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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好处的兀突骨,自以为无敌于天下,遂也不多休整。次日便继续进兵,一路望北杀去。
在接下来的七天时间里。李严谨遵颜良的命令,一路是且战且退,将僰道城也让给了孟获,一路连退数百里,一直退到了南安城一线。
孟获则是“连战连胜”,攻城陷地,一路高歌猛进,夺取僰道城后,更是马不停蹄的令他的藤甲军,向着南安城杀奔而来。
此刻,颜良的主力大军已退至南安。
南安城。
府堂之中,诸将齐集。
“主公,那孟获逼人太甚,咱们不能再退了,跟蛮夷们决一死战吧!”新降未久的张任,疾呼请战。
“是啊主公,不能再退了,就算那藤甲军刀枪不如,咱们也要舍命一拼,不然再退下去,就要退往成都了。”老将黄忠,亦是慷慨不平。
堂中诸将,纷纷的慷慨叫战,看得出来,这几日的不战而退,使这些当世猛将们,心里边都憋着一股子火气。
怒火积蓄已极,众将们迫切的需要用一场杀戮,来发泄愤怒的烈火。
颜良嘴角扬起一抹诡笑,众将的慷慨愤怒,正是他所想要看到的效果。
鹰目陡然一聚,颜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俯视众将的眼神中,滚滚的杀机如潮水般骤涌。
大堂之中,顿时鸦雀无声。
“孟获这个狗东西逼人太甚,孤已是忍无可忍,这南安城,将是我们最后的阵地,一步都不能再退!”
猎猎的豪情,愤怒的烈火,疯狂的在颜良身上流转。
颜良话已说得再明白不过,他要在此间,与孟获的藤甲军决一死战。
诸将热血沸腾,杀念如火狂燃。
“孟获咄咄逼人,我们的确是不能再退,不过藤甲军刀枪不入,却也是件棘手的难题,正倒是以为,在想到办法破解藤甲军前,还是不宜急于决战。”
法正尚保持着冷静,担心颜良为众将的请战所激,一怒之下做出了决战的决定。
颜良却冷笑道:“孤忍着窝火,好容易才把孟获诱至南安一线,此时若不决战,还更待何时。”
诱至南安一线……
当法正听到这八个字,再看到颜良那自信的表情时,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什么。
主公心中,莫非已有破敌之计!
正当法正惊喜狐疑时,颜良已高声道:“传孤之令,诸军速做准备,三日之后,孤便要荡平藤甲军!”
※※※
府堂后院,军事会议结束,破敌之策已然下达。
高枕无忧的颜良,此时已在这里享受着美酒。
他斜靠在榻上,品着美酒,吃着南中才特有的水果,一双腿懒洋洋的搭在榻上。
而那蛮女花鬘,则跪伏在旁边,细心温顺的为颜良捶着腿。
须臾,脚步声响起,脚上拴着铁链的祝融夫人,在几名士卒的押解下,不情不愿的步入了大堂。
一入堂中,祝融那黯然的脸上,陡然间变闪现了怒色。
因为,她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女儿,此刻正跪伏在那里。卑贱如奴婢一般,给颜良捶着揉腰。
曾几何时,身份尊贵的花鬘,只有被人伺候的份,平素连给她这个母亲揉揉肩都没有过的。
如今,她却在如此卑微的服侍着一个汉狗,一个他们的切齿仇敌。
花鬘见得母亲到来,很快感觉到了母亲那愤慨的眼神,心有羞愧。只得将头扭向一边,对母亲的眼光假若不见。
颜良却是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祝融的那份愤慨,显然他是故意叫花鬘给自己揉腿,为的就是让祝融难受。
“你叫我来有何事?”祝融强压下怒火,冷冷问道。
“你怎么还穿着这件破衣裳。孤给你的那些新衣呢?”颜良一脸的不悦。
此时的祝融,依旧是穿着那件战场上为鲜血所染的衣裳,怎么也不肯换上汉衣。
因为祝融知道,一旦换衣,就意味着她向颜良屈服,所以她宁愿像现在这样,一直穿着肮脏的衣服。
“我为南人。因何要穿汉衣。”祝融冷冷道。
看着祝融这般慷慨的样子,颜良却在冷笑,不屑道:“你蛮夷之人,不习教化。孤给你汉衣穿,是看得起你,你还矫情起来了。不想穿是吧,那就别穿了。来人啊,把这蛮女人的衣服。给孤统统扒光了。”
号令下,左右几名亲兵,挽起袖子就要动手。
