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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有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她的唇,红酒的甘冽醇香蔓延开来,她一下就醒了,睁大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池铭微笑:“真是睡美人,一吻就醒了。”
“拐着弯的说自己是王子?脸皮厚……”她话音未落,他低头在她唇上一咬,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肆掠在她口中,酒味从他的舌传递到她的舌,她未饮,却被他带着酒香的吻亲得微醺了。
“你喝了多少?你现在这身体状况不适合大量饮酒。”
池铭指尖按在她眉心,把她皱起的眉头抚平:“乖,只是浅尝而已,和法国佬品红酒,是很好的拉近关系的方式。我真没喝多。”
她摸着他的脸,借着灯光端详片刻,狠狠的瞪过去:“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酒量不好,沾酒就脸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隔着薄薄被单压在她身上,早就心猿意马了,被她一抚摸,顿时忍耐不住,揭开被子就想把她拆吃入腹。
“去洗澡!全是汗,别来招我!”
“你来给我洗。”
“做梦。”
“映月……”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睡衣的肩带,往下一拉,半边丰盈如雪,顶端一抹樱红随着呼吸轻颤,晃花了他的眼,他低头就在上面咬了一口,听到她轻呼一声,身体便酥麻了半边,伸手握住软软的肉揉着,喘息道,“你还真忍心,这时候还端着……乖,陪我去洗澡,好不好,免得等会儿还洗一次……”
“床好舒服,我不想动……”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盈盈水眸里含着一丝恳求,他心一软,狠狠的在她丰盈上咬了一口,“让你懒,等会儿再来罚你。”
说罢他忍住汹涌的欲潮,站直了身子,往浴室快步走去,走到门口忍不住又回头一望,床头灯的光线朦胧,映在床上,如海水一半碧蓝的丝绸仿佛泛着水光一样,而窝在其中的美人仿佛从水中升起的女神,脸庞秀美,头发浓密,一只手臂横在胸前,皮肤细如瓷。他握了握拳,冲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拿起浴巾随便擦了下头发,便急急的出来,撩开被单就压在了她身上,咬牙道:“我这段时间忙得到处跑,咱们多久没有一起过了?你还给我装,你有没有良心?”
他的身体滚热,刚才他出来太急,身上水都没擦干,一颗一颗的水珠凝在他皮肤上,被灯一照,说不出的魅惑。她心跳越来越快,他贲张的肌肉带着一种无法掌控的力量和危险,让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池……池铭,我想……”
他低头衔住她耳垂,含含糊糊道:“想什么?想要了是不是?别急,我这不是就要给你了?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醉后的池铭比往日孟浪许多,说的话让人脸红耳赤,她耳中嗡的一响,脑子顿时乱了,想对他说的那些话,一下就模糊不清了起来。
他的手也没停,抓住她的睡衣就往下拉,雪白的布料堆在腰间,如一堆乱雪。他微微撑起身子,从头到脚打量着她的身体,散乱的搭在肩头的卷发,锁骨被遮了一半,几缕发丝蔓延到了胸前,衬得两团软玉一般的丰盈益发白嫩。再往下,便是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半藏在了堆叠的睡裙里,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不耐的抓住那碍眼的布料一撕,她惊呼一声,随着丝绸的裂响,她的腰肢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之下。
池铭的大手缓缓的抚上去,那么细,那么软,那么娇嫩,仿佛一掐就会断掉一样。再想想等会儿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这杨柳细腰摆动不停的风情……他喉头上下滚动,抓住她身上仅剩的那块又薄又精致的蕾丝,用力扯开,她被他的激动吓了一跳:“池铭,你怎么……”
他亲吻着她的肚脐,探入一指进入她的幽深,喘息着道:“乖,映月,别心疼这东西了,回去了我送你一百件都行。”
“我不是这意思,你……”她的话被他手指的动作搅乱成细细的吟叫。
他头发并未擦干,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滴了几滴在她腰间,刺激得她轻轻一缩,不由自主的绞紧了他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他眸光更加幽深,嗓音微微发哑:“映月,你这是想逼疯我是不是?”
“别自作多情……”她的声音已经变化,又软又娇,光听这声音,他就按捺不住了,抽出手指,身体上移,另一只手抬起她下巴,让她看顺着指缝缓缓流动的濡湿液体,“我自作多情?说得你很正经一样,正经的话,会成这样?”他俯下去在她丰润的唇上咬了几下,贴着她耳朵轻轻吹气,“我看得很清楚,都泛滥了呢……”
她红着脸咬牙:“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喝酒……喝了酒就没一句正经的话!”
“本来就没做正经事嘛……”他低低的笑,分开她的腿,柔声哄道,“乖,我忍不住了……”
他用力的进入,两人都满足的颤声低呼,他吻住她的嘴唇,紧紧抱住她的肩膀,被她包裹住的地方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吸‘吮,让他几乎不能自持。缓了一会儿,他开始深深浅浅的移动,享受着她温暖湿润的抚慰,还有她软软的娇吟。他离开她的唇,着迷的看着她的脸,那双半睁半闭的眼媚得就像一汪水,让他想溺毙在她的眼波之中。
他益发激动,手拨开挡在她肩颈的头发,想亲吻她细致的脖颈,发丝甫一撩开,他怔住。
她颈侧那一枚红痕在细白肌肤上说不出的刺眼。
他从来不会在明显的地方留下欢爱的印记,因为他不希望自己和心爱的女人的私生活沦为他人的谈资。
这是怎么回事?
浪潮一般的欲‘望迅速冷了下来,他撑起身子,手指按在她颈上,深深凝视着她:“映月,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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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惩罚(必看,乃们懂的)
花映月犹自沉浸在池铭的热情之中,头晕晕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问:“什么?”
