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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连敲六百六十六下,即可诅咒情敌,拥抱爱情。而最新说法是只要敲一千下就可以解救一科,免于死当。
由于情人石用途广大,因此被列为东海七宝之一,每天晚上来此排队敲石头的人很多。当然,这一切阿达都不知道。
老实说,晨玲会要阿达用情人石当目标这并不是作弊,而是大放水,世界暗器史上根本没有人会用那么大的目标当成切磋的器具。
不过,显然这个主意出得相当好。
四个人同时点点头,每个人都觉得那个石头对阿达来说,是一个好目标。
阿达放下包包,从里面拿出一顶投手帽戴上。
笑着对三人点点头,阿达没看到三个人一副要昏倒的模样,转身面对情人石。
侧身丁字脚,阿达用脚先踩了踩地面试试硬度,神情专注的像是洋基队的先发投手。
右手握石放在背后,弯腰,伸出左手拉了拉头上的投手帽。
李老师和晨玲、小郭看的直摇头,这个阿达根本是大唬烂,什么练过暗器棍法,难怪人家常常说记者的话不可以相信。
发出暗器还要那么多的准备动作,对手都已经吃完一碗馄饨面加辣,之后发现肚子痛,又拉完了两次大便。
看来他说会用棍法应该也是大唬烂,不过,既然他都已经表演到这个桥段,总是要让他有个漂亮的结尾。
三个人先是互看了一眼,觉得有点好笑,眼前这个人实在是有趣,不过,希望他说认识不败流馆长不要也是骗人才好。
既然觉得阿达是大唬烂,三人已经在考虑等一下的棍法表演还是算了,看看时间该吃饭了,还是吃饭聊八卦比较实在。
阿达缓缓吐了一口气,挺身凝神,拉直腰背,转头面石,沈肩注力,回身扭腰,轻抬左腿,右手后转,巧劲灌石。
动作流畅自然,三人还未显露讶异眼光,动作已经完成。
左脚往前猛踩一步,甩身转腰,右肩往前推动,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轨迹,手腕下压,石头离手。
嘶!
三人在阿达的手臂滑出时就感觉不对,虽然站立的地方距离阿达不远,为了让他放心施展绝技,双方距离还是超过五公尺,但是在阿达的手臂下压之时,一股劲风扑面而至,小石头飞起打在脸上,让人觉得疼。不只如此,衣服头发居然也随着劲风飘起,三人大惊。
而那“暗器”在出手后居然带着一阵有如铁钉摩擦铁板的刺耳尖啸,声音尖长的刺耳震脑,让三人觉得胸闷欲呕,头昏眼暗,令人更觉不对劲。
随着石头飞行的轨迹,原本无形无物的空中居然出现一条长长的“风线”。
肉眼可见的风线沿路久久不散,卷起地上落叶野草,纷飞飘荡。
几公尺外的三个人皮肤鸡皮疙瘩霎时形成,心中登时大骇,不自觉吓得连连后退。
五十公尺远的距离仿佛不存在,只见阿达一转身手一甩,远方的巨响就传来。
砰!
喀拉!喀~~拉!喀~~拉!喀拉~~喀了~~喀叩!扣扣!
喀~~乐!当~~趴~~塔!喀~~搭!滂!砰~~砰!
喀~~勒!当~~当~~当!趴搭!咚康!当当~~叩!
