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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年龄稍大的护-士叹气:“小周,你没做错什么呀,上面为什么要开除你?”
那个叫小周的护-士哭得更厉害了。
“唉,虽然你是临时的,但我们对你印象不错,还有你家里就靠你这一份工资,你失业了你生病的爸妈怎么办?”
小周一边把东西往纸箱子里塞一边啜泣:“是卫医生,他讨厌我了……”
“不该吧,卫医生待人很好啊,咱们医院爱慕卫医生的又不止你一个,大家都知道他很爱他老婆,就是YY而已,他为什么对你较真啊?”
小周蓦地一僵,顿时脸色煞白。
顾绵听到卫医生这三个字,停顿了一下,转身要朝护-士站走去,胳膊被人拉住。
顾绵回头,是卫川。
他拧眉往护-士站方向看了一眼,拽着顾绵胳膊拖走她。
顾绵心里迅速联想到什么,回头频频往护-士站的方向看,几乎这一瞬间就确定,卫川和采采之间没什么,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提起了,如果卫川要有什么,应该是和那个小周护-士错不了!
顾绵被卫川拽着,她不挣扎,从包里拿出手机快速编辑短信给蓝双。
…………
医院旁边的咖啡厅里。
卫川和顾绵对面而坐。
雪后初霁,下午的阳光透过玻璃橱窗招进来,盘旋在卫川贴了一层纱布的额头上,他面容稍显疲惫。
顾绵气愤质问:“那个女人是不是刚才那个小周?”
卫川看着窗外,嘴角讥诮:“你觉得她和小双有可比性?”
“没有。”顾绵眯了眼睛,“但是你们男人可耻起来……”
“不要把你对深行的看法加诸到我身上,顾绵,我告诉你,我在高中看上小双,那时候我就清楚我这辈子只会有她!我高中害得她怀孕辍学,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我怎么可能舍得再伤害她?从高中到四年前再遇见她,这十年间我没有女人。”
顾绵冷笑:“说的那么情比金坚,那刚才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她就是给你发短信说怀孕两个月的女人,是不是?!”
卫川抿唇,算是默认。
顾绵嘴角的冷笑加深。
他烦躁点了支烟,开腔:“小周是三个月前招来的临-时护-士,从农村来的,家里穷,工作很拼,不光我,大家都对她很赏识。两个月前,山区雪崩发生事故,我们赶过去救援。我和小周一组,救援结束后回来同事在酒吧定了包间接风,应酬推不掉,大家喝的很高,后来分拨走,我负责送小周回家,但临时接到小双电话,她说她肚子痛的很厉害冲我发脾气非要我立刻赶回去,我以为是真的,丢下小周一个人在酒吧就跑回了家,谁知道小双一点没事地坐在沙发里看电视,看到我累的像狗一样赶回来她心里就痛快了。我很生气,她怀孕后这种事没少做,有时候我在手术台上她也照样这样玩,那天我很生气,和她吵了一架。不放心小周,我回头去酒吧,结果出事了。”
卫川掐灭烟头,烟雾后的双眼晦暗低迷:“小周才十九岁,对这个社会的防备心不强。我赶到的时候她不省人事地躺在包间里,衣服全在地上,身上都是痕迹,下面流血严重,可能不止一个男的对她……”
顾绵听到这里心里,心头一拧。
卫川说到这里伸手捂住脸,“如果当时我把她送回家一点事都不会有,可我把她扔在那里。我比她大那么多,就像大哥哥一样,我没有保护好她。我用大衣把她裹着去了楼上的房间,第二天她醒来,我挣扎了很久说不出事实,可能就是我那片刻的不忍误了事,她去了趟卫生间看到身上的痕迹,以为是和我……”
顾绵心里五味陈杂,卫川是个心底很温柔的男人,如果他不善良,当时就会残忍的告诉小周事实。
可有时候温柔也误事。
“小周坚信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还有两周就能做胎儿亲子鉴定,到时候用事实说话。”
他眼里的笃定和磊落,顾绵看见了。
卫川自嘲笑一下:“你不信我我不伤心,可小双上午那样,我真的很失望。从看到那条短信开始她就被点爆了,不给我一个字的解释时间,她对我存在信任吗?我甚至觉得她潜意识里压根就希望我出-轨,她不让我碰,不是指那方面,有时候我碰一下她的手她都会很反感,这让我很无力,我不知道我和她之间究竟怎么了,每天小心翼翼,就怕她心情不好,她一哭我就疼,这样生活很累,有时候我明明快喘不过气了,却还是忍着让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贱,好歹是个男人啊,那么甘之如饴算怎么回事儿?可我爱她,她无论变成什么样在我心里都是最初的美好模样,别的女人再美再好,在我眼里一晃而过,不会留下痕迹。我这辈子估计就被她吃的死死的了,这样是不是很贱?”
他突然笑了一下,清隽轮廓在顾绵看来,那么帅气。
顾绵心底最柔软的一根弦被触动了。
同样被触动的还有收到顾绵短信后蓄势待发准备来和小三大干一场的蓝双。
顾绵抬头,蓝双泪光盈然地站在卫川卡座后面,应该是该听的都听见了。
这对欢喜冤家啊……
顾绵连日来被季深行弄得极度阴郁的心情突然变好,真心的为他们高兴,拿了包包识趣的退场。
…………
顾绵打算回季家别墅,好几天不见,真的很想皱皱。
计程车上,顾绵意外接到苏采采电话。
苏采采吞吞吐吐:“小嫂子……我在明山路这边,你现在有空过来一下吗?”
