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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兴发村,以前可是白书记最喜欢来的地方。
兴发村村长和支书对白书记是佩服得不得了,每次白书记来了,两人都会安排白书记玩的开心,所以老刘今天一看白书记心情不怎么好,就下意识的往兴发村开来。
只是老刘忘记了一件事情,这兴发村村长杨发山在去年的全乡打击村霸行动中,被抓进了监狱,拘留了半个月,这村长自然也被免了。这支书陈林也自动辞职了,兴发村的党支部书记和村长,可都是老百姓们自己选上去的。
然,白一丁也忘记了这事情。
“来碗汤粉。”走到村口,白一丁看着兴发小吃店,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就朝里面老板叫了一句。
“好嘞,老板要肉丝汤粉,还是鸡蛋汤粉?”
“青菜地好了。”白一丁想了想说,最近口味越来越清淡了。
“好嘞,您等等。”这汤粉店也是去年开的,以前白一丁来兴发村,可没见过这个小吃店。
兴发村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富裕村,村子里有好几个砖厂,村子里的劳力干完农活,就都在砖厂里干活,所以比其他村子要能多赚一些钱,这村子因为有来来往往拉砖的拖拉机,所以沿这路上,也有一些小店铺,这些年来隐隐发展成一个小集市。
“味道不错。”白一丁呼哧呼哧地吃着汤粉,还不忘记赞扬一声。
老白同志在吃汤粉的时候,老刘开着车可出事情了,他那桑塔纳在村口和拖拉机撞上了。
本来这事情,还真是老刘的错。
老刘急着去赶白一丁,开车也就快了一点,没想到这一急倒和拖拉机撞上了。
“你妈个鸡巴,怎么开的!”老刘和许多给领导开车的司机一样,是个极度爱车的人,自己地桑塔纳居然被拖拉机撞了,凭他的直觉,这前保险杠肯定是报销了,这车厢左侧只怕也破相了。
所以老刘就气不打哪里出,摇下车窗朝拖拉机驾驶员就骂。
“你他妈个鸡巴,你自己怎么开的!”拖拉机驾驶员也是个火爆脾气,本来装着这桑塔纳还有些觉得不好意思,谁知道老刘居然一张口就骂人了,他刚在砖厂里被老板骂了一顿,昨天晚上被老婆骂了一顿,今天你这桑塔纳赶去投胎一样撞了我,居然也来骂老子,这驾驶员一下就火了。
“你妈的个卖逼,没长眼睛啊,小心你老婆卖一年逼也赔不起老子这车。”这话把手扶拖拉机驾驶员给激怒了,昨天晚上和老婆吵架,被老婆骂,就是因为有人说他老婆在县里当服务员,就是卖逼,今天这小子居然又提起这事情,你说这人怎么能受的了。
“你妈才卖逼呢。”驾驶员二话不说,跳下车来,将老刘从车上拖了下来,一阵猛打。
“老三,老三,别打了,别打了。”这手扶拖拉机上还有其他地人,那人连忙下来拉架,“这车好像是乡里的,你可别打出毛病来了,到时候别吃官司。”
“老子怕个鸟。”老三一拳头差点将老刘打晕过去,还好那人拉住了老三的拳头。
“你给老子小心。”老刘上了车,将车子发动,也顾不上白一丁了,将车子开往回乡政府去,他只要人来报仇,这老三下手太狠了,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职责。