眼前五十公尺处像是被人发射火箭炮击中,不仅发出轰天巨响,还把附近栖息的鸟儿吓得四处飞窜,惊鸣声四起,一时之间沙飞石走,尘土飞扬,烟雾弥漫,视物难辨。
爆破处,一阵强烈劲风往四人站立之处直吹,衣服呼洌呼洌作响,弄得眼睛张不开。
几颗大大的石块落在东海湖湖面,激起好几阵浪花,吓得里面的游鱼四处乱窜,情人石旁草丛,被突来的碎石震得草碎沙飞,锐石刮过地面,激起土屑几道。
除了始作俑者阿达,三人都伸手遮掩眼睛,距离虽远,仍可感受那迎面而来的巨大风压,吹的脸皮隐隐作痛。
半晌,尘沙平止,风息叶落,景色逐渐清晰。
李老师和晨玲、小郭手放下,往目标看去,三人不约而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看清楚,再揉一次,再揉……
“Oh~~Shit!情人石不见了。”惊骇大吼。
“石……石头呢?”喃喃自语。
“干!情人石爆了……”惊声尖叫。
三个人不敢相信的往前跑去,只见原本放置情人石的地方变成一个圆桌大的凹地,上头重达几百公斤的情人石完全消失,连个遗言都没留下。
不用多加思考就能知道,情人石已经被阿达的“暗器”炸成几万颗碎石散落四方,随风飘荡。
没想到在东海大学里把数百对情人送做堆的情人石,最后会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而刚刚从阿达手中发出来的“暗器”则是好端端的躺在原本情人石的凹槽正中,好一个气势豪迈的标准定杆。
“我的准头还不错吧,力道倒是普通了点。”远方的阿达呵呵笑着。
在PC直接拒绝采访后,李老师带着阿达和晨玲二人一起去吃饭,三人都想知道,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达也没料到自从被异能量融身,又再度回复后,身体的变化会这么大。
以往如果要发出这种威力,通常都必须意识性的灌注灵气,可是刚刚自己分明只是照着以前的感觉投出,并没有刻意发力,却出现这种结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连当事人都不懂,其他三人还能问出什么?所以,阿达那个虚拟师父再度出现,牛排一面啃着,师父当年暗夜授武,直到十八岁才能用武的故事再度出现,故事虽老,效果十足。
只见三人听得一愣一愣,眼中满是震惊,原来古武术不仅存在,还各自以自己的姿态传承,薪火相传,连绵不绝。
这种事情原本难以使人相信,不过由于阿达一投之力,让虚拟转变成现实,三人听的心神激荡,汹涌澎湃,恨不得和阿达口中武功超绝的师尊见上一面。
“那……你使的棍法有没有名字?”李老师问的谨慎。
阿达难以回答,因为这棍法还是新鲜学得,实在不知名字。所以阿达表面上神态自若,喝了口红茶,点点头故做神秘状,看得其他三人心中好奇无比。
“我记得师父在教棍法时只说了几句:”棍可棍、非常棍‘、’庖丁解牛用刀,我用棍!‘、’招发千百还复一,等一下我们去吃牛肉面‘。“
“后来他就叫我自己去参悟,所以我的棍法也是乱来。”阿达随口说着,骗人不偿命。
阿达随口大唬烂,居然把眼前真正的棍法大师给震的七荤八素,眼睛先是爆出精光,接着嘴巴不断喃喃自语:“棍可棍、非常棍?”、“庖────丁────解────牛────用──────刀,我────用────棍!”、“招发千百……牛肉面?”皱眉低头沉思,便不动了。
看到老师又陷入沉思,两个人早已见惯,不以为意,瞧着大口吃面包的阿达,两人有好多话要问,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看到晨玲两人好像要问很多话,吃饱喝足的阿达笑着告辞,毕竟今天任务没有达成,下星期的稿子还是要出来,早点回家掰八卦比较实在,三人依依不舍,却无可奈何,幸好手上有阿达的名片,找个时间再聚应该不是难事。
和三人告别后,阿达找个没人的地方往上飞,站在高空,远望晚上的台中市区,灯火灿烂,彷若星光点点,真是个美丽的都市。笑了笑,阿达一个回身往后,看准高雄的方向,迎风飞去。
在家里附近找个没人的空隙落地,阿达还没走进家门就听到哭泣声。
