道:“你过来帮他做人工呼吸!”
“我?”王准哭丧着脸道。
“快点!”
王准只能凑了过去,撩开欧培国嘴上粘着的一把大胡子,皱着眉头对着欧培国的嘴巴吹气。
张扬这样做的目的一是想捉弄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掩盖自己救欧培国的真相,他的手指分别在欧培国的紫宫、玉堂、天池三处道点了下去。
周围人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在王准的身上,虽然明明知道这厮是在救人,可看着一个男人抱着另外一个男人啃总让人觉着十分的诡异。
昏迷过去的欧培国忽然被胸口的剧痛惊醒,他睁开双眼,正看到王准搂着自己狂亲呢,他可不知道导演是在做人工呼吸,吓得大叫一声,一把就把王准推了出去:“非礼啊!”
现场一片哄笑,不过这笑声是善意的。
张扬已经悄悄退了出去,正遇到秦清意味深长的目光,笑道:“清姐干嘛这么看着我?”
“做了好事不留名,想不到你还有点雷锋精神。”秦清一直留意着张扬的一举一动,所以他瞒得过别人却没有逃过秦清的眼光。
“做好事不一定要别人回报,我给清姐交了两份检查,也没要你回报啊!”
秦清听到这厮又提起这件事,俏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不过有一点她无否认,张扬所开的药方还真是有效,困扰她多年的痛经已经痊愈了。
安语晨和她的五叔安德恒在这时候赶到了,听说剧组生了事故也是担心不已,确信演员只是摔得短暂昏迷,并没有任何的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安德恒注意到和张扬站在一起的秦清,笑着向他们走了过来。
不知怎么,张扬对安德恒有些抵触情绪,低声道:“狼来了,清姐小心!”
秦清小声啐道:“胡说八道!”
安德恒果然是朝着她过来的,脸上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秦小姐,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他已经打听到秦清的身份,也知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