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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怎么弄。”关山哈哈笑着说。
“最好是两个文明两手抓,而且两手都要硬。”楚平想起来上次的事情,就开心。
“我有这样的想法,你觉得如何?”楚平也不是不坏,只是要看对什么人,对白一丁他也知道最怎么坏都坏不过白狐狸,所以才将自己的想法和关山说了。
“真是伪君子!”关山假装离楚平远点,“以后一定要离你远点,啥时候被你卖了,说不定我还帮你数钱呢。”
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继续往淡水山庄而去,不一会车就到了淡水山庄,林县长要调任外地,来淡水山庄少了,楚平和关山倒成了这里的熟客,这关山没事情就往这边跑,楚平估摸着这李嫣红和他只怕也有那么一腿了,不过看关山的样子,又不太像。
自从淡水山庄的事情后,白一丁还真听了田副县长的话,想在县城找处房子,可没想到插手大棚菜的事情后,忙得连打飞机的时间都没有,就更不要说找时间找地方偷情了。
特别是自那次被李侃打惨了后,他这本已有些掏空了的身体,好几个月才恢复回来,裤裆里那家伙也不太争气,只要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看到警察,甚至只要是穿制服戴大盖帽的人,这老二就垂头丧气,哪里有往日的威风。
到了年底,身体好起来了,老二也慢慢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可这西蓝花又弄的他焦头烂额,只要一想起西蓝花,这头就要炸了一样,虽然有人说**指挥脑袋,可这个时候,就算他这脑袋也指挥不了**,这**更是控制不了脑袋,哪里还有心事做这事情,偶尔偷情两次也都草率应付了事,和他偷情的小嫂子每次都是撇着嘴,气嘟嘟的离去。第二次还是草草了事后,那小嫂子走时丢下的那句话,差点把白一丁气晕过去:没本事,就别威风了,吊起老娘的兴,又不喂饱老娘,我呸!
楚平将西蓝花卖了个好价钱,这周宪国和林县长就不在鸟他白狐狸了,他在湖山说的话也逐渐不管用起来,一天天的无事可做。
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不,老大白狐狸不威风了,这老二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闲来无事的白狐狸,在湖山乡没**事情做,呆着呆着,就想找点**事情做做。
于是就让付春秋帮他找了套房子,借故身体有病,找人民医院的老姘头开了一个病假,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
医院里有的是漂亮的护士,白狐狸使出当年纵横湖山的功夫,三天就勾引到了一个护士。
听说了这个护士的家庭背景,楚平乐开了花!
这也是楚平和关山嘀咕半天的缘故。
第二十八章 奇特的抓奸
这不,女人到手了,白狐狸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当然,这病假还是休着的,不休白不休嘛。虽然床位还放着,可白一丁却没住医院了,而是住进了付春秋给他弄的房子里,去过他的快活神仙日子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正当白一丁嘿咻嘿咻的喘着粗气,身底下这护士跌宕起伏叫的如杀猪一般的时候,这门咚咚的被敲了起来。
白一丁并未在意,这房子是付春秋找的,自然不会有其他人来捣乱,估计有人找错了门,就和身下的小护士说:“不要理他,肯定是找错了门,我们快活我们的。”
“开门!”外面有人开始用脚踢这门了,而且朝里面吼叫着。
“干什么!”白一丁这些日子心情不好,这正嘿咻的起劲,有人敲门吼叫着开门,他那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心里还想,这***真是皮痒了,等明天让付春秋修理他一番。
“警察!”
