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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曹操呢?”
“主公。”听袁术谈及曹操,杨弘最后抬了抬头看到:“主公,公路有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什么事?”
“既然有得就得有失。”
“你是说……”就连比较自私的袁术都觉得有些许不妥的摇摇头道:“不可能,纪灵乃是我心腹,怎能舍弃纪灵。”
“主公,拿整个江东比,一个纪灵又算得了什么?”袁术挑挑眉进言道。
“可是……”想想后,袁术摇摇头不语。
“主公非是弘多言,相比一个纪灵,江东说不上有多少个纪灵等着主公。”
“就是曹操和少帝都不会插手江东,那么扬州刘繇我们总要有所以防备吧?”袁术终于心思有些动摇,开始试着放弃纪灵去想问题。
“陛下,自古以来就没有什么人能轻而易举的谋取一块地盘。跟何况江东这样一个富足之地。”杨弘接着说道:“主公,一个刘繇身处扬州,地广人稀,不如我们兵精粮足,怎能与我们相抗,只要主公修书一封,骗的刘繇同意与我们停止争斗,先联手除掉孙策,在平分江东,我相信就是刘繇的心思也不得不活跃一下吧?”
“纵然如此,可是刘繇那里毕竟是汉室后裔,不可能让我们予取予夺的。”
“主公,难道你忘了吗?”
“忘了什么?”袁术问道。
“主公,在扬州,庐江太守刘勋可是我们的人啊!”
“哦?”袁术恍然大悟。
“主要我们略微施展小计,他刘繇易如反掌。”杨弘奸诈的笑道。
“我们发兵江东?”
“发兵江东。”
“阎象、袁涣、韩胤,他们三个什么意见?”袁术眉头一挑,问道。
“阎象、韩胤那里也赞同发兵江东。袁涣尚有一丝疑虑。”杨弘道。
“哦。”袁术沉思片刻道:“敢问大将,你可有主意了?”
“呵呵。主公所料不差,臣这确实有一计。”杨弘笑道:“主公,江东笮融,有信在此。”
“江东笮融?”袁术一撩衣襟,跨步上前接过信笺,手指杨弘,佯怒道:“好个大将,你竟然连我都瞒的如此之深!”
“呵呵。”杨弘不以为意,自知袁术并未生气,笑道:“主公,只要我们有笮融为内应,江东可平。”
“好!”笮融一事,到让袁术信心大增,隧开口笑道:“我们可以放心谋取江东了。”
“哈哈。”
“哈哈。”
……
秣陵。
秣陵,如今还没有改名建业(石头城),它是后世南京所在,刘繇治所就在这里,而他的军营就驻扎在此地。今日,营中安静异常,甲胄光鲜,所有的士兵都在整戈待旦,驻守着军营大帐。
刘繇此时却在江边,负手仰望长江。
“司空大人。”从一旁走过一人,正是刘繇最为倚重的军师周昕,周昕原本是袁绍的部将,被袁绍派往丹阳接收势力,却不想被袁术驱逐,隧投靠扬州刺史,如今的司空刘繇。
如今天子刘辨复辟,天下皆知,刘繇被封为司空的圣旨也早早就到达了扬州。所以刘繇治下臣子纷纷改口称呼刘辨为司空。
“大明,你来了。”刘繇今年刚刚四十岁,就已经荣登司空高位,确是从古至今都没有过的荣耀,这不仅仅是在刘繇脸上贴金,就是扬州的士官也觉得自豪。
“司空大人。”周昕原本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刘繇的面前的,一来自己曾为袁绍旧将,难免多有嫌疑;二来自己有心逃避眼下这纷乱的争斗。可是,江东孙策在襄阳城刚败的消息传来之时,刘繇就派人邀请自己来此议事。
“大明,如今天子已经重掌半壁江山,你有什么想法?”
周昕摇摇头,不语。
“你没有想法,我有。”刘繇盯了周昕好久,最后才开口说道:“我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在这个时候成为周公?”
