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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衣尽裂,雪白的酥胸跳入我的眼帘。
好家伙,我本以为庄青霜庄大美人儿的胸就够大了,和她一比怕是仍逊色了一筹吧。
这美人儿也够辣的,一手掩胸,一手抽了我一个耳光。
我哈哈大笑。
“都残花败柳了,看看又何妨?嗯?还不老实?惹的大爷兴起,你后悔可就迟了哦。”
宋菁眼中现出无比复杂的神色,缓缓道:“你能告诉我,我们之间有仇吗?”
“没有,绝对没有。”
“有怨?”
“没有。”
“那你是为了公务?”
“可以这么说。”
“这样行吗?你问,我答?”
“可以,说一句慌,就剥你一件衣服。”
“……”
“蒋瓛和你什么关系?”
“兄妹。”
“至亲?”
“同父异母。”
“蒋瓛的本是江湖中人,但他有一身不俗的修为,你说说他的来历?”
“这种事我未问过他,他也不曾说过。”宋菁心中一震,莫非他是来查蒋瓛的,难道哥哥出什么问题了?
“你的来历呢?大美女,图财害命,这罪名可不轻哦。”
“什么?大爷,你可别冤枉奴家啊。”
“冤枉?你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吧?你哥哥没有和你说起过锦衣狱吗?”
“大爷威胁奴家吗?”
“嘿嘿,美人儿,大爷我现在完全可以把你剥光了,因为你一点都不合作。”
我突然坐起来,将她一把扯过来。
在她惊叫声中,很快被我把衣物撕得粉碎。
第十九章 如朕亲临
“你,你,这个恶魔,你到底要怎么样?”宋菁心里就别提有多恨了。这多年来,只有她玩人于掌股之上,何曾受过这等屈辱,粉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我丝毫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将她赤裸裸的胴体按在我腿上,冷笑道:“这细皮嫩肉的,爷还真不舍得送你进去呢,再给你一个机会,好好把握哦。”
“你。”她惊羞交加的瞪着我,看得出来,若给她一把刀,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砍过来。
这位阴癸派的秘密传人怎也想不到会落至这般难堪的地步。
可怜那位老色鬼走了狗尿运,也不知上辈子做什么事,竟这世惹来阴癸派青睐。
我的大手从她的胸部,沿着小腹,直径探向她的谷底。
“不要。”她急忙伸手按住我行进中的魔爪。
我并没有停下肆虐的手,而是稳稳的插进了她紧夹的双腿间,在她悲鸣声中,手指陷进了温热湿滑满是泥泞的肉沟中。
“告诉哥哥我,美人儿你真的是,残,花,败,柳吗?”我一字一顿的问。
宋菁真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羞气攻心,紧紧闭上双眼,声音颤抖地道:“不,不是。”
“我信。”我神色一正,探手从身后拉过一张锦被,动作麻利的将她裹了进去,顺便将另一只湿乎乎的手在被子上抹了两把。
她却羞愤异常的把头扭向一边。
“你害什么人,在这里有什么目的,包括你哥哥的一切,都不很重要,之所以你引起本人的重视,是因为你的身份。”
她似是不信的看着我:“奴家的身份?奴家有什么身份,充其量是个风尘中挣扎求存的可怜女子罢了。”
她当然不相信我能看透她是阴癸派传人的绝秘。这是连她哥哥也不知道的秘事。若说还有一个人知晓的话,那除了不问世事闭入死关的师尊还会有谁呢。
我露出深高莫测的笑意,伸手托起她滑嫩的下颌道:“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做我的女人,二,做我的敌人。”我绝决的口气令这美人儿感到了无比的压力。
