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碍事!”
“唉!事事自有天注定,人有一得必有一失。”
“那能不能给他加个‘好人’的属性?”马面给了一句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浑话了。
卢判官怒瞪了他一眼,“你当了这么几千年的差,难道不知道人的能力可以改,这人的秉性如何改得掉?要是能改,世间就无坏人,哪还会死后上刀山下火海,入十八层地狱呢?”
牛头看了看手上刚分到手的赃款,摇头苦笑道:“林靖皓的修改资料会上传到管理阳间人事的邓判官和陆判官那,幸好这二人乃是咱们的至交牌友,我看还是拿钱去请他们闭眼通融吧。只要千万别被阎君发现,保得一命就算幸事了。”
卢判官小眼精光大盛,“对!对!对!此方法甚妙,只要咱们瞒过这一段时日,到时人事更迭,谁查得出是哪个做。更何况,人做事都有纰漏,谁能说这破电脑就没有电脑病毒和系统漏洞。”
“哈哈……”三只老鬼没了刚才的惶恐,又是一阵贼笑、大笑、狂笑、奸笑、淫笑、得意万形地笑!
……
林靖皓微微眯起眼眸,默默地感受着次元空间的气流涌动,除了许多货物因为尚装在箱子中无法确定外,其余货物倒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水晶盒。”靖皓通过意念指示着一个装着珠宝的小巧的水晶盒,默念了一句。
‘嗖!’一个货架上水晶盒已出现他的手上,打开后,只见里面竟然盛着一条精致却造型奇特的水晶链钻石坠,足有两克拉白色钻石,倒令靖皓惊讶得抿了抿嘴。
未来科技制造出的商品就是不同,钻石切割完美,毫无杂质、裂痕,更是达到SL以上净度,说不准就是最高级的P净度,不过由于是未来的生产商制造的,那么品牌的价值就道不明说不清了。
靖皓微笑着把玩了一下,他清楚如果按照现在世界的价值来衡量的话,同样式一条项链至多值三十万左右,而眼前这条未来工艺的产物则最起码能值五十万至七十万。
一声默念后,他手上的水晶盒连同钻石项坠又瞬间不见,其速度肉眼根本无法察觉。
靖皓粗略地看了一下货架上能看到的货物,想想还是回家再研究吧!至于他很想研究的那辆二十一世纪晚期的酷眩跑车,他现在可不敢拿出来,毕竟这个高级病房的空间可搁不下。
而后,靖皓细致地捏了捏线条流畅的肌肉,他能清楚地感应到匀称的肌肉似若钢铁般充满爆炸性,呵!身体肌肉及骨骼加密100%,身体灵活及弹跳力加强100%,身体体质及韧性增加100%,真变态的冥间,这次卢判官和牛头马面可得焦头烂额了,最不济也得将骗二少的钱吐出来一半去贿赂其他判官了。
靖皓偷偷掀起自己下身的裤子,伸手进去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二弟。嘿!好像连它都好像变得更加强力有劲了,就不知在实战中的表现如何?靖皓的脸上竟然首次泛起些许猥亵的笑容!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声在他的耳畔响起,随即仿佛又被人掐住了脖子般戛然而止。
靖皓被吓了一跳,连忙拿出手来拉好裤子,尴尬地向尖叫的主人望去。
第007章 怜取旧时意,珍惜眼前人!
……
柳婉心刚才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一座庄严圣洁的教堂里,她与他在神父的祈祷祝福下,神父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不管生老病死或富贵贫穷,一生都与他永不分离。
柳婉心披着纯洁的白色婚纱一脸幸福地答应了,正当他想给她戴上喻意一生永相伴的钻戒时,她忽然感觉到床边被子的挪动,关切林靖皓病情的她立即就醒了过来。
当她喜出望外地发现心爱的男人已经醒来正想喊他时,却发现男人所做的动作好像有碍女士观赏、儿童不宜,而且还一脸淫笑,笑得她心里大是悚然。
更令人不堪的是,柳婉心不经意间竟然看见了男人下身的硕大和坚挺,你让她如何不尖叫出声呢?