老三看他老刘开着桑塔纳远去了,知道自己的拖拉机是怎么也追不上的,只要也骂骂咧咧的开着一车地砖往城里送去。
“哎,这位老师傅,你还没付钱的呢。”白一丁吃完汤粉,还要了一包香烟,悠闲的点了一根,慢慢的站起来就往外走,老板发现了连忙追了出来。
白一丁下村里,从来都是有人跟着的,即使没其他地人,驾驶员老刘肯定也要跟着的。习惯了老刘在身边跟着,或者其他人在身边跟着,白一丁身上也不带钱不带香烟地,所以刚才一时兴起,以为老刘就在外面等着,没想到老刘这个时候已经开车桑塔纳没命的往乡派出所而去。
“对不起。”白一丁一听老板叫,倒是想起自己没付钱了,连忙朝身上去摸,身上还真没带钱,朝那边看了看,没发现老刘开车过来,只好笑着和老板说:“老板,不好意思,我后面还有个人没跟过来,我在这里等一会。”
老板看他那样子,也不像吃霸王餐地人,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白一丁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边等老刘来付钱。
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老刘来,白一丁和小吃店地老板,都有点不爽了。
“老师傅,你那朋友到底还来不来?”老板有些不耐烦了,没钱就没钱嘛,装什么大款,还拿了一包江南春呢。
“这老刘是怎么了?”白一丁心里嘀咕着,突然想起这兴发村可是自己老来的,不如找村长杨发山或者陈林两人,他们两来了,还用的着自己付账嘛。
“老板,我那同伴可能找我找错方向了。”白一丁看老刘这么久还没过来,估计老刘要么是出了事情,要么是往那边走自己去了,所以想想还是找杨发山和陈林来的快,自己来也正好要找这两位唠叨唠叨,说不定能找到楚平一些问题。
“那您再等一会吧。”老板还是比较实在地人。
“你认识杨发山不?或者陈林也行。”白一丁说,“要么你帮我找个人把他们两随便谁叫过来,他们肯定会来帮我付账的。”
“真的?”老板当然知道杨发山和陈林,半信半的看了白一丁一眼,朝里面叫了一句,“小毛,你出来。”
过了一分钟不到,一个七八岁的小毛牙子出来了,朝着老板说:“爸,叫我呢?”
“恩,你去发山叔或者林老井叔家里看看,他们谁在,就让他们来我这一样,这个贵客找他们。”老板刚说完,生意就来了,连忙又去招呼生意去了,这进来吃汤粉地人,正是刚才拖拉机驾驶员老三。
毛头也没问啥,就屁颠屁颠找人去了。
“老毛,谁啊,牌子这么大的!”过了一会,小毛头拉着一个女人过来了,女人老远就朝老板叫这说,“要找我们家发山,还要老娘我过来给他请安。”
“发嫂啊,是这位老板找你们发山。”老板指着白一丁说。
嫂朝白一丁一看,见是白一丁,脸立马拉了下来,朝白一丁呸了一口说:“我还以为是哪个大老板呢,原来是害得我们都赔钱的那白狐狸呢。”
“白狐狸?”老板并不怎么认识白一丁,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所以对白一丁外号更不清楚。
“是啊,就是去年害得你家陪了五千块钱的那个白狐狸!”发嫂恨恨的指着白一丁说,“这天杀地,这搭大棚用的钢筋,吃了多少回扣,不是说被抓了起来,吃牢监饭了,怎么又被他留出来了?”
“什么?!”老板立马火了,“是这天杀的?!”
白一定很奇怪,这老板和发嫂
自己这么大的意见呢?
