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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结果,大约有些革命乐观主义了,那就是这些资本主义国家不用推倒就自己变成灰尘被扫进废纸篓。
齐一鸣当年曾听奥观海的讲话中有这么一句,如果让13亿中国人都过上美国人的生活,地球绝对会崩溃。当初齐一鸣思想觉悟和理论发展都还不到位,愤怒的点是为什么美国人就能过好生活,而中国人就不能过好生活。他那是在外国求学,见到超市里60%的食物是浪费掉的而不是卖掉的,所有公司商店即便是下了班也开长明灯到第二天早上,这种社会状态没有人反思过节俭问题,没人希望改变自己不正确的生活方式以让更多的人生活幸福。
后来齐一鸣懂了,商店里的食物坏掉也不能发给民众,因为这会让生产食物的农场主们不赚钱;能源被浪费掉也不节省下来支援别的国家,因为别的国家有了能源会挤压自己工商业的盈利空间。
这是什么?这是典型的唯利己主义的资本社会,个人主义的坚持之下没有人觉得这是不对的,个人私利永远重于集体、民族和全人类的利益,哪怕一丝一毫都不应该给别人。
当GZJY和带路党们在高叫这些西方国家有多么先进,中国有多么落后的时候,齐一鸣只能无奈地鄙视这群不开眼的货色——你们连什么是先进什么是落后都没搞明白,回家去吸你妈的奶头吧!
另一位面粉红色的中国是以退为进了,新买办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出现与串联,已经开始反作用纯正的红色根系了,齐一鸣穿越前认为,不能完全斩掉这个烂根,中国以后还会出现新的一轮阶级斗争和动荡。21世纪初各种社会问题的滋生和蔓延,其实拿我们父辈都不太敢重提的阶级斗争理论一比对就发现了——艹,这不就是酷烈的资本家对无产阶级的剥削和压迫吗?
人们把视线都集中在了那些贪腐官员上,却没有看到根子里,权力寻租大家都抓到了那个权字,可是不想想寻租的空间是怎么产生的。人们把注意力放在那些强拆的政府暴力机关身上,却不想想强拆的根源是为了追求利润的房地产商扫除障碍而花钱打点的那些无良官员。
这一切还不是追求利益的有钱人(资本家)为了获得超额的暴利而走的“捷径”吗?马圣在资本论里写过,资本来到这个世界上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是血腥的,资本家为了追求300%的利润会冒上断头台的风险。
不清醒的美分、带路党们控诉中国没有民X自X人X的时候,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搞了一个超级大笑话。权力寻租、贪腐、官商勾结之类,还有那些各种所谓非人道情况,问题不在中国共产党本身,而在于法律环境和配套性体制不健全上,跟意识形态屁关系都没有。
举一个例子,国外的大企业奉公守法,纳粮完税,还经常搞公益慈善什么的,缘何来了中国全丫变成恶棍了?葛兰素史克的行贿,福喜的造假,奥迪的零件垄断,这说明资本在一有了能谋求不合理不合法的超额利润的环境时,根本不会顾及道德上的问题。
而且不是中国没有这些法律,而是执法上有问题,就这样他们知法犯法,还不够说明问题?
一切的一切,都得回到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个人类文明核心矛盾上。
另一个位面的中国,有着健壮和潜力的底子(国土、人口、资源、文化等多重因素),正确的方向(社会主义),就是穿了一件不怎么好看的衣裳(法制和配套性体制)。就算这样,都已经够吓人了,毫无疑问当那些细枝末节的问题清理干净,她会爆发出更快的速度。
齐一鸣在其专著中提出了一个新的理论模型:国土、资源、人口、文化、科技等要素为社会发展的物质基础,而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是意识基础,其他那些细部上的体制和模式则是上层建筑或周遭建筑。这是一个相互影响的关系,物质基础是决定一切的根本,意识基础是决定文明和社会是否继续前进的关键,上层与周遭建筑受物质和意识基础决定,也影响这两大基础。
物质和意识基础的稳固和确立有利于发展出正确的上周建筑,而上周建筑的不良有可能反作用物质和意识基础。
本位面的中国,保证了物质和意识基础,特别是物质基础上几乎数倍于另一位面的中国,而开始革新上周建筑,这就使得中国这辆在人类文明社会发展上的普快列车,进化成了高铁。
随着齐一鸣在这个世界呆得越久,对一些问题的认识更清楚,他又重新回到了阶级斗争和社会形态的理论上面,预感到未来中国可能卷入的一场大战,实际上是一场新旧社会形态的革命抵定之战,它可能以世界大战的形式表现出来,可能以国家争端为导火索,但根本上是齐一鸣和中国所代表的先进社会生产关系与华尔街和美国所代表的落后社会生产关系的一场大决战。
在这场大战之前,齐一鸣需要做的就是不断地发挥自己先进力量的优势,整合自己能整合的资源与力量,不断地增强中国的力量,以在未来的那场革命中,彻底摧毁旧世界。上述讨论的是根本性问题,认识清楚了才对革命抱有希望。但要打赢,还是要讲战略和战术的问题。
帮助发展第三世界国家,扶植几个如安哥拉这样的典型,就是齐一鸣的战略。当然这些接受中国帮助而崛起的新兴国家其实都是绑在中国的经济体链条上的。如齐一鸣给安哥拉的这个80亿美元的援助性贷款,有一个比较苛刻的附加条款,所有一应所需设备、技术和工人,都由中国提供,仅在特殊情况下可与中国协商引入其他国家的合作伙伴。
