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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廉明惊喜道:“真的?”
高仲和道:“张扬,千万不要对他特殊照顾,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要和其他人一样一视同仁。”
张扬笑道:“廉明最近工作的确很努力,我也没有对他进行特殊照顾。”
周兴民道:“张扬,我最近听说一件事,说你把一帮高干子弟都弄到了滨海保税区,现在有个说法,说你把滨海保税区搞成了高干子女的实践基地。”
张大官人叹了口气道:“各位大人,现在你们不知道:“当一个基层官员的难处了,我在那儿殚精竭虑废寝忘食的搞保税区建设,可仍然有不少人在背后给我下绊子。保税区从零开始,需要大量的物力财力人力,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一个高效有能力有冲劲的管理团队,保税区对滨海来说是第一次,对整个平海来说也是头一次,指望那些凭着经验办事的老干部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才多方招贤纳士,常海天、乔梦媛这些人的确和我的关系都不错,可我挑选人才不挑选熟悉的,难道:“还要从头开始去了解陌生人吗?古人都举贤不避亲,周省长,这方面您是楷模啊!”
周兴民呵呵笑道:“我又成楷模了?你小子不要拖我下水。”
张扬道:“当初要不是您力排众议推荐我当滨海的县委书记,哪有今天滨海撤县改市的成功,哪会有保税区落户滨海这种大好事,所以我这方面都是跟您学得。”
罗慧宁笑道:“我这个干儿子嘴巴是越来越厉害了!不过周省长是你的伯乐倒是不假。”
周兴民微微一笑,罗慧宁的推波助澜掌握的恰到好处,他今天提起这件事并不是要责怪张扬,而是必须要说一声。他笑道:“就因为我推荐了你,以后你捅了漏子我都得替你兜着了?”周兴民是反问句,可张大官人愣是当成了肯定句来听,他乐呵呵端起周兴民的那杯酒道:“周省长,谢谢您的这句话,就冲着您这么看重我,以后我肯定不给您捅篓子,我只干给您长脸的事儿。”
周兴民笑着喝了这一杯,张扬又给他满上道:“周省长,其实乔梦媛和常海天那些人都是商界的成功者,我曾经和某位商界精英说过,他说当官和经商没分别,经商是为经营,当官是为老百姓经营,说穿了就是拿着国家的钱,拿着老百姓的钱去做生意,一个官员成不成功,合不合格,要看他是否能够为国家盈利,要看他能否为老百姓谋得福祉,嘴上说得再好,政治觉悟再高,理论玩得再漂亮,老百姓的生活得不到实惠,城市的建设得不到发展,那就是玩片儿汤,糊弄人的,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官员。”
张扬的这番话是萧国成最早说出的,不过张大官人经过了的加工。周兴民和梁天正几人对望了一眼,他们都流露出惊诧的目光,张扬的这句话虽然说得朴素,可是却说出了一个真正的道理。真理未必要华丽,越是朴素越是容易深入人心。
周兴民主动举起酒杯道:“张扬,就为了你这句话,我和你喝一杯!”两人喝完之后,周兴民感慨道:“当官的确是一种经营,但是要看你经营的是什么,是为老百姓经营还是为个人经营,说得再好,老百姓没有得到实惠得到利益,那就是空话,那就是假话,所以,我们的官员一定要务实,要做好事,不要只说好话。”
梁天正点了点头道:“这番话我记住了,下次市委常委会上我就说给他们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周兴民就有了告辞的意思,到了他们这种级别,是不可能像张扬那样坐住了大吃大喝的,每件事都要把握分寸,即便是吃饭喝酒也要精确地进行控制,罗慧宁说了句客气话,当然也不是真心挽留,人家专程前来是给她面子,敬意已经表达过了,没必要长逗留下去。
周兴民和高仲和一起离去,梁天正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走,他是通过这种方式向罗慧宁表明是和周兴民偶遇的,而不是专程一起的,政治上哪怕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被人进行深层解读,梁天正和文国权一家关系相当密切,可以说他能有今天的位置和文国权的提携有着直接的关系,他不想让罗慧宁误会在平海的站队问题。
送走了周兴民,张扬的路上遇到了祁山,祁山的身后跟着一名服务员,托盘内放着两瓶三十年的茅台陈酿。
张扬笑道:“祁山,你刚去哪儿了?你舅来了,你也不现身?”
