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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玉甚是满意,对着铜镜又欣赏了一地,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姝儿,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衣裳换了,好好打扮一番。”
蔡玉有这个心情,蔡姝却没这心境,摇头道:“我不想换衣裳,就这样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你穿成这样,不是故意让颜将军看不顺……”
蔡玉还待教育时,蔡姝却已转身去往外堂,蔡玉无奈,只好堆起笑容跟了出去。
外堂中的颜良,正中闲品香茗,听闻脚步声传来,一抬头间,嘴角却不由浮现一丝冷笑。
那相继而出的蔡家姑侄,一个是涂脂抹粉,衣裳鲜亮,一副娇媚之状。
而另一个则依旧一身素衣,脸畔不施脂粉,却又是一副素面朝天的样子。
这一鲜一素的姑侄二人,相衬对比之下,不禁让颜良眼前一亮,非但没有丁点不悦,反而是兴致大作。
二妇款款上前,陪在颜良身边跪坐下来。
“姝儿她恐颜军久等,所以未来得及换衣服,还请将军莫怪才是。”
蔡玉生恐若得颜良扫兴,心生不悦,忙是替自己这侄女解释。
“没想到小蔡夫人素面朝天的姿容,竟也别有一番韵味,本将甚是喜欢,又岂会见怪。”
颜良说着,伸手轻抚着蔡姝的脸庞,眼眸中闪烁着“邪恶”之光。
蔡玉见得颜良不怒,心下大松了口气,忙道:“姝儿,你还不快敬颜将军一杯茶,谢谢他为你公公所做之事。”
蔡姝心中却极是意外,她原是想自己穿成这样,扫了颜良的兴致,或许就免了今晚这场波折。
但令蔡姝没想到的是,自己这素衣素容,衬着姑姑的艳妆,却反而更加勾起了颜良的兴致。
适得其反,蔡姝的心头自是百般无奈。
她却只能强颜欢笑,素手举杯,轻声道:“多谢将军为我公公设祭,妾身以茶代酒,谢过将军大恩大德。”
颜良哈哈大笑,将那一杯茶一饮而尽。
“喝茶多无趣,何不换酒。”颜良忽然来了兴致,要以酒助兴。
今天这种日子,本不该饮酒,但颜良发下了话来,又岂能不听。
蔡姝没有吱声,蔡玉则忙是吩咐下去准备酒菜。
这别院里都是颜良安排的人,见得颜良今晚前来,便知道必是要留宿于此,早就提前开始准备。
不多时间,美酒佳肴便已被奉上。
蔡玉便拉着自己的侄女,轮番的陪笑敬酒,颜良兴致大好,左拥右抱间自是饮得尽兴。
蔡姝原本还有几分不愿的情绪,但这几巡酒一下肚,酒气作用下,原本的那些顾忌很快便烟销云散。
而蔡姝一旦放纵开来,竟似破罐子破摔一般,反而比蔡玉更加妖媚,言语靡靡,姿容放荡,简直堪比那风尘女子。
蔡玉先前还怕蔡姝会给颜良冷脸,这时见自己这侄女彻底放纵开来后,便是长松一口气,遂也放开来尽情的博取颜良欢心。
美酒佳人,其乐融融,不多时间已是饮至半醉。
而颜良的欲念也被这二妇勾得熊熊燃烧,便笑呵呵道:“再喝下去就要醉倒了,良辰苦短,咱们早些歇息吧。”
那二妇会意,脸畔生羞,便是扶着颜良步入内室。
这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蔡姝并无先前的矜持,也不用自家姑姑开导。
二妇便是爬上锦床,宽衣解带,不多时间,便如两条蛇儿一般,赤着纤纤体段,盘绕在了颜良的身上。
怀拥着两个俏佳人,颜良脑海里不禁回想起,前世里所看的那些爱情动作片来,眼珠子一转,忽然间更生了坏念头。
