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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诱你入局-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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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不久,郁襄就打了电话过来,声音略带晨起的慵懒:“那是你的医院,有不少何念儒的人,保密做得不错,查着真是费了我不少功夫。只是时间很短,他们防备也很紧,得到的消息并不多。何念儒那人的脸色都灰了,不过还算镇定。何少直到刚才都还活着,只是还未苏醒。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女助理关瑶瑶已经被准许进入病房照顾,风雅暂时没发现异动,所以,他的安全你先放下心。”

“多谢。那,何念儒和风雅去了上海多久了?他们与何彦的相处,除了瑶瑶,还有没有别人看见过?”

“我的人去问过钟点工,前天晚上何念儒两人就住在了何少家中,她昨天上午去做家务,没发现何少与何念儒之间有异常。说了什么话,她也没听懂,因为那三个都用粤语交谈的,说风雅的粤语说得比普通话顺畅得多。”

池铭道:“东南亚那边的华裔很多都是祖籍两广的,粤语好,也不奇怪。”

“说了什么话,钟点阿姨没听明白,但是气氛挺不错的样子。唯一觉得奇怪的是,风雅对关小姐态度有些生硬,挺瞧不起人的样子,中午吃饭还不许人上桌。何少很不高兴,但是关小姐不想何少与何念儒起冲突,跟她一起去了厨房,对她翻译了一下风雅的话,大概意思是,关小姐是何少家仆之女,仆人的孩子也是下人,她不和下人同桌吃饭。”

池铭皱眉:“莫名其妙。不过何念儒这么纵容风雅?”

“是的。”

池铭沉默许久:“这真是邪门了,风雅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何念儒这样一个见惯美女的男人魂不守舍?难道真有所谓降头术这样的东西?”

郁襄笑了:“池少这么迷信?”

“说着玩而已。”

“真有这种好事,我早就找高手帮我做掉那些对手了,何苦自己绞尽脑汁?或者,我早就被人下了降头,莫名其妙的跳楼了。好了,我继续打探,风雅的事情,我不能等闲视之,有事我会联系你的。挂了。”

池铭转述了郁夫人的话,花映月不由得诧异:“她为难关小姐做什么?莫名其妙的。我知道南洋那边某些华裔家族还存在很深的等级观念,但是她那样一个周全妥帖的妙人,很清楚什么叫入乡随俗,中国现在哪儿来这一套?家里也有佣人,但是也不过是雇员,不存在比我们低等的问题。因为这小事,让何念儒与何彦对上,很容易显得她不识趣,值得吗?”

“不知道彦哥的伤势到底如何,到时候还会不会去参加何念儒的婚礼。他直接面对风雅这么久,应该已经有了初步印象。等他联系咱们吧。现在能确定他安全,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嗯。不过瑶瑶肯定难过死了。说真的,彦哥成天面对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池铭道:“他那次无意间说过,娶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孩,会觉得自己挺禽‘兽。”

杨学到了病房,给池铭汇报一早送达的几封重要邮件,池铭听他口述,一一答复。处理完公事,花映月刚想打铃让医生换药,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池铭接起,又很快挂断。

“谁打的电话?”

“彦哥安插在何念儒身边的人。”

花映月凝神:“说了什么?”

“彦哥醒了,托他打电话过来,说他没大碍,让我们放心。那人身边肯定还有很多何念儒的人,以何念儒的缜密,这些人肯定是互相监视着的,所以我也不方便多问。”

医生进来给他换药,他问了问自己伤口的愈合情况,得知情况不错,便说道:“去准备下,上午就出院,不必等下午了。”

花映月给管家打了电话,半个小时之后,车便停在了住院大楼之下。杨学帮忙把留在病房的私有物品一一清理,拿着下了楼,花映月扶着池铭上了车。

厨房已经炖好了利于恢复的药膳,池铭不再反胃,饿了好一阵的人,胃口自然大开,吃了不少。午饭之后,池铭上楼午休,径直走进了花映月的主卧,她跟进去想换件家居服,打开衣帽间的门一看,怔了下,回头就对池铭道:“你真是脸皮够厚的,这么快就要人把你的东西全部搬来了。”

池铭在她身后脱衣服,笑吟吟的:“咱们都和好了,干嘛还各住一间。主卧这么大,一个人睡实在是可惜了。映月,给我拿一件睡衣准备着,对了,等会儿帮帮我的忙,我想洗个澡。”

花映月皱眉:“你这样子还不能洗澡,再等个三天吧。”

“我现在是不方便洗,所以,才需要你帮忙,你说是不是?”池铭笑得意味深长,“别拒绝,你总不想睡在你身边的人大热天的还好几天不洗一洗吧?”

花映月是医生,医生都或多或少有些洁癖。况且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精致的,对卫生的要求很高。她一想他大热天的几天不洗澡,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无奈去拿了一件质地柔软的男式睡衣出来放在床上,愤愤道:“算你狠。”

池铭已经脱完了衣服,她先给他拆纱布,然后把他推进浴室。

他先乖乖的伏在洗手台前,她拧开热水,给他洗头。这样猫着腰虽然有些累,却是唯一能避免水流到背上的法子。水的温度恰好,她手指的力度又那么温柔,穿过发丝,触碰着他的皮肤。洗发露的味道很好闻,夏日新款的香氛,带着清爽的海洋气息。他闭着眼,感受着泡沫在头顶炸开的细碎声响,感受着她手指的动作。

