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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璟的脑海中突然划过了一个念头,她好像知道自己被带到哪里了!
泰国的北部有阿卡族、长颈族等,阿卡族信奉门神,而长颈族则更奇葩,因为长颈龙被长颈族人视为天地万物之父,所以男人们会在女人的脖子上套上铜圈,借此束缚女人。
看来,她被这个二哥带到了长颈族的部落。
“走!”神情冷淡的二哥推了谈念璟一把,不容她多想,就拽住了她纤细的手腕,瞥见她呲牙咧嘴的小模样,原本笼罩在心头的阴郁顿时消散了些。
半晌时间,距离部落越发近了。
近了才发现这个部落几乎占据了三个山头,绵延的光秃秃的山连起来像一条长颈龙,长颈族的部落依山而建,一大片庞大的建筑群掩在密密麻麻却又稀疏的森林里,只露出染上深沉的屋顶,依稀可以分辨出那是稻草的土黄色。
推开了沉重的木门,一抹显眼的火光遽然窜入了谈念璟的视线,火光将天空映衬成暖蓝色,妖异而神秘。一旁的二哥跟站岗的明哨交流完毕后,又固执的攥住了谈念璟的手腕,将她拉入了部落之中,这个部落简直堪比一个小型的城镇,虽然居于深山,却并没有给谈念璟一种封闭感,反倒部落里面的现代化设备让她有些惊讶,更让她吃惊的,却是二哥对兄弟们军事化的管理!
长颈族的部落有种原始美感,坐落在山头的建筑群极为精致,布局也十分合理,看上去易守难攻。类觑琛那相。
这时,有人开着车来到了二哥的面前,坐在车上,谈念璟好奇的看着斜路两侧的商业街,从紧邻的店面中发现了小酒店、旅馆等,而他们的正前方则是一个空旷的广场,广场的一侧掠过了白鸽,视线紧随飞翔的白鸽移动,谈念璟看向那早已干涸老旧的小型喷泉,只见那只憨态可掬的鸽子正落在喷泉头上整理羽毛。
一路向北,谈念璟收回视线,看向面无表情的二哥,疑惑道:“这是清迈还是清莱?”
她只听说长颈族人都住在清迈,还从来不知道有一部分长颈族人会住在这个不知名的山头,成为这帮强盗的掩护,回想着这些个强盗使用的枪械,谈念璟即使再无知也知道那都是好玩意,应该是从正儿八经军火商那边购买的,此时的她绝对想不到,顾衍琛这次前来,就是想跟这帮子强盗合作一把的。
二哥瞥及谈念璟眼底的晦暗,不由轻嗤,遽然掰过谈念璟的下巴,冲着她呲了呲牙,似笑非笑的用不太纯属的中文道:“女人,老老实实的……”
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谈念璟决定不跟这个野蛮的家伙计较,最先做的事儿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这样才能联系到傅青,或顾衍琛和燕寻,想到这儿,她敛起疑惑,不客气的拍开了男人的手,冷哼一声:“我饿了,要吃饭!”
之所以敢这样对待男人,就是因为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还没实质的伤害她,故而谈念璟在用这种方法探寻男人的底线在哪,她是不是可以更过分一点?
思虑间,车子停在了部落建筑群中最高最大的一栋房子外,这里依旧设有站岗的明哨,一下车谈念璟就觉得自己被人盯上了,骨子里的颤栗和紧绷是种本能,为了不让男人看出她紧张的情绪而对她有所防备,她佯装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兴致勃勃的观察着前方花园的雕塑,不出意外,也是一只长颈龙。
这时,二哥看也不看谈念璟,就对着手下摆了摆手,示意那帮子更不懂怜香惜玉的老爷们将她带走,往大门的方向走去,看样子是准备将她关押看守起来了。
这帮子大老爷们的反应令谈念璟心生出一股子恐惧,感受着那些人赤luo中隐含不怀好意的目光,她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甚至摸上临近一人的腰间,试图将对方的枪械夺过来!