池铭咬紧牙,按着她的肩膀,直接撤离了她的身体,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另一只手摩挲着那一枚红痕,沉声问:“这是什么?”
她一下回过神,出了身细汗,睁大眼一端详,他脸色已经十分难看,额头和脖子都爆出青筋,眼中的热切已经转为一片冰凉。她心一紧,脸色发白,男人看见这种暧昧痕迹都会勃然大怒,何况他现在还在治疗初期,控制力极弱,极易动怒。
“我从来不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这段时间我们都没做过,这也不可能是激动过头不慎留下的意外。映月,你解释解释?”他脸颊肌肉绷得紧紧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显然是忍耐不住,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她握住他的手,鼓起勇气,深深看着他的眼睛:“池铭,我……我没有坐对不起你的事,你信我的话,就听我解释下,好不好?彐”
他迅速的抽回手,她心一凉,他又缓缓的伸手过来,把她的手握住,他的指尖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冰冷。他俯视着她,一言不发的保持了这个姿势许久,额头的细汗渐渐聚集成汗滴,汇集到他鬓角,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的手被他握得很疼。
“你说吧。”他终于开口,也放开了她的手,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蜱。
她心一松,靠近他,把头埋在他胸口,他身子一僵,不过没有推开她。
“刚才我去游泳,游得远了点,那边的小海角你看得到吗?那里有种花很香,我好奇,就去看了看,可是有许多人往这边跑。我怕是黑社会械斗,就躲进旁边的椰树林……”她斟酌着,用最简单的语言把钟南拿枪抵着她演的戏码复述一遍,并且尽力不掺杂自己的情绪,他已经够激动,她再浇上油,这柴火只怕会燃得谁都扑不熄。
池铭静静的听她说,不发表任何评论和问题,眼睛直直的盯着床帐顶,面无表情,可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时不时的收紧,甚至勒痛了她,他的情绪,怎么可能像表面上这样平静。
不过,他没有直接闹起来,让她简直大喜过望,他已经能控制情绪了?治疗的效果,比预计的好了不少。
等她说完,他看向她:“为什么我回来的时候你不早点说?”
他眼中的怀疑让她有些委屈:“你回来的时候我睡得糊里糊涂的,然后你直接缠着我这样……我脑子都被你弄乱了。你以为我编故事?反正你答应过不再强迫我留下,我要换人,会正大光明的对你说……”
他勃然大怒,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眼睛里就像能飞出刀子,目光凌厉之极:“换人?你敢换人的话……”
花映月被他这一咆哮吓得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还没来得及想安抚这颗大炸弹的话,他已经埋下头,牙齿咬上了她颈侧的红痕。
这是要干什么?她不由得发抖,这里太娇嫩不说,其下还埋着数条极为重要的血管,他如果不知轻重乱咬……
“啊……疼……”她痛呼,他果然用力的一咬,疼,但是并没有皮肤破皮沾水的那种锐痛,他舌尖很快的贴过来,在那块皮肤上又舔又卷,又痒又痛的感觉让她挣扎起来,软软的哀求,“池铭,别这样,你干什么?”
他不理她,用力的吸着,就像要把她的血从皮肤底下吸出来,折腾了一会儿,他抬头,伸手调亮床头灯,凝视着他刚才的杰作,良久,重重的哼了一声。
她一摸,疼,是没破皮,可肯定肿得难看。
明天定然还有应酬,即使有头发挡着又怎样?这么大风,一吹开,就……
她有些恼怒,瞪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分开她的腿,就这样蛮横的冲撞进来。还好刚才他进去过一次,搅乱了一池春水,有润滑,不疼,可是太刺激了,她的身体顿时软了,结合处仿佛电流乱窜,酥麻感蔓延开,直到每一处神经末梢。
他一边狠狠的进入,一边喘息着道:“知道这地方鱼龙混杂,你还敢大晚上的到处跑!还去看花儿!就算没有遇上今天这种事,你也不想想,那种黑漆漆的地方,商量一些私下的毒品或者军火交易的条款最合适不过!”
她哀求:“轻点……啊……求求你……受不了……”
他捧起她的脸,在她嘴唇上一咬,咬牙笑道:“受不了?今天晚上还长呢,受不了也给我受着!”
“池铭,疼,不要……”
他衔住她耳垂,缓缓的往外撤,只留前端在内,轻轻的磨蹭,她的压力减轻了一些,稍稍松了口气,可是他趁着她放松的时候,又猛力的顶进去,她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猝不及防的被他带向了极致的巅峰,溃不成军。他紧紧的抱着她,听着她失控的吟哦,一边亲吻她一边继续用力:“就到了?这么快……”
她觉得有点丢人,张嘴就咬上他的肩膀。
“还咬人!一点都没学乖!”
她腿软筋酥,实在有些受不住,哑着嗓子求他:“我不咬你了,不要这样了,轻点,轻点……”
“轻点?”他继续我行我素,一下一下的用力撞着,咬牙问,“还敢不敢乱跑?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敢了,真不敢了……”她都快哭了。
“今后有事你是不是还瞒着?”
“我没有瞒着你……我只是一时间忘了……”
“这种事你也忘!以后那王八蛋再来找你,你会怎么做,嗯?”他又来了一下狠的。
她呻‘吟道:“我错了……今后不止是钟南来找我,我见到他都立刻告诉你……”
他咬牙再次用力:“还叫他名字?听着就像你们很熟一样……今后别让我听见你叫他名字!”
“那,那怎么称呼啊……”
“叫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