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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南挑挑眉,道:“既然映月来求情了,我肯定要答应呀。”他对那几只狗下了指令,狗儿乖乖的从池铭身边散开,不过仅仅是没有挤那么紧而已。有几只狗仍然时不时的游过来蹭蹭池铭,一脸讨好的样子。
花映月看着池铭一脸不甘的从池子里出来,拿浴袍给他披上,笑道:“怎么,刚刚吃了钟南的亏了?”
“他根本打不过我的,如果不是他叫帮手……去去去,别惹我!”他驱赶着那几只缠上来撒娇的狗。
花映月道:“那些狗是喜欢你呢。”
池铭脸黑了黑:“真喜欢我的话,应该去围着钟南,把那厮弄得动弹不得才行!”
钟南走到他旁边,得意的晃晃脑袋,道:“我的狗最喜欢的肯定是我。有本事你也养一群狗,从小培养起来,咱们斗斗?”他眼中有兴奋的光,显然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玩法。
养一群狗?池铭想起自己家里也处处汪星人的情景,打了个寒战,瞪了钟南一眼:“没兴趣,我和某些玩物丧志的人不同。”说完就拉着花映月走了。
回到房间,池铭便把花映月压在了门板上,灼热的吻封住了她的唇。他的吻太急迫,那条灵巧的舌正在用力的撬她的牙关,她的防线很快随着他舌尖的攻入而失手,被他吻得脑子发木,只能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还有他强烈得几乎能让她灼烧起来的***。
花海天从苏醒到出院一共有五十多天,花映月一直在医院陪同,池铭每天回到房间,只能看到一片空空荡荡。
房间的床很舒服,宽大得可以打好几个滚,衾被又那么柔软,躺在上面,难免会期望怀里有心爱的人,池铭熬了一个多星期就觉得心中有股焦躁的火烧了起来,让他每天睡眠都不甚安稳。
他渴望她的爱人,可是,他曾经那么坏,欠她良多,如今她的父亲醒了,会不会逼着她离开?虽然她让他放心,可是他心中还是忐忑。
终于再次抱到她了,除了渴望得到缓解,还有种即将失去的东西最终安稳的在自己掌握中的安心的感觉。他收紧手臂,想把她给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她被挤压得有些喘不过气,离开他的唇,轻轻道:“池铭,你轻点,我被勒疼了。”
话一出口,她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些哑,仿佛巧克力之中微微的苦,反而让人觉得回味无穷,更加撩人。池铭心一颤,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喘息道:“映月,我现在就要。”
“现在?”她看着亮堂堂的卧室,“可是现在是白天……啊!”
她的衣服已经被他用力的扯开,扣子滚了一地。他低头咬了下她的锁骨:“不准拒绝我!”
“你怎么这么霸道。”
池铭一笑,拉着她的手让她隔着泳裤触摸那片灼热坚硬,在她耳边轻轻吹热气:“宝贝,我哪儿舍得对你霸道,是这个太霸道了。”
花映月哭笑不得:“去你的,这有区别吗?”
池铭在她胸前吻了吻,手绕到后面找她的内衣暗扣,喘息道:“当然有区别了。映月,你把这霸道的东西收服了好不好?你收服了他,我就会变得很温柔,你想我多温柔都行……”
“又油嘴滑舌,啊……”她抽了口气,脖子本能的往后一仰。她的胸衣已经被他扯开了,那对饱满圆润跳了出来,轻轻的晃动着,那两颗樱红蓓蕾吸引得他无法移开视线,舌尖一伸,在上面打了个转,然后含住,用力的吮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他唇舌处蔓延开来,她绷紧了身子,胸前的绵软便往前一松,他大口的吮‘吸着,手覆在她腰间,含含糊糊的说:“宝贝,这么配合,你也想要的是不是?”
即使没那心思,被池铭这样一爱抚,也难免产生了旖旎的心思。花映月腿微微有些发软,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扶着他肩膀道:“你也真好意思,大白天就……就不能等到晚上?”