“啊!”
随后,她又发觉十分不妥,所以又慌忙地掩住了自己的嘴巴,清丽绝伦的俏脸红大红,然后一路迅速地蔓延至耳根和脖颈。
此时,柳婉心脑中不断地晃动着心爱男人那让心惊的坚挺,羞得简直是无地自容,粉颈拼命低垂,像美丽的白天鹅将嫣然俏脸埋进了挺翘的双峰里。
“哈哈……”林靖皓看见是柳婉心后,嘴角泛起一个邪邪的弧度,笑得有些放荡不羁。
其实,柳婉心是一名性格有些矛盾的美丽女郎,既有俏皮大胆的作风,又有容易羞涩脸红的风情,而这亦是她动人的地方,那种红晕上颊时的娇艳欲滴,是男人都无法抵挡这种纯真醉人的魅力,靖皓自然也会怦然心动。
车祸后醒来的乔治哥怎么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笑容不再寂寞如遗世般独行,还有刚才那种邪魅的笑意,虽是迷人,可千万别是撞坏了脑壳。
柳婉心如是想着,也再也顾不得害羞,上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嘀咕道:“温度和我一样,没烧糊呀,怎么会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的小秘书,你是在咒我吗?什么我像变了个人似的,我就是我,还是你的乔治哥。”靖皓一脸哭笑不得地拍了她的小手一下。
柳婉心一想到男人的坚挺,支支吾吾道:“可你重来不会露出这种坏坏的笑容的,更不会做出刚才那样的……那样的……。”
靖皓心里一惊,婉心说得一点都没错,自从昨晚的灵异事件发生后,他心中的落寞似乎也淡了许多,也不再对过往情事耿耿于怀了。
靖皓不禁暗自揣测道:难道说是二少的灵魂在作怪?想着想着,他不自然地感觉到全身冷飕飕的。
想归想,可他还是脱口而出地说了一句让他自己都感觉惊异的话:“是那样的猥亵行为对吧!没办法,我担心我的兄弟会不会因车祸而从此不举,所以也就解开裤子检查了一下喽。否则,靠谁传宗接代!!!”
柳婉心惊愕地瞪着林靖皓,倏地嘴巴一嘟,伸手在他的腰部嫩肉上蹂躏几下,啐道:“你这次车祸一出倒好,人家或是脑震荡,或是失忆了,你则整个人都变得色迷迷的。”
说完,俏脸绯红,跺着脚就要往外逃走,耳不听为净。
我什么时候变得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了?
靖皓痴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他如今可99%的肯定,林二少灵魂和性格已完全和他纠葛在一起了,或许……或许他就二少,二少就是他,或是灵魂里已是两个人的混合体,只不过行为意识是控制在他的手中罢了……
干!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难道因为自己性格的改变就杞人忧天?纯粹扯淡,我林靖皓不是这种神经脆弱之辈!
况且,古人有谒劝诫世人:世有天道、地道、人道,各自都有自己的气运规律,自当内敛自化,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靖皓抿了抿嘴,脑际闪过丝丝明悟,他忽然发觉当初的自己确实是够痴够傻的,竟然活生生地在一个世间最普通不过的情爱游戏的阴影下寂寥了两年之久。
难道现在还放不开心怀么?难道还不敢坦然面对么?
“哈哈……”靖皓倏地开心地笑了,连眼角都笑出了泪花。
柳婉心本已跑至门口处,可一听靖皓倏地在那狂笑,神色一惊,转头看去,却见几滴泪花从他的眼眶中打旋。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连忙重新跑至他的身边,凄凄地一把抱住他,将他的头温柔地按在自己的胸前,泪水汪汪道:“我记得我爱的男人从来都是笑看风云,面对任何艰险也是气定神闲,你今天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会痛快些,你不会是真的被车给撞傻了吧?”
