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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广告语,这样的效果一定好!”
一番陈述过后,没有我想象的掌声雷动而是鸦雀无声,只有包宇柏若有所思后说:“什么广告语?”
我学着女神的模样一脸娇羞和期盼的伸出手朗声道:“谁会为我带上这枚钻戒?”
又是一阵沉寂,良久,包宇柏起身满意的望着我带头鼓掌,而其他几人都马后炮似得也纷纷鼓掌。
我一时得意道:“这位女星说完这句话后就把我们真正的广告语打在图像上‘爱她所爱,赠她所盼’。”
不仅公司里的人没有想到,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么重要的广告文案最后用的创意竟然是我随口胡诌的,当我还沉浸在得意与激动并存的心情里不能自拔的时候,包宇柏包大人又开始想要从我脑袋里挖东西:“璀璨的广告文案先备用这个,张兰你们企划组尽快把文案做好,只是不知道关于歌王大赛的推广和宣传于笑笑你有没有更好的建议呢?”
歌王大赛?!我拼命的在脑海里搜索着曾经的记忆,总觉得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歌王大赛这四个字,慢慢的韩一诺那张另我深恶痛绝的脸庞浮现在我的脑海,是的,就是他要参加歌王大赛的!
我活了这二十二年来从来都是韩一诺欺负我,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向灯泡发誓,如果有一天上天给我一个可以报复韩一诺的机会我一定会抓住的,所以我想坏人终究是要受到惩罚的,这么一个可以正大光明的对他进行报复的机会,我怎么能不要呢。
韩一诺,你等着,我要代表灯泡消灭你!
“笑笑?笑笑!”秘书小林好心的提醒我不要在会议上思想抛锚。
我起身把我的想法娓娓道来:“像歌王大赛这样的选秀节目,观众群一般都是青少年,所以我们可以和大学进行合作……”
我非常佩服自己的表达能力,当然不可否认包宇柏对我很是偏袒,虽然张兰对于我的想法给予了‘俗不可耐’的评价,可是最后会议还是以包宇柏的一句‘于笑笑的想法确实不一般,如果你们企划部实在不行以后就把于笑笑调到企划部’为结束语的。
虽然我知道把歌王大赛的主办场地选在学校确实有些场地限制,可是我就是想让韩一诺在我们的母校里出名一把,我想当他踏上舞台的时候说不定下面会有很多被他抛弃的学妹们朝他扔鸡蛋吧。
“嘿嘿嘿嘿嘿嘿……”不敢想啊不敢想,一想起韩一诺到时候会狼狈收场我就很不含蓄的贼笑起来。
“于笑笑!你能不能不要在厕所发出这么猥琐的笑声!”林维的声音从隔壁坑位传来。
我伸手敲敲挡板调笑道:“什么猥琐啊,这叫朝气蓬勃这叫精神抖擞这叫青春无敌。”
“行行行,今天你给了企划部那几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一个响亮的耳光,姐姐今天就让你尽情的得瑟,只是你最好想想以后怎么面对企划组吧,张兰已经放话了以后她会跟你‘好好’相处的。”
我就说这些美人总喜欢捡人家不想听的说,这林美人每每都是直中要害,完全不怕我会因为一个不注意腿软掉进厕所坑里。
虽然我一向安分守己不惹事但是不代表我就怕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咬人!
心情好精神好的时候我往往胃口就更加的好,当我吃掉第二份炒河粉的时候,陈墨终于不再沉默:“我以前看过一个电视节目很有意思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我讲讲。”
看电视的时候,我最讨厌的一句台词就是:“皇上,微臣心中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每次听到这句话我就特别希望皇上潇洒的回他一句:“不当讲。”
可是我不是皇上陈墨不是臣子,更何况我的好奇心还特别的旺盛:“什么电视节目?”
陈墨品了一口苦咖啡:“是关于这世界上离奇死亡事件的。”
虽然我有强烈的预感陈墨嘴里要说的一定不会是让我开心的事情,可是我的嘴巴完全不受思想控制:“什么离奇死亡事件?”
我就那么满嘴带油满目好奇的等待着陈墨为我解惑,他却放下杯子对我冷笑道:“基本上我都忘光了。”
我次奥!我就知道陈墨向来不会痛痛快快的把话说完,可是没想到他这说话只说一半的‘品德’完全秒杀贾思文那货。
亏的我还不耻下问满怀期待,原来这家伙有个名字就叫逗你玩!
“不过,今天见你这惊人的食量我倒是想起来一件。”
“哪一件?”我决定再不耻下问最后一次。
“是一个人吃饭太多撑死了。”
吃饭太多撑死了,撑死了,死了,了……
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估计我现在的眼神足够让他死去活来又死去了。
如果杀人不犯法,估计我现在一定会磨刀霍霍向陈墨了。
076 表面上越坚强的女人其实越脆弱
当我正和陈墨用眼神大战到天雷勾地火这关键时刻,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舒骺豞匫
“谁啊这么没眼力劲,把手机关了!”我怒火中烧。
陈墨装出一副不关我的事的表情:“好像是你的手机在响。”
我拍案而起,可是陈墨的身手显然比我要灵活迅速,扑了个空的我恼羞成怒看也不看的接起电话:“喂!谁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阵凄婉的哭泣声伴着周围喧杂的音乐声从电话里传来遽。
我心里突然有些惊慌,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贾思文。
我紧紧的握着手机询问:“贾思文?!你怎么了?怎么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笑、呜呜呜……辊”
不管我怎么询问只听到电话里传来贾思文的哭声,我顿时着急的在客厅里踱着步子:“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告诉我你在哪,我马上去找你好不好?”
