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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时。四面八方处,楚军的旗帜已袭卷而来,无数的楚军正汹汹的围杀而至。
越吉等败军不敢稍有停留,只一路的望西狂奔。
未久,越吉的败军遭遇到了彻里吉亲自指挥有中军,两支兵马相向而来,根本不及收止,很快就相撞在了一起。又是掀起一片的人仰马翻。
原本自信满满的彻里吉,这下就懵了。
看着倒溃而来的自家铁车兵。彻里吉怎么也想不通,前一秒还无人能挡的铁车军团,后一刻怎么就这般狼狈的败溃而来。
“越吉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么慌乱?”彻里吉惊怒叫道。
杨阜却心头咯噔一下,他几乎想也不想,就推测到越吉必是中了颜良的计策,至于颜良能有什么妙计,竟能击败铁车兵这样几乎无懈可击的兵团,杨阜却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
杨阜也没时间细想,急道:“这定是大将军中了颜良的奸计,大王,事有不妙,速速撤退为上。”
彻里吉心头一震,也不及多想,急是下令全军撤退。
只是,为时已晚。
以赵云和黄忠为首的楚军,已从四面八方杀至,无数的楚军如潮水般涌至。
羌军铁车阵形已乱,几万号铁车兵拥挤在一团,根本无法结阵迎敌,原本天衣无缝的铁阵,此刻已是破绽百出。
“杀尽羌胡!”赵云跃马舞枪,当先杀至,几步便扑至了敌阵。
只见赵云双腿猛一夹马腹,胯下战马人立而起,呼啸着从一辆铁车上飞越而过。
落地之时,几名羌兵慌忙上前阻挡,赵云猿臂纷飞,枪锋如电而出,瞬间将数名羌兵点倒在地。
赵云,轻易破阵而去。
追随在赵云身后的楚军铁骑,纷纷跨越横七竖八的铁车,如虎狼一般扑入了敌阵中,刀枪无情的斩向惊恐的羌兵。
赵云更是枪舞如电,一路冲杀,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紧接着,黄忠、文丑等后续诸军,也相继从四面八方撞入了敌阵,虎狼般的楚军,将积聚的怒火统统都爆发出来,肆意的斩杀着敌人。
羌兵已是一片混乱。
混乱中,所向无敌的赵云,寻见了手舞铁锤,喝斥督战的越吉。
赵云剑眉一凝,纵马挺枪,杀破乱军,直取越吉而去。
越吉眼见一员敌将,如入无人之境的杀向自己而来,不禁也被激怒了。
自恃为羌胡第一猛将的越吉,根本不知赵云之名,也并未将汉人的武将放在眼中,只觉任何一名汉将,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越吉眼见赵云杀来,根本不以为然,怒吼一声,挥动着手中铁锤便迎击而上。
两骑相交,赵云如流光一般从越吉身边抹过,猿臂如风而动,手中银枪快如闪电般刺出。
赵云速度之快,以至于越吉根本无法看清他的招势。
错马而过时,越吉的眼珠已是瞪到斗大,一张狰狞之脸,定格在了惊恐的一瞬间。
越吉的铁锤尚高在半空不及落下,他颤颤的低头看去,却见自己的胸口,已赫然现出了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
“中原之将的武艺,竟如此~~”
越吉的遗言还不及说完,诺大的身躯晃了一晃,便即栽倒在了马下。
赵云一招斩下西羌第一猛将,威不可挡之势,更加令羌兵斗志土崩瓦解。
他挥纵着滴血的银枪,召呼着楚军勇士,肆无忌惮的辗杀斗志崩溃的羌兵残军。
越吉被杀,那彻里吉见大势已去,只能在雅丹的护送下,撞过重重乱军,向着西面逃去。
狂冲许久,当彻里吉眼看着将要冲出重围时,却见斜刺里一军截杀而来,当先那纵马舞刀之将,正是老将张任。
“酋首,纳命来吧!”张任暴喝一声,纵马舞刀杀上前来。
西都一败之耻,张任牢记在心头,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报仇,今羌王就在眼前,张任自然要将积蓄的怒气,用彻里吉的鲜血来清洗。
张任刀锋所过,无人能挡,连将数名羌将斩杀刀下。
彻里吉大惊,惊叫道:“谁人给本王挡下这敌将。”
“大王先走,我来挡下此敌。”丞相雅丹舞刀迎上前来。
那雅丹虽为丞相,但羌人素来好武,他的武艺虽不及越吉,但在西羌国中也算了得。
当下雅丹为保彻里吉,舞刀迎向了张任,那彻里吉则越机与杨阜等众,向着西北方向突围而去。
“羌胡之徒,也敢在老夫而前逞狂,去死吧~~”愤怒的张任,如电光般射至,手中战刀挟裹着猎猎风声,呼啸而出。
雅丹亦动起全力,举刀相挡。
吭!