也活该老白倒霉。
这发嫂是因为楚平在全乡村霸整治中,陈发山被当做村霸给抓了,还拘留了半个月,因为陈发山做的事情还算不过分,所以后来楚平和王爱军以湖山乡政府地名义,将他保释出来。
在这陈发山被拘留的半个月中,陈家受到了村里不少人的攻击,特别是那些和陈发山有过关系女人的老公,甚至到陈家砸东西,陈发山从拘留所出来后,还赔了不少钱。
“都是那个千刀杀让你做的!”这是陈发山从拘留所回来后,发嫂骂陈发山最后的一句话,发嫂嘴中的那个千刀杀地,就是白一丁。
以前的陈发山,还真是老实巴交的,后来当了村长后,为了讨好白一丁,才做一些坏事,比如白一丁看上哪个小嫂子,他就想办法拉拉皮条。
要维持和白一丁等乡干部的吃喝,总的搞点钱,所以他才想着开店,想着在村里霸点东西,这慢慢地,慢慢的人也变质了许多,不但吃喝嫖赌样样会,而且外面还有女人,所以发嫂才恨死了白一丁。
嫂并不知道白一丁回来当乡党委书记了,看他头发花白地瘦成那个样子,以为他从监狱里出来了,来找陈发山打秋风的,所以才那样骂白一丁。
如果她知道白一丁依然还是湖山乡党委书记,肯定又是另外一幅嘴脸了。
而这小吃店地老板,更是恨白一丁入骨了。
前年西蓝花,小吃店何老板家三兄弟弄了两亩,投入了多块钱,本想大赚一把,没想到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好后来有楚乡长出面,帮大家找到了销路,总算能保本了,但何家还是赔了一千多块钱。
何家老三在一气之下去拆大棚,从棚子上摔了下来,摔断了大腿,在医院里躺了半年,不但花了多块的医药费,最后还落下一个左瘸子,你说老何能不恨白一丁嘛。
当初可是白一丁到村里把西蓝花说地比贡品还好,并死命令让杨发山督促村民必须种1C0亩。
“你个千刀杀的!”何家老娘听说当年那个白狐狸从牢监里出来了,就拿着扫帚冲了出来,朝白一丁一阵猛打,嘴里骂着千刀杀的。
老太太冲出来打人,这倒是大家没想到地,白一丁也没办法还手,心想今天是活见鬼了,这老刘死到哪里去了,还不来救驾。
白一丁看老太太一扫帚打来,闪身躲开了,可老太太还是不依不饶,这扫帚不停的扑打过来,旁边的人也光开着并没人来劝架。
一连扑打了七八下,白一丁也有些懊恼了,好歹老子也是乡党委书记,在躲老太太一扫帚的时候,白一丁顺势拉了一把扫帚。
老太太本来就很瘦弱,这一阵子猛那扫帚扑打,早就体力不支,哪里经受的起白一丁这一拉。
“哎呀!”
只听老太太凄惨地叫了一声,老太太就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小吃点门前的台阶有一米左右,这滚下去老太太正好磕在了唯一的门牙上,两颗门牙光荣的断在了嘴里。
店老板顾不上其他的,跳下台阶就去抱母亲。
“白狐狸打人了,白狐狸大人了!”发嫂本来就是那种没事也要找点事情闹闹的人,一看这样子,连忙大声叫了起来。
嫂一叫,这事情就闹大了!
话说发嫂猛吼一句:“白狐狸打人了!干部打人了!”
这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白狐狸这名号,各村还是有不少村民知道地,
嫂这样一吼,这下可好,本来围着看戏的人,也都叫了起来,有的人还说,这好像是乡里的书记呢,怎么书记也打人了。
白一丁愣在了那里,这种事情,他还真没碰到过,不过他也知道发嫂那句话的威力,连忙跳下台阶去。
“书记打人了!”随着大家地传开,随着人群后面人叫嚷着,白一丁这才感觉到这事情的严重性了,跳下台阶后,连忙跑到老太太身边,蹲下去低声下去的问:“老太太,你没事情吧?”
“滚开!”小吃店老板一脚将白一丁踢倒在地上,并朝他吼了一句,“我娘要有啥事情,老子和你没完!”
吃店老板吼完,抱着老太太就往村里赤脚医生家里去。
吃店老板一走,白一丁以为没事情了,连忙想借机会溜走算了,没想到这些人被发嫂一忽悠,都围了过来,其中一个还指着白一丁说:“这家伙,我知道,就是让我们搞西蓝花赔钱的那个白狐狸。”
“是的,是他,他在这钢筋水泥上,吃了好多回扣,杏林村的人去县里告状,也没用。”旁边有个老头见过杏林村几个人嚷嚷着说要去县里告状的,就张嘴指着白一丁说,“这老小子吃我们地血汗钱!”
“还打老人,不是东西!”
“不是东西,吃我们的血汗钱!”
这本来只是这几个人再说话,可这话一传开事情就闹大了,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