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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已不重要,重要的间,郝昭的回心转意,终于给了他们一线生之希望。
面对着那一双双充满渴望的眼睛,郝昭拳头紧握,脸上云起风动,表情相当的复杂。
脑海中,皇后娘娘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样子,不禁又浮现在了脑海。
一股尴尬惭愧之情,油然而生,如利剑一般撕碎了郝昭残存的那丁点犹豫。
猛一捶墙,郝昭咬牙喝道:“打开城门,尔等皆随本将出城,归降楚国吧。”
城墙上,沉寂了片刻,接着,便是爆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
汉军士卒们热睛相拥,彼此庆祝着逃得一条生路。
环看着激动高兴的士卒,郝昭摇头苦笑了一声,口中喃喃道:“从来没有大一国的将士,会因为投降而如此欣喜,看来刘玄德果然已人心尽失,汉朝气数已尽啊……”
蓟城南门大开,郝昭率领着他一万卸甲弃刃的士卒,井然有序的出城,向着楚军前去归降。
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楚军顺利的收纳了降兵,万余兵马紧接入城,接管了蓟城防备。
这座幽州的州府所在,终于以和平的方式,归入大楚军版图,避免了邺城那样残酷的命运。
御帐之中,郝昭跪伏于地,向颜良请罪纳降。
“郝昭,朕先前好言劝你归降,你却很豪迈的拒绝,今却为何又回心转意了,朕很有兴趣知道,你为何改变了主意?”颜良俯视着跪伏的郝昭,冷笑着问道。
“罪臣,愧不敢言。”郝昭脸色通红,满脸的羞愧。
见得郝昭这般表情,颜良兴趣愈起,笑道:“你这么一说,朕倒是更有兴趣了,快快说来给朕听听。”
郝昭无可奈何,只能憋着满脸羞红,将自己如何酒醉玷污了皇后刘氏,不得已归降之事,如实的道来。
听得他这解释,左右一众军兵,皆暗自失笑,耻笑郝昭的所为。
颜良也在笑,但他对眼前这个年轻的降将,却反而添了几分欣赏。
郝昭完全可以说一番恭维颜良的话,称自己是畏惧颜良的威严,所以才开城投降。
但郝昭却没有,反而将自己被迫投降之事,如实的道来,而且,他明知说出事实,会令自己蒙羞,为世人所不耻,却依然实话实说。
这份坦坦荡荡,足以令颜良欣赏。
“原来如此来,看来你也是个老实人,行啦,别低着头了,不就是刘备的女人么,上了就上了,没什么了不起的。”颜良哈哈一笑,摆手宽慰道。
郝昭顿时一愣,抬起头时,以一种感动和惊叹的眼神,望向了颜良。
他原以,自己道出实情,大楚皇帝就不算耻笑他醉上了刘氏,也会恼于他是被迫投降。
但现在,颜良非但没有怪罪耻笑他,反而是这般赞赏于他。
惊叹之下,郝昭对颜良是充满了感激,忙是连连叩首,感恩不已。
颜良遂将郝昭加官一级,方才屏退。
郝昭退下,过不多时,帘帐再起,那两个妇人和一个胖胖的少年,胆战心惊的步入了帐中。
第904章 妒妇,朕焉能留你!
