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局长意味深长地盯着陈小婕:“听说这份家业是你父亲留下的,你父亲也是一名参加过越战的老军人啊,虽说不在一个部队,可也称得上战友不是……那,你以后有事及时找我。我不会让某些人得逞地!”
“钟局长,您见外了,您说谁都可以,可要说这坏人是海明哥哥,这个……我怎么也不会信的!”陈小婕取出那张纸条:“他们说我的人得罪了他们,我很小的时候就是海明哥哥在照顾,身边的人能有谁呢……”陈小婕说到低下头去。
钟局长默然接过纸条,看了看。递给身边的勘察人员:“这很重要,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东西!”
“您还怀疑海明哥哥吗?”陈小婕追问着。
“难说,在没有真相大白之前,什么都有可能发生!陈小姐,不瞒您说,我们对歹徒的真正意图目前还不是很清楚,只是您身份特殊、这事又很可能牵涉到头盔或者其他恐怖势力,我才亲自赶来看看!”钟局长正色道:“不过这房子太过阔绰,这段时间陈小姐您最好找个伴或者雇几个保镖会更好点的……”
“这样吗……”陈小婕轻点了点头:“然后呢,我该怎么做?”
“哦。还有,找人过来把锁全部换了吧,这天杀地。连浴室都能进,幸好没出什么事情!”钟局长补充道:“对了,这里的所有防盗琐,让公安局来换吧,这样您会更安全!”
“好的,多谢了。希望能够早日破案!”陈小婕由衷地感谢道。从惊吓中刚刚恢复过来的心神终于开始稳定下来。
*****************
国安局大院里。隔壁的8今日刚刚恢复往日的军训,震天的口号声不时传入大家的耳朵。
办公室里坐了10余名校级军官。仅仅钟局长一人佩带着警察地标志。
“这个8,刚刚恢复元气,就弄出这么大的动作,吵死人了!”老洪嘲弄似地起身,将大门合上,外面的口号声果真小了许多。
“听说外面大部分是您的得意弟子呢,以后肯定都能起大作用的!”一名校官微笑着,赫然正是当时送徐胜文过来、在奥运会筹备委员会办事的少校黄中华,他诡秘地笑着:“老洪,我可不是说笑,您这里有一位高足啊,到时我可真要带走了……”
“带走带走,干我屁事!”老洪耍起酷来不比任何人差:“谈正事吧,先让小钟说说那里的情况。”
钟局长在8做连长的时候老钟是8连三班的班长,那个+'是叫三班长,但私下里他就一直小钟小钟地叫着,如今人家都是大局长了,年岁也早40多,老洪却依旧这样叫他,这多少令众人稽。
果然,黄了笑:“老洪同志,您这样叫人家老钟我总有点感觉您叫钟大局长小钟,那我们……”
“去去去,毛头小子,你们在我面前一个个就那个嫩!”老洪皱了皱眉:“不过吗,这称呼是得改改,倒把他越叫越叫年轻了……”
“哈哈哈哈……”众人笑了起来。
这也本来就不算一次正式的会议,只是老洪最近感觉到像会出什么事,这才把大伙一起召集过来。
—
“好了,别笑了,都停一停!”钟局长从公文包中抽出一叠文件:“情况都详细写在文件上,大家先看看吧!”
复印件近10页,里面详细地讲述了头盔在S市出现后地每一次经过,以及海明集团刘海明和头盔们若有若无的联系疑点,再后则介绍了刘海明担任该集团董事长的前前后后。
“陈小姐那个案子,我认为还是和头盔有点关联,虽然当时几乎将他们全歼……这里我还是首先要说一下,头盔每一次出现都要制造一起大手笔血案,这一次也不例外,特别是上一次,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劫狱,而这些东西,没有大量地资金支持,我认为也是不现实的,我觉得,陈小姐被惊吓的事件,很可能是为财而起!”
“在座的这段时间可能都在研究头盔,头盔做下如此众多的恐怖活动并非没有目的,在我市,我认为海明集团也是他们一个重要地目标,他们是有希望把该集团地资金转化为支持他们犯罪地资本的!什么报复?我看他们真正地目的还是为了海明的巨额资金!”
钟局长说到这里望了望大家:“当然,这都还只是猜测,只是近来刘海明举动异常,他一走,陈小婕就接连出事,我们不得不想到这些……”
“停、小钟,我这里插句话,你的猜测是首先还是把刘海明当成了头盔的人,或者将他当成了一个小人……可我告诉你,他不是!”老洪有点不悦地望着他:“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调查他,你连我也信不过吗?再说了,刘海明已经名正言顺是海明总裁了,所有的钱都是他的,他用得着那样吗?乱扯一通!”
老洪这话说得较重,场中所有人都不吭一声,良久,钟局长叹息一声:“有些事情,你们知道得确实比我多,可他刘海明就是太令人疑心,窝藏那么多枪,还一直和头盔在一起那么多天,可都有证据的,为什么上面视而不见……”
“钟局长——”老洪突然一拍桌子:“你有一点纪律性吗?上面给了你多少次命令,你为什么听不进去!”
“这是我的职责!”钟局长也近乎愤怒了:“如果有隐衷,头盔都被歼灭几次了,为什么还不能告诉我!”〃奇…_…書……*……网…QISuu。cOm〃
“不告诉你自有不告诉你的理由……这样跟你说吧,这里10位同志都是信得过的,今天我也不说你什么,但你如果再在外面胡说八道,当心你的政治前途!”
“狗屁前途,你老洪把我姓钟的当什么人了,我就不明白了,连公安局长都不能知道的事,这到底是什么勾当的玩意!”
“公安局长不知道?你觉得很奇怪吗,都要让你知道,还要我们干什么!”老洪嗤笑两声:“别把注意力放在不该注意的人身上,这样你会把真正的敌人放掉的!”
