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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愣愣地看着她,依旧不说话,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想试探我。
容言接着说:“你不要惊讶,我刚刚知道了其实你就是小一。”
我更是一惊,她竟然直接跟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但是我还是假装迷糊地说:“我本来就是小一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荣言看着我,眼神变了,变成了我真正不懂的了。
她说:“我是坦诚的。本来我没想过要查你,但是何处他要查你,我当然是会帮他的。没想到结果真的是何处想的那样。”
我心里完全明白了,本来我就知道,何处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会放过我在他面前的那些破绽?但是我想知道荣言知道了多少,于是我问她:“什么结果?”
荣言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之前遭受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整过容了,医院我也知道是哪家,总之,你现在的身份我已经完全清楚了。”
我吃惊地看着荣言,想不明白了,真的想不明白了,我到底都认识了怎样的—群人啊?为什么荣言这个女子能查到我的底细?对了,之前我遇到劫匪的时候何处说她随身带刀,还有点身手,可是在我眼里,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啊!
荣言看出了我的疑惑,说:“奇怪吗?其实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你忘了我是做律师的吗?”
我恍然,竟忘了荣言的身份了。
荣言接着又说了一句:“关于阿可的事情也是我帮何处调查的,他怀疑阿可,所以让我去查。何处不会用不正规的方式去查的,他最相信我。”
荣言说何处最相信她的肘候很有深意地看着我。荣言的眼睛是纯净的,直接的,但是也是叫我不知所措的。
我心里一动,突然明白了,于是问:“那这次你打算怎么跟何处说?”
荣言很直接地说:“说实话或者假话,这由你说了算。”
我不解,问为什么。
荣言说:“你回来并没有表明身份,我想你肯定另有隐情,如果你有什么心愿要了,我作为朋友不可能不帮你。我帮何处查阿可,是因为她伤害了何处,我帮何处查你,完全是为了找回小一。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看着荣言,这女子总是让我惊讶,也让我佩服,我想到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她喝茶的神情在此时想来,却也是有几分坚忍在内的,她的心应该是比我们至少比我要坚硬得多。
我舒了一口气,说:“暂时不要告诉他吧,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会在合适的时候说出来的。”
荣言看着我,微微一笑,只简单地说了个好字,没有问我任何原因。
我也一笑,虽说荣言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我的心里竟轻松了许多,不用在心里藏着谁也不知道的秘密,真是痛快!
我也知道荣言会在何处那里把一切都说得圆满的,所以我也不用多问她。
之后我和荣言一起离开,她去上班,我去了体育馆。
我其实并没有想在体育馆遇见阿可,只是想去便去了。
我到了羽毛球馆的时候看见阿可正满头大汗地坐在靠墙的地方喝纯净水。这一幕,突然让我有点心酸,阿可无论做了什么,我心里无论有多怨恨,但是,看着这样的她的时候我心里就什么怨恨都没有了,只知道,这是个喜欢在这里和我一起喝纯净水的那个人,曾经和我一起经历过最美的大学四年的那个人,而最重要的,此时她的动作让我明白,无论走到哪里,她的生命里永远有我们友谊的痕迹。
我走了过去,阿可看了看我,面无表情。
我也坐了下来,直接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阿可只是扫了我一眼,说:“我以为只有何小一那个傻瓜才会这么问,没想到你也会这么问。”
我依然问:“为什么?”
阿可不耐烦地说:“你能不能不要问?你算什么啊,这样问我?怎么跟那个小一一样傻?你看何处问了吗?何处就不会问,因为他明白我做了就是做了,他不需要理由,明白的人都不需要理由。”
我再次问了句:”为什么?”
这回阿可愣了,她直直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小一?只有小一才会这么固执!”
说完她起身想离开。
我也站起来,说:“我当你是朋友,所以才问,我不相信你是那么坏的的人!”
阿可冷笑一声,说:“坏人?呵呵,你还真是可爱,这世界的好好坏坏是能分得清的吗?”说完继续走,刚走两步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我说,“在西双版纳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很喜欢何处对不对?那以后好好照顾他吧!我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我也内疚过,但我从未后悔过。”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阿可走远的背影,我竟有些愤怒,原来我就是一个傻瓜?我在阿可眼里就是个傻瓜!我以为我换了张脸可以重新做一个自己,做一个强势的自己,怎么就还是傻瓜了呢?我终究摆脱不了原来的自己吗?
心里有些郁闷,狠狠地打了几个小时的羽毛球。
从体育馆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几个小时的运动也让肚子叫了起来,该吃点东西了。
突然想到早上荣言的到来,还不知道现在何处那边是个什么动静,于是决定探探口气。
我拿出手机,准备给何处打电话。
何处接了电话一听声音就说:“是你啊。”竟也没问我为什么有他的手机号码。
嗯,按照阿可的说法,何处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问这么多,那我也假装聪明一回,不多说什么了。
我说:“一起吃晚饭如何?”