那身着华服,牵着那胖少年者,必是刘备的皇后刘氏,另一华服女子,自然就是刘备的妃子陈氏。
至于那胖胖的少年,不用说,定然就是刘备的儿子刘禅了。
尽管历史上,刘禅乃是甘夫人所生,此刘禅非彼刘禅,但刘备想必早就想好了名字,所以眼前这胖小子,仍然叫作刘禅。
三人跪伏于地,颤栗着向颜良行礼。
“抬起头来吧。”颜良一抬手。
三人这才微微直起身来,不安的抬起了头来。
颜良的目光,先是落在了陈氏的脸上,凭心而论,那并不算一张绝美的面容。
而且,似乎是被刘备冷落已久,那张脸上还散布着丝丝的幽怨之气。
不过,出身于豪门大族的陈氏,身上依然不乏名门之秀的那份雍荣气质。
见得颜良这般肆意的盯着自己看,陈氏脸畔暗生红晕,略略害羞的将头微微低下几分,不敢正视。
“这个陈氏,倒还有几分韵味,勉强可以纳入玉雀台中吧……”
颜良的嘴角掠起一丝邪笑,目光又缓缓的转向了刘氏。
那刘氏曾为袁绍的后妻,年纪要比陈氏大上许多,但不知是天生丽质,还是保养好的原因,眼下看起来竟比陈氏还要年轻几分。
而且,刘氏的姿容虽算不得国色天香,却也是花容月貌,且骨子里都透着几分狐媚之色。
那刘氏眼见颜良眼光“不怀好意”,却不似陈氏那般羞怯。反而是向颜良回以盈盈一笑,那一瞬间的狐媚之容,竟令颜良的心头微微一荡。
“果然是一个极善勾人的妖妇。怪不得袁绍和刘备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这样的女人,玩玩就行了,想进朕的玉雀台,却是休想。”
刘氏的善妒是出了名的,历史上的她,在袁绍死后。竟是残忍的将袁绍的妾室统统杀害,其心狠手辣程度,令多少男人都为之汗颜。
而且。这个女人最善挑拨离间,袁绍宠幸幼子,冷待长子,造成袁家内乱。这其中不乏这女人的“功劳”。
这样一个女人。颜良焉能容她长久的在玉雀台中。
“听说那郝昭昨天晚上,竟然强占了你,可有此事?”颜良冷笑着问道。
那刘氏神色一震,眼眸中闪过几分羞意与惊讶,显然她没有料到,郝昭竟是个“实心眼”,竟将这等事情如实上报。
刘氏尴尬了一瞬,却忙花容堆笑。“臣妾的身子,还要留着伺候陛下。岂能给那武夫玷污,实不瞒陛下,那只是臣妾设下的计,逼那郝昭开城投降而已,其实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此言一出,旁边的陈氏都吃了一惊,脸色泛红,似乎为刘氏之言感到羞耻。
她万没有想到,刘氏竟然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厚颜无耻的说出要伺候颜良这种话来。
刘氏却是淡然的紧,并没有感到多少羞耻,若非如此,她又焉能在伺候过袁绍后,又改嫁给了刘备。
善于狐媚的刘氏,看得出颜良对她有意思,故才想趁势献媚,好能委身于颜良,再享荣华富贵。
“果然如此啊,郝昭到底是年轻,敌不过你们这女人的算计。”颜良冷笑了一声,对此早有所料。
那刘氏听得颜良的话中,有讽刺的意思,心头微微的一颤,赶紧将脸上的狐媚之笑,堆得是更浓。
“当年河北之时,臣妾便仰慕陛下,今能幸见陛下,臣妾就算做牛做马,也要伺候陛下。”刘氏万般卑微的媚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骚劲。
颜良是讨厌那些自恃矜持刚烈的女人,但对于刘氏这种骚情善变,随时都能臣服在任何强者胯下的女人,更没有好感。
听得刘氏那些卑微的言语,颜良非但不喜,反而心生厌恶。
厌恶归厌恶,作为一个男人,见得刘氏那般狐媚荡骚的样子,颜良胯下的血脉,已不由自主的贲张起来。
“做马做牛伺候朕吗,很好,朕就给你这个机会。”颜良嘿嘿一笑,摆手喝道:“尔等都先退往帐外吧。”
周仓等左右御林军士,知道自家天子要做什么,忙是识趣的退了下去。
御帐之中,只余下了那两个降妇,还有刘禅这个小胖子。
“你给朕过来。”颜良向刘氏一招手。
刘氏已感觉到,颜良似乎想要占有她,心中是又羞又喜。
喜得是,她若果然委身于颜良,今天的荣华富贵,当不成问题。
羞得却是,陈氏这个外人,还有自己的儿子还在这里,自己却给低声下气的媚侍颜良。
