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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则在她睡后和薄昭如这美女又浅修了一回我的‘天道双修秘法’,一是为了解决这美人儿的‘仙’丹副作用,二是为了进一步提高她的修为,看情况那仙丹的副作用很小。
日正中天之时,我和兰香昭如在内厅开始用餐了,花朵儿精灵乖巧,侍候起人来头头是道,根本不用我们操心吃饭喝茶的问题,她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已把我当姑爷的看待了。
“夫君,人家看你下午还是自已溜达好了,以你的感应的能力不难找出方夜羽的藏身之所,然后我们再策划下一步行动。”兰香道。
我苦笑道:“美女,你真当你夫君是庞斑浪翻云吗?在心和神的修为上夫君我还差一步呢,近距离之下,如十数丈内我或能感应到里赤媚这个级数的高手的存在,那也要他们的气机和精神都达至了一定的境界,才能让我生出反应,可是距离一远,又或比他们低的人我就地能无力了,就拿整个迷香苑来说吧,我若全力施为,或可将作何异动把握无疑,但再远的话力有不及也,除非我们合体,我则可借助阴阳合一将精神感应力增强一倍,能更大范围的搜索,毕竟夫君我仍未能达至真正的锁魂境界,不然庞斑何惧之有。”
我若到了那种地步便是第二个能与庞斑相捋的人物了。
这刻史兰香笑望着昭如道:“夫君啊,你和昭如的双修秘法可是真够厉害的啊,每过一天昭如的进境似乎都长一分,人家好羡慕啊。”
昭如羞笑:“香姐,你编排人家吗?昭如是否得罪了你。”
史兰香亲密的将昭如搂着低声道:“你香姐说的可都是真的哦,你功力突进的非常之快,只怕现在都和月儿她们差不多哩。”
“昭如再怎么厉害也及不上香姐你呀,连年怜丹这凶人都给香姐搞定。”昭如佩服道。
史兰香道:“其实当时年怜丹和我差不了多少,只是大意轻敌失了先机,再就是最后心生怯念,怕落败身亡,致失他心灵露出空隙,气势一弱自会令我生出感应,才给了他致命一击。”
薄昭如道:“人家是佩服香姐的那股了勇劲,居然可以那么狠的。”
史兰香却苦笑道:“那是一开始你香姐就把自已逼上了绝路,年怜丹这个不要脸的老色鬼提出赌约,若是我输了就得陪他一晚,不拼命才吗?”
“呀,真是的,姐你就答应他了吗?这种赌约谁肯同意啊。”昭如红脸道。
“昭如,你错了,高手过招,拼的就是心智耐力和气势,我若不敢答应他的话,气势上和心理上必会因此留下阴影,而此那一战也必输无疑,反是答应了他之后,将自已迫上了绝路更能激发本身的潜能,一个拼命,一个偷机,你说谁会胜出?”
