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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放在天街之中也是出类拔萃,不过一看就是初涉社会的少女,风情方面要差上许多。
贝贝低着头,怯生生来到张扬身边坐下,她帮张扬把酒倒上,张大官人倒是不客气,居然一伸手,拦住了女孩的纤腰,贝贝抗拒的拧了一下娇躯:“先生,对不起……我……我只负责倒酒。”
张大官人凑了过去,附在她耳边用传音入密道:“桑贝贝,我让你装,你跟我多久了?”原来这女招待竟然是桑贝贝装扮的。
谁也不知道张扬和桑贝贝之前就认识。
桑贝贝一双妙目向张扬扫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吐了吐舌尖,马上又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端起酒杯道:“先生我敬你!”
这杯酒可是满满的一大杯。
张扬笑道:“不能我自己喝啊!要不这样,我喝一半,你喝一半。”
桑贝贝红着脸道:“我不会喝酒。”
大官人道:“不会喝可以慢慢学,女孩子有很多东西都要学习的。”
袁孝商发现自从这个名叫贝贝的女招待出现之后,张扬就对她产生了兴趣,不但频频喝酒,而且兴致高涨,袁孝商留意到这厮的手也没闲着,不时搂搂贝贝的纤腰,找机会还摸摸她的臀部,不过那女孩显然没经过这种场面,显得惶恐无助,连袁孝商看得都有些不忍心了,这厮绝非是柳下惠,遇到动心的还不是一样上下其手。
离去的时候,张大官人还慷慨地给了桑贝贝一千块的小费。
袁孝商看出张扬对她有意思,可能是碍于他自己的身份,不敢再有过份地举动。
临走之前,张扬把袁孝商叫到一边,低声道:“这女孩不错,别让外人欺负她!”
袁孝商笑道:“你放心,我会让人照顾她。”
张扬点了点头,拍了拍袁孝商的肩膀道:“你很好,以后有机会,咱们经常联络。”
袁孝商和陈青虹一起将张扬他们送到了电梯口,张扬离去之后,陈青虹向袁孝商道:“这人是不是滨海的县委书记?”
袁孝商淡然笑道:“你关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陈青虹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人家关心你嘛!”
袁孝商道:“查查刚才那个叫贝贝的女孩是什么来路,对了,张扬好像看中了她,给她安排点轻巧的活,不要让别人打她的主意。”
陈青虹道:“一个女招待而已,他的口味挺怪的。”
袁孝商道:“难道你不觉得那女孩真的挺漂亮的?”
陈青虹道:“他要是真心喜欢,怎么不提要求?”
袁孝商道:“他什么身份?再说了,他对我还缺乏信任。”
祁山和张扬一起来到停车场,祁山指了指自己的汽车道:“我送你!”
张扬笑道:“不必了,你就住在皇冠,回头我让司机过来接我,对了,咱们前面走走,我想问你几句话。”
祁山点了点头,有些话最好还是要说清楚。
两人离开皇冠,走向滨海大道,沿着大道向南走去,祁山道:“我和袁孝商合作水产生意,一直关系都很好,他知道我们的交情,所以提出想我安排你们见个面。”
张扬微笑道:“袁孝商这个人很不简单啊!”
祁山道:“很聪明,很有生意头脑,但是做事也很有原则,他们五兄弟之中,袁孝商是经商最成功的一个。”
张扬道:“我见过三个,袁孝商这个人给我留下的印象最深,他比他二哥要精明的多。”
祁山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听说了,袁孝商并不想和你为敌!”说到这里祁山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你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我来掺和。”
张扬笑道:“你已经掺和进来了。”
祁山道:“我很少当和事佬。”
张扬在凭栏边站定,望着远方夜幕笼罩的海面,听着阵阵的涛声,微笑道:“其实我心中明白,袁孝农并不想招惹我,背后一定有人在挑唆,想要挑起我和袁家兄弟几个的矛盾。”
祁山道:“以你的眼光不会看不清这件事。”
张扬道:“袁孝农的脑筋并不灵光,可是袁孝商这个人很厉害,给我的感觉很邪,他对法律钻研的是不是真的很透?”
祁山点了点头道:“我绝对没有夸张,他如果去当律师一定很出色。”
张扬道:“天街是不是他的?”
祁山笑道:“我不知道,其实一个人真的有掌控企业命脉的能力,这企业写不写他的名字都是一样。”
张扬哈哈笑了起来:“祁山,我忽然发现这世上不止你一个聪明人。”
祁山意味深长道:“聪明人都不会选择和你斗!”
张扬道:“错,聪明人都不会选择和国家为敌和法律对抗。”
祁山道:“官场上的规则我不懂,但是商业上有个原则,风险越大,利润越大,所以很多人会做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情,真正高明的人不会让法律抓住小辫子。”
张扬道:“我知道这种人不在少数,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走在边缘,稍不留神就可能掉下去,万一摔一个粉身碎骨,后悔就晚了。”
祁山道:“官场其实比商场凶险的多,所以我一直认为你的胆子比我大。”
张扬笑道:“前两天有人在白岛附近的海域伏击我,我中了一枪!”
祁山关切道:“你有没有事?”
张扬道:“如果有事,我现在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当时载我去白岛的那个船老大曾经是袁效农的员工。”
祁山静静望着张扬:“所以你就怀疑这件事和袁效农有关?怀疑是他策划伏击你?”