他头发短,洗着很方便,她很快给他洗干净了,拿了干毛巾反复擦拭,让他直起腰站好。

洗澡也是一样的需要小心翼翼。他的下半身伤得很轻,沾水也不妨,麻烦的是上半身。她打开花洒,先仔细的把他前面给润湿,用沐浴露仔细的清洗他的脖颈,肩膀,胸,小腹。她的呼吸轻轻的,吹拂在他湿润的胸口,凉悠悠的,像轻软的羽毛拂在他心尖,聊得他心越来越痒。他低头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纤手正在他胸前游走,手上满是雪白的泡泡,有水顺着她的手腕往手肘流,到了肘部,晃悠悠半天才滴落下去。

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压力极大,对女人的需求也比常人更大,毕竟女人柔软馨香的身体,是纾解压力最好的地方。再说,他许久没沾过女色,早就憋得满身邪火乱窜,裸着身子,站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享受她的照顾,这简直让他难以克制。

花映月一低头就看见了他明显的反应,脸微微的发烫,再一抬头,看见他眼中暧昧不明的意味,心跳也加速了,给他冲掉他前面的泡沫,令他转身,先在他已经结痂,但是还有些发红的伤处按了按,听到他抽了口凉气,冷哼一声:“乖乖的收心,别想不该想的。”

他苦笑:“我知道今天不行。等你那个完了,咱们再做……”

她气得又给了他一下。

毛巾绞得半干,仔细的擦过他背后能擦洗的地方,因为他伤口太多,洗起来颇费了点时间。做完一切,她拿起花洒,看着他的下半身。他经常锻炼,身形保持得极好,臀部紧实挺翘,做雕塑的模特也绰绰有余。她一边用水润湿,一边好奇,现在同性恋铺天盖地的,满街都是男男组合,他在美国还当过一阵模特,时尚圈搞基更是盛行,他有没有被同样帅气的男模给觊觎过?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恍惚,就问了出来,池铭身子立刻一僵,她自知失言,闭了嘴。那段落魄的时光,是他根本不愿意提起的伤,即使有这种事,直男对男同的***扰一向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他这样骄傲的人,肯定更没法接受。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那次走完秀,我留在更衣室帮彦哥整理东西,一个没事就暗示我的模特借口落下了手表,跑了回来,然后走到我身边搭讪,然后……他伸手摸我后面。”

花映月愕然:“还真有?”

“嗯。”

“然后呢?”

池铭淡淡道:“我打得他不得不去德国做整容手术。”

“噗……这么狠?”

“他活该,我早就明确的说了我和他不是一圈子的人,他还来动手动脚……你笑什么?我被人***扰了你很高兴?”池铭回头怒视她。

花映月连忙解释:“谁说我是高兴这个?我只是在想他被打成了熊猫眼的样子,听说有很多同性恋男模要化烟熏妆,这样倒是省了化妆品。”

池铭神色缓和了些:“那家伙用不用眼妆我记不得了,反正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涂的大红色唇膏,妖里妖气的。后来彦哥说这人整容整得更女性化了,雌雄莫辩,可是更受时尚界拥趸了。”

花映月关了水,在海绵上倒了沐浴露,揉出泡沫,涂在他臀上。他轻轻的抽了口气,声音暧昧,显然刚才给他教训,还不足以让他悔悟。

她咬咬牙,继续下去,速战速决,谁知他提了要求:“你再摸摸,好不好?”

她被雷了下:“为什么?”

他回头意味深长看着她:“谁让你刚才说那个话题?被一个男人乱摸,是巨大的阴影,你既然提起来了,就得付出点行动,让我放松一下。”

“你……”

他干脆反手把她的手腕握住,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臀上:“这是最好的缓解压力的方式。”

“死流氓。”

“流氓的话,就不该让你摸后面,而是……”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他面前,拽着她抚向他的灼热,低低喘息,“这才是流氓,知道不?”

她用力抽回手,狠狠的瞪了他一下,继续给他洗,臀,腿,一切搞定了,刚想拿花洒,他拉住她,微微眯眼:“映月,还没洗完呢。”

“这里你自己洗!”

池铭一笑,把她搂紧:“映月,乖,你洗得肯定更干净……”

“做梦!”她用力挣扎,“再闹,小心我把你后面的疤给揭了……”他身体那么热,身上的水很快浸湿了她薄薄的丝绸睡裙,也濡湿了她,更不用说他灼热又坚硬的某处正叫嚣着,顶在她小腹……

或许是她说的话太狠,他松开了她,她呼吸已经乱了,站在原地喘气。他凝视着她,目光一暗。

睡裙是白的,被水一浸,变成了透明,她胸前两点嫩粉色透了出来,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晃悠悠的轻颤。他喉头动了动,哑着嗓子道:“映月你没穿内衣……”

她被他拐来浴室之前,本来是打算睡觉的,睡觉穿bra不利于身体,谁知道他……

“你管得多!”

可他实在是受不了,下面某处火烧火燎,再不纾解一下,怕是会出问题了。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在她有些失措的时候,用极为撩人的语调慢慢的哄:“映月,我好久没有和你亲热过了,难道你就一点没想过我?”

他眼睛里仿佛淬了名为蛊惑的毒,让她思绪停滞,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她慌乱的开口,声音微颤:“我没事想你干什么?我没那么闲……”

池铭低头,灼热的嘴唇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说谎,声音那么抖,睫毛乱颤。”

她这是紧张引起的好不好?而且,前段时间她心真的很累,那些往事让他痛苦,可池家内部的恩怨情仇,把当时尚且年轻幼稚的她拖下水,让她这么多年不停受罪,她难道又好受了?他为了何念儒的事殚精竭虑,她也没闲着,毕竟何念儒也是花家的仇人,再者,陪着一个躁狂症患者,得随时注意他的情绪,在他激动之极的时候安抚他,并且帮他思考,这并不是轻松的事。

可是他柔软而滚烫的吻让她腿都有些发软了,大脑越来越空白,意志力随着不停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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