一声重击嗡鸣,那雅丹惨叫一声,手中战刀脱手而飞,整个人亦如断了线的风筝,腾空而起,向后跌落而去。
雅丹人尚在半空时,张任已策马跟至,手中长刀再起,暴喝声中,自上而下的斩落。
惨叫声中,雅丹诺大的身躯,已被拦腰斩断,鲜血飞溅着跌落于地。
两刀间,张任阵斩西羌丞相。
斩杀了雅丹后,张任仍不满足,勒马转身,向着彻里吉直追而去。
几十步外,彻里吉和杨阜二人,尚在拼命的狂奔。
杨阜脸色沉重,满心的愤恨,他在恨这班羌人的狂妄自大,七万兵马就此覆没。
羌人就算是死光了,杨阜也不会有丝毫同情,他所痛恨的是,西羌军一灭,谁还能来解救他大秦的覆灭之危。
只是,眼下这班局势,杨阜也无心他想,只一心想要逃出重围,免得成了楚军的刀下之魃,或者是屈辱的做了俘虏。
身后追兵越来越远,杨阜暗暗松了一口气,以为总算是冲出了重围。
正当这时,炮声一响,但见两支楚军如从天而降一般,分从左右截杀而至。
两军当先处,正是姜维和邓艾两员小将。
彻里吉和杨阜大吃一惊,怎想颜良布了如此多路伏兵,这分明是要将他们斩尽杀绝。
眼见两支兵马近,杨阜叫道:“大王,我看那为首楚将俱乃黄毛小儿,不足为虑,你我齐心协力,拼死杀将出去。”
大喝间,杨阜已将手中长枪扬起。
彻里吉见到了这般绝境,也只有拼死一搏,眼见敌将为年轻小子,彻里吉信心便大作,傲然道:“你说得对,几个黄毛小儿岂能挡得住本王,咱们就杀将出去。”
彻里吉扬起了手中狼牙棒,纵马狂奔,率领着他的残兵,迎着楚军的伏兵直撞而上。
两支兵马,转眼撞在了一起,又是一片人仰马翻的惨烈。
彻里吉武艺不弱,手中狼牙棒舞将起来,连着将数名楚军砸为肉泥。
杨阜久居西北,虽为文官,但也颇有几分武艺,长枪舞却如风,寻常士卒倒也拦之不住他。
乱战中,姜维与邓艾对视一眼,两员小将齐声一喝,纵马舞枪,分取杨阜和彻里吉而去。
立功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岂能这般错过。
银枪如电,纵马如风,两员楚军年轻小将,汹涌而至。
第795章 犯朕者,杀!
姜维枪如闪电,疾刺而出,直取杨阜面门。
杨阜横枪向上一拨,试图挡开姜维袭来的快枪。
哐~~
金属嗡鸣声中,杨阜手中之枪竟被震将开来,姜维的银枪只稍稍偏离几分,冲着杨阜的肩膀刺去。
杨阜心下大惊,却不想这年纪轻轻的小将,枪法上的力道,竟是这般的刚猛。
情急之下,杨阜只能本能的一侧身形,希图避开这一击。
只是,姜维枪锋来势太快,杨阜还是晚了一步。
噗!