他便将二妇的手拿起来,放在了彼此的身上,笑眯眯道:“总是这般也无趣,本将今天想看你们来点新鲜刺激的。”
那二妇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
“将军,这怎么可以~~”蔡姝羞怯无限,一时间尴尬在了那里。
“这有什么不可以?”颜良双臂往后枕,饶有兴趣的看起了好戏。
“可是……”蔡姝总觉难为情,却又不敢直言相拒。
正当蔡姝扭捏时,蔡玉却将她的脸蛋猛的捧起,深深的便吻向了她那湿润的红唇。
第269章 给刘琦下套
猝不及防间,自己的嘴唇已被重重的堵上,那香舌更如蛇儿一般,翘开自己的贝齿,探入腔中,肆意的搅动。
而那个亲吻自己的人,竟然就是蔡玉。
蔡姝一下子就懵了,整个不遮一物的身段僵在了那里,怔怔的任由着蔡玉亲吻。
“姑姑……你怎么能……唔……”
愣怔过一瞬,蔡姝猛的惊醒,嘴里惊恐的吱唔着。
蔡玉依旧深吻不休,却睁开眼来,那迷离的目光,向她暗使着眼色。
姑姑那眼神的意思,蔡姝又岂会不明。
“事到如今,只要能服侍好颜将军,让他高兴,任何事我们都要做……”
蔡姝的耳边,恍惚间响起了姑姑的声音。
那个声音一遍遍的劝说她,为了蔡家,为了生存,放弃一切的包袱,放弃一切的尊严,无条件的屈服于这个暴戾的武夫。
亲吻之际,那一双手儿,已是将她紧紧揽住,肆意的在她的深谷幽壑间游移抚慰。
蔡姝的心头,一股酸楚之意油然而生。
为了生存,她先是被自己的丈夫献给了颜良。
为了生存,她又和自己的姑姑,一起委身服侍颜良。
而现在,还是为了生存,她竟然不得不……
曾经荆襄第一大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却沦落到这般地步,没有一丝的尊严可言,只为取悦那四仰八叉躺着的男人。
蔡姝的心头,如何能没有一丝酸楚。
神伤之际。蔡玉却已将她推倒在榻,那蛇儿般的香舌,从她的脸畔往下,滑过玉颈,滑过的淑峰,滑过那平坦的小腹……
渐渐的,那种让人难耐的酥痒越发的强烈。身体上的快感很快盖过了精神上的委屈。
几番撩动之后,那入云登天般的惬意,完全占据了蔡姝的身心。她早把那所谓的羞耻之意抛在九霄云外,只欠着身子,哼吟着感受蔡玉来自于舌尖的抚慰。
片刻间。她姑侄二人已是全身火热,面色潮红,迷离的纠缠在一起,彼此的慰藉。
颜良躺在那里,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曼妙之极的美景。
看着那缠绵恩爱的姑侄二妇,颜良心中的欲念也渐如火而焚,呼吸越发的粗重,几近血脉贲张。
再难忍耐之下,颜良一声狂笑,便如那饥饿的雄狮一般。扑向了眼前那美味的猎物。
红烛高烧,一人卖力的伐伐,二妇风情万种的迎逢。
春光不尽,覆云覆雨,只搅得这红帐之中。春雷阵阵,霪雨霖霖。
征伐不知多久,终于甘霖如瀑而降,久旱之田终得滋润。
那缠绵过的三具身体,已是热汗淋漓,粗喘轻息杂糅在一声。分不清谁是谁。
筋疲力尽之下,转眼已是相拥着沉沉入睡。
※※※
当颜良再次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身边,那形容凌乱的二妇,尚沉浸在美梦之中,脸颊上均是透露着红润,一副经逢滋润,容光焕发的样子。
伸了一个懒腰,回想起昨夜的销魂快活,当真是回味无穷。
颜良心满意足,念着这姑侄二妇服侍的周到,便也就不叫醒她们,自己悄声下床,穿戴好了衣服。
吱呀一声拉开门来,颜良大步走了出去。
阳光扑面而来,一阵的温暖。
“主公,这么早就起来了么。”门外周仓拱手笑着问安。
颜良微微一笑,转身往府外而去,边走边问道:“关于昨天祭拜刘表之事,子远后续是如何处置的?”