顾绵为之前联想采采和卫川的狗血而心里感到道歉:“我有空,你等着我。”
苏采采提一口气,“其实是这样的,我很巧地在咖啡馆碰到了他,想起你上次说的,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过去和他说我怀孕了,小嫂子,我一个人踏不出那一步……”
“好,我陪着你。”
顾绵很明白,这个‘他’是谁,她把采采当成亲人,也许年纪小不懂事招惹了不该招惹的男人,但顾绵心里对那个男人首先有了成见。
…………
明山路。
顾绵下车,找到苏采采所说的咖啡馆。
靠窗的位置,苏采采遥遥招手。
顾绵走过去,目光搜寻可能的目标,语气带着情绪地问苏采采:“是哪个?”
苏采采手一指。
顾绵看过去。
斜前方安静的卡座区,暖光里侧面削瘦冷峻的男人,高鼻薄唇,模样严肃地正与旁边人低声交谈着什么。
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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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个别评论真的反感,一个文行文由作者,不按照你的想法写就是不正能量或者怎样,劝这样想的人别看了,作者真的只有一种思路。卫川和蓝双这一对,一开始设定就是萌萌哒。至于苏采采,她也不是和有妇之夫怎样,下面会讲到。
感谢每个还在看正版文的亲。
185:二十六七的更合我口味一点
9
顾绵颇感意外。
前方那位好心先生给她的印象与采采口中多少有些负心成分的男人,很不相符。
不过,人不可貌相铩。
谁也没规定,三十几岁的看起来严肃正派的成熟成功男士私生活不能凌乱些钡。
应了那句,成熟男人大抵都喜欢嫩的。
顾绵拉开精致欧式雕花椅子坐下。
苏采采皱眉:“嫂子,你额头怎么回事?”
顾绵抚摸额头上的伤口,心里划过一丝伤痕,她闭口不谈,问苏采采:“你心里的想法是怎样?”
苏采采咬着饮料的吸管,纠结的脸在摇头。
顾绵夺走她口中的吸管,塑料有毒,孕妇需要特别注意。
“你们是一晚上那种意外还是相处过?”
“相处过。这些天他给我打过两个电话,我没有接,他可能认为我在闹脾气或者他根本不在意吧,之后没有再打过来。如果我现在去找他会不会有点……”
“矫情?”顾绵犀利的替她说了出来。
“这没什么,他不招惹你,孩子不会来,你有责任,他也有责任。采采,你喜欢他是不是?你那天说他有家庭……”
“等等。”苏采采突然起身:“嫂儿,我去洗手间,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尿失-禁了一样,特烦。”
“怀孕就是这样的。”顾绵点头笑一下,她是过来人。
苏采采身影消失在拐角,顾绵也起身。
采采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她脸皮薄,她帮她去说。
男人坐在欧式雕花椅子上的背影,瘦削挺拔,坐姿很正。
临近了,听到他醇厚的男性嗓音,几分严肃:“……超愈,是,商人唯利,我手上项目需要的材料你公司有,但不合格的我不会要,不需要你给我打折,质量不打折就OK……”
在谈事?
顾绵已经走到卡座后,视线落在他劲黑利落的短发上,一时不知道是该进该退。
“阿律,你太一板一眼了,现在豆腐渣工程还少?我公司那样的材料算良心材料了。”
旁边男人说话,他斜对着顾绵,大概是不想话题继续,刚巧看到顾绵一直站着不走,随口一声,“美女?”
秦律在此时侧过身来,看到这张又瘦了的干净苍白小脸,目光几分意外。
在他眉峰挑起时,顾绵站到他身边停住,“先生,方便走几步说话吗?”
秦律靠着椅背在看她。
他旁边长相也不错的男人,目光在他和顾绵之间饶有兴味的样子。
秦律目光淡淡,带着审视,他不回应,顾绵干等着。
在她脸上快要挂不住时,身上有好闻花香与药香的男人优雅起身。
顾绵松口气,转身。
男人略缓慢的脚步声沉稳在身后。
顾绵感觉扎起的头发露出的后脖子那一块,被他的视线盯得不自在了。
卡座区一过,就是一片开阔的落地窗,摆着盆栽,也有并排的那种座椅。
天花顶的格子间排放空调暖气,顾绵转身就看见男人修长手指动作优雅地把西装外套放到臂弯里。
他视线在她脸上,指了指椅子,“坐。”
顾绵跟着他并排坐下,侧过身正面对他,看见他左手稍扶了一下左腿,交叠到右腿上。
她联想他走路时比一般人慢的样子,看起来很优雅,但也可能是左腿有点问题。
秦律不苟言笑地开腔:“有话要说?”
“嗯。”顾绵再次见他,应该是先要就他两次帮他的事情道谢的,但想到采采,她看他的目光就没那么感冒了。
“先生……”
他打断一下:“我姓秦。”
“秦先生,我们来谈一谈孩子的事。”
“孩子?”
秦律漆黑眸底,深意划过,他深邃视线紧盯顾绵,他前不久把公司搬回国内,找孩子的事,谁也没透露过。
顾绵不知道他们所谈基本不在一个频道,看秦律疑惑的态度,她心里有气。
“秦先生,敢作敢当,采采二十四岁,您可能喜欢年轻小姑娘带给您的激-情,会让您觉得自己也变年轻了,可热情过后谁来善后?看得出来,采采喜欢您,我不知道您对采采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孩子现在两个月了,采采颇多顾虑不敢告诉您,但我想,您必须知道,得拿出一个做父亲的态度,给采采一个交代!”
顾绵一口气说完,低吼着一口小嗓子。
秦律盯着她微微吼红了的白皙双颊,男人眼神高深莫测,在顾绵快被他盯得要移开视线时,男人突然低声笑了。
顾绵抬头,没想到他笑起来这么好看。
只不过,薄唇上的笑,五官上依旧平静严肃,甚至蹙起了眉。
但他声音还算温和,“在你的眼里,我看起来是沾惹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