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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停下了车,转过头也学着我的神情望着我,然后冲我会心一笑琨。
想起那次在公寓楼下那突然的一吻,我有些气恼的伸着脑袋朝他的脸靠近着,他的嘴角依旧挂着从容淡定的笑容,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狠狠的冲着他的嘴巴咬一口的时候,突然被他拉过身去,慌乱之中我竟然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捧着我的脸庞凑近我的嘴巴,在我们即将要唇对着唇的时候他坏笑道:“你刚才是想偷偷的亲我么?”
我被他盯的不好意思,摇着头准备掩饰自己的紧张,嘴巴刚刚张开就被他的嘴唇攻占。
挣扎了两下后很快我的手被他制服,也许是感觉到我的顺从,他这次的吻比上次要温柔很多。
车内的暧昧气息达到顶点,我的身体滚烫闭着眼睛感受着那份甜蜜。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陈墨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我伸手推开了陈墨。
他坐直身体接起电话,嘴里不停的‘嗯,嗯,好的’,眼睛却一刻不停的在我脸上流连。
挂了电话后,他又捧着我的脸,在我紧闭双眼后却听到低沉的笑声。
我睁开眼看见他脸上的笑容气恼的想从他腿上下来却不料被他更加紧紧的抱着。
“陈墨你放开我,好好开车吧。”我低着头和他推搡着。
“明明是你先对我打坏主意的,怎么冤起我来了。”他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着,手松开把我放开。
我轻松的从他腿上下来,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谁给你打的电话?”
“你不认识,不过那人确实能解决你被记者围堵的事情,系好安全带,我们准备继续上路。”
当车停在袁老师院子门口,陈墨下车为我打开车门,在我下车后轻轻的在我额头亲了一下,“你这几天乖乖的待在这里,事情解决以后我就来接你。”
语毕,他很快上车开着车走了,在他离开的几分钟里我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态望着他的车辆远去的方向。
这个样子特别像是盼郎归的妇人,这种盼带着幸福和期待。
“笑笑来了~”袁老师突然的出现在我身边,和我打招呼的同时眼睛也随着我的目光往前看着。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知道他都看到了什么,脸上微烫,“袁老师,这几天我要打扰您了。”
“刚才陈墨给我打过电话了,进屋吧,你来的正好,最近牛洋那小子整天魂不守舍的你去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袁老师说着便带着我往屋内走去。
到了牛洋的房间门前,袁老师示意我悄悄的开门进去,我伸出手冲他摆了个‘ok’的手势,然后小心翼翼的拧动门把手。
牛洋背对着门口,坐在窗前的工作台前托腮思索着什么。我垫着脚尖悄悄的朝他走近,当我离他还有一步之遥马上伸手就能拍到他的肩膀吓他一跳的时候,他工作台上那几张照片顿时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惊愕的立在原地,脱口而出一句感叹词:“我了个去!”
牛洋显然被我吓了一跳,慌乱的收起桌子上的照片转身望着我道:“笑笑!怎么是你啊?!”
我没有答话只是一步朝前迈到他面前想把他放进抽屉里的照片要过来。
牛洋这个人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可是到了事上我才知道他可比陈墨那个家伙聪明圆滑的多了。
他用身体挡着抽屉然后抬起头带着疑惑的表情望着我,那个样子可真容易让别人以为他是个纯良无害的小少年。
可是我已经从他紧贴桌子的身体看出了端倪。
“牛洋你老师让我过来叫你出去一下。”我不想跟他一上来就来硬的,只好先用调虎离山计迂回一下。
牛洋竟然连头也没回眉也不皱只是一味的紧贴着桌子,“笑笑你就编吧,我老师叫我肯定不会这么麻烦还找人代劳。”
“那他如果有事情怎么叫你?”虽然我的计策没有成功,但是仍然要配合的询问道。
牛洋低头看了一眼抽屉然后又看了看我,最终他还是没有站起身子,只是伸手指了指墙上一个不太起眼的四四方方的透明盒子。
我被那个盒子吸引,走过去打开,原来里面是两个小灯泡。
“左边那个红色的绿亮起的话说明老师他呼唤我快点去他的房间,如果是红灯亮的话就说明他在工作室里洗照片要我不要去打扰他。”
牛洋耐心的跟我解释着,突然觉得这充满田园气息的房子里处处都有惊喜和机关。
忽然看见墙上挂着以小幅手绘的图纸,那带有卡通气息的旋转木马还有那浪漫的彩色摩天轮以及光看图纸就能感受到刺激的过山车。
我伸手从墙上把画取下想要仔细的看看这幅画。“笑笑住手!”