锋利的枪刃,瞬间刺破了杨阜的甲胄,力道未消的锋刃,将杨阜的立时刺破。
杨阜痛哼一声,精神顿为一滞。
就在杨阜神思恍惚的一瞬,姜维枪锋一收,枪柄反身荡出。
这一两招快如闪电,杨阜根本来不及反应时,沉重的枪杆已得重的拍在了他的背上。
杨阜惨叫一声,口喷着鲜血被震下马去。
落地的杨阜,双手撑地,挣扎着还想爬起来,姜维却已策马提枪挡在了眼前。
手起枪落,滴血的枪锋,竟生生的将杨阜撑地的手掌刺穿,狠狠的钉在了泥地上。
“啊~~”
杨阜发出一声惨烈无比的嚎声,刚刚撑起的身形,重重的又趴在了地上,身形因剧痛而颤抖扭曲到极点。
姜维冷眼俯视着杨阜,犹如盯着一头被抓的猎物,眼眸之中闪烁着兴奋的血色。
这是他自归顺颜良以来。所生擒的第一个敌国显要,姜维想自己总算立得大功,也算回报了颜良对他的器重了。
姜维这边生擒了杨阜。几十步外,邓艾已与彻里吉打马照面。
彻里吉好歹乃西羌国主,半生厮杀,也算是血火里杀出来的一方霸主,武艺上自是远胜于杨阜。
但见彻里吉目睁如珠,粗壮的手臂青筋爆涨,手中一柄硕大的狼牙棒。舞得是虎虎生风,威势赫人。
初一交手,彻里吉便倾尽全力。试图在几招内取了邓艾性命,好抓紧时间逃跑。
邓艾却不慌不急,手中一杆银枪舞得沉稳如山,平平稳稳的挡下了彻里吉一连十招的疯狂攻击。
十招一过。彻里吉已是惊于眼前这楚将。年轻纪纪的样子,武艺竟这般了得。
“这小崽子就这般厉害,那传说的中颜良,岂不更是……”
彻里吉心思震撼,已深为中原武将的实力所震动,他已不敢相信传说中的颜良,会是何等的武艺超绝,不可战胜的存在。
彻里吉精神一受挫。狼牙棒上的力道渐渐便减弱了下来,十招一过。威势远不如先前。
邓艾却是抖擞精神,枪式愈来愈快,枪上的力道也在骤增,数招一过,已是完全占据了上风,将彻里吉压迫得应接不及,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枪影重重,如电如风,狂风暴雨般的枪式,疯狂的扑向彻里吉。
狂攻中,蓦的听见一声惨烈的嚎声,却见邓艾的银枪,已是深深的刺入了彻里吉的右臂腋处。
邓艾喉头一滚,暴喝声中,银枪猛的向上挑去。
枪刃过处,彻里吉右臂竟是生生被削断,那血淋淋的断臂忽的飞上了半空。
“啊——”彻里吉痛不欲生,整个人瞬间几乎昏死过去。
邓艾却于马上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彻里吉胸上,直将这羌酋踢得飞落马下,重重的跌落在几丈之外。
邓艾横枪勒马,傲然喝道:“将这虏首绑起来,给本将献于天子请功。”
一众亲军汹涌扑上,转眼便将血淋淋的彻里吉绑了个结实。
彻里吉和杨阜相继被俘,残存的羌兵已是群龙无首,陷入了完全崩溃的境地。
两支楚军四面围堵,后续的数万楚军也相继追击,只将羌兵杀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
夜幕时分,这场激烈的围杀战,终于接近收尾。
七万羌兵之中,有近四万被当场击杀,其余三万余羌兵丧失斗志,就地伏首请降。
“陛下这破铁车兵的计策,当真是妙极,臣等佩服之致啊。”御帐中,法正也拱手赞叹。
颜良却笑而不语。
其实他这破铁车兵的计策,不过是借鉴演义中诸葛亮破铁车兵的手段而已。
“陛下,此役我军还俘虏了三万多羌兵,不知该如何处置,请陛下定度。”文丑拱手请示。
颜良毫无犹豫,拂袖道:“这还用问吗,这些胡虏敢犯我大楚,就是自寻死路,给朕统统斩首,一个活口都不许留。”
当年颜良坑杀南匈奴五部,今日他的对外政策依然不会变,但凡有将来威胁到大楚的外部势力,颜良都要在有生之年将之铲除。
帐中诸将无不愤慨羌人的放侵,对于颜良的决定,自然是万般的拥护。
这时,颜良又喝一声:“文子勤何在?”
“臣在。”文丑赶紧出列。
颜良摆手令道:“朕予你两万步骑,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