这个声音好像有点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门一拉开,里面婆婆妈妈起码七八个,其中几个正嚎啕大哭,另外几个愁容满面,阿达妈妈忙里忙外,没看到刚进门的阿达。
放下手中的大包包,阿达走到厨房,妈妈正在切水果,餐桌上已经切好的梨子、苹果、水蜜桃起码好几斤。
“妈,外面怎么回事?”阿达走到水槽洗了手,随手拿起一颗水蜜桃,咬下。
“唉呦,你不知道,我们这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一直有小孩子失踪,外面的张太太和卢太太他们才四岁的小孩昨天失踪了,另外几个婆婆也是孙子失踪,算一算都两个星期了,光是这个月,我们这一里就走丢了八个小孩。”
阿达妈妈说的忧心忡忡,手上刀子却落刀飞快,曾经在菜市场卖凤梨的达妈,运刀之巧妙快速,放眼小港区不做第二人想。
“八个?怎么会这样,难道都找不到吗?”身为记者的阿达马上警觉这是一条好新闻。
“这年头警察你又不是不知道,查毒品、查枪枝、查杀人案都很快,可是像这种单纯的儿童失踪案子,他们大都只是列为失踪人口,发出协寻通知,其他部分就要家属自己祈祷了。”
“像这种奇怪的儿童失踪频率警方居然连查都不查,难怪前一阵子会出现国中生被绑架撕票,却被当成失踪案子处理。”
阿达妈妈因为想要竞选下一届里长,所以这种事情居然能说得头头是道,让阿达着实吓了一跳,也才知道外面那些人有些是妈妈的桩脚。
“小孩子是怎么丢的?”才一下子,水蜜桃已经啃掉一大半。
“他们好像是说小孩子都是在家里附近玩,几乎都是一转眼,小孩子就不见了。”达妈已经切完五斤水果,要阿达帮忙端出去。
才一下子小孩就不见了?这有说跟没说一样,起码要说说是不是有听到汽车或是摩托车声,是不是有陌生人出入,再不然就是去调社区路口监视器来看那不就知道。
话是这么说,阿达隐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就说那些员警没一个会帮忙,你看看,都已经一个多礼拜了,连根头发都没找到,我的宝贝孙啊~~”白大妈哭的柔肠寸断,难为她满口水蜜桃还能哭的那么气势磅礴,荡气回肠,不愧她当年“孝女白琴”的威名。
“对啦对啦,我的儿子啊~我可是标会花了好几万才用人工受孕做出来的,哪一个夭寿死人骨头啊~~居然给我绑票……呜呜呜~~”在街口卖馄饨面的王妈妈大吼大叫,那个儿子阿达见过,唇红齿白,面似白玉雕琢,貌如观音座下金童,如果顺利长大,将来绝对是当牛郎的绝顶人才。
两个妈妈一开头,其他妈妈感同身受,同时运起哭泣八重奏,声音回荡绕梁,久久不散,饶是阿达身负绝顶神功也不堪摧残,苦笑的看着一脸自若的妈妈。
这种事情实在显的诡异,同一区域的几个小孩怎么会同时失踪?要说是一般失踪情况这倒是有可能,不过这人数却是一下子太多,岂能不引人疑窦?
难道是妖怪?可是阿达不觉得自己有感受到附近有妖怪的气息。还是绑架集团?这倒是比较有可能,不过奇怪的是怎么会一下子需求量大增,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阿达武功绝顶,动头脑却不是他的强项,如果相同的问题遇到科南,应该在两天之内就可以完美破案,揪出幕后主使,还给各位妈妈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孩,可惜他人在日本,爱莫能助。
熬夜写完了稿,阖上电脑,阿达已经不会对他污蔑的对象感到歉意。刚开始乱写报导时,阿达还会觉得对文章里的人感到抱歉,不过随著文章功力加深,文辞更显雄厚,内容更加耸动,愧疚心却越来越少──唉~混口饭吃嘛,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谁叫你干的太好了,让我注意到。
一早骑着摩托车来到杂志社,才一走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亮亮。
亚洲黑道联合会主委的孙女,亮亮。
“嗨,好久不见,你好,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