张扬摇了摇头道:“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真正明白,有人想要挑起我和袁家兄弟之间的矛盾。”
祁山道:“我只知道你和袁效农发生了不快,并不知道有人伏击你的事情,袁孝商并没有跟我提起过。”
张扬道:“我敢说这个潜藏在背后捣鬼的人,十有八九是袁效农的敌人,或许是他生意上的对手。”
祁山道:“照你这么说,很有可能。”
张扬道:“我甚至认为无论是袁孝商还是袁效农可能都想到了这个人是谁,所以他们才会容忍我之前对他们所做的一切,主动向我示好求和。”
祁山笑道:“你希望通过我将这番话转述给袁孝商吗?”
张扬道:“跟你说,就不怕你向他通风报讯。”
祁山道:“我始终认为官商之间不该是敌对关系。”
张大官人笑道:“那应该是什么?”
祁山道:“中国有句老话说得很经典,同行是冤家,初听没什么惊艳之处,可是仔细想想,你就会感觉到,这句话太有道理了,官员的仇人永远是官员,商人的对手才是商人,虽然他们都在追求利益,可是商人追求的只是经济利益,官员追求的却是政治利益,而一些官员追求的不仅是政治利益还会有经济利益,正是他们对经济利益的追逐才产生了官shānggōu结,狼狈为奸,进而产生了**,可既便如此,官商之间还不是对立关系。除非一个官员觊觎商人手中的那份经济利益,他们之间才会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
张大官人仔细品味着祁山的这番话,真的感觉到祁山对官商之间的关系理解到了一个极为透彻的层次,张扬道:“你好像在劝我放弃对袁家兄弟的仇视。”
祁山微笑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和他们的恩怨和我无关,我是商,你是官,我们之间追求的利益不同,我们和你永远都不会有矛盾!”
开疆拓土 第一千零七章【官商之间】(中)
张扬和祁山分手之后,他正准备给周山虎打电话,让他过来接自己,可他号码还没有拨出去,就听到身后响起突突突地轰鸣声,张大官人转过头去,却见桑贝贝骑着一辆踏板摩托车由远而近来到他的面前。
张扬不禁有些好奇,望着桑贝贝,桑贝贝取下头盔,摇了摇头,一双明眸笑盈盈看着他:“怎么?才几天没见面就不认识我了?”
张大官人一脸坏笑道:“不是给过你小费了吗?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桑贝贝道:“少废话,上车!”
张扬上了她的摩托车,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桑贝贝递给他一个头盔,张大官人把头盔带上。
桑贝贝加大油门,小摩托车倏然冲了出去,张大官人吃了一惊,身体习惯性的一仰,然后赶紧抱住桑贝贝,一双大手不小心碰到桑贝贝弹性惊人的胸部。
桑贝贝俏脸一热,在她看来,这厮就是故意占自己便宜。
小摩托车在街巷中穿行,没多久就来到北角海鲜市场旁边的夜市一条街。桑贝贝将摩托停好了,摘下头盔转向张扬,一双妙目瞪得滚圆:“你抱够了没有?”
张大官人这才反应过来,讪讪的放下手去:“那啥……不好意思……我以为还没到呢。”他也摘下头盔递给了桑贝贝。
桑贝贝将头盔挂在车上,指了指不远处的海燕大排档:“我请你吃海鲜!”
张大官人笑道:“那怎么好意思,还是我来吧。”
桑贝贝道:“今儿我遇到了一冤大头,给了我一千块消费!”
张大官人顿时无语,这冤大头分明说的是自己。不过这厮的脸皮可不是盖得:“那啥,你服务了嘛,应该的,付出就应该有回报。”
桑贝贝不由得想起这厮刚才在天街对自己上下其手的猥琐模样,不禁又瞪了他一眼道:“你刚才可真够下流的,以后别跟人说你是党员干部。”
两人找了一个偏僻的桌子坐下,桑贝贝点了几个菜。
张大官人上下打量着桑贝贝。
“看什么看?你没见过啊?”
张扬道:“怪了啊,你说我怎么每次见你总觉着你变了一个人,刚才在天街,你清纯的跟邻家小妹似的,这会儿怎么像个黑社会太妹?”
桑贝贝道:“我啊,是属变色龙的。”
张扬道:“的确有点色!”
桑贝贝啐道:“那也不如你色!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刚才你怎么回事儿?你摸我干嘛?”
张大官人嘿嘿笑道:“那不是做戏嘛?到了那种地方我要是不随波逐流,别人肯定会觉着你有问题,我摸你是为了保护你。”
桑贝贝道:“合着你对我耍流氓,我最后还得说声谢谢!”
“不用谢!”
“张书记,你脸皮无敌了!”
“谢谢夸奖,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面对张扬这种人,桑贝贝还真拿他没辙。
张扬道:“贝贝啊,我挺纳闷的,你怎么忽然就到了天街?”
桑贝贝道:“很简单啊,看到你去皇冠吃饭,刚巧蓝色魅力招聘女服务生,所以我就去应聘了,算准了你得去天街潇洒,果不其然,让我抓了个正着。”
张扬笑道:“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你抓我干嘛?”他觉着桑贝贝的这个理由非常牵强,可信度很小。
桑贝贝道:“我要是不去,恐怕你这会儿已经跟那个女歌手滚床单了吧。”
张大官人哈哈笑了起来:“你当我饥不择食啊,要是滚床单我也挑你这样的。”
桑贝贝的脸居然有些发红了:“我说你能要点脸皮不?什么话都往外说,小心我跟你急啊!”
张大官人才不怕她急,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你究竟是路过呢,还是打算长期潜伏下去?”
桑贝贝道:“什么意思?”
张扬道:“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觉得你出现的比较突然,咱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你出现,哪次不是麻烦接踵而至?”
桑贝贝道:“我要是说,这次我专门冲你过来的你相信吗?”
张大官人摇了摇头道:“打死我都不信。”
桑贝贝笑道:“那你就别管我了,咱们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