“晚上是晚上,现在是现在。”他轻轻的笑:“映月,你欠我多少次了,自己数数?”
花映月脸色微微一变:“喂,不是你这样算的……”
他紧紧贴着她的身子,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中有光芒闪耀,仿佛吸了天地精华的黑珍珠,让人只知道怔怔的凝望,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谁。
“那该怎么算呢?宝贝,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可是手往旁边一摸,只摸得到床单。佣人换了那么多次枕头被单,可是我总觉得那些布匹里有你的香气,闻着香气,却摸不到你的人,你想想,我过得多难受……”他说罢,衔住她的唇瓣,轻轻的吸‘吮着。
她心一软,回应着他的吻,纤手扯开他的浴袍,让他强壮的身子露在眼前。指尖沿着他的肌肉轮廓慢慢的抚动,滑到了他胸前,在那已经硬如小石子的茱萸上停住,用力的一按。
池铭大声的喘息,搂紧了她:“还要,要别的……”
她被紧紧的抵在门上,坚硬的木头硌得她蝴蝶骨有些疼,她推着他:“不要在这里,背好疼……”
池铭点点头,把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急急的把她剩下的衣服脱下,随手扔在了一边,俯下去含住一边丰盈,另一边被他握在掌心,用力的揉着。顶端的蓓蕾已经挺立了起来,摩擦着他的掌心,这奇异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阵焦躁,那股火焰顺着血脉往下涌,让他的敏感之处胀得很疼,仿佛要爆开了一样难受。
他呻‘吟起来,一边狂热的吻着她的脸,一边祈求道:“映月,宝贝,摸摸他,摸摸他吧,太难受了……”
她仿佛被蛊惑了一样,手缓缓的往下滑,探入他泳裤之中,握紧了他。掌心一片灼热,让她隐约有种被火给燎了的感觉。她轻轻的拨弄了一下,那物就像有生命一样,轻轻的跳了下,池铭再也耐不住,吻着她道:“我现在就要,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他呼出的气息那么热,烘得她迷迷糊糊的,不自觉的轻轻的嗯了一声。他得到了鼓励,更加激动了,分开她的腿绕在腰间,一寸一寸的进入那片柔软的水泽之处。
她的身体温柔的接纳了他,他感觉到了那片温热湿润,灼热之处仿佛被清凉的水包裹住,不再疼得厉害了。他的神智清醒了一些,睁开眼,仔细的看着身下的娇妻。她脸上均匀的透出粉色,仿佛阳春三月最美的桃花,那么柔媚,却又那么娇弱,仿佛吹口气就会化去一样。他爱怜的吻住她,只觉得心中的不安在渐渐的消散。
她在他怀里,不论是谁,都不能再把她从身边给夺走。
他和她缠绵了许久,终于达到了极致,和她紧紧拥抱在一起,舍不得从她身体里撤出来。他抚摸着她的眉眼,想和她说说话,却不知道和她说什么,仿佛就这样沉默的拥抱,也能让他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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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甜不了多久了,还有最后一关要过。本文也即将收尾~~~~~
晚上收拾你
花映月闭着眼缓了会儿,伸手推他:“好了,我们必须起来了。殢殩獍晓”
池铭依然不舍怀中的温软:“再躺会儿好不好?多久没有这样了……”
“不行。如果我们总是呆房间里,会引起怀疑的。说不定乐乐等会儿就来找我们了,如果敲不开门,爸和钟南……”
池铭用力的咬牙,把她抱起来,去浴室里冲洗了一下,看到她白皙娇嫩的皮肤,忍不住咬了一口,道:“我又想要了,怎么办?”
