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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襄放下花剪,微笑着看着面前那个仿佛又清瘦了一些的美丽女人:“准备好了?”
花映月点头:“是的。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
郁夫人笑吟吟的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对外面的人吩咐:“准备一下,给花小姐做一下全身护理,发型师和化妆师请咱们相熟的,嘴巴紧的人。”
花映月泡在水池里,淡白的水中加了不少名贵的精油和香料,让皮肤上的毛孔充分的张开,说不出的惬意,膝盖和手肘等容易积聚角质的地方被熟练而温柔的技师托着,用鹿角锉子慢慢的去掉,郁襄坐在旁边,看了看她的手:“留点指甲吧?还有你的皮肤那么好,手却粗糙,得好好保养。”
花映月摇头:“医生的手都是这样,再做保养,也禁不住蘸了肥皂水的刷子仔细的刷。”
“怎么,你今后还继续工作?池少怕是不会同意。”
花映月凝视着在水面轻轻荡漾的花瓣,缓缓道:“我尽力。不是说,让男人高兴了,一切事情都好办么?”
郁襄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只找到一片淡漠,心下满意,这任务,看来能成功的完成了,只是,她心底又泛出了淡淡的惋惜来。
花映月轻轻吁了口气,手心攥着一大把花瓣,用力的握紧,看着红色的花汁顺着手腕往下流,仿佛看见自己的心脏也被这样抓住,正把里面的血液挤干一样。
她不想彻底变成行尸走肉,她需要一份事业,让她保持安静,让她觉得自己活着还有些价值。
沐浴完,她看着自己被涂上甲油,身上被撒上精油做按摩,然后一头直顺的黑色长发被修剪短了一些,涂上药剂做烫染。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木偶,被抛光打蜡,上色,然后即将被摆上橱窗,接受那个人的验货。
曾经无数次想过要陪在他身边,他看到自己的笑不再嫌弃,他会抱住她,吻她,在那短暂的愉快时光里,她以为自己真的做到了,可是,这点疼惜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最后她还是陪在他身边了,却是以这样屈辱的方式,成为一个彻底的玩偶,成为一个专属于他的……婊‘子。
郁襄看着打扮停当的花映月,满眼惊艳,又想,池铭心里到底有多少恨,才忍心把这样的一个女人给毁掉?
真是可惜了。
不过,她的职业,注定她不会管闲事。她嫣然一笑:“花小姐,请和我来,我和你好好谈点事儿。”
☆
池铭站在二楼阳台,看着花木扶疏的花园,已过惊蛰,天气回暖,繁花俱开,加上园丁的精心打理,满园旖旎春色。他收回视线,凝视着攀爬上阳台栏杆的春蔷薇,或黄或白的花朵挤挤挨挨的开着,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可是他的心情却十分阴沉,即使春日阳光烂漫,也没法驱散他心底的阴霾。眨眼时短暂不能视物的刹那,他脑海里就浮出花映月赤身裸‘体同何彦躺在一起的场景,手指用力的扣着栏杆,唇边泛出一缕冷笑。
他是疯了,才会想和这个女人好好的过日子。还好,他现在解脱了。
管家上来给他汇报住宅即将做出的几处改动,说完之后看着他眼下明显的青影,说道:“池少,您……又没睡好?”