靖皓拭去眼眶里的泪水,轻轻地给了她一巴掌,笑道:“小姐,请分清楚状况再来安慰人,哪有我这样面无痛苦之色却只笑不流泪的哭泣法!我只是想通透了某些事,心里舒畅了,才会笑得这般开心。”
柳婉心低呼了一声,靖皓竟然拍得是她的臀部。
柳婉心娇腻地横了他一眼,嗔道:“色狼,你打我屁股干嘛,小心我也学苏珊一样,大呼:本小姐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搞了是要负责滴。哈……”
靖皓微笑着抿了抿嘴,深邃的蓝眸忽地定定地盯着柳婉心,看得她除了羞意之外,眼神中更是透出一层迷醉的光芒。
稍顷,靖皓扭了扭头,从床上起来,一边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一边又坏笑道:“春天的小猫咪。”
柳婉心从迷醉中醒转,俏脸不禁一红,暗怪自己老是抵挡不住男人蓝眸的侵入,像个花痴似的总被他嘲笑。
柳婉心嘴巴一噘,正要开口。
靖皓忽地转头望向窗外,看着医院草地边的黄色香柏淡淡地道:“把公寓退掉,以后就搬过来住,反正别墅里空旷的很,而且,你来了后能为它增添许多生机。”
柳婉心听到这句话,神情瞬间整个呆滞了,稍顷她才猛然转过去身点了下头,似若淡然,可那秋眸中的泪花和耸动的肩膀却出卖了她。
靖皓嘴角泛起一个温醇的笑意,这是一个好女人,曾经却一直在暗恋苦思着自己,或许这也是我的幸福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此时,他忽地想起一句话:怜取旧时意,珍惜眼前人。
茫茫流年,时光在指缝中悄然而逝,像无法在水中静止的流沙。若干年后,某些人或许会感叹‘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也如同身边的爱人或是爱自己的人,别让悔恨萦绕未来。
靖皓走上前去,轻轻地从后抱住了佳人曲线优美的纤腰,闻着那沁肠的茉莉幽香,用手摸索着拭去了她眼中的泪花。
柳婉心的身躯先是颤抖了下,后是任他温柔地抹去自己的泪水,幸福地将头向后仰去,靠在男人温暖的胸膛中,那是男人气息,让人情漾的味道。
“婉心终于明白了女人的眼泪是最有效的武器,我缴械投降就是了,可是我有一事不明。”靖皓极速地托了托她挺翘的胸部,啧啧了两声,坏笑道:“一般的中国女人都是A、B两种罩杯,至多也就C,可婉心的却足有36D,不得了啊。”
“坏蛋,色狼,别撩我,小心我就地推倒了你。”柳婉心嘤咛了一声,全身酥软,却仍不忘回头用水汪汪的眸子妩媚地白了她一眼,俏皮道:“对了,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本小蜜很荣幸能为你解答。”
“嗯,请问这位美丽的小蜜,虽然咱们现在孤男寡女,可我们也没做出什么有伤风化之事呀,你流得是那般的眼泪,小心隔墙有耳,要是让人知道了,流言蜚语一起,我林大美男的一身清誉岂不是毁在你的手里。”
靖皓暧非常喜欢婉心这种既大胆又羞涩的风情,只是有些不可思议两种美人的韵味为何却能共存一体。另外,她也很善解人意,到现在自己认可了,她都不以正牌女友的身份说话,那句‘本小蜜’倒是勾起了他心底深沉的欲望,嘿!老总与小蜜,办公室的诱惑。
“扑哧。”柳婉心俏脸嫣红,“拉倒吧你,本小蜜还没告你非礼呢,你倒恶人先告状。”
说完,柳婉心忽然闭起了眼眸,呢喃道:“乔治,告诉我,我不是再做梦,我害怕梦醒后,你还是那个落寞沧桑的你,我还是暗恋了你两年多的小秘书。”
林靖皓心弦悸动,那是一种感动,也有一丝恍然,怪不得今天的她比平常大胆了许多,原来她还在半梦半醒间徜徉。
“一年,一年后,那时我就真正的要了你,那时不会再有怜悯或好感,只有刺骨入髓的爱与欲。”靖皓淡淡地附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