然而,没等她摸到保命的枪械,就被人推入了一间灰蒙蒙的房间,猛地摔倒在地,只听砰然一声,房门蓦地关闭,任凭她怎么敲打,看守的男人也不搭理她。
无奈之下,谈念璟终于泄气,靠在一处较为干净的墙壁上,慢慢揉着酸疼的小腿肚子,视线透过破旧的窗户,只见到一望无际的黑暗,这个空旷的房间里没有柔软的大床,甚至没有桌椅,只在地板上铺了一块看不出料子的布,看上去就是给谈念璟休息的床铺。17903752
就在谈念璟思虑着该怎么逃出这个部落的时候,禁闭的房门突然开了,只见一个脖子上带着多层铜圈的长颈族女人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对着谈念璟友好的笑了笑,将托盘摆放在谈念璟的面前,用着她听不懂的泰语介绍着菜色,直到瞧见她脸上茫然的神情,眸中才划过了一抹恍然。
过了一会,又有人送来了洗漱的衣服和浴桶,来人一言不发的放好了东西,就退出了房间,一点也不给谈念璟探寻答案的机会。衣服是泰国特有的薄纱群,色泽艳丽质地较为柔软,浴桶里盛了三分之二的热水,摸了摸水温刚刚好,谈念璟抬眼看了看那扇紧闭的大门,咬了咬牙,脱光迈入浴桶之中,温热细腻的水令她有一些放松,一边儿浸泡,一边思考。
毫无疑问,此刻她身处强盗窝,首要任务就是活着,想到不知踪迹的顾衍琛,她的眉眼柔和了些,不知道顾衍琛有没有接到她失踪的消息,她相信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简单的泡了个澡,谈念璟瞥了瞥那件熏香熏过的薄纱群,轻声一嗤后仍旧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抹了抹湿漉漉的长发,过度放松的结果就是没一会就困倦了,她坐回墙角,双臂抱住了膝盖,埋头在腿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梦之中,谈念璟只觉得自己跌入了一个异常温暖的怀抱,如果不是对方的气息极为陌生,她一定会放纵自己继续沉睡,当后背抵住柔软的床被时,她飘忽的神智遽然回归,猛地睁眼,只见似笑非笑的二哥正在把玩她的头发,见她醒来,挑眉问道:“巴颂的贵客来了,你要跟我一起去瞧瞧吗?”
谈念璟没有回答,二哥继续自言自语,一边邪恶的you惑着她,一边儿粉碎了她的希望,“那是两名英俊的年轻军火商,是你的同类,对,我不能让你去见他们,免得被勾了魂儿。”
她在下,他在上,呼吸相闻,一股子独特的男性气息闯入鼻息,谈念璟一动不动的盯着二哥,试图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些许异样,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戏弄她,不会真的让她去见什么同类的!
同类?该死的,不会是……
238 捡来的小哑巴
不容细想,二哥注意到谈念璟眼底一闪而过的遐思,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着她仰起了头,瞧着她刹那间回神,狭长凤眼透着不悦,不禁微微俯首,玩味儿的唇角一弯,与周身那与生俱来的危险气息融合,邪气凛然,令人心跳、心悸。睍莼璩踢
“在想什么?”他沉声逼问,神色中却透着一抹笃定,仿佛笃定了谈念璟的回答,是他心底的那个答案。
“唔,简单介绍下,我姓谈,你呢?”谈念璟凤眼一转,打定了跟着这个男人去见巴颂贵客的主意,她对对方口中的英俊年轻军火商非常的有兴趣,她想知道,他们会不会是顾衍琛和燕寻。
只是,要怎么样说,这个狡猾不输于她的家伙才会同意带着她呢?
礼尚往来,这句话传承自中国的老祖宗,二哥微微蹙眉,简短道:“严凛。”
这个女人想玩什么把戏?