“周公?”周昕偷偷地瞄了一眼刘繇,自言自语道:“难道主公,你真想成为周公和霍光之流?”
“嗯?”刘繇一声迟疑,无疑出卖了他自己。确实,刘繇不同于其他掌控一州的汉室宗亲,他既没有受到灵帝临终托付,又没有同少帝有太多的感情,甚至说没有一丝纠葛。但是他确确实实在汉末走出了一条属于他自己的路,如今汉室位高权重的几个人,比如刘宠、刘虞、刘表等等皆死。当初在扬州得知少帝未死的音讯,刘繇派去长子刘基就已经表明了他自己的私心。不过在当时,少帝刘辨也留诏书三封,给了刘繇无限大的权利。
落魄天子的信任,没有换来刘繇的忠心。
可是现在复辟成功的天子,似乎也没有换回刘繇的决心。
“主公如果要成为……当……”周昕瞧了瞧刘繇在确认刘繇是有野心,才点点头道:“当图谋江东。”
周昕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江东,让刘繇一怔,随即释然道:“我又何尝不想图谋江东,虽然我名义上为扬州刺史,可是卧榻之畔,有笮融、王朗、严白虎这三股势力在卧,一旁还有那江东狮儿跃跃欲试,如果不是当时我那长子大败孙策一场,恐怕是如今我们早就无家可归了。”
“嗯。”周昕点点头道:“主公,所虑即是。”
“就是咱们身后的袁术都不是好惹的茬,恐怕我们在耽搁下去,江东就成为他们口中之物了。”刘繇接着道。
“只要我们同笮融协商妥当之后,我们就可以倾兵去吞灭孙策留守在江东的这些人。”周昕点点头道。
“所以这一仗一定要打出气势。”刘繇豪迈的吟诵道,似乎这个天下间,他刘繇就是行走在针尖上的使者。
“可是由谁来打这一仗?”周昕问道,虽然不提及刘繇手下的那些武将,比如,樊能、张英、陈横等人,但他们与江东交锋的每一仗却都是败北而归。
“他孙坚死了尚能有狮儿孙策,我刘繇也有长子刘基。”刘繇自豪的说道:“这一仗,我决定交由基儿。”
“可是……”周昕脑海之中立刻闪现出三个人,出去刘繇长子刘基,剩下两个人才是自己最为担忧的,一个长相敦厚的长者,一个样貌清秀,却异常冰冷的男人。他们二人从来不会出现在刘繇的大帐,却时常的陪伴在刘基左右。
“怎么?”刘繇不悦的一问。
“哦,没有什么。”周昕自知现在并不是自己开口多言之时,刘基的风头正盛,而且又深得其父刘繇重视,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多说什么恐怕会惹来刘繇的不满,削弱自己在刘繇心目之中的地位。而周昕担忧的却是刘基这不同寻常的举动,自从三年前从荆襄回来后,他就变得异常的神出鬼没,而且经常在军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周昕在担忧,刘繇完全有可能命丧其长子之手。
命理不同,志向不同,注定分歧多多。
“那就把我扬州五万大军都让基儿带去吧。”
“五万?”周昕大惊失色,这可都是刘繇的身家性命啊,兵权交出手那么还有机会拿回来吗?
“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没有。”周昕木讷的摇摇头。
“走吧。”似乎江风越盛,刘繇感觉到一股寒意,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望着刘繇远走的背影,周昕心中一阵,低喃:“真的就这么容易,看来自己确实要另寻出路了。”
刘繇军中不稳,外有袁术、笮融、严白虎、王朗、孙策虎视眈眈,内有刘勋之患,还有周昕、刘基这些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人。
败于不败,只在一瞬之间。
……
豫章。
笮融自陶谦手下逃亡江东后,先杀广陵郡赵昱,再杀秣陵薛礼,之后又杀豫章郡守朱皓,所到之处必将其搜刮一空,引得江东各地是天怒人怨,很多人恨不能生其肉。
笮融之后又降刘繇,却暗中私自养兵,不听刘繇诏令,而且还时常抢夺刘繇的军粮,刘繇多次想讨伐笮融后因袁术、孙策之故,屡次无功而返。
而笮融虽然将寡兵少,但是他却屡屡能纵横与各路诸侯之中,其人虽然卑鄙,却有着常人没有的谄媚眼光。
“将军。”笮融手下一小校,上前道。
“送达袁术的书信已经到了吗?”