池铭皱了下眉,淡淡道:“没什么。你下去吧。”
管家不敢多说,池铭失眠之后脾气益发的狂躁,惹不得。
繁花也不能让他心情好点,他无精打采的回到房间,想再睡一下,可是一揭开那个放有安息香的盒子,发现已经空了。他想给何念儒打电话,可是手指一接触手机,又缩了回来。
他现在真的不想再接触任何姓何的人。
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显示,接起,郁襄的声音传来:“池少,花小姐我已经给你送回来了,希望你满意。”
“麻烦你了。”
隔了约莫一小时,有车开进花园,他站在阳台,看着花映月走出汽车,精神振奋了一些,冷冷一笑。
他得好好看看,这个女人被训练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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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还没下车的时候,就透过车窗看见了倚着阳台栏杆的池铭。她心忽的一震,隐约有疼痛传来。她按了按胸口,深深吸了口气,还好,不是很疼,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一样,不持久。
她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当门被打开,她的笑容已经恰到好处,甜美之中带了一丝妖艳,双眸盈盈仿佛含了一汪水,又带着局促不安和忐忑,这一切,全部落到他眼里。
池铭讽刺的笑了笑,郁襄果然会调教人,那令人生厌的眼泪和故作绝望的可怜样,真是恶心,还是这样适合她。她这种不安分的女人,也只配这样笑着来讨人欢心。
两分钟之后,门被打开,花映月踩着高跟鞋缓步进入,镶了水晶的细长鞋跟敲击着地面,声音清脆而迷离。
“池少。”她微微低了下头,乖巧温顺的打招呼,被烫成妩媚的大卷儿的栗色长发从肩膀后面滑落了一缕到前面,衬得她脖颈益发雪白濡。
池铭不说话,漠然的看着她,她轻轻的咬了下唇,露出胆怯的样,像只受惊了的猫,让人更想捉住这脆弱的小家伙,狠狠的揉一揉。
“学了点什么,都给我表演一下。”他打量够了,冷冷的抛出一句话。
花映月闻言轻轻点头,把那缕不老实的卷发撩回颈后,侧着身坐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身子有一小半悬空——这是所谓斜签着身子坐下,曾经地位低下者被赐座,都是这样的,便于随时起身恭候吩咐邬。
很卑微,但是对于恩主而言,这讨好的姿态,会让人心情舒畅,有种掌控一切,无人敢反对的自得感。
花映月瞄见他面前的杯子空了大半,便执壶,将里面的薰衣草茶倒进杯中,捧起杯子,隔着瓷杯感受了一会儿温度,估摸着不烫了的时候,轻轻的递到他手边。
“果然有规矩。”池铭接过杯子,随便抿了一口,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倾斜手腕,把茶水顺着她的衣领倒进她怀中,说道,“可我需要的,可不只是一个合格的女佣,你应该明白,你这个人最大的价值在哪儿。别和我玩这些虚的了,我想看看你在别的地方学了些什么。”
温热的茶水顺着胸间丘壑往下流,到小腹,到腿间。她穿着一件薄绒长袖连衣裙,纯洁的白色,被水一润,顿时显露出里面的风情来,淡蓝色的胸衣托着两团柔软,说不出的诱人。
花映月轻轻的闭上眼,把眼中的屈辱给掩饰掉,一秒之后睁眼,脸上已经带了一丝又羞涩又撩人的微笑,仿佛池铭的举动,只是情人毫无恶意的撩拨和求欢。
她站起来,手绕到背后,可是再命令自己镇定,她的手还是有些发抖,头发卡在拉链上,不上不下,她迅速收拾好情绪,脸上微露苦恼之色,背过身对着他,声音柔媚:“池少,拉链在后面,好难拉下,头发卡住了,可不可以帮帮我?”
池铭凝视着她腰部的弧度,淡淡开口:“玩什么花招?今天你怎么穿上的?”
