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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要画他人体时他脸红的一刻,‘可爱’大概就是那种感觉。
婚礼在傍晚结束,没有摄像,没有摄影,就像是一次亲朋的聚会。我们走时收到一个服务员的礼物,很简单很小的一个礼物,她说:“我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你们,但觉得你们太可爱了,所以想表示一下心意。”我说:“每个姑娘结婚的时候都会非常可爱,只要她和新郎是真心相爱。”
我的父母从饭店出来后就与我辞别了,妈妈最后亲了一下我的脸,成熟的控制着感情,爸爸赶忙揽住她的肩,说:“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邋遢精终于搬走了!”
严君开车带我回家,路上忽然变了主意,他说:“我带你去我初中的学校里看看好不好?”我说:“好啊,可是我们穿的衣服是不是像逃工的演员?”他说:“管他呢,走吧。”我们到学校的时候大门已经关上了,他穿着清朝的衣服和把门人说了半天,老大爷笑着说:“年轻人啊!”原来他小时候曾经在这里埋过一个心愿,只是他已经找不到埋藏心愿的地方了,那里盖了座实验楼。他说:“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还愿了。”问他是什么心愿他也不说,只是带我在黑暗的校园里站了一会儿。我心想这时万一哪个学生看到我们,非传出学校里闹鬼的事来不可。
前一天虽然没有睡好,可是那天我的精力却特别的充沛,一点倦意都没有。回到家时,我发现他悄悄把窗帘床单被子以及灯罩都换成了红色的,加上红彤彤的我,红彤彤的盖头,谁如果不明白什么叫喜气洋洋,就真应该到那个房间里看一眼。这就是我从小到大盼望的洞房,不是简陋的亭子,也不是和我哥一起拥挤的被窝,也没有韩国的鲜艳颜色,这里的一切都是梦幻的红色。
第34章我们分别在两个卫生间里冲澡,我那天用的几乎就是冷水,却一点也不感觉冷。
等待了两年的甜蜜,如今应该是最甜的时刻,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只想哭,想透彻的哭一场。或许因为爱的不容易,或许是因为我太珍惜了,也或许是每个新娘都会有的担忧,那种百感我无法用语言描述。忽然面对到一个现实的问题:“我一会穿什么出去?不穿?穿三点?穿性感的内衣?这些都被我抱进了浴室,因为在那之前我也没有决定好。”最后我决定穿那套白天穿的衣服,因为那是租来的,呵呵。其他的衣服以后还有机会穿,不是吗?那套古典衣服刚好配我的红盖头啊。
我重新盘好未干的头发,穿好复杂的衣服,心里还琢磨着一会儿怎么脱呢?这么不好穿。然后蒙好盖头,悄悄走进卧室。他还在另一个浴室没有出来,里面也没有水声,后来他说他紧张的不敢出来见我,天!没想到他比我还紧张。
我试想过无数次新婚之夜的情形,用尽了一个姑娘所有负责幻想的脑细胞,却惟独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新婚之夜。两个渴望性爱,又为了甜蜜而等待的年轻男女,曾经有过两个晚上同眠共枕却什么事也没发生,然而在新婚之夜,居然成了第三个这样的晚上。
我在盖头下听着秒针的走动,滴答滴答。也不知过了多久,如果你问我,我会夸张的告诉你:“大概一年。”其实只有十分钟,他轻轻的进屋,先在我旁边坐了一会,又绕着我走了几圈。我似乎闻到一股烟味,或许是婚礼现场被别的男人沾染的,或许是他自己刚刚悄悄的抽了几根,后者的可能性大。他似乎把我当成了怕见人的丑妻,那掀盖头的手始终下不了决心。我在等,等自己成为真正的幸福的女人,等那一刻,我看到他,这个被我看过想过万遍的脸,也会有不同的神色。
等着盼着,我的泪水已经充满了眼眶,本想悄悄擦拭一下的,他偏在这个时候掀开了盖头,刚巧看到我溢满泪水的眼。所有的甜言蜜语都只是琐碎的符号,我脱口而出的话是:“女人长这么大特别的不容易。”才几岁的时候,我就被一个男人侵犯过,尽管没有什么严重后果,但在那时的小小心灵上还是留下了伤害。长大以后,路上遇到流氓不算什么,单位里,那些穿着衣冠的禽兽何其嚣张,不和他睡觉就没有工作。恋爱的路上,我多少次幻想渴望和良能够灵肉合一,如果做了,他也照样会离开我,什么同生共死的意愿都敌不过世俗的眼光。然而,又有多少男人用是否处女来检验女人是否纯洁,用是否有落红判断这个女人是否值得爱。幸好遇到严君,他让我相信海誓山盟不是年少无知,他让我相信这世上的确有不在意女人过去的男人,他只相信爱。
他捧起我已有泪痕的脸说:“是啊,要吃很多的粮食。”我说:“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他用手放在嘴边比划了一个‘嘘’说:“小白兔,不要说,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我真的哭出来了,哭出声来,或许我不仅仅是在为自己哭,也是为那些曾经相信过爱情,而最后却被伤害的连男人都不相信的女人而哭。那泪水也是感动的热泪,为他对爱的理解,对女性的尊重,为自己的幸福,为这难得一刻。
