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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酒吧门口才发现酒吧关门了,张扬打了个电话,黄军正在对门的桌球室打桌球呢,张扬来到桌球室,黄军跟人玩斯诺克,一局一千,他连输五局,五千块已经没了,看到张扬进来,黄军把球杆扔了,骂咧咧道:“不玩了,妈的,人要是倒霎,喝凉水都塞牙。”他取了五千块给对手。
张扬看到那叠厚厚的钞票,不禁笑道:“出血了!”
黄军叹了口气,拉着张扬一起离开了桌球室。
张扬道:“酒吧怎么关门了?”
黄军道:“刚弄了几台麻将机,就被警察给端了,说我从事非赌博,不但把麻将机收缴了,连酒吧也给关了。”
张扬笑道:“活该,让你丫整天不干正事儿。”
黄军道:“我不就是想多捞点钱吗?现在堂堂正正的做生意哪那么容易?”
“赌博违法你不知道?”
黄牟道:“我那也叫赌博?就几台麻将机,算是酒吧的配套设施,之前还他妈跟分局的某位同志打过招呼,妈的。行动的时候,屁都没放一个。”
张扬道:“谁啊?我帮你举报他。”、
黄军苦笑道:“谁你就别管了,我自认倒霉。”他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卷帘门道:“这里而麻将机老虎机什么玩意都有,人家就没事,我他妈就纳闷了,这法律也分三六九等。”
张扬笑道:“行了,你少发表点反党反社会的言论,小心把你给逮进去口……”
黄军道:“不是没反革命罪了吗?我说你怎么这么黑啊?是不是你们当官的都这么黑?……
张拖笑骂道:“滚,我可没得罪你!”
黄军摸了摸衣兜道:“你来得不巧,哥们今儿到输了五千,今天只能请你吃羊肉串了。
张扬笑道:“随便,我请客!”
黄军为人大方:“那哪成啊!我是地主,请客是我的事情!”
在这条街上不认识黄军的还真不多,黄军嘴里说请他吃羊肉串,还是把他请到了平湖鱼馆,这条街的饭店多少都得给他点面子,黄军虽然不是公款吃喝,他一样有签字权。
黄军点了四道凉菜,还弄了两个烧菜。
张扬道:“太铺张了!”
黄军道:“将就着吧,最近我走背字儿,请不起你海鲜大餐了。”
张扬道:“你不是有一建筑队吗?”
“散了,活太少,解散了。”
张扬道:“本想给你介绍点工程呢。”
黄军笑了笑道:……我不是那块料,个开始的时候还蛮有劲头的,可接了两次工程,才发现我不适合,你要是真想帮我,就帮我把酒吧的事情搞定,该多少罚款我缴,以后我再也不搞什么赌博机了。”
张扬点了点头,这对他并不算难事,当即打了个电话给荣鹏飞,荣鹏飞听说这件事也没细问,一口应承下来。
张扬放下电话,向黄军道:“说好了,你明天去分局直接找局长,他会帮你解决这件事。”
黄军笑道:“我就说,朝里有人好办事,你们当官的办起这些事就是容易。”
张扬道:“下不为例,以后再搞违乱纪的事情我可不帮你。”
黄军道:“吃一堑长一智,你以为我老在一个地方跌倒啊?”
张扬笑道:“黄赌毒你最好一样别沾,跟国家和人民为敌,下场你应该知道。”
黄军道:“你别吓唬我,我就是想取点巧,真正违乱纪的事儿我也不敢干。”
张扬道:“你表妹最哦来了没有?”他说得是佟秀秀。
黄军摇了摇头:“我也没见她,说是去香港公干了,平时电话都不打来一个。”
张扬道:“人家八成是怕了你,这么大人整天不务正业,谁还好意思认你这个表哥。”
黄军抗议道:“不寒碜我两句,你能憋死是不?我这不也正在考虑改革吗?改革的初级阶段,难道就不允许我犯错误了?”