祁山笑道:“听说周省长他们来了,我一布衣百姓害怕在领导面前失了礼节,所以干脆躲起来。”
张扬道:“周:“省长走了。”
祁山道:“所以我给我舅舅敬酒,不然他指定要骂我目无尊长了。”
方知达看到祁山,笑着将他介绍给罗慧宁认识,罗慧宁已经见过祁山,只是不他和东江市长方知达还有这层关系,罗慧宁笑道:“来到东江之后,都是祁山在忙前忙后,慧源的住宿条件相当不。”她转向梁天正道:“天正,看到这些年轻人,我们不服老是不行了,你看看他们做事真的是井然有序,组织能力都很强。”
梁天正点了点头道:“真是不错,不过我没感觉到老,只是感觉到祖国的建设大业后继有人了。”
祁山一一敬酒,罗慧宁对祁山的印象非常不错,感觉祁山为人做事非常的老成,比起张扬,又是另外的一种风格,张扬奔放热情,祁山却是深沉内敛,每当看到这些年轻人的时候,罗慧宁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的,浩南和这群年轻人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想要在仕途上走下去,必须要相处好方方面面的关系,在这一点上似乎有些欠缺,他老成有余热情不足,对于周边人似乎都存在着一种戒心,和人相处不即不离,在当今的社会之中,这样的性格似乎并不受欢迎。
祁山敬酒之后,和张扬高廉明这帮年轻人就起身告辞,他们去隔壁房间,张扬的那帮损友那里敬酒,张扬这晚上只顾着招待领导,已经让他的那帮老哥们怨声载道:“了,张扬来到隔壁房间内,方才,苏强也了来,苏强这次帮带来了祝福和问候,苏小红本来想亲自的,可是临行之前又打消了主意,原因是她考虑到方文南很可能会参加赵静的婚礼,他们之间还是避免见面的好。
张大官人带着请罪之心向各位一一敬酒,他的酒量自然不会有问题,一群人喝了个痛快,等到他们这桌结束的时候,其他人早就已经离开了,张扬接到楚嫣然的电话,她今晚要陪外婆,自然没有机会陪张扬共赴温柔乡了。
牛文强这帮人兴致高涨,又嚷嚷着去歌厅唱歌喝酒,祁山马上作出安排,张扬让他们先,看看方方面面的安排情况再去跟他们会合。再说,高廉明已经喝多了,张扬得先把这小子送回房间休息。
安顿好了高廉明,张扬来到家人所在的小楼,忙了一天,他还没有顾得上跟家人说说话,母亲徐立华正在赵静的房间内和她聊天,女儿就要出嫁,母女之间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张扬敲了敲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徐立华看到他进来,笑道:“三儿,你来得正好,我跟小静正说起你呢。”
张扬笑道:“说:“我?该不是背着我说我坏话吧?”
赵静叫了声:“哥,挽住他的手臂让他在椅子上坐下,然后亲手给张扬泡了杯茶端到他的面前哥,你喝茶!”
张扬笑道:“了谢:“这是?今儿跟我这当哥哥的这么客气?”
赵静在他身边坐下,柔声道:“哥,谢谢你!”
张扬呵呵笑了起来:“小静,咱们能别这么吗?我是你哥,咱们之间需要说谢谢吗?”。
赵静道:“哥,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被保送到东江师范大学,每当我遇到了麻烦,都是你第一个站出来保护我,这些年,我却给你添了不少的心思,哥,我不懂事,以后我不会了。”
张扬笑道:“哪有的事情,你一直都很听话,只是我一直把你当成小丫头看,其实你已经长大了,现在你和兆勇生意做得有声有色的,充分证明了你的能力,丫头,哥没好送给你的,女孩子一旦嫁人就彻底长大了,以后你需要扮演的是丁家儿的角色,兆勇是个好人,也是我的好哥们,好好对待人家,把他爹妈当成爹妈一样孝敬,人从来都是将心比心,你对人家好了,人家自然会对你好。”
赵静眼圈都红了,她连连点头:“哥,你放心吧。”
徐立华望着的这双儿女,心头一阵感动,她伸手分别握住女儿和儿子的手,轻声道:“大喜的日子,咱们别说难过的事情,妈今天特别高兴,小静年龄最小,从小任性了一些,妈没帮上你,,你能有今天多亏了你小哥。”
赵静点头道:“妈,我,我会永远对小哥好。”
张扬笑道:“得,不让我煽情,您老却煽起情来了,什么叫一家人,一家人就是应该相互扶持,我对小静好是应该的,谁让她是我妹?要说感恩,我们都应该感谢您,如果不是您生我们养我们,我们根本没有今天的好日子。”
徐立华轻轻抚摸了一下女儿的秀发,柔声道:“小静,你早点休息,还得累一天,嫁人咱们就高高兴兴地走,不许掉泪珠儿。”
“妈……”赵静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徐立华笑了笑,站起身道:“三儿,让你妹早点休息。”
张扬跟着母亲离开了赵静的房间,徐立华把他叫到客厅,其他人都已经睡了,只剩下他们娘儿两个,徐立华道:“三儿,你别急着走,妈有话跟你说。”
张扬点了点头,和母亲一起在沙发坐下。
徐立华道:“三儿啊,今天我和嫣然的外婆聊起你们的婚事,我们都觉得你们应该把婚事尽快给办了。”
张扬笑道:“妈,我就你会提这件事,我当然想,可现在我和嫣然的工作都很忙,她忙于生意,我刚刚当上滨海市委书记,实在是抽不出筹备婚礼。”
徐立华道:“你都二十四岁了。”
张扬道:“妈,我户口上是二十七啊,现在我的年龄可是国家机密。”
徐立华道:“机密,你时候生的,当妈的不比你清楚?”
张扬笑道:“那是当然。”
徐立华道:“我知道你招女孩子喜欢,可是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如果决定了要结合在一起,就得对人家忠诚,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
如果是别人对张扬说这句话,他肯定要反驳说要是万能钥匙呢?可当妈的跟他说,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
徐立华道:“天下的好女孩多得是,但是不能每个都娶回家里当,嫣然才貌双全,家世又好,人家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娶到她是咱们高攀了人家。”
张扬道:“妈,别用您的门户之见看问题,我们是感情,跟家世没关系。”
徐立华道:“你不考虑,我们得考虑,小静虽然是你妹妹,可是她明儿就要结婚了,你这个当哥的必须要抓紧了。”
张扬道:“得,我答应您,回头我再和嫣然商量商量,这事儿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得两厢情愿,您说是不是?”
徐立华道:“嫣然对你好的很,只要你提出来,她肯定不会反对。你要是能够早点成家立业,我也算是对你死去的父亲有所交代了。”
提起死去的老爹,张扬想起了一件事,他低声道:“妈,我老家是不是西山县卢家梁小石洼村啊?”
徐立华闻言面色一变,颤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张扬道:“这事儿不难查出来。”他把上次去小石洼村的巧遇说了。
徐立华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你早晚都会,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