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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帅是为我大燕国,才大义灭亲,归根结底,你才是罪魁祸首。”关凤狡辩,底气却听着不是很足。
“哼,好一个大义灭亲,看来关羽一路夹着尾巴狂逃,把你这亲生女儿毫不犹豫的抛弃,也是在大义灭亲了,厉害,真是厉害啊,不愧跟刘备是兄弟,连对待家小的手段都这么相同。”
颜良肆无忌惮的讽刺,嘲笑着关羽,顺带着把刘备也讽刺了一番。
关凤听着是脸一阵红,一阵白,眉宇间更有几分尴尬,似乎是内心之中,也为其父的做法,感到了一丝羞愧。
恼羞成怒之下,关凤叫道:“姓颜,要杀便杀,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杀了你,岂不遂了你的心意,哪有那么痛快。”颜良步将过来,手抬将起来,轻抚着她的脸蛋。
关凤身形一震,一丝寒意涌上心头,被颜良抚着脸蛋,更是羞愤难当,脸色绯红,急是将头扭在一旁。
颜良却五指一用力,强行将她的下巴端起,冷笑道:“你应该知道,孙权、刘表、孟获,这些与本王做对之人,他们的妻女被俘之后,都是什么下场吧。”
关凤的脑海里,霎时间浮现出了那些传闻。
传闻,颜良逼杀了刘表,却将他的妻子和外甥女,都纳为了姬妾。
还有那个孙权,颜良将其折磨后五马分尸,却将其妹孙尚香,还有孙权的嫂嫂,统统就纳入了铜雀台中。
再有,周瑜的妻妾,孟获的妻女,传闻这些女人,都成了颜良享乐发泄的工具。
曾几何时,当关凤听闻这些传闻时,还曾大骂颜良好色,卑鄙下作,却不想,今时今日,自己竟然也将有沦为那些女人的危险。
一想到这些,关凤就又是惊又是羞,一张俏脸霎时飞红如霞。
“姓颜的,我可是堂堂大燕国前将军的女儿,你敢动我的身子,就是对我大燕的公然污辱,我大伯父也不会与你善罢甘休!”关凤见用关羽吓不到颜良,就又搬出了刘备。
关凤这幼稚的威胁,换来的,自然是颜良充满讽刺的狂笑。
“小贱人,你还真是有意思,刘备那大耳贼的糜甘两个妻妾,本王都想占有就占有,刘备连自己的妻妾都保不了,还想保你,笑话,哈哈——”
颜良笑得何等猖狂,那笑声令关凤颤栗,丝丝彻骨的寒意,正在她的心底疯狂的升起。
陡然间,颜良笑声骤止,摆手喝道:“门外的婢女,给本王滚进来。”
房门外,随晨侍奉的几名婢女,匆匆忙忙的趋步而入,各各满怀畏惧。
“把这小贱人的外衣,给本王扒了。”颜良喝令道。
婢女们不敢不从,几人赶紧上前,七手八脚的就扒起了关凤的外衣。
关凤大惊失色,惊叫道:“你们要干什么,快给我住手,住手啊——”
任凭关凤喊破了嗓子,婢女们也只作充耳不闻,先是扒了她的襦衫,接着又去扒她的襦裙。
堂堂关公之女,平素何等的尊贵,何等的娇纵,现如今,却被当着死敌颜良的面,为一群卑贱的婢女扒衣,这是何等的羞辱之事。
羞愤的关凤,又是大叫,又是拼命的挣扎,怎奈身躯被绑,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而已。
几番忙碌后,关凤的外衣统统都被扒了下来,只余下了内中的薄衫小衣,那冰洁雪白的肌肤,已是若隐若现。
“周子丰何在?”颜良又是一声喝。
“末将在。”门外守护的周仓,忙是入内。
颜良指着那几件关凤的外衣,令道:“你把这小贱人的衣服收拾一下,派人连夜去往郯城送去给关羽,就当是本王对他拱手相送下邳城的一份谢礼。”
周仓愣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颜良的意,当即拱手称诺。
而这个时候,羞愤的关凤也反应过来了,原来颜良扒了她的外衣,并不是打算侵凌于她,而是打算以这些衣服,前去羞辱她的父亲关羽。
颜良正是想用关凤的几件衣服,告诉那关羽,你的宝贝女儿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我连她的衣服都扒了,你想我会如此处置她呢。
反应过来的关凤,不禁愤然骂道:“颜贼,你卑鄙,你无耻!”