薄昭如恍然大悟,心中亦佩服这史兰香的心智,难怪人家这种年纪就进修了天魔大法第十六重天了,若没有过人的天赋和心志又怎么可能成功。
我起身来到她们身后,左右一伸手将她们搂在怀中,笑道:“昭如万不可学香香这般拼命哦,为了这事为夫可是差点打烂她的小屁股,你们的任何损伤都是无法弥补的回来的,不要让我心疼,否则这一辈子我都不能进参天道了,一颗破碎的心,是无法迈进这个境界的,为夫也没有浪翻云的那般坚贞钟情,他心里只有一个纪惜惜,而我却有一堆纪惜惜。”
二女同时感到我的深浓情意,都紧紧的贴着我。
“夫君,都是香香不好,惹你生气哩,下不为例嘛。”史兰香含情脉脉的道。这魔女如今很少看到那种魔气了,至于年怜丹一战后,经我们双修秘疗之下修为全面冲破,高出了宋菁一线,几和我的于大美女抚云一个层次了。
“好哩,你们乖乖守在这里,若有高手来犯可相机逃走,秀秀身份超然,任何人都不会伤她,不须为念,明白了吗?”我笑道。
二女点头,我随后和她们一顿热吻,才转身出去。
武昌府我还是首次来呢,相当的繁华昌盛。
我悠然负手在大街上闲逛,太出色了也不是件好事,一片片羡慕和嫉妒混杂的眼光在我身上扫过,大姑娘小媳妇更是对我频频行注目礼。
幸好我脸皮够厚,不然现在腿都抬不动了,有可能栽个跟头在街上。
就在这刻一道极其锐利的目光扫来,我忙收敛精气神,丝毫没做出任何反应的继续前行。
这道目光来自左侧楼中,我有意无意的抬首似观望风景般扫了一眼过去。
正是那道目光移开我的同时,一个四十见岁的身形高大富甲商人模样的人步进了那酒楼,一身华服,气势豪雄,举手投足间挥洒出一股威悍之气。
我心头一震,此人眼生的很,但观其气度就知此非不凡了,这个人是谁,居然拥有不下于年怜丹这级数高手的实力,看其形象就知是域外人了。
而在他之前更有一个瘦高的人,长发披肩,打扮同样不似中原之人,我心中不由为之一沉,域外又有高手进中原了,看来这次他们是要全力以赴了。
我心中思量间转身也步入了楼中,非得看看这二人究竟是谁了,不然这心里老不踏实。
午时虽过,但酒楼中仍是宾客不绝。
我悠闲的像个公子哥儿一样,脸上故意挂着骄横孤傲的笑意,一付老子天下第一的狂态。
步上了二楼我才看到了那两个人。
华服中年人脸骨横雄,浓眉虎目,手腿骨骼粗大,喻人一种异常坚壮的感觉,另一个五旬左右,反是一派清奇之相,一双眸光深邃不可测度,背上斜背宝剑,一看就是剑道高手了,他一身青色素装,显出儒雅之气,若非那把剑破坏了整体形象,人们一定他是位高才智者呢。
我心头暗震,奶奶个熊的,怎么又从哪蹦出两个宗师的人物来,如果年怜丹算宗师的话,他们俩绝对算,他们几乎和叶崩云不差上下了。
域外联军中还有谁未出现呢?我苦苦思索间,一边落入了坐位,只和他们俩隔了一桌,随便点了两个小菜要了上好的酒开始进餐。
还是头一回亲力亲为的干这种探子的事,心里蛮有一种新鲜感的呢。
二人虽高明无比,却是对我一无所觉,我若刻意隐匿,除了庞斑又或浪翻云谁又能察知我呢。
那青衫肖瘦老者此时声音不高的道:“任兄,此次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呢,想不到对方如此厉害,短短一月时间不到就将我们的联军压制到了目前的惨境,这个凌远山不可轻视哦。”
“此人却也不凡,传回的消息说里老大和青公主加上老花三人都未将其杀死,可怕啊。”姓任的回答道,脸上同时现出凝重神色。
青衫老者忽笑道:“加上你我二人不知会如何呢?”
“即便是庞斑浪翻云也不过如此,这人是哪冒出来的,大公子当初也未提及他这么厉害啊?”
青衫老者又道:“敬宣不是一年前就曾与其交手吗?你没问问他们的情况?”