扑通,听到这两个字,白一丁那个吓得啊,三魂下去了两魂。
用那小护士的话说就是,这人一听警察两字,就没一处是硬的了。
上次秀水山庄的事情,还记忆犹新,今天又是什么鬼事情,警察再次找上门来,这地方可不是寻常的地方,怎么会有警察呢,不会又抓逃犯吧,白一丁躺在地上,脑子痛苦的想着。
“开门!”外面人依然喊着。
白一丁全身虚汗直冒,那玩意迅速萎缩,被小护士用力一夹,哗啦的出来了,垂头丧气的低着头,似乎在向老大诉苦。
小护士正翻腾起伏爽的厉害,根本没听到有人拍门,正奇怪里面那玩意怎么说没就没了呢,嗷嗷叫了一声,翻身过来抓白狐狸这玩意。
“别闹了,有人来了。”白一丁将被子往她身上一扔,也不顾小护士哭着喊着要抓他那垂头丧气的老二,自个慌慌张张的说:“赶紧把衣服套上。”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衣服往身上套。手忙脚乱的套衣服,慢悠悠的往门那边走。
还好这人只是敲门和不停的吼这开门,开门,并未像上次那样踢门而进,所以到门口白一丁已将里面的衣服套上,外面再批着军大衣,就算有人进来,还算能对付过去。
“谁啊?”白一丁打开门看。
生怕有人如狼似虎扑进来,所以他开门的时候防着了点。
没想到这开门,还是吓了一跳。
门外人拿着一把大剪刀,就是那种花草修理工用的大剪刀,朝他下体剪了过来,还好白一丁躲的快,加之这老二正垂头丧气,躲在裤裆里,这才没被这人剪到。
那人一看没剪刀,就往里面一冲,从床上拉下小护士就是一顿暴打。等这人打完了,听他和小护士之间的标准对白,白一丁这才清楚,这人是小护士的父亲。
听到小护士哭着喊了两声爸,白一丁同学的脸一下子就惨白惨白起来。白一丁同学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两位数以上,各种抓奸都碰到过,比如被人家老公抓奸在床碰过,被人家婆婆抓奸在床碰过,被另外的奸夫抓奸在床也碰过,可就从来没碰过被人家老爸抓奸在床这事情,这真是活见鬼了。
赶快逃,去找付春秋帮忙摆平。
这是白一丁脑中唯一的想法,也顾不上里面父亲暴打女儿,白一丁看看情形,抬脚就准备往外逃。
卡擦!
剪刀声!
又是剪刀声!
白一丁同学又听到咔嚓剪刀声!
如南海鳄神那大剪刀卡擦,卡擦的声音一样,吓得白一丁全身冷汗直冒。等白一丁反映过来,他那紧紧捂着前面的军大衣已被剪开一个大口子,里面的棉花呼啦呼啦的往外冒了。
一个强悍的女人,一个非常彪悍的女人。应该说,是一个既强悍也彪悍的女人,正拿着修剪花木的大剪刀,有一剪子没剪子的咔嚓咔嚓剪着,正虎视眈眈站在门口,死命的盯着他,手里的剪刀好像随时都要出击,吓得白一丁双手死死的捂住底下已经被吓得像小蚯蚓一般的老二,一步步的往后退去。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和许多抓奸在床的故事差不多了。
只是主角换了成了父母抓到女儿和女儿的奸夫而已。
只是这对夫妻有些特别,一般父母,肯定是要逼迫奸夫娶女儿,或者是私了这事情,毕竟黄花闺女被别人搞了,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但今天的晚上,这对夫妻,特别是这彪悍又强悍的女人,似乎根本就不怕女儿的事情传出去,也不逼迫白一丁娶她女儿,而是让白一丁提出怎么了难,怎么补偿。
两把剪刀的威逼下,白一丁同学乖乖的写下事情经过和悔过书,当然这经过有些不同,原本是通奸,这次却写成了诱奸,甚至读起来怎么感觉是强奸的意思。
这期间,白一丁同志开始是坚决不肯写,在彪悍又强悍女人的强力压迫下,再一次将他身上的裤子剥了下来,女人用一尺多长的大剪刀,轻轻的挑着他那已经萎缩的小蚯蚓,很是不屑的说:“这么个东西,也敢出来现世,你信不信我一咔嚓剪了?”