周仓紧跟在后,忙道:“子远先生已派人将主公的祭文抄写了数万份,连夜派出大批的细作,广散往荆南四郡。”
颜良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麻痹刘琦的第二步已经完成,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抓紧训练兵马,只等秋收一结束,即刻移兵南下。
“哼,刘琦,你放心吧,本将一定会把你的墓修在刘表的旁边,来年的这个时候,我颜良定会亲自祭拜你们父子俩人……”
心中冷笑之际,颜良大笑着扬长而去。
那狂笑之声渐渐远去,内室之中,那熟睡的二妇,同时睁开了眼睛。
原来,她二人早已睡来,却不敢惊了颜良美梦,只是装睡而已。
四目相对时,蔡姝的脑海里,立时闪现出了昨天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姑姑是如何的亲吻自己,如何抚慰自己,又是如何缠绵恩爱,诸般种种,历历在目,仿佛刚刚发生的一样。
而昨夜,她的放纵,自有酒意作用的原因在内。
如今清醒过来时,想起那般丑事,蔡姝心中的羞意顿时涌上心头,却不敢看姑姑一眼,赶紧把身子转了过去。
身后的蔡玉,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将丰满的身段贴上了她,臂儿轻轻的将她搂住,朱唇轻启,在她的颈上轻轻的一吻。
蔡姝身子一颤,如被电到一般,那种异样的感觉,竟比男人的吻还要心悸。
羞愧之余,蔡姝的眼眸中,悄然却闪过一丝迷离。
※※※
长沙郡,临湘。
太守府中,刘琦自手拿着一纸帛书,怔怔的出神,眼眸中之闪烁着狐疑的神色。
他手中所拿的,正是近日在荆南到处散播的,颜良祭奠其父刘表的祭文。
让刘琦感到狐疑的,并不是这份言辞恳切的祭文,而是颜良祭拜刘表这件事本身。
刘琦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父亲是怎么死,正是颜良对荆州无端的入侵,才把父亲惊出了大病,最终病痛而亡。
可以说,父亲就是被颜良活活气死的。
而那个无耻的暴徒,不但气死了父亲,还霸占了自己的继母,更是设计让自己亲手射死的弟弟刘琮。
这样一个跟刘琦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恶人,刘琦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会忽然间放下屠刀,跟他们刘家从此和平相处。
“假惺惺——”
刘琦把那帛书往案上狠狠一甩,咬牙骂了一声。
阶下,蒯越却微微笑道:“主公息怒,依越之见,颜良的这般所为,倒正是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机会?异度,此言怎讲?”刘琦怒色褪出,脸上涌现几许振奋。
当初江陵城破,不少文武官吏都选择留下来归顺新主,却唯有蒯越跟随着刘琦逃往了荆南。
蒯越的誓死追随,再加上他准确预测了诸葛亮的不复归,如今的他,已成了刘琦最器重的谋士。
其实刘琦也知道,蒯越对他的追随,也仅仅只是不得已罢了。
当初颜良攻破襄阳后,对蒯蔡二族大肆屠杀,很明显是要断绝蒯蔡二族在荆襄一手遮天的实力。
而侥幸逃得一劫的蒯越,自与颜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正是那共同的仇人,才造就了今日他们所谓的主臣信任。
“近日中原袁家大战,而颜良又是河北人氏,越猜想,那袁尚必是私下里跟颜良有过往来,想借他之手攻击袁谭后方。越又观那颜良志向,远非荆州一隅能够满足,所以越以为,他兵进中原定是迟早之事。”
蒯越的这番话,让刘琦的眼界忽然间开朗了不少,一直纠结于跟颜良交锋的他,还从未放眼过整个天下。
蒯越接着道:“颜良想要向中原用兵,最担心的自然是东吴和主公危及后方,所以他前番才会把柴桑烧成一片无人的焦土,隔绝了与江东的接壤。而今他又是致书跟主公示好,又是主动去拜祭先公,明显是想结束与主公的战争,以集中精力北向中原。”
一番话,刘琦如茅塞顿开,大赞道:“异度当真是料事如神,那颜良只怕万万想不到,他的那点伎量与心思,已尽为异度你看穿。”
“主公谬赞了。”
蒯越自呷了口酒,眉宇间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