卑鄙,无耻,哼。
颜良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你父亲府中养的那些姬妾,不知有多少是从敌人手中强抢而来的妻女,本王现在只是替那些人报仇而已。”
关凤被呛得无话可说,因为颜良的话确实虽是讽刺,但却都是事实。
“颜良,你如此羞辱我父,我父亲他绝不会放过你的,你总有一天会为你所为后悔的。”理屈词穷的关凤,依然不肯屈服,仍试图威胁颜良。
事到如今,还敢在老子面是逞狂,装高贵,还敢威胁老子,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颜良也没功夫再看她表演刚烈,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控诉之状,他摩拳擦掌,带着一脸的冷笑,缓缓的逼近了关凤。
第651章 抽到你服为止
“你不要过来,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关凤惊叫道。
颜良冷笑道:“想咬舌自尽,你倒是咬啊,本王阅美无数,还从没碰上一个敢自尽的,你要是真敢自尽,本王还真的由衷的佩服你,必给你风光厚葬,还给你树碑立传。”
颜良说着,继续逼近关凤,雄健的身躯,已然贴了上去。
关凤嘴上说得刚烈,甚至在某个瞬间,的确有一狠心就咬了舌头的冲动,但直到颜良铁塔般的身体贴上来时,她却始终都没能咬下去。
关凤表面刚烈,实际上,却与那些颜良俘虏的女人一样,都只是血肉之躯,哪里有不畏死之理。
“原来关公的女儿,也不过如此,什么忠义刚烈,果然都是吹出来的,在老子的强权面前,还不是得屈服。”
颜良嘴上嘲讽着,一双虎掌已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起来。
关凤的娇躯微微阵颤着,紧咬着红唇,满面的羞红,紧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忍受着折磨一般。
左右那些婢女,都看得是满脸羞红,皆是避开眼去,不敢正视。
颜良的手掌,从下到上,从她的香颈抚过,滑向了她潮红燥热的脸蛋。
便在颜良以为关凤已然屈服时,关凤突然间张开嘴来,狠狠的咬向了颜良的手掌。
颜良心头一震,仗着绝顶的身手,急是将手抽开,堪堪的避过了关凤这近在咫尺的一咬。顺势后退一步。
一咬未中的关凤,以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颜良。如同一头将要吃人的小母狼一般,甚是狰狞。
不服是吧,很好。
酒气未尽颜良,给关凤这一咬激怒了,厉声喝道:“来人啊,把这个不识抬举的小贱人,给本王吊起来。”
左右婢女们不敢不从。纷纷上前,几人齐齐用力,先是把关凤从柱子上解下。又将她的双手绑起,吊在了房梁上,只留她的双脚勉强的撑地。
“拿酒来!”颜良坐将下来,大喝道。
婢女们赶忙将美酒奉上。颜良也不用杯子。只以大碗盛酒,连饮两大碗。
“把这小贱人的裤子给本王扒了。”酒气上涌的颜良,冷声喝道。
被吊着的关凤吓了一跳,一脸的凶相顿消,急又是挣扎扭动起来。
婢女们却将她拖住,几下便将那遮羞之布给扒了。
春光凌乱的关凤,何曾受过如此羞辱,已是羞愤得一张小脸几乎要炸出血来。
只是。她空有一腔的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拼命的将双腿夹紧。
此时的关凤,只以为颜良接下来要做的,便是以暴力,强行的霸占她的身子。
关凤已做好了准备,拼命也要保得身子清白,颜良要是再敢上前,她就一口咬死他。
不料,颜良却并没有冲动,却只摆手道:“拿皮鞭来,给本王狠狠的抽这小贱的腚,一直抽到她求饶为止。”
原来,颜良这是要打她的屁屁。
关凤这下就傻眼了,当她还在惊愣时,婢女已将皮鞭拿来,高高的举起。
啪!