祝融大吃一惊,花容惊变,此时她才想起了女儿的劝告,这姓颜的果然是禽兽一般,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而花鬘眼见母亲将遭羞辱,却又不敢吱声,只能暗暗的向祝融使眼色,劝她赶紧服软。
“颜良,你可要想清楚,今天你这般羞辱我,明日我夫君的藤甲军,必会荡平了你,那时你就会为今日所为,追悔莫及。”
惊羞中的祝融,忙不迭的又搬出了孟获和他的藤甲军来吓唬颜良。
耳听此言,颜良忽的一摆手,示意左右亲军且退下。
祝融暗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的威胁,唬到了颜良,眉宇间的傲色更添了几分。
她又岂会知,颜良根本只是把她的威胁,当作笑话来看,之所以让手下停手,只是因为颜良要从这个自以为是的蛮女人身上,找到更多的乐趣。
让她彻底的绝望,撕碎她的希望,破灭她的傲气,那才是真正的乐趣。
“好狂的口气,祝融,你就这么自信的认为,孟获一定能打败孤吗?”颜良冷笑道。
祝融冷哼了一声,傲然道:“你若是能挡住刀枪不入的藤甲军,又何至于从新道一路退到南安,颜良,你也休要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
好狂的口气。
如果换成寻常女人,敢跟颜良这么狂,此刻恐怕早被他剥光了吊起来,一顿饿饭,然后饿到她苦苦求饶。
但是现在,颜良和孟获的决战在即,当此特殊的时刻,颜良决定换一种玩法。
眼珠子一转,颜良嘴角掠过一丝诡笑,便道:“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你可敢与孤打一个赌吗?”
“赌,赌什么?”祝融面露狐疑。
“三日之后,孤会与孟获的藤甲军决一死战,到时孤会带你一起去看热闹,这场决战,若是孟获胜了,孤便将你们母女拱手送还孟获。”颜良大声道。
祝融心头一震,一股浓烈的希望,从心头升起。
此时的她,已经在暗自嘲讽颜良的自以为是,嘲讽他给了自己脱身之机。
此时的颜良,话锋却又一转,冷冷道:“不过,倘若是孤胜了的话,孤要你做什么,你就必须乖乖的做什么,怎么样,你可有胆与孤一赌。”
要你做什么,就乖乖的做什么……
眼前这个禽兽要自己做的,自然是那般羞耻之事。
原本自信的祝融,这个时候,却不禁陷入沉默。
她看着颜良那志在必得的表情,心中不禁在狐疑,藤甲军明明刀枪不入,无敌于天下,这个姓颜良却究竟何来的自信,竟然敢与自己打这样的赌?
第585章 惩罚与火
“不,他那不叫作自信,而是狂妄。”
祝融理解不了,颜良为何会那般的自信,她便给了自己这样一个解释。
此时的颜良,则斜坐在榻上,虎掌肆意抚摸着花鬘,仿佛在随手玩弄他的一个姬妾而已。
原本还在狐疑犹豫的祝融,眼见颜良当着自己的面,如此肆意的“侮辱”自己的女儿,愤怒之下,就此下定了决心。
当下,她便昂首慨然道:“好啊,我就与你打这个赌,反正这个赌,我也一定会赢。”
祝融,已经上钩。
如果祝融知道,那些曾经自以为是,与颜良打过赌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的话,她一定会为今日自己的自信,感到追悔莫及。
“很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孤就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希望是如何破灭。”颜良冷笑道。
祝融眉头微微一皱,颜良的那份自信,深深的让他感到厌恶。
“既然赌约已定,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祝融很急迫的想要离开,她不想再看到颜良对自己的女儿动手动脚。
“急什么,孤今日召你前来,可不止是和你打赌。”颜良的嘴角,掠起了一丝阴冷。
“那你还想怎样?”祝融昂首问道。
颜良鹰目盯着她,冷冷道:“胜负未分之前,你仍是孤的俘虏,你既是不肯屈服于孤,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代价?