别的不说,只是我封闭她功力的手段,就使她一愁莫展,不论是我有心还是无意,关键是我这秘奥手法她闻所未闻,怎不叫她心头震惊。
望着她眼中复杂的神情,我进一步打击她的信心:“别指望你那位卫镇抚的哥哥可以帮的上你,在这个东西面前他除了俯首听命,别无选择。”
随着我的说话,我手腕一翻,亮出了御赐金牌,巴掌大的闪闪金牌,上刻着四个字‘如朕亲临’。
宋菁眸中首次现出来自心底的震憾之色,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半晌没有说话。
我写意的伸手抚过她的肩头,她微感体内一震,心念动间,汹涌的真元完全恢复了原状。
她心头狂喜,我却吃了一惊,好深厚的修为,仅仅一瞬间她就像换了人似的。
但我却知她不会轻易动我,手里拿着御赐金牌的锦衣卫千户,若在她的茶楼失踪,她和蒋瓛除了浪迹天涯逃避追杀,当无别的事可做了吧。
何况我的实力亦是令她心的一个因素,蒋瓛虽是皇上的心腹,但仍及不上叶素冬,一个是孤家寡人,一个却代表着中原八大派之一的西宁道场,其意义不言而喻。
在京城隐匿这些年,上至皇亲,下至商贩,很少有她不知道的事吧,强如叶素冬这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怕也刻着这样四个字的令牌吧,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叶素冬亦要看我的脸色做人了。
“能给奴家一点时间考虑吗?”显然她的心里很乱。
我俯身,再次托起她的下巴,这次却不是和她说话,而是打波。
虽是轻轻的一吻,我仍感觉到她柔唇的惊人香润。
“美人儿,在我凌远山踏出这房门时,你若不能杀死我,远山就当你默认了我们的关系,哈。”说罢,不理发怔的宋菁,我大步朝门那边行去。
我不得不赌一回,因为我完全感觉得到她的强横,若她全力出手,结果是一样的,我除了落败身亡不会有第二个可能,她绝对是不次黄敬天,龙氏兄弟的超绝高手,甚至尤有过之,天魔秘与战神图录同列四大奇书之一,岂是浪得虚名。想想厉工这直可挑战传鹰的实力,就知道阴癸派的厉害了。
既相抗无益,还不如大大方方呢,一能显示我对她的信任,二也暴露了我自负的弱点,三更是给她下决心选择的机会。
数步之遥就能踏出的一道门槛,现在走起来却象有千万里之长。
蓦地,一丝极其隐晦的杀机在房中浮动。
在我骇然失色的当儿,一切却又恢复了原状,这刻我刚好启门迈了出去。
长出一口气的同时才发觉,自已的冷汗早浸透了衣衫。
站在门外,我回头望向她,隔着垂帘,她的玉面正荡漾着得意的笑容。
“这算是报复吗?”
“你这么欺负人家,若不讨回些公道,菁儿心有不甘。”她发出银铃般的娇笑。
我不由露出了苦笑,转而瞪着她道:“老子迟早十倍的索回,小娘皮你别得意,哼。”这刻我亦对这阴癸派的秘传弟子产生了一丝没来由的恐惧。
这美人儿仅一转脸的工夫就完全变了人似的,刚才还是楚楚可怜的待宰的小绵羊呢,这会儿却深高莫测的像个千年狐狸精,这也就是阴癸派的传人,换了谁能这么快的转变过来呢。前一刻还给剥的精光肆虐凌辱呢,后一刻却笑的这般春情荡漾,还和老子我调起情来了。
妈的,妖女就是妖女。
也不知是我算计她呢,还是掉进了她的套套里。
“若是有胆,现在就来索债吧,菁儿定会侍候大爷你爽心爽肺。”她一边娇笑,一边展开了裹在胴体上的锦被。
峰峦重现,雪白耀眼。
我脑际轰然巨震,咽了口唾液笑骂道:“妖女啊,老子还有正事呢。”话落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好个狐狸精,居然拿出了天魔舞来勾老子的魂,当真是居心不良啊。
宋菁在门上的瞬间,目中惊现讶色,竟能在天魔艳舞之下心神不受迷惑,难怪自已栽在他手里呢。
发怔之际,门却给我重启。