张扬哈哈笑了起来。
此时隔壁桌来了两位浓妆艳抹的女郎,两人看到黄军,目光都是一亮,笑眯眯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人还没走近,一股香风就扑鼻而来,香味太浓,弄得张大官人感到嘴里的饭菜都没了滋味。
那名高个的女郎一只手搭在了黄军的身上:“军哥,原来是你啊,今天这顿饭算小妹请你。”
黄军笑道:“小兰、小丽原来是你们两个,坐下一起吃,哥请客。”
两名女郎格格笑道:“还是军哥大方。……两人也不客气,向他们甜甜笑了笑,挨着张扬和黄军分别坐了。
张扬知道黄军是混社会出身,认识的人鱼龙混杂,和他交往还是要适当的保持距离。
黄军的手自然而然的落在高个女郎的大腿上,一边摸一边低声笑道:“哥们,怎么样?看上哪个就带走,一起也行。”
张扬瞪了他一眼道:“你丫的少在这儿腐化我。”
黄军呵呵笑道:“假,你们国家干部就是虚伪!”
两名女郎跟着笑道:“哥季好帅,我们还没见过这么帅的国家干部。”
派系之争 第七百四十五章【波澜】
张扬跟他聊了两句,找了个理由起身离去,黄军的社会交往太复杂,如果让别人看到他们一起,肯定影响不好,张扬倒不是怕别人说什么,他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南国山庄已经是晚上九点,秦清始终没有给他打电话,张扬终于还是忍不住往她的房间内拨了个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张扬正想过去看看,偏偏南国山庄的经理任文斌又过来了,任文斌在张扬房间里聊了一个多小时,是想通过张扬邀请龚奇伟明天过来吃饭,据他所说,秦清那边也已经答应出席。好不容易等他走了,看了看时间,这么晚了已经不适合去秦清那里拜访了。
张大官人还是先打电话探路,电话依然无人回应,座机如此,手机也没人接听,张大官人终于沉不住气了,这厮从房间里溜了出去,他住的是别墅区,秦清住的却是a区商务房,秦清出门在外还是很注意开销的,和张大官人这种贪图享受的家伙不能比。
南国山庄的楼房普遍不高,最高的就是秦清所在的这栋小楼,一共有四层,秦清就住在四层。
张扬原本想从大门口进去的,可想想门口还有保安,这厮绕过监控来到了小楼后面,他先观察了一下环境,然后沿着一棵香樟树噌噌噌!爬了上去,从西藏返回之后,张大官人一直都在休养阶段,从没有动用过真气和武功,在他和安语晨的双修过程中,他也知道对自己的身体大有稗益,他精通医理,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明白,在冒险唤醒楚司令之后,不但动用了所有的内力,还不惜利用金针刺穴的方法强行壮大内息,虽然成功唤醒了楚镇南,却对他的经脉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到后来遇到安语晨的时候……已经无力施救,幸亏当初老道士李信义给了他那幅双修练气的秘籍。不过连张扬自己都没有料到,那幅双修练气的秘籍对经脉的修复拥有奇效,短短的时间内,他昔日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大半。
张大官人宛如狸猫一般爬到香樟村的顶端,蹑手蹑脚走到树枝之上,身体随着树枝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他觑定秦清的窗口方向……倏然腾空飞起,宛如大鸟一样飞掠过去……身躯在空中两个翻滚,手掌已经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露台的栏杆之上,连气都没换,借着双臂之力身体上提,宛如一片林叶,轻轻悠悠落在露台上。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毫无淤滞,张大官人伸手去拉阳台的移门,却现房门并没有关,他心中暗喜。
黑暗之中,一只掌影无声无息的向他的胸膛印象,这么近的距离内,以张大官人的神通竟然没有预先觉察到旁边有人埋伏,说时迟那时快,这一掌已经距离张扬的胸口不到半寸,张扬的足尖一点,胸口向后疾缩,瞬间拉开和这一掌的距离。右手合拢宛如鸟喙,去叮啄对方的脉门。
月光之下,嫩白的纤手姿态宛如兰花一般美妙,从左到右一个平移,在张扬的视野中竟然留下一个个的残影,宛如数百朵兰花同时在月夜中开放。
张扬的唇角露出会心的微笑,一段时间不见秦清的武功进境神,这兰花千拂手的功夫已经修炼的炉火纯青。
掌影乍合乍分,瞬息之间幻化成十八只掌影,每只掌影又变化出十八个不同的动作向张扬拂去,张扬轻声赞道:“好!”他只出了一指,准确无误地点在对方的掌心。
这一指就将秦清的攻势全都化去。
秦清还想变招,张扬已经闪电般来到她的身后,双臂一张,暖玉、温香抱了个满怀,紧贴秦清的俏脸道:“想谋杀亲夫啊!”