祝融的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想怎样?”祝融故作镇定。
颜良大手一挥。喝道:“把这蛮女人给孤绑起来。”
号令下,亲军汹汹上前,几下便将祝融绑在了堂柱上。
祝融花容急惊。脸上惊羞之色顿生,只以为颜良要对自己施轻薄。
“尔等都退下去吧。”颜良又喝道。
周仓等亲军,已知自家主公又要寻乐,忙是识趣的退下。
伏在身前的花鬘,此刻也以为颜良要占有她的母亲,虽为母亲感到难过,却又无力改变这事实。
无奈的花鬘。只能暗自叹惜,起身欲要离去。
这时,颜良却伸手拉住了她。一把将她抱入了怀中,一双虎掌伸出,三下两下,在其尚未有反应时。已是将她身上本就无多的衣裳。解了个精光。
此时的花鬘方是反应过来,原来颜良要占有的不是她的母亲,而是她自己。
其实花鬘早已是颜良的女人,此前已服侍过多次,早就认了这命运,就算再服侍几次,又有何妨。
但瞧颜良这阵势,今日竟是要在她的母亲面前。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占有了她。
如此羞耻之事,花鬘顿时便羞红到了耳根子处。
“大司马。娘亲在这里,不要啊……”花鬘微微推拒着,满脸的难为情。
“那又怎么样,这就是孤要她付出的代价。”颜良狂笑着,将花鬘抱起往榻上一丢,那巍巍虎躯,便是扑了上去。
花鬘知道,木已成舟,颜良决定之事,谁都不能改变。
为了不触怒颜良,花鬘也只能强压下那羞耻之心,只当这堂中只有他二人。
“住手,你住手!”被拴在柱子上的祝融,更是愤怒的惊叫。
而她的怒吼声,反而是更是激刺到颜良雄风抖擞,征伐愈烈。
眼见那不堪场面,眼见自家女儿,就在自己的眼前遭受凌辱,祝融却无法救她脱离“魔爪”。
心痛羞愤的祝融,紧紧咬着牙,几乎将嘴唇咬破。
无可奈何之下,祝融只能将头扭去,不敢再去看那不堪的画面。
而这时的花鬘,仿佛已忘记了母亲的存在,几番春雷阵阵后,渐渐陷入了迷离之中。
大堂之中,春雷阵阵,云雨翻腾。
祝融虽扭过头去,看不到那不堪的画面,但那靡靡之音,却丝丝络络的钻入她的耳朵,刺激着她羞愤交加的心灵。
祝融只想用双手堵住耳朵,只可惜双手被缚的她却没办法,只能紧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极力的用意志力,去屏蔽那春潮之声。
只是,春雷却愈烈,无情的击打着她的心理的防线。
不知不觉中,祝融竟是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转向了床榻那一边。
就在她目光将及的一刹那,祝融心头猛然一震,反应过来的她,急是又将眼睛死死闭上。
“祝融啊祝融,那可是你的女儿,你竟然想看她被人凌辱,你还是不是人!”
脑海之中,一个声音喝斥着她。
而内心之中,本性的恶魔,却又驱使着她不管不顾,想要目睹那不堪的画面。
被绑在柱子上的祝融,只有在这痛苦的煎熬之中,度日如年般的度过了每一分,每一秒。
当春雨倾盆而下,云收雨歇之时,什么都没有做的祝融,也已被折磨得虚脱一般,全身香汗淋漓。
※※※
三天之后,黄昏时分。
光秃秃的山头上,颜良驻马横刀,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