我粗豪的脸探了进来:“喂,小妖精,别骚劲上脑,春情泛滥给老子头上堆泥啊。”
“你去死吧。”她信手抓了一把给我撕碎的衣服碎片朝我扔过来。
我大笑,合上门转身而去。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收获不小,宋菁我肯定是非要不可的,蒋瓛亦是争取的对象,此人既能把握蓝玉的谋反证据,应有其过人之处。他手里肯定掌握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力量,如果说他在蓝党中没有放内线,我绝对不会相信。
这股力量来自蒋瓛呢仰或是宋菁?前者手中掌握着大批锦衣卫,明的暗的,难以计数。后者则拥有阴癸派的支持,一个较之天命教有过而无不及的神秘魔道势力。
管他呢,不论是谁对自已是有利而无害的。还是想想怎么搞定火药这头等大事吧。
思及此处,我心头一动,明的暗的,不知多少人和左氏购入这玩意儿呢,既意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自已何不以买家的身份出现呢。
第二十章 初见慧瑶
午后,我换上了便装。青衫素袍,另有一种豪雄的气质。
出府前,我召见了萧飒蒋冲,给他们各派了任务,和我一样换上便衣,萧飒去监视鬼王府和左氏之间的一切动静。蒋冲则去看着船亨沈勋。
我自已则直奔左氏的府邸。
也不知是这烟花生意过于好,还是这些人另有目的,出入左府的人可真不少呢。
朱漆大门敞着,任人自由出入。步入大门后,我眼前一亮。
好大的院落,正面是上下两层的宏伟楼阁,能看到厅里边晃动的人影。
左右两边的各排开七八间大房舍,闹哄哄的,不少人在往套好的大车上装货。
仅是这两边停的就有十多辆正在装货的大车。看样子这些货是运往京城以外的吧。
忙的团团转的众人,根本没人注意我这个闲人。
在东边的房合间另开了一道供车马通行的侧门,门内边上五六个孔武彪悍的汉子,眼神炯炯,一看便知是护院武师。
一张长桌后坐着位四十许的账房先生,脸上透着一股子精明。显然出货的车都要经过他的查点才给予放行。
我像是看到了二十世纪的大型货栈,看来这左氏家族确有善长经营的能人。
【文】我迈开步子,直奔正阁。
【人】举步拾阶时,恰遇上几个出来的人。
【书】出于礼让,我侧身立在一旁。
【屋】为首是一位二十左右的青年,玉面朱颜,神态倨傲,目中神光溢溢,竟是位内家高手。另两人显是他的随侍,太阳穴高高隆起,一脸的悍猛气势,一看就知是那种见过大阵仗的人物。
我怎么看这个青年长的和朱高炽有七分相似呢?
燕王棣共三子,这位是次子朱高煦呢还是三子朱高燧呢?
心念间,我的注意力被随即跟出来的一位绝代佳人完全的吸引了过去。
佳人翠绿衣裙,无袖锈花小坎肩,娇美的身段显的玲珑有致,那张欺霜赛雪的玉面更流溢着夺目的璀璨,黑白分明的眸子透着动人心魄的神采。尤其那股超脱尘俗的绝美气质,使人生出不敢亵渎的自卑感觉。
若其是宋菁相较,实难分高下,只是一个清丽,一个妖艳,各具魅力。她们绝对是同一等级的美女,亦不逊色于夜月青霜这两个绝代娇娃。
不愧是京城十大美女之一,果然名不虚传。
我大胆的目光肆意的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左慧瑶当然对我的目光生出了感应,只是她并未向我投注目光,仍玉颜带笑望着向她行辞的青年俊彦。
“高煦军务烦忙,即日将随父王前往辽东平乱,希望返朝之日,仍能见到小姐。”朱高煦毫不隐瞒他对左慧瑶的期望,他所说的‘仍能见到小姐’,其实是迫左慧瑶表态。
“世子一心为了大明之江山社稷,慧瑶万分钦佩,在此祝愿世子旗开得胜,早日凯旋而归。”这美人儿答的也妙,既不点头也不拒绝,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