“郁夫人帮我拉的拉链……”
他向那拉了一半的拉链伸手,略作停顿,直接把手探进她衣服里,绕到前面在她胸前揉了一下,因为他太用力,她身子本能的一缩,轻轻抽了口气,扭头看着他,眼里有乞怜之色。
池铭心底冷笑,她看上去真是招人疼,可惜,她遇上的是对她知根知底的他,希望温柔的对待?她想得很美。
他手更加用力了,她脸都白了,眉头皱得紧紧的,可是脸上依然保持着谦卑顺从的笑,眼波闪动,可是仔细一看,没有眼泪。
他忽然觉得有些无趣,的确很乖,可是……似乎太乖了一点,显得刻板了。
他伸出手,捏着拉链,也不管她被卡在上面的长发,用力的往下一拉,一缕头发被生生的扯下,她终于痛得叫出来。
呵呵,叫了?终于不像个机器娃娃了。他快意的取下被扯落的长发,冷漠的绕在指尖,然后扔在一边:“继续。”
花映月用力咬紧了牙,把即将溢出眼眶的泪给憋了回去,吸了口气,很快恢复了柔顺甜美的样子,把裙子脱下,然后蹬掉高跟鞋,脱下丝袜,站在他面前。
他打量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只有一套淡蓝色的蕾丝内衣遮蔽,很是妖媚。他喉头有些发干,笑了笑:“郁夫人挑衣服的眼光的确不错。继续吧。”
花映月“嗯”了一声,半跪在他腿间,仰头,用牙齿解开他衬衣的纽扣。她的呼吸温热,暖暖的吹拂在他皮肤上,她浓密的头发在他的身上一扫一扫,撩得他皮肤痒痒的,心也开始发痒。衣襟散开,她嘴唇印上去,轻轻的啮咬他的锁骨,湿润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在他胸前的小突起之上停住,柔软温热的舌尖从粉唇里探出来,试探性的在上面点了点,他轻轻喘息一声,她知道,这是一种认可她行为的信号。她凑近了一些,把那小突起含入嘴里,用舌尖包裹,用力的挤压,吮‘吸,他肌肉绷紧,手插‘入她的长发里,微微仰头,享受了一会儿她唇齿带来的刺激之后,才哑着嗓子道:“还有点什么别的不?就这些,也太小儿科了。”
花映月轻轻的吐出他的小突起,纤手抚上他的肌肤,抬眼温柔的笑了笑,继续亲吻,手放在他皮带扣上,挑开,抽出,又缓缓拉下拉链。
被她这样紧紧贴着勾‘引了好一会儿,他早就欲‘望勃发,她看着那几乎要冲破内裤束缚的坚?挺,手忍不住开始发抖。
池铭等了她半分钟,见她没动作,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不肯?”
花映月回过神,柔媚而又羞涩的笑:“不是……只是觉得……池少好厉害。”
她表情那样的恭顺乖巧,说的话也是谄媚的,可是眼神却空空荡荡的,仿佛荒芜的戈壁,池铭微微愣神,再定睛一看,便只瞧见了满眼媚色,冷笑一声,按住她的头顶,让她的脸贴在他欲‘望上:“厉害是吗?比起何彦怎样?”
她脸颊仿佛被火炭贴着,就像要燃起来一样灼痛,她怎么可能去打量何彦的身体?池铭竟然这样说……
她眼睛潮潮的,手指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腕,逼迫自己冷静。她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她委屈给谁看呢?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软绵绵的,销‘魂蚀骨:“有池少在,人家哪里能注意到别人?”
他仿佛满意,拨开她头发,露出玉一般白腻的脖颈,轻轻的抚摸着:“快点。”
花映月慢慢的拉下他最后的遮蔽,闭上眼,心一横,把他的灼热含住。
池铭看着她轻轻的起伏,柔软浓密的卷发散在肩头,舌尖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反复的舔舐,被她这样包裹着,说不出的销‘魂,即使他克制力很强,也被她的唇舌带动得心跳急剧加速。他拨开挡在她面前的头发,看着她光洁的额头,这样俯视下来,她的眼睛完全被长长睫毛挡住,让他无法窥见那双如墨一样清亮的眸子。
她即使被郁夫人指导过,但是经验太少,还显得生涩,他渐渐不耐烦,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直接甩到沙发上,扯下她的内衣,粗暴的进入。她随着他的动作软腻的叫着,取悦他,纤手握住他的手指,让他抚上自己胸前的饱满。他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丝毫不因为她的乖巧和顺从而手软,她竭力忍着痛,勉强挤出甜笑的样子,让他心里快意无比。
他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这个背叛他的女人,会明白什么叫报复,她的意志会被他一点点的击溃,即使害怕,即使厌恶,她也不敢再起任何不敢起的心思。
她不停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