皮鞭落下,一声清亮的脆响。
关凤痛得娇躯一颤,贝齿紧紧咬住红唇,硬着憋着不哼出声来,非要在颜良面前,继续装刚强。
婢女抽完一鞭,战战兢兢的看了颜良一眼。
“关二小姐屁股果然是硬,不疼是吧,那就抽到你疼为止。”颜良一摆手,示意继续。
颜良之命,婢女不敢不从,只得咬起了牙,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
啪——啪——啪——
一鞭接一鞭抽在那雪白的丘地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中,几鞭上下去,雪白之上已是道道红红的印痕。
关凤紧咬着牙关,每抽一下她都痛得娇躯一颤,鼻息喘喘,额头间,斗大的冷汗更是刷刷往下直滚。
素来娇贵的关凤,如今却为颜良扒了裤子打屁股,还有什么比这更大的羞辱,心高气傲的她,直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
只可惜,她却没有那自行了断的勇气。
皮鞭依旧在抽打,那雪白已为鲜红取代,关凤痛得已开始牙根发抖,连咬牙的力气都快要没有。
这还是颜良头一次用抽鞭子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以往的话,他最多也就用饿饭来教训这些自诩高贵的女人,但是关凤的身份特殊,谁让她爹是颜良穿越以后,遇上的第一个死敌。
颜良对关羽的恨,丝毫不亚于关羽对他的恨,故此,颜良才会迁怒于关凤,用这般狠辣椒的手断,来对付这个敢在他面前逞狂的女人。
抽鞭子这种手断,看起来似乎没有打军棍之类的吓人,但实际上却是一种极难忍受的刑罚。
在人类的历史上,除了极少部分拥有超强意志的铁人之外,基本上没有人能抗住这鞭子的抽打。
颜良敢断定,关凤绝不是那极少部分人之一,如果她真有这般意志的话,先前早就咬舌自尽,也不会苟且偷生,任由颜良来惩罚。
啪——啪——啪——
婢女毕竟是女人,抽了几十鞭后,气力便已不济,响声变得弱了下去。
这也亏得是施刑的是力弱的女人,这要是换作是男人来执鞭,这几十鞭下去,早就抽死了关凤。
鞭子上的力道虽然弱了许多,但此刻,满身为冷汗浸透,脸色苍白的关凤,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关凤的意志,已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颜良那双洞察人心的眼睛,敏锐的看出了这一点。
他便起身走上前去,面向关凤。冷冷道:“关凤,你父关羽先是射杀自己的儿子,后又将你这亲生女儿抛弃。只顾自己逃命,难道你还没看出来,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吗?为了这样一个虚伪自私的父亲,恪守所谓的尊严,值得吗?”
颜良这是双管齐下,展开了精神折磨。
屁股痛到钻心的关凤,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意志。很快就因颜良这几句话,土崩瓦解。
“是啊,当日我苦苦哀求。父亲却仍无情的射杀了大哥,如今他又无情的抛弃了我,他连自己的家人也不顾,还口口声声的顾什么国家大义。连家都没了。有国又有何用……”
关凤思绪翻飞,蓦然间,身后的婢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狠狠抽了一鞭。
这突然加力的一鞭,直抽得关凤身形剧震,差点就晕将过去。
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意志,所有的高贵。在这一刻,烟销云散了。
所盛的。唯有求生的本能。
“我愿屈服,我愿顺从于你,求你不要再打我了。”关凤终于开了口,而且还以哭腔向颜良卑微的求饶。
这一匹小野马,终于驯服了。
颜良嘴角扬起一丝满意的冷笑,摆手下令婢女停止行刑。
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鞭击声,终于消失,关凤犹如虚脱一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早点认清现实,又何致于受这些苦呢,你这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