也就是安哥拉要建小石化厂,石化设备就得找中国那几个石油巨头买;安哥拉要修路,得请中国的工程公司,请中国工程师,也就是墨珐轼这样的人。
另外,中国与安哥拉合办的一些公司,也其实等于以安哥拉的资源增强了中国在国际经济,尤其是资源市场上的话语权。
齐一鸣其实也在走一条类似另一个位面美国的石油战略,通过控制石油的生产、运输和销售,而左右世界经济,核心就体现在货币上。
拿下西伯利亚、中亚、伊拉克石油最多的南部地区,还有本国的南海,齐一鸣已经掌控了相当大量的世界石油产出。而他又通过不断加强对其他一些国家间接或直接控制的油田生产,不断增强石油领域的话语权,从而最终实现打击美元和石油挂钩的地位,生生褫夺美元这一国际货币的地位。
在几乎世界上任何一个产油国,都能看到齐一鸣撒出去的棋子,几个关键国家就是安哥拉、尼日利亚、苏丹、委内瑞拉。这会儿齐一鸣还在纠结是不是也在利比亚插一腿,不过大概法国的反应会相当激烈。
中东地区的沙特和科威特也有中国人的油田,虽然产能有限,但总量也不小。阿塞拜疆原本是齐一鸣计划中的一环,不过这会儿还在核攻击中缓解,齐一鸣不想顶着超标核辐射去开油田。
而且他手里还有另外一个大杀器,那就是页岩气商业开采技术和可燃冰商业开采技术。这两个东西就算放在2015年左右都是一个国家的机密中的机密。中国页岩气储量世界第一,西伯利亚地区页岩油储量世界第一,拿出来又是惊天的储量。问题是现在油价开采页岩气,成本都让人哭了。可燃冰也是一样,还不到开采的时候。
不过齐一鸣对本国的石油需求不甚看重,因为红警基地LV3之后,他会立即在作战实验室全力攻关可控核聚变技术,到时候石油、天然气和可燃冰对他来说都是渣渣,不过是用来跟世界强权下棋的棋子而已。
可能再这没继续发展下去,齐一鸣过不了几十年就会傲娇地说一句:“你们太落后了,老子不跟你们玩儿了,老子要冲破天际,那星辰大海才是我的归途!”
第506章 接触普京
其实从齐一鸣拆卸俄罗斯的各种工业设备,大肆带走科学资料和重要人才的时候,俄罗斯的未来怎么样,齐一鸣有一个比较宽泛的接受区间。就算最终玩疵了,俄罗斯混乱下去或者成为一个西方走狗国,齐一鸣也并不十分担忧,因为中间还隔着哈萨克斯坦和西伯利亚两个缓冲国家,在分割俄罗斯之后,中国和俄罗斯是已经彻底不接壤了。
即便在那场预见性会发生的决定世界主导权的大战里,俄罗斯的位置恐怕也会无限地缩小。工业能力被严重打击,等生活环境差距出现后肯定还有大批人逃到西伯利亚和远东,缺少资金构建新式强力军队,甚至仅欧洲部分的俄罗斯来说,资源其实并不多么丰富。
能间接影响甚至控制俄罗斯自然很好,但是如果办不到,齐一鸣也并不会特别的气馁。
普京的军事行动摧毁了叶利钦想要重掌权力的根基,现在他只是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而确实如之前预想的一样,普京雷厉风行的举动迅速通过各种传媒使得俄罗斯大众知道,对于他这个家伙虽名不见经传,但比起现在其他不靠谱的政治人物更加有吸引力。
加上在反马卡舍夫的战争中,普京的游击队表现出色,而且深得当地的民众的支持和信任,也让普京的名头更大了一些。
这也是为普京铺了这条路的齐一鸣一开始没有想到的地方。当普京正式拿下圣彼得堡后,齐一鸣得到了尼古拉的情报,美国人已经率先接触了普京。说他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美国人能玩的花样、打的牌跟齐一鸣还相去甚远,普京是个实用主义者,齐一鸣相信他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前往圣彼得堡与普京接触的人并不是战略局的,而是齐一鸣的老伙伴总参二部的廖怀仁。这位当初的大校现在也已经是少将了,算得上是总参二部的领导人物,官居副部长。不过他这个副部长总是闲不下来,喜欢做一些实事。
这两年随着战略局的成立和行动,总参二部甚至国家安全部(坊间喜欢叫国安局,实际上人家是个部)都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齐一鸣能够整合起来的资源实在是过于强大,以至于国内国外丁点的事情都可以掌握到,再加上齐一鸣主导建立的完善而强大的情报分析单位,使得战略局从成立伊始就压了两大情报单位一头。
初时,总参二部和国安部分享战略局那边传过来的情报,颇为开心,因为什么事情都不做就有情报拿。可是这个事情越往后越让他们觉得如坐针毡,不做事就有成果确实很好,但既然不做事那保留你们的必要性就小了。虽然国家不可能只留下战略局一个情报单位,但不做事的肯定要少拿经费,于是两大情报单位在92年度的财政拨款中,非但没有如其他部委一样随着财政增长而增加,反而被削减了15%的经费。
这可让两大情报单位急了,不仅在京内接连活动,做上级的工作,各基层部门不得不组织了“新会战”,要跟战略局别一别苗头。
廖怀仁是跟齐一鸣一起工作过的,知道两大情报单位那是拍马都不可能比上战略局的工作效率的,所以没有像超过战略局一头的事情,而是集中在与战略局合作的业务上。他本人也接触过红警基地的事情,所以密级不成问题,跟齐一鸣合作也有基础。
所以这一次廖怀仁代表总参二部跟战略局进行合作,目标就是在确立俄罗斯新政权这件事上占那么一点功绩。
在圣彼得堡,廖怀仁见到了普京,初时他对于这个个子不高,看上去十分冷漠的家伙,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