“嗯。”小校回道。
“袁术说何时发兵没有?”
小校闻此,摇摇头不语。
“竟然没有说何时发兵?”笮融困惑不已,单论实力来讲,自己在江东根本就不是刘繇和孙策的对手,更何况自己身后还有严白虎和王朗这些人。但是江东孙策这一败,这就是天赐良机,让自己有机会做大江东势力,所以从一开始笮融就在思考什么时候自己能占据江东一隅。
“将军,这驱狼吞虎之计虽妙,却不一定让刘繇和袁术上当。”那小校随意的回了一句。
“嗯。”闻听小校之言,笮融有些不满,但是想了想,小校之言不假,隧开口说道:“那你说怎么才能让刘繇同袁术打起来?”
小校并未因笮融一问有所恐惧,淡淡回道:“很简单,将军想,在长安一地,有谁?”
“天子。”笮融不满的回了一句。
“哪个天子?”
“自然是少帝刘辨。”笮融没有心情考虑成不承认刘辨复辟的事实,他只关心,在自己利益面前,谁对自己最有利。
“昔日献帝刘协同少帝关系如何?”
“亲如兄弟。”刘辨同刘协的典故笮融还都是很清楚的。刘辨为了刘协甚至不惜放弃争夺帝位,又因刘协之死,对天下门阀,尤其是二袁充满了怨恨。不过自己总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些驴唇不对马嘴,二人原本就是兄弟。
“那刘繇又为何高居司空之位?”
“还不是因为根正苗红?”提起此事,笮融就是一阵不忿,被孙策打的连连大败,却什么都没做,一跃成为,当今朝廷上的三公司空,他内心深处有种对门阀歧视之感,刘繇他也不喜。
“那刘繇同袁术争夺江东所凭依旧又是什么?”
“当然是天子诏书,而……”言此,笮融才想起自己才是大军主帅,竟然被自己身边一个小校问了这么多废话,恼怒道:“混账,滚!少在我面前卖弄学识,老子凭生最恨士人,老子凭生也最恨你们这群读了几天书,就四处卖弄的家伙。”
“呃。”
“滚。”话罢,笮融似乎还觉得不解渴,伸出手,把自己手中的马鞭扬向面前的小校。
“啪”
结结实实的打在小校的身上,小校被笮融骂的灰头土脸的扬长而去。
“该死的奴才。”笮融扔掉自己的马鞭,转身离开。
小校冷笑的回头看了看远处的笮融,心中暗骂,要不是为了报仇,自己才懒得来此,朱皓之死,让吴郡朱家名声扫地,一个流窜的小人,竟然能苟活于此这么长时日,要是不看在现在江东要大变之际,自己恐怕早就斩杀了笮融。
过些时日就是斩杀笮融的机会,至于向谁投诚,刘繇、袁术都不是自己心中所属。原来以为孙策要是能在江东立足,自己就举家投靠,却没有想到孙策大败之后连个音讯都全无。让自己无力而为,不过,如果朝廷来军,自己是该要考虑一下,是不是投诚?
小校擦拭着自己的伤口,嘴中念念道:“等等,再等等。”
第十四章 锦帆,重新上路。
江边。
秋风徐来,吹皱阵阵波涛,在江水之上激荡起一阵波痕。
秋日里的江水依旧很清澈,波痕飘荡间,一张清秀的脸孔在江水之中映衬的越加清晰。
“兴霸,还在想那件事?”鲁肃笑着摇摇头,甘宁就是有些执拗,自己认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变通,也从来不轻易改变。
对着江水发呆的人正是甘宁,那个曾在淯水之上的抢劫少帝刘辨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