黑暗之中两人耳鬓厮磨,秦清的呼吸明显变得有些急促,柔声道:“别胡闹,我就是想试试自己的功夫……”
张扬微微一笑,放开秦清握着她的手来到床边坐下。
秦清旋开床头的小灯,朦胧的灯光下更显得清丽动人。
张扬挑起她曲线柔美的下领,想要吻上她的樱唇,却被秦清用手挡住嘴唇,嫣然笑道:“怎么这么晚了才来?”
张扬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秦清道:“我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胆子溜过来。”
张扬笑道:“我向来是色胆包天,区区四高小楼又怎能难得住我?”他托起秦清一双修长的美腿放在双膝之上,大手从秦清圆润细腻的足踝一直向上摸索而去,秦清捂住他的手掌,小声嗔道:“你何时能变得正经一些。”
张扬道:“咱们在一起的时候,做得可都是正经事。”
秦清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张扬捉住她的皓腕,将她压倒在床上。秦清还想说话,灯已经被这厮给熄灭了,她想要挣脱,双手被张扬拿住,身上一凉,瞬间只经被他扒了个精光,这厮脱人衣服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
张大官人只顾着忙活,却没留神秦清猝然出手,一指点在他的肋间,顿时感觉到半边身子酥麻,秦清趁机将他掀翻在了床上,一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双手拖住他的脖子,一双妙目充满了得意,小声道:“大意失荆州,不要以为你每次都可以占据主动。”
张扬笑眯眯摊开双手,秦清看到他这没心没肺的笑忍不住又想揪他的耳朵,可却感到身下明显的变化,张大官人笑道:“有种功夫你永远学不会!”他搂住秦清盈盈一握的纤腰:“清姐,我对双修之术又有所感悟,今晚特地过来和你探讨一下……”
这一次秦清真正感觉到双修练气的奇妙之处,生理上的愉悦是一方面,与此同时,体内的经脉如同被洗涤了一般,通体舒泰,每一个毛孔都透出清新和舒爽。伴随着张扬的低声低吼,秦清感觉一股热流直冲自己的丹田气海,周身每一寸经脉仿佛落入熔炉之中,整个人就像要被融化,她的娇躯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张扬,恨不能将自己融入张扬的身体之中。无法形容的欣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充斥着她的内心,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悟。
张扬通过修炼体内的内息又壮大了许多,他发现这种修行方法对身体的恢复大有稗益,秦清在内功的修炼方面比安语晨又要高出一个境界,他们两人在双修之时,内息融会贯通,如果将经脉比作河床,他们融汇在一起的内息就是奔腾汹涌的河水,河水的流量增加,经脉的容量随之扩展,在修炼的过程中,秦清所获得的好处要比张扬还要多,不过欣快过后,秦清周身的经脉感到隐隐作痛,这是因为瞬间扩容引起的反应,需要歇息一阵子才能恢复如初。
秦清懒洋洋躺在张扬的怀中,一动都不想动,娇声道:“不知你哪儿学来的这个妖法。”
张扬微笑道:“道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