何处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吧。”
和何处约了地方,心里有些忐忑,但是这面是一定要见的。
和何处一见面,我原本紧张的情绪就消失了,直接面对他的时候我反而知道该怎么做了。
何处竟对我浅笑,我有点小小的意外,难道他知道了我不是小一所以对我分外客气起来了吗?
见面的时候何处问我:“怎么会突然要找我一起吃饭?”
我回答说:“没有特别的原因,就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吃饭,仅此而已。”
何处理解似的点点头,又接着问我:“对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无业游民。”我回答。
“那到我那里去上班如何?你觉得你比较擅长做什么?”
我心里真是奇怪,这何处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关心起我的工作来了?
何处见我疑惑地看着他,说:“哦,没什么其他,只是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所以觉得比较亲近,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尽量帮你。”
原来如此,大概荣言已经和他说了关于我的事情,所以他大可放心了,既然我不是小一,那么就把我当做一个看起来和小一很像的普通女人?我自然是不允许的,我说了,我要在何处的心里重新种上一颗种子。
我对何处说:“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工作了。”
何处似乎很惊讶,说:“什么工作?可以说来听听吗?”
“平面模特。”
何处突然抬头,看着我,那眼神让人不舒服。
其实我还没有打算接受程叙说的那个工作,只是为了应付一下何处。
我说:“怎么了?我不可以做平面模特吗?我的各方面条件都够碍上资格吧?”我这么说的时候,突然自己也觉得这工作没什么不好的。
何处赶紧摇摇头,说:“没,挺好的,挺好的。只是,我刚开始以为你不是那种喜欢抛头露面的人。”
“那你觉得我该是哪种人?”问完我有点后悔了,这话在许久以前就问过何处了,不该再给何处以前的感觉的。
谁知何处却摇摇头,说:“没想过。”
这话比回答我一个和以前一样的答案还打击我。
我想了又想,最后还是说了那句话:“你能原谅阿可吗?”
何处低着头吃饭,不看我。我猜这问题大概又碰到他的痛处了。
谁知他竟然是心平气和地回答我:“没有怪过她,何来原谅?”
我有些不信何处的话,那天他喝醉的时候那样赶阿可的样子说明他至少曾经是怪过她的。于是我又问:“那你为什么说给她机会偿还?那就是说你还是认为她做错了。”
何处抬头,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那是因为她自己认为自己做错了。”
我刚张口准备再继续问的时候,何处举手阻止我,他说:“不要问这么多和你没有关系的问题,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我一赌气,说:“好,那我问个和我自己有关系的问题。”
何处看着我,像在等着我的问题。
我突然哑然了,因为刚才情急想出来的问题实在是幼稚,于是我干脆说算了。
因为刚才我想说:“如果我、阿可、荣言都喜欢你,你会选哪个?”
何处看我不问了,一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的样子,接着吃饭了。
我看着何处吃饭的样子,觉得他今天异常反常,就算他知道了我不是他要找的小一,也不至于如此轻松啊?他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和以前他看那个小一的眼神不一样了,那眼神不像原来那样带着明显的距离和陌生感,现在的他,更亲近一些。难道他是把我当成原来小一的替代品吗?可是,我就是小一啊,本来就只有一个小一存在。这个道理我理来理去,自己竟理糊涂了,我不知道我是要他像现在这样对我,还是要像陌生人一样对我。
我正在发愣,何处突然说:“怎么?不要吃了吗?”
我赶紧回神,接着吃饭。
接下来彼此都无话说,该是各怀心事。
吃完饭,何处突然说:“晚上有没有其他安排?”
我摇摇头,不知道何处是什么意思。
何处很高兴的样子,说:“那一起去看场电影吧!”
“嗯?”我真的是大吃一惊!从来没有过的事,就是以前何处也没说过要带我去看电影啊?今天他可不是一般的反常呢。
何处看我的样子,问:“怎么?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我笑笑,说:“就算不方便也要去的!”
别管其他,有这样一个可以和何处接近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
在出发之前,我跟何处说要去趟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我给荣言打了个电话,我问:“你跟何处说我的事了吗?”
荣言说:“说了。”
我忙问:“怎么说的?”
荣言说:“这个你就放心吧,我跟他说这只是个巧合,事实证明你和他没有关系。”
我舒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又问:“你觉得他相信了吗?”
荣言笑笑说:“我的话他会信的,你就放心吧!”
我稍稍放了心,可是何处他知道这个消息会有这个反应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一路上,我坐在何处的旁边,眼睛不停地看向他,他轻松愉快的神情让他的面部更加俊朗了,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的呢?
何处偶尔回头看见我在看他也只是笑笑。我猜不透他了,也许这个人本来就不是我能猜得透的吧!如果要和一个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生生世世的,该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电影似乎很精彩,但是我却忘记了去欣赏,只是看见无数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我甚至都忘记了电影是什么名字,只记得在意何处的一举一动了。他微笑的时候,他皱眉的时候,他颔首的时候,他凝视的时候……
何处似乎在很认真地看,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原先我还可以对着何处开玩笑的,但是现在何处如此表现我却束手无策了。若不是荣言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许还是可以像在西双版纳遇到何处时一样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