牛洋一声大喊吓的我手一抖画从指尖脱落掉在地上。
牛洋飞快的跑到我身前拿起画纸小心翼翼的端详着画有没有受损。
我以飞快的速度跑到他的工作台前打开抽屉拿出那几张照片。
啧啧啧,牛洋这小子竟然已经开始对贾思文这么在意了啊,藏着贾思文的照片在这里独自欣赏还真让人无法不调侃几句啊。
“牛洋~你跟贾思文现在怎么样了?”我带着笑容一步一步朝他走近。
他有些尴尬的往后退,终于退到墙角后无力挣扎只好辩解道:“什么怎么样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捏着贾思文的照片在他眼前晃了几下,“告诉你,我可是贾思文最好的朋友,如果你敢糊弄我,哼哼,后果自负哟~”
“好好,我招了我招了,我觉得她很不错,我想跟她谈恋爱!”他的脸红彤彤的,扭捏尴尬又带着一点男人们少有的那种难为情。
他这迫于无奈妥协的样子突然让我很有成就感,满意的冲他点点头转身回到工作台前。
而牛洋在我好心放了他后,带着一股知恩图报的表情眉飞色舞的举着那个他视为珍宝的图纸说道:“笑笑你知道这是谁画的吗?是我学长!”
在听到他的话后,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一样很平静的点了点头,可是思绪却早已飘走,那个带着我的牵挂的男人此刻在为我解决着难题,我知道他很快就会回来,告诉我:笑笑,一切都没事了,我们回家吧。
然后我就冲他甜甜的一笑跟他说:你要背我回家。
“喂喂喂!醒醒啦!笑笑!”牛洋一边呼喊着我一边伸出手在我眼前摇晃着。
这次不好意思的脸红难为情的人换成了我。
好在牛洋不是那么咄咄逼人的人,只是冲我坏笑一下然后把那副画又重新贴在墙上。
我隐隐约约觉得陈墨画这副关于游乐场的画我好像有些印象,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关于陈墨和游乐场的信息。
牛洋站在我身边谈起了条件,“笑笑,你想知道我学长跟这幅画的关系么?”
我凝视着他的脸庞,沉默了一阵,最终还是耐不住好奇的说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你就直说吧,不要用这种条件诱惑我。”
“霸气!爽快!跟笑姐做生意就是麻利~我当然只是想让笑姐在贾思文面前多帮我美言几句咯~”牛洋拍着我的肩膀道。
121爱要勇敢说出口(大结局进行时)
我把牛洋的手从我肩膀上拿下来,“这个当然没问题,只是那幅画到底跟陈墨有什么关系?”
牛洋把我拉到工作台旁边的竹椅上,饮了一口茶后开口道:“关系就是那幅画是我学长画的啊!啊——”
在听到他的话后我狠狠的在他小腿处拧了几个圈,顿时痛的他呲牙咧嘴,“笑姐我错了我错了,你听我慢慢给你说!”