我知道他所的敬宣指的灭情道宗主卓敬宣。这刻我已猜到了华服汉子是谁了,此人来自色目,怕是卓敬宣之外最厉害的人物‘荒狼’任壁了吧。
只是这青衫老者不曾见过,看他也是不次与任壁的高手,当不是无名之辈吧。
“卓敬宣绝口不提那件事,只是说凌远山深不可测,这个人不好惹而已,照他这么说的情况也差不多,我最是了解这位灭情道的宗主,以他的脾性若不是给人压制,岂会是说退就退的人呢,一年前他肯定在凌远山手上吃了亏才退出中原的。”任壁道。
青衫老者点了点头,这时他们的酒菜上齐了,二人再不多言,开始了用膳。
我当然了解卓敬宣不说出和我相约的实情,那种事牵涉到整族的利益,自不会轻易道出的,而且卓敬宣有这样的目光,这个人最后我也要以政治手段来解决他。
我大吃二喝,心情畅美,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会只要追摄这二人,便不愁找不到方夜羽在武昌的秘巢所在,省的我满街溜腿儿了,还顺便探知了他们又增两大高手的事。
五六个捕快样官差一冲上来就四处看量起来。
整个二楼才十多张桌座,此时还未坐满,空了三四桌。
当他们把目光落在风行烈一行人的桌座处,面色都为之一变。城中有禁令,居然还有武林中人敢带兵器上街,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个好象头目般的大汉,浓眉大眼,一脸的孤傲骄姿几步就跨了过来,另四人相随。
“你们什么人,好大的胆子,不知巩昌戒严在抓逃犯吗?居然敢带兵刃上街。”
戚长征背插天兵宝刀,最是显眼,虽然风行烈的红枪有布包着,但明人眼里一看就是兵器,这样更易惹人怀疑罢了,好象是在自寻烦恼。
戚长征脸色一冷立起身来,宋氏兄妹身子微抖眼角瞅着他,满是骇然之色,幸好他们背对着捕快,连身也不敢回过去。
“哪一个规定的不许带兵器上街呢?大明律例可有这一条?”
几个捕快平时张牙舞爪霸道惯了,何尝见过如此敢和他们顶撞的人,不由都竖起了眉,怒火中烧,那小头目似的大汉眼一瞪道:“哟喝,有敢叫板儿的人,兄弟们给我上,拿下这个大胆的小毛贼,弄回去严刑拷问,奶奶的,一看就不是好玩意儿。”
戚长征冷冷哼一声,挟着内劲而发,刚要上前的四个小捕快闻声不由心中一寒,知对方是内家高手,哪敢再轻捋虎须,一个个咧着嘴望向头儿。
小头目同样一惊,对方一声怒哼直敲心肺,使人闻之心胆俱颤,他面色一沉,不敢大意的道:“朋友究竟是哪条道上的人,我们只是执行公务,还望几位不要故意与官府做对才好。”
就在这刻楼梯口又现身三人,正是萧飒和两位同伴。
“大胆。”萧飒大步趋前走了过来,气势十分迫人,一扬手就将那人一个耳光甩的摔翻在,怒不可赦的续道:“瞎了眼了吗?你们这批不带招子的东西。”他这里刚出手。
身后那个两杀气忽现,同时扬手亮出腰牌,另一手按在刀柄上,看样子要杀人了。
那小头目惨叫一声,嘴角出血,刚想开口就看到三人手中的腰牌,不由吓的腿肚子抽筋,连站都站不起来了,颤声道:“小的,小的有眼无珠,有眼地珠,几位大人海量,海量,不要和小的计较,下不为例,我,我等这就离开。”说罢他连滚带爬的勉强立起身形。
“滚,别碍了我们征爷的雅兴,防碍了公务,操你的家,灭你族。”萧飒完全一付锦衣卫的超级嘴脸,直吓的那五人面色苍白,冷汗直冒。
“是,是,是,实在是对不住,打扰几位爷的兴致了,小的这便滚去。”
戚长征适时道:“不想再问问你征爷我是哪条道上混的了吗?”
“不敢不敢,小的眼神不好,眼神不好,征大爷海量包容,小人上有老母,下有妻小。”
“滚吧,少在这里放屁,再看到你狗仗人势,宰了你小子。”萧飒干脆一脚将他踹了下楼去,省得他走了,另几人慌忙逃窜,来的快,去势更急。
这刻几人才大笑出来,韩柏突然道:“萧兄,没看出来,你这恶霸锦衣卫还是蛮有派头的嘛。”萧飒苦笑道:“韩兄有所不知,这些人就得用这副嘴脸对付,你若是和他说好的,他还当你怕了他呢,不骑你头上才怪。”
戚长征这刻笑道:“我老戚也学会了一手,哈,以后有的乐子找了。”
萧飒却道:“戚兄万万不可,这里可是蓝玉的地头,刚才也是迫于无奈之举。”说至此他看了眼宋氏兄弟又道:“这两位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