花映月拿下花洒,调成冷水对着他下面冲:“降降温吧。嬖”
冷水刺激得他立刻跳开,只能扯过浴巾擦了擦身子,边走边道:“你等着,今晚有你好瞧的。”
“做梦吧,不陪你了。谁让你透支晚上的活动。”
“什么透支?是你欠我的,自己算算要加班多少夜才还得完?”他边说边扣扣子,见她的手绕到背后拉拉链,便伸手帮她,指腹接触到她的脊背,又忍不住伸进她衣服里,绕到前面用力的揉了揉,才意犹未尽的帮她把衣服穿好廊。
两人走出房间,去花园里找花海天。
老爷子把轮椅挪到了临海的方向,安闲的看着风景,池乐窝在他怀里,身上盖着小毯子,睡的很香。听到脚步声,老爷子扭头一看,白了池铭一眼,对花映月微笑:“这里住着真是太舒服了,风景简直不一般的好,钟南真会享受。”
花映月在他旁边坐下,轻轻的摸了下池乐的小脑袋,道:“棕榈滩这个片区本来就是以风景优美,气候宜人著名的,如果不够好,哪儿能吸引那些豪富在这里置产。钟南又抢了个绝佳的位置,背山靠海,前面的沙滩又是私人海滩,又清静又干净。”
花海天道:“唉,这种地方可遇不可求的。只是今后想去海边散心,都很难找地方了,和这里一比,许多海滨度假圣地都没什么意思,人多,嘈杂。”
池铭道:“国内人太多,地皮金贵,估计很难找到这样的房子,不过我可以关注下国外项目。我最近在联系人,准备在太平洋购入一个小岛,到时候爸去那里度度假,也是很清静漂亮的。”
花海天冷哼一声:“太平洋小岛?把我弄过去,等台风来了的时候就被吹得和陀螺一样。你打的好算盘。”
池铭囧了:“爸,我怎么可能选那种不适合居住的岛,再说,台风季节肯定不会去岛上……”
“哼。”
花映月连忙岔开话题道:“爸,把乐乐给我吧,他这样睡,压着你的腿了……”
花海天搂紧了池乐:“没压着!小孩子热乎乎的,让他给我暖暖肚子!”
池铭尴尬道:“爸,这么热的天,他身上还盖着小毯子,我们也是怕您不舒服……”
花海天狠狠瞪他:“这里是海边,吹着风!吹风就容易着凉!你这点都考虑不到?”
“不是……”
花海天移开视线:“难道是怕我欺负你儿子?”
池铭更加囧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您那么慈爱,肯定不会欺负乐乐的。”
花海天哼了一声:“少给我戴高帽子!我才不慈爱!慈爱的是你吧?听说你给小家伙买这买那的,惯得不像话!难怪成了个古灵精怪的孩子,一点都不可爱!今后我得时时管着这小家伙,要严厉一些,小孩子是树苗,得好好培养才长得直……”他说着,斜着眼瞟了池铭一眼,慢吞吞道,“不能变成某人那样的歪脖子树。”
花映月噗嗤笑了出来,池铭脸涨得通红。
花海天摆了一会儿架子,见池铭老老实实,心中微觉爽快,抻了抻脖子,又看着女儿。花映月一头秀发松松的挽着,露出光洁修长的脖子,嫩黄色的细棉布裙连衣裙和旁边的木槿花一个颜色。他空出一只手,摘了一朵插在花映月鬓边,端详了下,道:“唔,这样好看,有点海边度假的感觉。”
花映月抚着花微笑:“爸,你还把我当小女孩呢。”
花海天目光变得悠远:“时间过得挺快,你小时候,你妈妈出差比我还多,都是我给你梳头发扎辫子。你头发像你妈妈,又多又黑又亮,梳个马尾辫,走起来晃一晃的,漂亮极了。”
花映月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轻轻道:“爸……”
花海天笑了笑,又皱起眉头:“黑头发那么好看,你染了烫了干什么?你可不需要像别人那样费劲的梳妆打扮,本色就把她们给甩开了。看看你现在这头发,上面长出来那么长一截黑的,下面黄焦焦的卷着,像什么样!”
“什么黄焦焦的啊,这是亚麻色……”
“哼,黑的好看!”
池铭道:“映月,把下面的头发剪了吧,我早说过,你还是黑头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