无奈之下,刘氏只好按下羞耻,在自己儿子茫然的注视下,步态盈盈的扭向了颜良。
“陛下,臣妾仰慕陛下已久,在臣妾心中,陛下才是当世英雄……”刘氏沉甸甸的肥臀,款款的坐在了颜良的腿上,言语含蜜,向颜良调起了情。
岂料,颜良却没功夫跟她甜言蜜语,猛然间一翻身,将刘氏按倒在了龙榻上。
未等刘氏反应过来,颜良龙爪一抓,只听得“哧啦啦”几声,刘氏一身的衣裳,已是变成了条条碎布。
刘氏大惊,这才知道,颜良的确是要占有她,但却是要在这大帐之中,当着陈氏,还有刘禅的面前。
惊羞万分的刘氏,慌忙哀求道:“陛下,阿斗还在这里,请陛下将阿斗屏退,臣妾再全心全意好好伺候陛下。”
颜良却无视刘氏祈求,抖擞精神,如发狂的雄狮,肆意的征伐起自己的猎物。
“哇~~哇~~”刘禅见着自己娘亲被“欺负”,不懂人事的他。吓得嚎陶大哭起来。
那陈氏也是面红耳赤,忙将头低下,不敢多看一眼。
刘氏无可奈何。只能闭上眼来,咬紧嘴唇,承受着那波涛汹涌的征伐。
未几,生性狐媚的刘氏,已是心潮澎湃,春心荡漾,渐渐进入忘乎所以的迷离状态。秀鼻之中,竟是断断续续的哼吟起来。
而那刘禅,眼见自己母亲被欺负。却吓得不敢动弹一下,胖嘟嘟的身躯,只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
哭着哭着,刘禅渐渐止住了泪容。眯眯小眼越瞪越瞪。渐渐的竟是陷了进入。
“大耳贼,伪君子,这就是你跟朕作对的下场,哈哈——”
征伐着刘备的皇后,看着伏跪在跟前的刘备儿子,颜良从未感到如此畅快淋漓,禁不住放声大笑。
御帐之中,波涛澎湃。风云变色。
※※※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春雨霖霖落尽。
精神焕发的颜良,随手披了个衣袍,一脚将还在迷离的刘氏从榻上踢了下去,大咧咧的仰靠在榻上。
那刘氏滚落于地,神魂骤醒,却不想颜良才占有自己后,非但没有温存,还这般的粗鲁。
刘氏抬起头时,正好撞见刘禅那激荡异样的目光,蓦的清醒过来,不禁大羞。
羞耻之下,刘氏赶忙将地上的毯子拾起,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来人啊。”颜良厉声一声。
帐帘掀起,周仓等几名御林军士,汹汹而入。
颜良指着形容不整的刘氏,冷冷道:“把这个生情狠毒的妒妇,给朕拖出去,发配往娼营。”
此旨一下,那刘氏骇然变色,原本醉红的脸庞,陡然间变得苍白如纸。
刘氏自以为自己的姿色手段,可以轻易的迷倒颜良,适才的那一场风花雪月,虽然有些丢人,但忍耐过后,颜良必会收纳自己为后妃,从此便可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刘氏却万没有有想过,颜良占有完了自己的身子后,提起裤子就翻脸无情,竟要把自己这曾经的大汉皇后,发配往娼营,任由那千千万万的军汉奸辱。
“陛下怎能如此薄情,臣妾哪里做错了,陛下竟要这般对臣妾。”花容失色的刘氏,泣声哀告。
颜良却冷笑一声:“朕的玉雀台中,多的是国色天香的当世美人,岂会希罕你这妒妇,刘备这厮不是跟朕做对吗,很好,朕就让他妻子,成为万人骑的贱妇,看他刘备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
残冷的言语中,颜良猛一摆手。
左右御林军士汹汹上前,粗鲁的将刘氏抓起,毫不留情的往帐外拖去。
“陛下开恩,陛下开恩啊……”刘氏恐慌失措,巴巴的哀求。
颜良却无动于衷,冷看着军士们将刘氏拖走。
那刘禅眼看着母亲被带走,吓得又是满脸慌色,却不敢阻拦,只僵在原地,泪流满面的啜泣。
嚎声渐远,大帐之中,终于归于了平静。
那陈氏有感于刘氏被发配娼营,心中暗自解气,却是恐惧不已,生怕自己也会遭此处置,吓得是娇躯颤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颜良不理会陈氏,冷峻如刃的目光,先扫在了那胖子刘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