我告诉他我是处女,之所以从来都不说,是因为我不想用此证明我的纯洁和清白。我还给他讲述了一些我身边发生过的让人伤心的事,就那样哭着说,说着哭,他就那样爱抚着我的头发,那未干的头发直到在他的手中完全干掉,直到他解开我的发髻,都没有解一个我的纽扣。他穿着一条肥大的睡袍,是我之前走了好多家商场才选到的。我依旧穿着那套租来的衣服,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晨光照在床头的时候,我发觉自己的上衣纽扣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是在我的梦中吗?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他说:“宝贝,你太可爱了,是在装睡还是真的睡觉这么死。有人把你抬走了你都不知道。”我说:“如果抬我的人是你,我会装的不知道。”他说:“等待的日子这么久,终于到了梦想成真的日子了,我却忽然发觉,我一点也不着急。”我说:“你说这话我可不高兴哦,好像我没有诱惑力一样,要知道我的三围是标准+,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他说:“不是,可能是爱的太深,我都把性这个事给忘了,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问题,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居然没有想法。”我说:“你要是真的不着急就再等两年,不过我想告诉你,我和一个如此英俊潇洒的小伙子在一起,可是早就按耐不住的有冲动了。”
他豪爽的笑着把我抱到他身上说:“那你不早说!”又一个翻把我弄下来,在我耳边轻轻说:“我不会把你弄疼的。”
我的手伤复原期,医生说会疼的睡不着觉,可我一点也没有疼,那时我相信爱是止疼剂。第一次,传说中要撕心猎肺的疼,我只感觉到爱穿过我的每一根神经。
他对我说:“宝贝,我们一起去冲凉,谁也不要看床单上有没有那滴传说中的落红,你的纯洁不需要用处女证明,只需要用心体会,你是处女,更用不着落红证明。”浴室里,我特别紧的抱着他,是为了不让他看清楚我的身体,只能看见我的脸,被水浇的湿淋淋,我猜那一刻应该挺好看。他说:“宝贝,你知道吗?你今天看到的我的水平还真是120秒,这可不是我的正常发挥,是不想你疼,结果搞的我也跟处男一样。”我说:“你本来就是第一次做爱嘛。”他说:“也对,是第一次做——爱。”
完美有多美,要看心胸有多宽。
蜜月后我们一直过着蜜月一般的生活,直到现在。但每一个时期的甜蜜都不同,每一个时期的苦涩也不同,所以我讲述的不是故事,而是生活。
婚礼的第二天我们就开始为要建立的事业奔忙,我的工作室连同那里的每一样设备都是我一点点积攒钱买下的。至今都还记得那个打印机的牌子,买打印机之前,我去客户公司结
款,结果公司的老板想抵赖,他说:“你一个小丫头,赚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说:“劳动是一种付出,需要有回报,至于我的钱做什么,不在你的管权范围之内。”他说:“我这个月打算给希望工程捐款,就准备拿你的设计费来捐了,你对此不会有意见吧?感觉你是很善良的。”我说:“不,给希望工程捐款的钱我打算从另一个客户的设计费中支出,你给我的设计费我要去买一台新的打印机,好能打印更好的稿子,给更多的人服务,赚更多的钱,更好的帮助困难的孩子。”他说:“你嘴巴还真厉害,不过我就是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设计的标志我已经用上了。”我说:“好,那你等着赔三倍的款吧。要知道出来混的女人通常比男人还厉害,因为你不知道她背后有多少男人。”我有时候装的很厉害,是一个让你摸不透的女人。那天最后我拿到了钱,但是心情无论如何不会好。
我拿着钱去买了激光打印机,抱着打印机进设计室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委屈,一个人坐在房间悄悄的哭。这种事情我从来都不对严君说,怕他的脾气又冲去和人打架了。我的设计室就是这样一点点做起来的,而今,为了自己心爱的人的事业,我要把这里的一切都卖掉,换成一些纸币。
我们把这些都卖给了一个熟悉的朋友,交钥匙那天,我又进去环顾了一下四周,心里担心着严君他是否知道我为他做的这一切。我的爱一旦付出就是全心全意的,但我要求对方对我也一样全心全意,我给你钱,你可以不用还我钱,但我要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也要你给我一样多的爱。
我结婚那天哥哥和嫂子一起参加了,结果回到家,他们却为此又打了一架。嫂子说她也要婚礼,说从来没有当过新娘子觉得委屈。我哥说:“不是你自己也说婚礼麻烦吗?”她说:“那时候不觉得委屈,可是现在看到你妹妹的婚礼,我也想要了,你给还是不给。”我哥说:“婚姻都给了,婚礼当然也可以给了。”这件事本应该就这样决定了,也没什么可吵的,可此时我嫂子说:“那财礼呢,你还没给过我家人呢,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才跟的你,凭什么不给我们家财礼?!”我哥说:“我们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才想起来要?我每月都不少给你钱啊,再说我刚买了车,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办婚礼还要花钱…”她打断我哥的话说:“我只问你,给还是不给?”我哥说:“你要多少?”她说:“至少五万。”我哥说:“我们不要和贩卖人口一样的好不好?”她说:“所以你就不要讲价。”然后两个人就吵起来了,我哥说怎么吵的他就不记得了,总之是彼此说话都非常的伤人。但最后投降的还是我哥,我那倒霉蛋哥哥。
我和严君还没有离开北京,哥哥嫂子的婚礼就已经开始准备了。我哥哥每天像个钱包一样的跟着她走,其实那时我哥研究生刚毕业不长时间,底子不是很厚,幸好月薪高一点,暂时还可以应付。嫂子买了很多衣服,只要售货员说她穿着好看的,她都要,人家要是夸她有个好老公,她就说:“是他追我的!”我哥在旁边听着直想苦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回家的路上他对她说:“以后你不用一见人就说什么我追你的吧,最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之后好好的过。”嫂子说:“不和我好好过的是你,谁去见过去的恋人了?是我还是你。”我哥说:“你怎么这么记仇,说好不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