经过一壶茶的喝进肚子里的时间,牛洋终于把陈墨为什么最热衷画游乐场的事情跟我说了个明明白白。
突然想起自己很久以前确实是看到过陈墨和游乐场有关的事情,那时候我和陈墨的关系还很不融洽,他非常厌恶我,而我也非常讨厌他,可是却为了广告合约我不得不去了解有关他的所有的事情,其中就有曾经在马克整理到的资料里看到一条‘为明星拍照所获的酬劳百分之五十都会捐给慈善机构只为办免费的游乐场’的记录婷。
那个时候我以为这只是他自我包装的幌子,亦或者是打着慈善的招牌为自己谋福利,可是现在看到他画的游乐场还有牛洋从箱子里拿出的几个旧旧的相册里陈墨拍的各地的游乐场的照片,顿时觉得他对游乐场的喜爱绝对是发自真心。
此刻,宁静安逸的午后,我坐在竹子材质的椅子上,喝着田园间清新扑鼻的茶,享受着温暖和煦的阳光,听着牛洋低声诉说着关于陈墨的童年。
一直以来我都很好奇陈墨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很想知道他的家人是什么样子,可是就算是后来我们的关系改善,他也很少在我面前提起他的父母,除了那次雷雨夜里,他那么无助失落的向我诉说他的痛苦记忆姻。
牛洋说,以前袁老师经常跟他提起陈墨是很小的时候就被他的父亲送到袁老师这里学习摄影,小时候的陈墨一直是爱说爱笑的孩子,袁老师曾经一度因为他的调皮而把他父亲叫来批评。
可是后来自从他的父亲去世以后,他的性格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就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不爱说话懂事的让袁老师措手不及。
袁老师一直都知道陈墨的父亲对他的影响是巨大的,可是后来在无意间发现陈墨特别热衷于绘画游乐场内孩童嬉笑和一家人一起在游乐场里的画面,他终于明白陈墨这个孩子内心深处最最期盼的还是一家人在一起的生活。
“笑笑,你一定不相信吧,我学长他根本就没有坐过旋转木马也没有坐过摩天轮,他小的时候根本没有去过游乐场,老师说陈墨的妈妈总是很忙根本没有时间陪他去游乐场,后来终于开口要带他去的时候,他的爸爸已经不在了,学长曾经跟我说过,那一刻他觉得特别无力,也许人最大的痛苦就是有心无力了吧,当家人已逝再去想要跟他一起完成曾经承诺过的约定,只有悔恨和无能为力了。”
随着牛洋颇具感情的诉说,我只能感觉到心疼,当陈墨的脸庞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心难以抑制的疼痛,如果他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我想我一定会不假思索的紧紧抱着他。
到了天空渐渐黑下来的时候,牛洋跟我交谈的语速变得越来越快,一边跟我说话一边低头看手腕上的表。
“你有事情的话就去忙吧。”我冲他微笑道。
他带着谢意说道:“她快下班了,我要去接她。”
“她?贾思文?”我瞪大眼睛问道。
牛洋没有说话只是带着甜蜜的微笑冲我点了点头。
我起身把他一把拽起,“走,我跟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贾思文见到我会不会跟你一样害羞。”
牛洋被我拽着跑出屋子,坐在客厅的袁老师搞不清楚状况似得望着我们欲言又止。
我冲他挥挥手喊道:“老师,我要去接你的徒弟媳妇去了!”
然后在看到他一脸了然的冲我摆出一个‘ok’的手势后,我和牛洋出了门。
从公司出来后贾思文一眼便看见了我们的车辆所停放的位置,但是我没有从她脸上看到甜蜜的微笑,只是有一丝为难和不乐意。
这让躲在车后座准备给她来一个惊喜的我有一些失望。
“唉,笑笑,你看她好像还是不太愿意我来接她。”牛洋尽量平静的话语里掩饰不住那涌现出的失落。
我躲在后座冲着他的后脑勺吼道:“你如果真的想让她接受你就不能这么轻易的气馁!你要记得我可一直在你身后支持着你呢!”
贾思文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