这可是白一丁同学一辈子幸福的东西,怎么能被剪了呢,他只得答应,提出赔一万块钱。
女人摇了摇头。
两万?
又摇头,而且脸上有了怒气!
五万?
还是摇头,最后女人不耐烦了,伸出一根手指。
“十万?”白一丁傻傻的问。
“少了?”女人恨恨的说,“十万就能买回贞操吗?最多的钱也不行,要么让你女人让我老公干几次,一笔勾销行不?”
白一丁苦笑不得,哪里有这样交易的。
“不行吧?”悍妇继续说,而且是喋喋不休的说,那老公到一只冷脸拿着剪刀站在旁边,只要女儿动一下,他就拿剪刀拍一下,白一丁要动一下,他也拿剪刀拍一下,直到两人老老实实的坐着,悍妇继续说,“要不,你给五万块,我把这些东西送到周宪国那里,行不行。”
白一丁脸煞白的,倒不是怕她吧东西送个给周宪国,只是他不想这事情闹大,现在关键时候,如果把事情闹大了,自己说不定真会被周宪国找个机会,双开了。
“不好?送给周宪国,你这辈子就完了,你晓得不晓得?再啰嗦一次,就加一万,你自己看着办。”悍妇继续要挟着。
白一丁想了想,不就十万块钱嘛,只要不被双开了,还在任上,搞十万块也不是难事,再说了过了今天晚上这关,找付春秋出面,肯定一分钱也不用出。
既然答应了,那就继续写悔过书了。这中间,只要他犹豫一下,那悍妇拿着大剪刀就朝他垂头丧气的老二那里比划一下,吓得他裤裆直哆嗦,再也不敢有半分犹豫,只得奋笔直书。
写完悔过书,签好字按上手印后。
悍妇又让白一丁写了十张欠条,每张欠条上金额等,总计十万块钱,扬言让他明天先拿两万块钱来赎第一张欠条,不然他们就要将白一丁写的事情经过告到县委、县政府那里去。
白一丁哭丧着脸,看着小护士。
没想到小护士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等父母走开了,朝着还嘟嘟着说:“真没意思,老娘还没爽够呢。”还朝他抛了几个媚眼,这话差点没把白一丁气的吐血,真想将她抓过来,一阵强奸。
收拾好一切,这夫妇两将这房子里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空后,这才押着小护士准备撤离现场。
临走的时候,那悍妇拿着剪刀朝白一丁裤裆里又来了一下说:“小心那玩意,像牙签一样的东西,也拿出来显摆,坏了我家闺女的名声,老娘我那天不高兴了,一剪子剪了你那玩意。”
送走这两夫妻,白一丁这才想起该找付春秋来。
付春秋刚旅游回来,在外面玩的太舒服了,都不想回南湖了。
付春秋听白一丁一听,无奈的叹息一声说:“老叔,南湖这么多女人,你上谁不好,偏去惹这女人,我去想想办法吧,这钱你多少要出些的,尽量让他们少闹点事情。”
经付春秋一说,白一丁这才知道自己这次真是栽在了女人裤裆里了,这小护士的老妈,也就是那强悍的女人,叫蓝秀,号称南湖第一悍妇,彪悍无比,曾经和城关镇镇长还干过一架,家里这男人倒是老实,一切都听老婆,号称南湖第一听话极品老公。
偏生这女人家里在南湖有些势力,老父亲南下干部,曾当过南湖县长,虽然老早退了,可这老同志还是有些威风在的,这县里大大小小的许多头头,甚至省里和地区有不少人,都是老人家的部下,很多都是他老人家提拔的,大家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他老人家的佛面,只是当年在南湖叱咤风云的老县长,拿着女儿一点办法也没有。
虽然各种各样的人,有实力的,有势力的,有钱的,有权的,有波的,没波的,有把的,没把的,都和她PK过,可都拿她没办法,碰上这种不要脸的人,连付春秋手下的黑社会都拿她没办法,因为你不能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