“这个事,我就这么看,我本事就这么大,行了吧!”钟局长气呼呼一坐,他对刘海明多次的感冒令他谈到这个人的时候很难平静下来。
“行了,这件事你确实不便插手,我看你也没这个本事,交给我们国安局吧!”
“我决定派个人,名正言顺地派个人到陈小姐身边去!”老洪转向黄中华:“少校同志,你一直对徐胜文赞誉有加,你觉得派他过去如何?”
“人倒是不错,很能吃苦,也挺正派,只是你在一位漂亮的小姐身边放个士兵,恐怕很容易引起人家的怀疑!”
“这你倒不必担心!”老洪深邃地笑了笑:“很快又到老兵退伍的日子了,看来我得让他先退下来……大家或许不知道吧,一年前发生在本市的英雄救美,也是这小子的杰作呢,主角就是徐胜文和陈小婕……这小子的这份心思,我已经观察好久了,这次要好过他了,我决定要陈小婕聘用他为私人保镖,至于别人的猜忌,肯定也少不了的,不过我敢断言,除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没有人会想到别的……”
第三章 特殊任命(二)
8训练场,刚刚一轮的射击训练告一段落,各班开始集合队形休息,同时也得空交流一下刚才的射击体验。
“班长同志,什么时候能打实弹啊,不是说8的枪弹不限了吗,这么久不打靶,真是憋死了!”一名新兵发着牢骚。
徐胜文眼一横:“不限?不限也不等于天天给你打靶,别忘了我们还是预备役,一周给你打次实弹已经爽死你了!”
“不怪你,他娘的不打实弹确实手上痒痒!”徐胜文自嘲似地笑了笑:“不过比起退伍的那些同志,我们又不错了,听说老集团军整编后,退役的大把大把呢,还记得和我们对抗的几个连队吧,什么师侦察连,荣誉6连的,退了的多了去呢,都看吧,就那些部队……过不了几天又有一批人要回去了!”
徐胜文慢慢自口袋里摸到一个信封,伸缩了几次,终于还是塞了进去,但这动作偏巧被班上的战士看到了。
“班长,什么东西啊,拿出来看看吧!”
“是啊,听说班长喜欢写学习心得,您打枪百发百中,是不是记了些口诀什么的……”
“不行,打死也不给你们看!”徐胜文尴尬似地将口袋捂紧,冷不丁后面有个人猛地一抽,将他手里的信封抽了出来:“看看三班长有些什么好东西!”
来的人是谢天保,他和徐胜文、殷天广目前都在8当上了班长,谢是一班长,殷是二班长,为了方便行动,连队特别把老洪带来的人全分配到了一排。
谢天保依旧尚拄着拐杖,他摔伤的腿虽然没有锯去。但这根拐棍无法驱除。
徐胜文信封被谢天保抢了过去,站在那不知所措,他不便将他夺回来,更重要的是怕争执之下不小心弄谢天保摔个跟头,那就太伤人家心了……
谢天保心情愉快地急抽着里面的东西,待到发现是张照片时,他突然惊呆了:照片上赫然正是笑得无限甜蜜的陈小婕,只是伊人心境。肯定不是笑给他谢天保看地,谢天保叹息一声,将相片匆匆塞进信封,还给了徐胜文。
“班长给我们看看!”也不等徐胜文答应,众战士一哄而起抢过照片,顷刻一个个发出了惊叹声。
“太美了,这谁啊……班长您可不要违反纪律啊!”同志们开着玩笑,不久一位战士突然恍然大悟似地:“我想起来了。上次报告会我见过她,她不就是海明集团的那个叫陈……陈小婕的吗!”众人释然。
“这女孩真漂亮啊,怎么光给班长寄照片呢!”有战士装作很失望的样子:“哎呀,我什么时候也能得到一张这样的美女照就好了!”
徐胜文被他们弄得尴尬了好一阵,窘迫下不由得吹响集合哨,战士们一急,赶紧将照片还给了他,全班开始集合。
这才不到5钟就吹集合哨,却把不远处的指导员和连长等人也惊动了。
“哪个班啊,不说休息半个小时吗。刚才训练强度那么大!”指导员循着哨声走了过来,待到发现集合的是三班时,语气已经缓和下来。
“三班不要命了。这托砖训练强度这么大,才休息5钟,同志们受得了吗!”
“指导员您来了,我确实想、想加强一下训练强度!”徐胜文有点言不由衷,尚未完全塞入口袋的那封信却出卖了他,再加上此刻三班所有战士地目光都望向那个口袋。指导员也不由自主望了过去。
径直从徐胜文口袋里抽出信笺。眼神一亮。随即摇了摇头:“照片?……原来是她!人家看你照片就给人家加训练量,不至于吧!”这会指导员语气开始缓和下来:“三班长。你让副班长主持训练,我正有事找你!”
“是!”徐胜文啪地敬了一个礼:“副班长出列,剩下的训练由你主持!”说吧跟随指导员而去。
连部会议室,原来早已经坐上了几个人,老洪、钟局长、已经连长指导员等人,徐胜文有点疑惑:“这是干什么,该和训练的事无关吧……”
“徐胜文,别这么怪地看着,不都是老熟人吗!”老洪粗声地训着:“一辈子都是个糊涂兵,看什么看!”
“胜文,是这样的,老洪刚才把我们几个叫来,商量了一下过几天你退出现役的事……你本来就是已经退役的吗!”指导员此刻直奔主题,徐胜文脑袋嗡地一声:“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不说了要保送上军校的吗?”徐胜文此刻有点手足无措:“到底为什么,我做错什么了……”
“你什么也没做错,你做得很好,一直是8最纯粹的兵!”指导员安慰着他,期望借此能