我的声音颤抖语速慌乱,因为这好像是我早就预感到会发生的事情,我多么希望贾思文能一生不受伤害快乐幸福的披上嫁衣,可是世事弄人,她还是不幸的遇到了一个伤她的人,而且连我也连带着伤害了她。
听着电话里嘈杂的声音料想她现在可能是在酒吧之类的地方,而电话却在此刻中断了,我慌乱我又拨给她却听到一阵呕吐的声音,担心她因为喝多酒会在酒吧遇见坏人我朝电话里吼道:“贾思文!我知道你没醉,你的酒量那么好怎么可能轻易就醉呢,告诉我你在哪里好不好?在围城?在沸点?还是——”
“你这样问下去明天也问不出来!”陈墨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对着电话里平静又不乏关怀的问道:“我是表哥,你不许再喝酒保持清醒,在那里等着我。”
挂了电话,我跟随着陈墨打车在z城酒吧商业区内徘徊,最终在一间我从没有去过的酒吧里见到了正酒意微醺歪歪扭扭被几个痞气十足的男人围着的贾思文。
我穿过人群一把扶着酒气熏熏的贾思文:“快跟我回家!”
“哟!又来一个美眉啊~”
“哈哈哈,今晚上咱哥们几个真是艳福不浅啊。”
人群中两个猥琐的男人挡着我和贾思文的去路,本来就心里万分难受的我此刻看着面前这两个当众耍流氓的人更是怒火中烧,左手扶着贾思文右手挡着其中一个男人往贾思文脸上伸出的脏手:“给老娘滚开!”
“哟呵,还是个脾气火爆的妞的,来啊啊啊——”本来贼眉鼠眼的流氓甲正步步紧逼,随后却呲牙咧嘴的哭喊起来。
我抬头一看陈墨的身旁站着的竟然是李子扬,我说刚才陈墨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先进了酒吧。
陈墨和李子扬堵着那流氓甲乙,我扶着贾思文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
酒吧外灯火阑珊,可是我和贾思文却满目的疲倦和悲戚,扶着她坐在门前的石凳上,有些气急的朝她吼道:“贾思文!你以前常常教育咱们寝室的姐妹说不论多伤心都不能把自己灌醉到意识不清楚,尤其是不能因为男人而伤自己的心!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啊,我吓坏了你知不知道?!”
也许贾思文的泪早已流的没有了,现在的情形是我止不住的流泪,而她却眯着眼睛眼神没有焦距的注视着远处。
我没有想到只是失恋能把这么坚强这么霸气总是以大姐大自居的贾思文伤成眼前这副模样,有些不忍再看两手捧在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胸口喃喃道:“贾思文,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一个男人而已嘛对不对,我知道你是最坚强的,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好男人拍着长队等着你垂青呢,为了大把大把的美男你也要振作啊。”
感觉到胸前有潮湿温热的感觉,松开怀抱正对上贾思文那悲伤的眼神,她的眼中带着泪嘴角却勾着笑,那抹笑是我认识她这四年里见过的属于她最美的笑脸,那不是强装的笑脸那是自内而发的带着力量的笑容,忽然目光中有了星星点点的闪烁抬头望着我大声的说:“我没事,笑笑,我真的没事,不为他伤心,我贾思文怎么会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伤心呢!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家面对我爸妈,还有那些三大姑八大姨的,他们都知道我要订婚了,现在邀请谏都发了可是却订不成婚!”
看着她现在这样,我真的心如刀绞,如果那天我跟贾思文说了李子扬跟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就不会让她现在要面临这么丢脸伤心的时刻,我怪李子扬的不认真对感情不负责任,我更怪我自己当时的犹豫!
“对不起!”
这座城市这么大,有多少个角落里在上演着多少种戏码,而眼前,只有李子扬这个负心男愧疚伤心女的烂俗狗血戏码。
他的一声对不起也正是我想对贾思文说的,此刻我真的觉得如果不是我说不定他们俩一定还欢欢喜喜的去准备订婚的事情。
贾思文看也不看他目光继续望着远方,没有人回答他的那句对不起,就像别人说的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
李子扬的面上不太好看,有些局促不安的立在我和贾思文对面,而陈墨则立在一旁像是观众像是路人只是对我们侧目却不表达任何情绪。
我有些难以表达此刻的心情,只是看贾思文现在这样伤心真的恨不得自己伤心算了,还想继续对李子扬表示鄙视却被贾思文拉住了。
“我们谈一谈。”贾思文缓缓的步伐优雅的走到李子扬面前。
李子扬面带愧色点点头跟着她走向一边,突然回头向我张望了一眼又很快的回过头去。
我的心脏跳的节奏加快,有些窘迫的把脸扭到一边却好巧不巧的正对上陈墨那双充满探寻的眸子。
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我低着头不说话,可是却听见陈墨的脚步声朝我这边走来,我紧张的往后退去,几秒钟后陈墨的声音响起:“再往后退你就掉河里了。”
抬头警惕的望着陈墨,他的表情竟然带着些许取笑,我气恼撇嘴道:“你干嘛往我这边走,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不再像以往那样面无表情或者对我满脸的嫌弃,今晚的他好像是挖心的妖魅,一直若有所思的用他那深邃魅惑的眼神盯着我。
我承认被美男盯着看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可是被他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让我的心里毛毛的。
这男人是想干什么?他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到底是不是每周一次的采花大盗甚至还有一个叫陈心甜的孩子?
也许夜晚总是能令人异常的清醒,一阵风吹过,忽然让我的脑中有了些头绪,关于我为什么总是拿陈墨没有办法的头绪。
因为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试问这么一个甚至连性取向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