半晌,两人心思各异。
严凛最先回过神,紧盯着那双狭长却清澈的凤眼,唇角的笑容更深,谈念璟条件反射的蹙了蹙眉,心头有那么一丝丝的怪异,直到抽丝剥茧,才想起方才忽略的问题,这个男人压在她身上很久了,她的身材也不差吧,为什么……他没什么反应?1d7QG。
她一边猜测着严凛的身份,一边戏谑的想,最好这家伙不能人道,这样她才能安心的拉他当保护伞,但据说不能人道的男人内心非常BT,就像古时候的太监,即使不能做那事儿,还能找个女人玩对食,啧啧……
严凛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谈念璟,见她眉目间划过怪异,精致的小脸上一会好笑一会哀愁,他心里也跟着染了点好笑,却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若是让他知道这会谈念璟心里的猜测,绝对会将父亲灌输的那一套思想抛到天边儿。
严凛的视线平静玩味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谈念璟越发不自然,终于抵抗不住他探寻的目光,转过头若无其事道:“二哥,我还是叫你二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容底意味狭。
“我会告诉你,带你回来只是个误会吗?不过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我虽然不能碰你,但有一个人却可以。”说到这儿,他眸光一闪,眼眸里渗出丝丝冷意,可语气里却分明夹杂戏谑,眼见谈念璟的表情瞬变,他笑着起身整理衣服,刚要转身就被叫住了。
“二哥,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我想跟着你。”最重要的是找个机会联络刘哥,让他通知217野战侦察部队的精英,过来剿匪。
严凛淡淡的瞥了谈念璟一眼,脸上的笑意更浓,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谈念璟的心像被人紧紧攥住了似的,“跟着我就要做好随时随地献身的准备,巴颂老大不是善茬。”
擦,她才不信这个男人没法保护她呢,端看她的价值,值不值得让他跟巴颂翻脸而已!
谈念璟神色一沉,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严凛一声,怎么她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狡猾,顾衍琛是大尾巴狼不必说,这严凛则是野狼,更加凶残狠辣,无所顾忌!
她不怕遇到禽兽,但却怕遇到严凛这样的BT,既无法摸清他的心思,又无法阻止他的行动,从被抓的那刻起,她的手机就被对方毁掉了,身上除了一把手术刀再无他物,而这把手术刀不到关键时刻,是不能拿出来的。
嗯,关键时刻,比如阉掉严凛的时候?
严凛眯着眼,转身离开之际,淡淡的扫了谈念璟一眼,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的腿间,见她不适应的站了起来,不由指着那件薄纱裙,高高在上的命令道:“换上!或者我帮你换!”
说话间,严凛修长的手指蓦地划过了谈念璟敏感的腰侧,见她一个哆嗦,视线不禁一厉,禁不住上前攥住了谈念璟的手腕,单手钳着她,空出来的右手则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开扔到了一边儿,这突然之间的爆发令谈念璟无法反应,直到裤子即将不保,秘密即将暴露,她才开始挣扎,“混蛋,你滚!”
顷刻间,遮体的衣服被撕了个粉碎,只剩一件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衣,束缚着那美妙的柔软,严凛对这副勾魂的美景没什么反应,空闲的手已然摸到了谈念璟的腿侧,细细地寻找着什么。
谈念璟心慌不已,不能力敌只能智取,脑海中虽然闪过了无数的方案,但却没有一个合适的,对付严凛这样的男人,要么比他强势,要么柔情似水媚惑如火,可她一个有夫之妇,岂能存心引诱别的男人呐?
心慌,腿软,禁不住严凛不含情绪的挑弄,谈念璟一下子跌倒在床上,顺带着又将严凛勾到了身上,见他腹下仍是没什么反应,忍不住挑眉,挑衅道:“原来你没法人道!”17904774
“你比起我见过的女人,差远了,胸型不够好看,腰也不细,腿粗,就一张脸勉强能看,凭什么要我反应?”严凛冷淡的嗓音透着促狭,他偏头靠近了谈念璟的耳畔,耳语似的纠缠着她的心跳,呼出的热气犹如结茧的蚕丝,将谈念璟围绕起来,在她脸颊爆红的那刻,有人突然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